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崤之战是春秋时期发生晋秦争霸战争中的一场决定性战役。崤之战是晋襄公率军在晋国崤山隘道全歼偷袭郑国的秦军的重要伏击歼灭战。
烛之武一席话使秦穆公如梦初醒,他不但不再助晋灭郑,反而与郑国单独结了盟,并留下杞子、逢孙、扬孙三位大夫助郑戍守,自己则率兵归国了。
同时,晋为保持中原霸权,失去秦国这样一个盟友也是不智。所以,晋也与郑国媾和然后退了兵。晋、秦伐郑事件虽然这样结束了,但它却为秦、晋交兵种下了远因。
于是,穆公向大夫蹇叔征求意见。蹇叔说:辛劳大军远道奔袭,这是我从未听说过的。跨越千里去袭击别人,人家怎么会不知道?我军长途跋涉,精疲力尽,人家有所准备,是不会成功的。但袭郑的诱惑力很大,穆公主意早已拿定,遂不听蹇叔意见,命令百里孟明、西乞术、白乙丙三帅率兵东进。
秦军袭郑,由秦都雍(今陕西凤翔县)至郑都(今河南新郑县),历程一千五百余里中经桃林、肴函、赣辕、虎牢等数道雄关险塞,是一次冒险性的军事行动。
周襄王二十五年,春二月,秦军经过王都洛邑北门,“左右免胄而下,超乘者三百乘”表现轻佻无礼。秦军行抵滑国(在今河南偃师县之缑氏镇),遇郑国到周做生意的商人弦高。弦高见状,一面以滑国国君名义先送四张牛皮,然后送牛+二头,犒劳秦军,说:“寡君闻吾子将步师出于敝邑,敢犒从者。不腆(厚)敝邑,为从者之淹(久),居则具一日之积,行则备一夕之卫。”一面派人乘传车急回国内报告。
郑穆公获得弦高报告,立即派人去探察。
秦将所居的馆舍,见秦兵已“束载、厉兵、秣马”,准备作战了。于是,郑穆公派大夫皇武子辞谢秦将说:君等久留在敝国,敝国已无法供应粮秣、生羊。听说君等要离开,郑国有原圃,就像秦国有具囿一样,请你们自己去猎取麋鹿,让我们闲暇一下如何?秦将见机密已泄,杞子逃亡到齐,逢孙、扬孙逃亡到宋。
秦帅孟明见内应已逃遁,郑国有了准备认为“攻之不克,围之不继”,不如退兵,就袭灭滑国,满载战利品而还。
公元前627 年四月,秦军进入埋伏圈在晋与姜戎夹击下,全军覆没,孟明视、西乞术、白乙丙等三帅被俘。
周襄王二十七年,秦孟明率师伐晋,战于彭衙(今陕西白水县东北),秦师失败。同年冬,晋大夫先且居率宋、陈郑联军伐秦,取汪及彭衙而还。
次年,秦穆公亲自率军伐晋,渡过黄河焚烧船只,以示决心死战。
攻取晋国的王官(在今山西闻喜县南)及郊(闻喜西)。晋人不出,秦军掉头向南,由茅津再渡黄河,到达肴山,封肴中秦军尸骨而后还。
此二役则是肴战之余波。
肴之战是春秋史上的一次重要战役。它的爆发不是偶然的,而是秦、晋两国根本战略利益矛盾冲突的结果。秦在肴之战中轻启兵端孤军深入,千里远袭,遭到前所未有的失败。从此秦国东进中原之路被晋国扼制,穆公不得不向西用兵,"益国十二,开地千里,遂霸西戎”,肴之战标志晋、秦关系由友好转为世仇。此后秦采取联楚制晋之策,成为晋在西方的心腹大患。而晋国为保持霸主地位,也不得不在西、南二方对付秦、楚两大国的挑战。所以,楚虽未参加郩之战,但却是肴之战的最大受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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