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们班里嫁得最好的那个同学,如今却成了大家的笑柄_翠华_老公_的是

文:低调的幸福 图:来自网络

翠华当年是我们班里的班花。

在我们读初中那会儿,正是林青霞风靡大陆的时候,记得那时一部关于初中生活的电视剧《十七岁的花季》,里面有一个女生每次放学回家时,都要对着宿舍墙上的林青霞的海报飞吻说:“再见,林青霞!”她是生活在东方的大都市——上海。

她绝不会想到生活在北方农村的我们,当时要比她幸福很多,因为我们几乎天天和“林青霞”在一起,因为翠华和林青霞有着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相似度,事过多年之后,我常想,如果当年也有众多的选秀节目,翠华能成为明星人物也未可知。

现实是无法假设的,我们每个人都要服从命运的安排。网上常有人说上帝给你关死了一扇门,就对会给你开启一扇窗。但这句话也可以理解为上帝在给你开启一扇门时,肯定也早把你想要的那扇窗关死了,正所谓“甘蔗难得两头甜”,翠华也是,上帝在给她美貌的同时,却收回了她聪慧的头脑。

在班里的成绩,她一直处于末流。那时,我们都爱到她家一起写作业,她的母亲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们学习好的考大学,我们翠华在家里找个好婆家也混得不会太差!”

因为成绩不理想,翠华坚持到了初二就不再读书了,因为关系不错,辍学之后的她和我还经常联系。

在我读高三那年,翠华告诉我她要结婚了。她的对象我也认识,是一个比我们高一届的男生,当年他也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那时二八大扛自行车,是我们的标配,而他是全学校唯一一个骑轻便自行车戴手表的人。

翠华的婆家是当时农村里不多见的“万元户”,她的婚礼办得相当隆重,在以拖拉机为迎亲工具的年代,翠华结婚时坐的是桑塔纳,我们几个和她不错的朋友也跟着沾了光,那是我第一次坐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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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华的婆家做着包揽工程的生意,结婚以后,她跟着丈夫也是在各个工地跑,而我在她结婚后的第二年,考入了市里的师范大学,我们的联系就渐渐的少了。

再一次见到翠华,已经是六年之后,那时我已大学毕业在县一中当了两年的教师。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在商场买东西时突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回头看时发现是翠华。

几年不见,她不再是当年那个素面朝天的女孩,而是一身的珠光宝气。“好多年不见你了,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她问。“我毕业后一直在一中教书!”我说。

“结婚了没有,你对象是干啥的?”她接着问。“刚结婚不久,他也在一中工作。”“当老师好呀,虽然撑不着,但也饿不着,不像我们生意好时一个月也许赚十万,赶上背运有可能一天就赔得你欲哭无泪。”她似乎有意无意地炫耀着她的优越感。

我并没往心里去,和她有一搭无一搭地聊了几句之后就分手了,分手的时候,她特意把她的号留给了我,嘱咐我有事给她打电话。她要我的电话时 ,我遗憾地告诉她我没有,家里也没有装电话,只好把单位办公室的电话号码告诉了她。

几年的时间,我们两个的电话都没有响过,但是在街上偶遇了几次,大多是点个头就过去了。

在我和丈夫结婚六年之后,因为考虑到孩子马上要读小学了,我们才结束了租房的日子,按揭在县第一实验小学附近买了套二手房。

在装修房子时,意外地碰到了翠华,原来她也住在这里。“这小区的房子已经比较老了,你怎么还在这里买?”她问。

“价格便宜(那时的县城还没有学区房的概念),将来接送孩子也方便。”我说。她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窘境说:“看来当老师生活也不易呀!”接下来她告诉我,她已经在这个小区里住了多年,虽然已经有了几套房子,但因为懒得搬家,所以一直住在这里。

在我们搬进新家以后,她热心地联系的几位在县城的同学几家人吃了一顿饭,起初我并不想参加,但架不住她的热情相邀,那顿饭吃的并不愉快,就像网上说的同学聚会一样,成功人士吹着牛逼,我等泛泛之辈只有讪笑的份,饭局结束之后,曾有人相约聚会像车轮一样转下去,但最终不了了之。

因为老公的生意做得不错,儿子也长大成人,成了家族生意的顶梁柱,四十几岁的翠华早早实现了财务自由,她不再参与生意上的事,牵着一只宠物狗出入小区的棋牌室,成了她每天生活的主要内容。如果她一直这样过下去,但也平安无事。

不幸的是,在棋牌室里有个三十岁左右的闲汉,有着一副好皮囊和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和翠华认识没几天就认了翠华做干姐姐。不可否认,翠华虽然年近五旬,但因为美丽得好,依旧保持着年轻时的颜值,再加上她的老公常年外出,她多少有些落寞。

在那个二流子的巧舌如簧下,两人很快厮混在了一起。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她红杏出墙的事儿,很快就传到了她老公的耳朵里,老公略施小计,就抓了她们的现行。那一刻,翠华跪在地上向老公保证这绝对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考虑到儿子已经成家,孙子都快要出生了,老公选择了家丑不可外扬,原谅了她这一次。

让人想不到的是翠华消停了没有半年,就又和那个二流子搞到了一起,而且这次两人走得更远,居然私奔了。等到两人共同生活以后,翠华才认识到这个二流子的庐山真面目,他不仅好吃懒做,还心术不正。

花光了翠华从家里带来的积蓄后,他竟然怂恿翠华去接客,还说他这个颜值的老阿姨是很有市场的。翠华被他的言论几乎气得要吐血,他还振振有词地说:“你和我在一起可以,为什么不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翠华一怒之下,摆脱了二流子回了老家,但这次无论是老公还是儿子,都不再接纳她,不准她进门。我再一次看到她,这位昔日的贵妇人拖着扫把做起了环卫工人。她告诉我,她现在租住在城郊的两间平房里,现在做环卫的工资也够得上自己开销。

“我只是担心,他们父子什么时候原谅我,万一有一天我生病了或者丧失了劳动能力,我怎么办?”她说这话时眼泪汪汪。

我也无言以对,因为这一切都是“脚底板上的泡——她自己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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