谭嗣同的狱中题壁的翻译
变法失败后,以慈禧太后为首的顽固派大肆迫害维新派人士。谭嗣同不愿出逃避难,毅然决定以自己的热血唤醒民众。在狱中他写下了这首气壮山河的绝笔诗。一二句巧用典故,对流亡的战友寄予厚望,表达变法事业终会成功的信念。后二句则抒发笑对死亡的满腔豪情,同时为维新人士的崇高志向而感骄傲。可谓惊天地、泣鬼神。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注释】止:宿。思:思慕。张俭:东汉末年高平人。《后汉书·张俭传》载;他做东部督邮时,因弹劾残害百姓的宦官侯览,反被诬为结党营私,他“困迫遁走,望门投止”(意谓困窘中,见门即去投宿)。百姓看重他的名声、德行,冒险接待他。这里是作者在狱中思念因变法失败而逃亡的维新人士,希望他们会象张俭那样得到人们的保护。 忍死:装死。须臾;不长的时间。杜根:东汉安帝时做郎中,因上书要求临朝摄政的邓太后归政给皇帝,触怒太后,被命装入袋中,摔死殿上。幸而执法人敬慕杜根,手下留情,运出宫殿,待其苏醒。太后派人检查时,他装死三日,直至目生蛆,待太后信其已死,不再探视,方逃亡,隐身酒店当酒保。邓氏被诛后,杜根复官为侍御史。这里以杜根借指遭迫害的维新人士,期待他们能再返朝廷,推行新政。 横刀:指横放在脖子上的刀。向天笑:表示从容就义的英雄气概。去:出奔。指戊戌政变发生时,潜逃出京的康有为。留:留下。指政变发生时留下的王五。梁启超《饮冰室诗话》: “所谓两昆仑者,其一指南海(康有为),其一乃侠客大刀王五”。昆仑:昆仑山,这里以此借喻去留二者都肝胆相照,同昆仑山一样巍峨高大。
戴望舒狱中题壁赏析
这是一首现实主义诗歌, 诗义一目了然.诗的第一节, 诗人假设自己会死于监狱之中, 却劝告朋友们: ‘不要悲伤’, 伤感的情绪中仍然有盼望: ‘我会永远地生存/在你们的心上.’到了第二节, 诗人的情绪转为激愤——对于日本侵略者的深深仇恨.而第三节中, 当‘你们回来’, 高唱着凯歌, 在欢庆胜利的呼声中, 牺牲者的灵魂将会高高扬起.第四节继续着第三节的感人至深的盼望, 表达了一个躯体被囚禁却热爱阳光与自由的灵魂的梦想: ‘把他的白骨放在山峰, /曝着太阳, 沐着飘风’.
‘题壁诗’在中国古典诗词中并不少见.望舒的《狱中题壁》明确以‘朋友’为阅读者, 隐秘地传达出了双重含义: 一, 写给朋友的诗竟需要题壁, 表明了身陷黑暗潮湿的囚狱中的失去自由的状况, 二, 同时也表明了诗人为了民族大义, 慷慨赴死的决心和对胜利终会到来的信心.《狱中题壁》一诗的情绪由伤感流向激愤再流向悲壮, 真切地传达出诗人面临死亡时的心情, 并以一个个体的境遇与心情映射了整个中华民族誓死抗战的精神.
狱中题壁(谭嗣同)
狱中题壁是谭嗣同于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在狱中所作的一首七言绝句。
全文:
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翻译:
逃亡生活是如此紧张,看到有人家就上门投宿,我希望出亡的康有为、梁启超能像张俭一样受到人们的保护。也希望战友们能如杜根一样忍死待机完成变法维新的大业。
我横刀而出,仰天大笑,因为去者和留者肝胆相照、光明磊落,有如昆仑山一样的雄伟气魄。
扩展资料:
光绪二十四年(1898)是农历的戊戌年,是年六月,光绪皇帝实行变法,八月,谭嗣同奉诏进京,参预新政。九月中旬,慈禧太后发动政变,囚禁光绪帝,并开始大肆捕杀维新党人。
康有为、梁启超避往海外。许多人劝谭尽快离开,但他却说,“不有行者,无以图将来;不有死者,无以召后来”,决心留下来营救光绪帝。
几位日本友人力请他东渡日本,他说:“各国变法,无不以流血而成,今日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乏,请自嗣同始。”
9月21日,他与杨深秀、刘光第、康广仁、杨锐、林旭等五人同时被捕。这首诗即是他在狱中所作。
这首诗表达了对避祸出亡的变法领袖的褒扬祝福,对阻挠变法的顽固势力的憎恶蔑视,同时也抒发了诗人愿为自己的理想而献身的壮烈情怀。
“望门投止思张俭止”这一句,是身处囹圄的谭嗣同记挂、牵念仓促出逃的康有为等人的安危,借典述怀。私心祈告:他们大概也会像张俭一样,得到拥护变法的人们的接纳和保护。
“忍死须臾待杜根”,是用东汉诤臣义士的故事,微言大义。通过运用张俭的典故,以邓太后影射慈禧,事体如出一辙,既有对镇压变法志士残暴行径的痛斥,也有对变法者东山再起的深情希冀。这一句主要是说,戊戌维新运动虽然眼下遭到重创,但作为锐意除旧布新的志士仁人,应该志存高远,忍死求生。等待时机,以期再展宏图。
“我自横刀向天笑”是承接上两句而来:如若康、梁诸君能安然脱险,枕戈待旦,那么,我谭某区区一命岂足惜哉,自当从容地面对带血的屠刀,冲天大笑。“让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动摇”。
对于死,诗人谭嗣同早有准备。当政变发生时,同志们曾再三苦劝他避居日本使馆,他断然拒绝,正是由于他抱定了必死的决心,所以才能处变不惊,视死如归。
“去留肝胆两昆仑”,对于去留问题,谭嗣同有自己的定见。甘愿效法《赵氏孤儿》中的公孙杵臼和日本德川幕府末期月照和尚的好友西乡的行节,以个人的牺牲来成全心目中的神圣事业,以自己的挺身赴难来酬报光绪皇帝的知遇之恩。
同时,他也期望自己的一腔热血能够惊觉苟且偷安的芸芸众生,激发起变法图强的革命狂澜。在他看来,这伟大的身后事业,就全靠出奔在逃的康、梁们的推动和领导。
基于这种认知,他对分任去留两职的同仁同志,给予了崇高的肯定性评价:去者,留者。路途虽殊,目标则同,价值同高,正像昆仑山的两座奇峰一样,比肩并秀,各领千秋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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