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目录
- 祖逖与冉闵谁的功绩比较大你怎么看
- 祖逖,祖逖生平简介及怎么死的,祖逖怎么读
- 王浚、祖逖、刘裕的读音
- 为什么东晋朝延不愿支持祖逖北伐中原,收复失地呢
- 有哪些文言文形容刻苦学习家里贫穷
- 闻鸡起舞中的祖逖后来怎么了
- 闻鸡起舞的祖逖到底武功如何
- 祖狄北伐的历史是怎样的
祖逖与冉闵谁的功绩比较大你怎么看
从时间角度来说,祖逖功勋主要是317年到321年;冉闵功勋主要是349年到352年
317年到321年,北地主次角分别是前赵刘耀,后赵石勒。
刘耀在忙着平定靳准叛乱,靳准这个刘家外戚诛杀了平阳的前赵皇家一族,在外地的刘耀慌忙中登基,起兵讨伐;靳准完蛋之后,刘耀又开始平定关中羌氐反叛,迁徙氐羌20万人到首都长安定居;然后又去打仇池国杨难敌去打前凉张家,一遭打下来,迁徙了仇池国民众收服了前凉,时间也到了325年。也就是说,在317年到321年,前赵的主要精力放在了西部疆域,对东部疆域约束力较小
石勒呢,自从312年葛陂之战失败后,听从张宾建议,势力主要向北发展,以襄国为中心,攻伐的是山东,河北,山西还有辽宁幽州。317年击败刘琨之后,攻略了山西代国,之后,兵力主要是打辽宁的段氏鲜卑,并于321年,彻底击败段匹磾,占据辽宁。葛陂之战虽然失败,但河南安徽等地,仍然是石勒势力范围,保壁大帅大都投靠了石勒
祖逖在这个时间段开始的北伐,可以说时机正好。他的功勋是收复河南大部分,并修筑城池抵御石勒南侵。在攻击乞活军陈川部时,引来了石虎五万大军,(这陈川311年对石勒称藩,传说中冉闵他爹冉良就是陈川部下),和石虎交战,晋书和资治通鉴记载不一样,一个说是祖逖击败了石虎,另一个说是石虎击败了祖逖。不去论谁胜谁败,结果是陈川部连民带兵,被迁徙到了后赵上白。这一战之后,石勒帮祖家修葺了祖坟,二人交好不在攻伐。祖逖忙着发展河南,石勒忙着打鲜卑
冉闵功勋,就很简单了,那时候后赵击败了前赵铁勒什么的,形成了以羯为核心,羯氐羌汉联合政权,还有宇文鲜卑匈奴什么的外围势力,响当当的北地大角,冉闵就干了一件事,灭了后赵,五胡乱华,让他直接搞死一家,羯族!
祖逖和冉闵,都是时代英雄,各有各的作用。不过相比较而言,冉闵功勋更大!
祖逖,祖逖生平简介及怎么死的,祖逖怎么读
zudi祖逖(266年-321年),字士稚,范阳遒县(今河北涞水)人,东晋军事家。祖逖出身于范阳祖氏,曾任司州主簿、大司马掾、骠骑祭酒、太子中舍人等职,后率亲党避乱于江淮,被授为奋威将军、豫州刺史。他在建武元年(317年)率部北伐,得到各地人民的响应,数年间收复黄河以南大片领土,使得石勒不敢南侵,进封镇西将军。但因势力强盛,受到东晋朝廷的忌惮。太兴四年(321年),朝廷命戴渊出镇合肥,以牵制祖逖。祖逖见目睹朝内明争暗斗,国事日非,忧愤而死,追赠车骑将军,部众被弟弟祖约接掌。北伐大业也因此而功败垂成。
王浚、祖逖、刘裕的读音
王浚(wáng jùn)
祖逖(zǔ tì)
刘裕(liú yù)
为什么东晋朝延不愿支持祖逖北伐中原,收复失地呢
以司马睿为首的东晋政权对北伐持消极态度 ,并进而派人牵制的做法是有一定的原因的。
南渡不久的东晋统治尚未巩固,确定统治秩序乃是 当务之急。
以琅邪王氏为首的北方流亡大族,为在南方继续维持他们的统治 ,大力支持司马睿在南方重建地主阶级政权。
但是,司马睿在南方大族中的威信不高,因而得不到南方地主阶层的支持 。一向与司马睿有深交的琅邪大族王导对此很是忧虑。于是王导与其兄王敦商量,决定利用当地人三月初三到水边求福去灾的习俗来提高司马睿的声望。
那一天,司马睿坐着豪华的车舆前来,威风凛凛 ,仪态大方,王敦、王导以及各大姓的名门望族也都骑马跟随而来,极力显示了新君的尊贵和威严。
江南名门大家随后纷纷投靠了司马睿,东晋政权才初步确立起新的统治秩序。
所以,这一时期东晋主要是忙于建立政权,对祖荻的北伐 ,反响自然冷淡。
有哪些文言文形容刻苦学习家里贫穷
古人家境贫寒,苦读者甚蕃,成大业者众多。现摘录数篇,以飨读者。
《昼夜苦学》
范仲淹二岁而孤,家贫无依.少有大志,每以天下为己任,发愤苦读,或夜昏怠,辄以水沃面;食不给,啖粥而读.‖既仕,每慷慨论天下事,奋不顾身.乃至被谗受贬,由参知政事谪守邓州.‖仲淹刻苦自励,食不重肉,妻子衣食仅自足而已.常自诵曰:“士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也.”
《板桥诵书》
板桥幼随其父学,无他师也.幼时殊无异人之处,少长,虽长大,貌寝陋,人咸易之.然读书能自刻苦,自愤激,由浅入深,由卑及高,由迩达远,以赴古人之奥区,以自畅其性情才力之所不尽.人咸谓板桥读书善记,不知非善记,乃善诵耳.板桥每读一书,必千百遍.舟中、马上、被底,或当食忘匕箸,或对客不听其语,并自忘其所语,皆记书默诵也.书有弗记者乎?
萤囊映雪
车胤囊萤读书,孙康映雪读书。一日,康往拜胤,不遇。问何往,门者曰:“出外捉萤火虫去了。”
已而胤答拜康,见康闲立庭中,问:“何不读书?”康曰:“我看今日这天,不象个下雪的。”
车胤用纱布做囊装萤火虫(照明)读书,孙康映照雪的光亮读书。一天,康前往拜见胤,没遇上。问去了什么地方,看门人说:“出外捉萤火虫了。”
过后胤回拜康,见康闲站在庭院中,问:“怎么不读书?”康说:“我看今天这天,不象会下雪的。”
凿壁偷光
匡衡勤学而无烛,邻舍有烛而不逮,衡乃穿壁引其光,以书映光而读之。邑人大姓文不识,家富多书,衡乃与其佣作而不求偿。主人怪,问衡,衡曰:“愿得主人书遍读之。”主人感叹,资给以书,遂成大学。
闻鸡起舞中的祖逖后来怎么了
01
午夜的洛阳,
几声荒野的鸡鸣之后,
两名年轻的司州主簿拔剑起舞。
他们常常共论天下大事,
还互相约定道:“如果四海鼎沸,豪杰并起,我与足下要在中原相互避让啊!”
这就是家喻户晓的典故“闻鸡起舞”,
两名年轻的司州主簿便是刘琨和祖逖。
彼时,
刘琨不过二十出头,
祖逖稍长,
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豪言壮语之中可见他们对未来的期待。
刘琨的故事更为人所知,
他出镇并州,
抵御刘渊和石勒,
留下了胡笳退敌的佳话,
成了晋朝收复故土的精神象征。
而本文要讲的,
是闻鸡起舞中的另一位主角,
祖逖。
02
祖逖,字士稚,
范阳遒县人(今河北涞水),
生于西晋武帝泰始二年(公元266年)。
出身官宦世家,
兄弟共六人,
都颇有才干。
年轻时放荡不羁,
不修边幅,
都十四五岁了还没念过书。
但另一方面,
他却乐善好施,
每次去到田舍之间,
就拿出谷物钱帛发给穷人,
还说是哥哥们的意思。
可以说小小年纪就展现出了领袖的气质,
于是族人们渐渐开始看重他。
虽然读书晚,
但他的学习能力相当强,
一旦开始读书,
很快便博览群书,
通晓古今。
往来于京师洛阳,
凡是见过祖逖的人都称赞这个小伙子有才华。
很快,
刚刚平静不久的天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乱。
就在闻鸡起舞前后,
爆发了著名的八王之乱,
司马王爷们开始了无休止的自相残杀。
中原涂炭,
各少数民族纷纷崛起,
晋朝北方的国土逐渐沦陷。
而皇帝就像个玩偶,
想废掉就废掉,
想绑走就绑走。
也许正因为看见了司马王爷们一刀刀凌迟这个国家,
祖逖对他们彻底失望。
他先后拒绝了范阳王司马虓、高密王司马略、平昌公司马模、东海王司马越的征召。
等到京师大乱,
北方再也待不下去,
祖逖终于做出了决定,
带领族人南迁。
03
南迁路上,
几百家人的队伍拖得老长。
祖逖背着包裹徒步其中,
旁边跟着他的马车,
上面坐的是同行的老弱。
不仅如此,
他的衣物、药品、粮食也都拿了出来与大家共享。
一路上,
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靠他拿主意。
于是,
自然而然地,
祖逖就被大家推举为了首领。
渡江之后,
祖逖被琅琊王司马睿,
也就是后来的晋元帝任用为徐州刺史,
留在丹徒京口。
虽然身在相对安定的江东,
但祖逖心里想的却是收复中原。
于是,
他养了一批所谓“暴杰勇士”,
还待他们如子弟。
这些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当时的江东闹饥荒,
他们便到富户家中,
偷盗抢劫。
祖逖不仅不管,
还时常抚慰他们,
打着趣问道:“又到南塘去走了一趟吗?”
如果这些人被抓住,
祖逖就帮着解围。
周围的人对此多有诟病,
祖逖却谈笑自若。
从祖逖后来的表现来看,
他不是不知道这些亡命徒所做的事是错的,
但他之所以放纵,
甚至支持,
是因为他需要这些人的帮助。
很快,
祖逖进言司马睿北伐。
此时的司马睿刚刚站稳脚跟,
无暇顾及,
便以祖逖为奋威将军,
豫州刺史,
自行组织北伐。
但朝廷能提供的补给仅有千人的粮食,
布三千匹,
铠甲武器则自行解决。
祖逖带着当初跟随他的百余家部下上路了。
当这只还很弱小的部队再次渡过长江时,
著名的一幕发生了。
船行至中流,
祖逖敲击着船楫,
慷慨陈词:“祖逖不能清中原而复济者,有如大江!”
大概是说老子不能恢复中原,就像这江水一样,一去不复返!
中流击楫之后,
等待着他的将会是命运的挑战。
04
祖逖首先率部到达了江阴,打造兵器,
补足军需,
还募集了两千人,
然后继续北上。
此时的北方大地,
既有匈奴人刘渊建立的汉,
又有逐渐崛起的羯人石勒的势力。
除此之外,
无法从战乱中逃脱,
被迫留在北方的人民修筑了一个个堡垒,
并组织了军队自保。
这样的堡垒在史书中被称为“坞”,
首领称为“坞主”。
这些大大小小的坞堡,
在各大势力的夹缝中求生存,
看形势寻求某一方的庇护。
祖逖首先要征服的便是这些坞主。
豫州刺史祖逖来到了豫州的谯城,
而这里主要由张平、
樊雅两个坞主在统领着周围的坞堡势力。
为了让这些人归顺朝廷,
祖逖先发制人,
诱使张平手下的将领谢浮杀死了张平。
司马睿嘉奖祖逖,
往前线运粮,
但因补给线过长,
没有成功。
于是祖逖的军队陷入了饥荒,
而另一个地头蛇樊雅则趁机夜袭祖逖。
关键时刻,
蓬陂坞主陈川派遣将领李头帮助祖逖攻破了谯城。
祖逖本以为已经控制住了局势,
没想到因为他器重前来救援的李头,
引来了陈川的猜忌。
愤怒的陈川杀死了李头,
还不知死活地纵兵在豫州到处劫掠。
很快,
祖逖截击陈川成功,
释放了被劫走的男女,
归还了车马,
秋毫无犯。
这下陈川彻底倒向了北方的石勒,
扫平了远近坞主的祖逖也就此迎来了他的下一个强大的对手。
05
祖逖主动进攻战败龟缩的陈川,
而迎接他的是石勒的侄子石虎的五万援军。
石虎虽是十六国时期著名的暴君,
但论军事实力,
绝对不容小觑。
可这样一位狠角色,
遇到祖逖,
却立马被当头一棒。
祖逖设奇兵大败石虎。
战败后的石虎和陈川一样纵兵劫掠豫州,
把陈川迁到了石勒的老巢襄国,
并留下大将桃豹,
镇守在陈川旧城的西台。
另一方面,
祖逖派将领韩潜镇守在东台。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幅奇特的场景:同一座城池中,桃豹的部队出南门去放牧,祖逖的部队则从东门出入,两军相持了四十多天。
为了打破僵局,
祖逖出招了。
他派了一千多人运送装满了土的布袋,
给人一副粮食充足的样子。
然后又派了几个人担着真的米,
假装疲惫不堪,
在路旁休息。
敌人果然上当来抢,
这几个兵则一哄而散。
抢到了米的敌军,
却失了胆气。
觉得祖逖的军队粮草充足,
自己的军队却已经饿了很久,
越想越害怕。
石勒适时地派出了一只运粮队,
准备补给桃豹。
然而祖逖的计划却还没有结束。
他派遣韩潜在汴水追击运粮队,
成功缴获了所有粮食。
至此,
桃豹失去了继续留守的资本,
连夜逃跑,
退据东燕城。
而祖逖则不失时机地步步紧逼,
数次派遣军队截击石勒,
石勒的势力范围日渐缩小。
生存空间被压缩的石勒派出精骑一万抵抗祖逖,
又被祖逖打败。
这一来二去,
许多人纷纷离开石勒归降了祖逖。
趁此机会,
祖逖派遣使者抚平远近的小势力,
礼贤下士,
即使是奴隶也受到礼遇。
史书记载,“由是,黄河以南尽为晋土”。
短短一句话,
却是怎样的豪情万丈,
英雄气概!
06
在战场上屡屡得胜的祖逖,
紧接着又展现了自己高超的策略。
在黄河边,
有些坞堡先前就已归附石勒。
祖逖不仅不对他们动武,
还允许他们听两边话,
做双面间谍。
并且时不时地派出军队,
假装进攻这些坞堡,
让石勒觉得他们并没有归晋,
从而保存了这些坞堡。
在夹缝中得以存活的坞主们感恩戴德,
充分发挥了间谍的作用。
只要石勒军中一有什么计划,
祖逖总是能收到消息。
不仅如此,
祖逖对待下属,
赏不逾日;
对待百姓,
劝督农桑,
收葬枯骨。
于是在酒会之上,
就有老人家流着眼泪感叹道:“这把年纪了,又得父母,死有何憾?”
而不敢窥兵黄河以南的石勒,
乖乖地派人到成皋县修葺祖逖母亲的坟墓以示好,
并写信给祖逖,
希望能够通商。
祖逖采取了一种默认的态度,
不予回复,
但任凭互市。
结果是祖逖“收利十倍,公私丰赡”。
可以说,
祖逖的北伐取得了相当大的成就。
从中流击楫到收服流民坞堡,
从赶跑石勒到治理百姓,
祖逖都足够优秀,
配得上当初闻鸡起舞时的豪言壮志。
所以,
与他相互砥砺的好友刘琨才会在给故人的信中说:“我枕戈达旦,想要讨平逆虏,就怕祖逖抢在了我的前头啊!”
07
带着当初的几百人,
靠8年的鏖战
到五十四岁那年,
已然收复了黄河以南的沦陷国土。
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
然而此时的东晋局势可以说是微妙。
司马睿虽已是东晋的皇帝,
但却并不能掌控国内的局势。
大将军王敦手握长江中上游的军队,
俯视都城建康,
怀不臣之心已久,
但是忌惮祖逖的实力而不敢造次。
司马睿依仗着刘隗、戴渊等人的辅佐与王敦角力,
并准备在此时派出戴渊北上,
统领祖逖的军队。
正准备跨过黄河,
收复黄河以北的祖逖,
听闻戴渊要来,
心就凉了半截。
如今的他已经扫平了黄河以南,
而戴渊虽有才望,
但并无远见卓识,
军队一旦被他接手,
一定会丧失北伐的意志。
同时,他又担心王敦可能会反叛,
致使国家内乱,
北伐功亏一篑。
像许多令人惋惜的故事中一样,
祖逖病倒了。
但即使这样,
他也没有放弃继续为北伐做准备。
他经营武牢城(即虎牢),
这里北接黄河,
与石勒的势力隔江相望,
西接成皋,
视野开阔。
他又担心南边没有坚固的堡垒,
可能会被敌人偷袭,
于是派从子汝南太守祖济率众修筑堡垒。
但就在这些准备还没做好时,
祖逖病重了。
恰好此时有妖星出现在豫州上空,
有人便说,
今年有西北大将要去世。
祖逖看到这颗星星后,
认为它预言的正是自己。
他悲愤地说:“正想平定河北,而老天却要杀我,真是天不佑国啊!”
公元321年,祖逖卒于雍丘,时年五十六岁。
一代英雄的北伐大业就此戛然而止。
而东晋国内,
早就蠢蠢欲动的大将军王敦此时已没有任何顾虑,
一场暴风骤雨即将来临。
闻鸡起舞的祖逖到底武功如何
祖逖有侠者之风,却不一定——甚至根本不会武功。因为闻鸡起舞的“舞”并不指舞剑,而是手舞足蹈地跳舞。
闻鸡起舞一事发生在祖逖青年时期,一起舞的还有好友刘琨。《晋书·祖逖传》中说,俩人常钻一个被窝,幻想着在“四海鼎沸,豪杰并起”的乱世建功立业,一聊就是大半宿,亢奋时还裹着被子坐起来聊,像打了鸡血一样。闻鸡起舞的情境是这样的:祖逖“中夜闻荒鸡鸣,蹴琨觉曰:此非恶声也。因起舞”。
也就是说,“起舞”是因为听到了“荒鸡鸣”。那这个“荒鸡”是什么鬼呢?古人靠鸡鸣报时,称为“朝鸡”。朝鸡一般在四、五更时叫——亦即凌晨3点左右,比如陆游就有“五更束带听朝鸡”的诗句。半夜12点左右——亦即文中所说的“中夜”叫唤的,称为“荒鸡”,属于非常态——新华字典解释说,“其鸣为恶声,主不祥”,所以元代诗人刘埙会有“叹几度、荒鸡误晓”的感慨。
这个其实也好理解,半夜鸡叫肯定不是好事,至少会扰乱作息时间。但精力旺盛的祖逖不这么认为,他热血随着鸡鸣再次沸腾,一脚踹醒刘琨,说这不是恶声,是江湖好声音。把鸡鸣当吉兆,手舞足蹈地嗨起来。
跳舞不受限制,屋里床上都可以,舞剑就得去院里了,不然容易伤着,但文中并没提到地点的转移,这是个大bug。再者,如果舞剑练武的话应该是每天练,把鸡叫当闹钟。但上述情境显然具有偶然性,荒鸡不是每天叫,祖逖也不是每天都被吵醒,跟练武不挨着。
除了这次容易让人误会的“起舞”外,没有任何祖逖练武或者会武功的其他记载。见证者和参与者刘琨也没有,他出任并州刺史时,有次晋阳被围无计可施,“乃乘月登楼清啸”,之后吹胡笳一直到天亮。很文艺的一个人。
祖逖“性豁荡”、“轻财好侠”,在性格和做派上颇具侠者之风,但这并不代表他一定是舞枪弄棒、打拳踢腿的武林高手。他北伐时的能征惯战也偏重军事指挥层面,不是穿着铠甲冲锋陷阵。
祖狄北伐的历史是怎样的
祖逖北伐的过程很容易就在网络上查到,这里就不必细说,主要谈论祖逖北伐时期的天下局势,方便理解祖逖北伐行动的意义。
建兴元年(313年),司马睿命祖逖为奋威将军,豫州刺史,给派千人受祖逖指挥,给布三千匹作为军资,没有铠甲兵器,让祖逖自行招募士兵。注意,这一年司马睿还未在江东称,西晋最后一任皇帝晋愍帝司马邺在长安继位,西晋仍以关中为政治中心继续抗击匈奴。
琅邪王司马睿在名义上出任侍中、左丞相、大都督陕东诸军事,大司马,司马睿是司马懿第五子司马伷的孙子,他的封国在司马诸王中是小国,论血统和名位都没有资格称帝。
只是因为西晋政治重心在北方多次被摧毁,以司马炎血统统治天下的号召力已经所剩无几。所以尽管司马睿当时还没资格称帝,怎奈他跟王导、王敦等联合江东士族稳定了当地乱局,对江东、荆州重新进行有效统治,是西晋帝国当时仅存最强盛的地方政权。
与此同时,在凉州有张轨地方政权、幽州有王浚地方政权、并州有刘琨地方政权、江州有华轶地方政权,由于西晋帝国支配力量不足,这些政权都已经处于独立状态,只是奉西晋政府为正统。
南方亦非是巩固势力,江州刺史华轶有匡扶天下之志,但他不愿意奉血统疏远的司马睿为盟主,遭到王敦率领甘卓、周访进军讨伐而死,成为东晋门阀斗争第一位牺牲者。
接着王敦实际掌控了荆州和江州,他在名义上奉司马睿为君主,实则王敦是独立的一方诸侯,他跟司马睿处于同盟关系,军事实力却还强于司马睿,这也是为何司马睿不能够支持祖逖北伐的原因之一。
王敦和司马睿之间的不平衡,再加上司马睿作为天下共主的合法性薄弱,没有王敦、王导的支持,根本没人原因听从司马睿号令。尽管陶侃战功累累,他受王敦忌惮的陶侃被调派到广州,远离王敦与司马睿的政治斗争。
孙吴名将甘宁的曾孙甘卓坐镇襄阳,领梁州刺史。后改周访为梁州刺史,坐镇襄阳,以甘卓为湘州刺史。周访、甘卓和祖逖情况相似,三人都是被司马睿政权委派的前线地方指挥官。但甘卓、周访本来就有部队,情况比祖逖要好许多。
接着就到祖逖,他所前往的豫州就在甘卓领地的东北,当时已大多沦陷于匈奴统治,相对张轨、王浚等人各有根基不同,祖逖是在无兵无粮的情况下举起北伐大旗,通过决心和魄力,在豫州重新建立有效统治。祖逖通过谋略拉拢当地建立坞堡自守的领袖,团结一致对抗匈奴,在数年时间里发展为晋帝国的诸侯势力之一。
建兴四年(316年),晋愍帝司马邺于长安被困,战至粮断而向匈奴投降,二年后被赵汉皇帝刘聪所杀。司马睿正式称帝,建立东晋。
但司马睿的东晋并非支配力很强的帝国,当时的几位诸侯王敦、祖逖、陶侃、甘卓、周访都处于半独立状态,王敦一向图谋造反以取代司马睿。而祖逖、陶侃、周访对司马睿比较忠心,甘卓则采取中立的态度。
理解这样的政治形势,才能够理解祖逖的北伐何其困难。祖逖的北伐并非南方政府不愿意给予支持,而是在匈奴占据北方同时,南方政治还处于分裂状态,祖逖所能依靠的就仅仅是自己在豫州建立的地方政府。即便是这样,王敦起兵反晋以前对祖逖都相当忌惮,待周访、祖逖病逝后,王敦才敢举兵。
祖逖北伐的历史正是处于这么一个内忧外患的时期,虽说祖逖在军事方面没有过人成就,但他多年经营下势力不断向北扩展,逐渐恢复河南地区统治,几乎能够重新调整战线,要把匈奴人逼退回黄河以北。
祖逖的地方政府着重发展农桑,而祖逖为人以节俭为表率,约束宗族子弟勤俭生活,把经费都花在北伐上边,百姓歌颂祖逖如若再生父母。石勒也不敢轻易进军河南,而与祖逖展开贸易,双方获利众多,但祖逖都把经费花在军队建设方面。
但由于东晋政治的畸形状态,东晋政权对祖逖这个独立的诸侯并不信任,不肯把都督北方的名义交给祖逖,而是委派戴渊为名义上北伐军事的总指挥官。加上王敦密谋造反一事,让祖逖忧愤成疾。祖逖虽患病,但仍图进取,抱病营缮虎牢城。虎牢城北临黄河,西接成皋,地理位置非常重要,他担心城南没有坚固的壁垒,易被敌军攻破,特意派从子祖济率众修筑壁垒。但壁垒尚未修成,祖逖便在雍丘病逝,时年五十六岁。
祖逖死后,其弟祖约代领兵权。但因东晋帝国对地方政权的不信任,接连引发叛乱,祖约在遭到石羯、东晋压迫下败北,向天王石勒所投降。事后遭到石勒猜忌,全族自杀。但在政治意义上而言祖约也只是失节投降,祖氏对于东晋政府并无任何亏欠,祖逖致死都忧心国家是否能安定,是名副其实的民族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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