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2月17日,中国对越自卫反击战全面爆发。此战关乎世界格局的走向,令当时大部分国家的领导人感到震惊,但有那么极少数几个人,不仅没有感到意外,反而是在暗中窃喜,认为世界格局正朝着他们所要的方向发展。
当时,由越南黎笋集团挑起中越两国之间的战争,战争一开始,越南北部的越军全线溃败,可以用“国破山河碎”来形容越南的处境,
但黎笋本人,还有其铁杆追随者时任越南总理范文同,时任越南人民军总参谋长文进勇这几位不但没有丝毫惊慌,反而开怀大笑。
越南总理范文同当时笑得最夸张,时至今日,仍有不少人还记得范文同当时那副得意忘形的样子。
山河破碎无动于衷
1979年2月17日,中越边境地区所发生的事情,在当时的科技手段下,可谓是世人皆知。因为美苏这两个超级大国拥有当时世界最先进的卫星侦察技术、航空侦察技术,随时可以掌握战场动态。
17日当天,从北京时间早上8点到晚上8点,一个白天过去了,尽管越北地区的越军乱成一锅粥,但越南官方对中越两国之间爆发的战争只字不提,越南所有媒体,都没有吭声。
与此同时,时任越南总理的范文同和时任越南人民军总参谋长文进勇正在柬埔寨首都金边那里享用着美酒佳肴,欣赏着柬埔寨风情的歌舞。
17日白天,越南所有媒体都在讲范文同和文进勇在柬埔寨视察侵柬越军的“事迹”。
据当时的外媒报道:
越北地区越军节节败退,前线求援军情不断发送到河内的时候,越南总理范文同和越军总参谋长文进勇二人正忙着与柬埔寨的韩桑林举杯痛饮。越南的二号和三号人物在这个重要的时刻做出这种反常的举动,实在是令人费解。
范文同其人,不论是个人威望和能力,都在黎笋之上。范文同表面上虽然是黎笋的铁杆追随者,但从其生平来看,此人才是黎笋集团最重要的幕后指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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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955年北越正式获得国际社会承认其合法性以来,范文同就开始担任北越总理一职。
北越南越合并后,范文同继续担任越南总理。1986年,黎笋死后,范文同仍旧担任总理;1987年,范文同虽辞去越南总理一职,但一直到2000年去世前,都过着退而不休的生活。
所以,范文同在山河破碎之时这样无动于衷,人们都是感到惊讶的。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中国方面,核心领导人邓小平战前一直都在为这场战争而奔波,先后访问了朝鲜、尼泊尔、缅甸、日本、美国等国家。
参战部队当中,许世友和杨得志这两位开国上将坐镇前线;参战各军,都要派副军长带兵冲锋陷阵,各师都要派师级干部到团里加强指挥;团级干部要到营里加强指挥。
莫非,范文同就是越南的“战神”?对这场战争成竹在胸丝毫不把100万中国大军放在眼里?
范文同有千秋“白日梦”
当时,范文同之所以不慌不忙,还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得意忘形,确实是从骨子里看不起中国。
战争一开始,范文同就知道了越北前线的大致情况,因为当时越南军队里面,有些兵种都是由苏军顾问直接指挥的,如,通讯部队,防空部队。
但是,一直到17日河内时间11点50分左右,越南河内广播电台才简单推送关于中国军队进攻越南的消息。报道非常简短,以至于大部分越南民众在18日早上起床后才知道中越两国爆发战争,对于前线的战况,一无所知,甚至认为越军必胜。
越南河内时间要比北京时间晚1个小时,越南当局选择在这个时候披露中越两国战事,是颇有深意的。说到底,还是那句话,越南实权人物范文同非常自信,认为一切如他所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选择在开战第一天最后几分钟公布战争爆发的消息,只是想告诉越南民众,越南高层一直都在关注中越边境地区的军事动态,大家该干嘛干嘛去。
纽约时间17日下午4点左右,越南驻联合国代表何文楼才就中越边境战争一事约见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
在会见中,越南代表何文楼面对山河破碎的越南,脸上没有丝毫的忧伤,没有一丝难过,而是洋溢着笑脸,似乎中越两国爆发战争是其盼望已久的事情。
据当时的外媒报道,何文楼与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见面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秘书长先生,我荣幸地向您通告:1979年2月17日,好几个中国步兵师、坦克师、炮兵师,在空军的掩护下,对越中边境整个全线发起了大举进攻……”
在这种情况下,使用“荣幸”一词,直接就暴露了越南当局对这场战争的态度。
而纽约时间比北京时间晚12个小时,何文楼约见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北京时间18日凌晨4点。
2月19日,范文同和文进勇才结束柬埔寨之行,然后乘坐飞机回到河内。当时名为越南国防部长实际被架空的武元甲,向范文同报告越北地区军情时,范文同波澜不惊地蹦出这样一句话:
“我方有苏联跟着,毫无畏惧。”
从上述一系列事情来看,范文同确实有理由笑出来。因为他的千秋白日梦就要“实现”了。
范文同就是要逼中国出兵
新中国与越南的恩恩怨怨,范文同始终参与其中。北越开国领袖胡志明生前,范文同代表北越政府承认中越两国的领土划分问题,并以书面加发布会的形式昭告天下。胡志明逝世后,范文同就翻脸不认账。1977年,范文同在访问中国之际,毫无忌讳地说出了其出尔反尔的理由。
而自从1973年北越当局开始出尔反尔,故意把中国一些固有领土说成两国争议地区的时候,北越武装人员就不断进入这些地区制造流血事件。
随着苏联援越的本钱不断增加,越南武装人员入侵中国并实施武装挑衅的事件愈演愈烈,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据统计:
仅从1978年8月1日至1979年2月16日,越南武装人员越界挑衅事件就多达700余次,累计侵占中国领土160余处,打死打伤中国军民300余人。
越南之所以对中国恩将仇报,主要原因在于,范文同和黎笋这些人做梦都想建立起一个能决定世界历史走向的越南。
按照范文同和黎笋这些少数人的设想,趁中苏交恶,两国随时可能爆发全面战争之际。越南与苏联狼狈为奸,对中国实施南北夹击。苏越签订了带有军事结盟性质的友好合作条约之后,中国不出兵教训越南,越南就可以明抢中国领土,出兵教训越南则等于就是攻打苏联。
在当时的背景下,中国与苏越联盟要是爆发全面战争,结果可想而知。所以,论谋略,范文同是有两把刷子的,仅凭他们区区几个人,就给当时人口将近10亿的中国出了好几道难题,而且这些难题都是阳谋。
在范文同几个人的眼里看来,中国军队攻打越南后不久,100万长期集结在苏中、蒙中边境地区的苏军就会以履行《苏越友好合作条约》相关条款的名义,南下占领中国北方地区,越南趁中国军队腹背受敌之际实施反扑。到时候,把越南北部边境线再往北移动几十公里乃至几百公里,那是没问题的。
至于在2月17日当天就死伤惨重的越军,只不过是范文同、黎笋这些人眼中的棋子罢了。为了让中国出兵攻打越南,范文同已经拿上百万越南民众家破人亡了,在此过程中,范文同还扮演着贩卖人口的勾当。只因当时有超级大国的包庇,世人拿他没办法而已。
1979年1月,由汇丰银行,伦敦《金融时报》等国际知名机构联合创办的知名媒体机构《远东经济评论》就曾披露:
1978年下半年,越南当局为了收敛钱财以满足其军事扩张的经费需求,专门建立了一个负责对外输送难民的部门,该部门负责人就是范文同。
名义上,这个部门是把难民送走,暗地里,交不出12两黄金“孝敬”越南当局的家庭,统统被贴上“不友好”标签,驱逐出越南,被贩卖到世界各地。
如今,为了激怒中国,给苏联全面出兵攻打中国一个有力的借口,就算是越北25万越军全部战死,范文同都不会难过。至于山河破碎的问题,越南人早已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
太过自信,忘了根本
1979年2月17日至19日,范文同在中越两国发生大规模战争之际,所表现出来的言行举止可谓是让当时很多人都对其产生了深刻的印象。
这是人类历史上,鲜有的例子,鲜有的人物。敢问,有哪个国家的高层领导人能在自己的国家在战争中处于被动局面仍保持着如此乐观自信?
当然,自信是一回事,结果能不能如愿,又是一回事。
范文同太理所当然了,都不知道穷得叮当响的越南,到底有没有魄力和能力让苏联和新中国打一场全面战争。
从利益的角度来看,越南是不具备这个能力和魄力的。当时,苏联要是与中国打一场全面战争,最大的赢家是越南。越南在战争中实力大涨,成了真正的世界第三军事强国,那么,苏联南下控制太平洋和印度洋的战略目标更难实现,苏联的勃列日涅夫不会傻到强敌还没解决,又要给自己培养一个竞争对手的地步。
其次,就算越南当时的人口再翻两倍,苏联也不会全面攻打中国。因为当时真正让苏联人坐立不安的敌人是美国;苏越联盟要是与中国爆发全面战争,美国将会趁机削弱苏联。总之,与中国发生直接军事冲突,不符合苏联的利益。
道理就是这样,可范文同看不出来。所以,从1979年2月17日开始,一直到3月16日,范文同一直都在催促苏联出兵介入,可直到苏联解体,其梦想都没有实现。最后,面对山河破碎还能笑得很开心的往事,被人们当成了笑柄。
【1】张卫明、金辉、张惠生:中越战争秘录(英雄颂系列)[M]中国青年出版社,2012
【2】黄惠莲:越南输出难民问题概述[R]东南亚研究,1979(02):7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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