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目录
- 司马迁为什么在《史记》中编造历史
- 司马迁写的《史记》可信度是不是二十四史中最高的
- 宫刑对司马迁与《史记》有什么影响吗
司马迁为什么在《史记》中编造历史
司马迁(公元前145—公元前87)写《史记》,是因为他年幼时就在父亲的教导下学会了读书写字。
当其父司马谈到长安任太史令(如现在的国家图书馆馆长)。司马迁因为年幼就留在老家继续过放牧耕读的日子。
等司马迁年纪稍微大点,就来到了父亲身边。这时候的司马迁已经不是毛孩子了,所以其父便让他去寻访搜集民间流传的古事。司马迁在二十岁时就开始游历天下,从长安出发,至武关,襄樊,江陵,湘西,把那时候的大汉国,转了一圈,然后回到父亲身边。之后其父去世后,他接替父亲任职太史令,掌管当时的图书史料。
所以我个人觉得司马迁写《史记》,一部分资料来自于当时他掌管的大汉国家图书馆,还有一部分就来自于他在民间的所见所闻。
毕竟在大汉的图书馆里,经过王朝的更迭,还有当权者的故意更改,有些历史资料未必真实。毕竟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么。所以不能全部以当时国家的史数为主。
司马迁以他自己所掌握的资料写出的《史记》自然就会有很多的民间流传的故事在里面。
如“烽火戏诸侯”是挖苦当时的周天子为博美人笑 ,不顾臣子辛苦,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
如“乌江自刎”是让我们知道项羽宁死不屈的英雄气。
也是多亏《史记》让我们在小小的时候就知道了“纸上谈兵”“负荆请罪”“毛遂自荐”“破釜沉舟”等典故。
司马迁是“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他把战国时期各国流传的历史、和汉庭所存的历史整合在一起,完成了中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太史公书》即《史记》。
所以说司马迁了不起
其实我呀,了解的并不多,只是发表一下我自己的意见,不足之处,请大家补充。
司马迁写的《史记》可信度是不是二十四史中最高的
唐代以前,基本上都是私人修史,官方后来认可,确定为正史。其实写每一段历史的人不只是一个,前期的史书也是竞争上岗,谁写得更好,官方便采用哪个。只要是人写的东西,必然会有立场,掺杂个人情感,所以说这个可信度的对比,也不好说。
司马迁自己都说:太史公仍父子相续纂,网罗天下放失旧闻,王迹所兴,原始察终,见盛观衰,论考之行事,以拾遗补蓺,成一家之言。
本来每个人对历史的看法都有不同,一家之言是非常客观的说法,但是史记成为正史之后,很多弊端就显现出来了。其实不只是史记,其他的正史也是如此,所谓可信度,只能通过现代考古来判断了。
在司马迁之后,写《汉书》的班固评价司马迁写的《史记》掺杂个人情感太多。班固的父亲肯定了司马迁把历史记录流传下来的功绩,但是也指出,司马迁过于追求多闻广载,有些史料是不真实的。班固在写《汉书》的时候,从刘邦到汉武帝,这些内容是和《史记》有重合部分的,班固也是批判地继承了,认可的地方甚至就是照抄,一个字都不改动。对于不认可的地方,自有另一番议论了。
后世有些评价更是直接说,小说家祖庭,应该归于司马迁。司马迁的《史记》绝对是可读性最高的,文笔那是没得说,故事性极强,但也正因如此,司马迁的《史记》太像小说了。有些鬼神的记载,司马迁也是都写的。
五帝时期的事,本来就是口口相传,有很多传说,没有文字记载,不管是谁都没法写得真实。司马迁对于这部分历史也是没办法。但是对于和他同时代的桑弘羊,司马迁就耍脾气了。他认为桑弘羊是兴利之臣,压根就没给他单独作传。不过司马迁在《平准书》中记录了桑弘羊的一些措施。而班固作为东汉的人,那时候桑弘羊已经去世,可以完整地记录了,他也不给桑弘羊作传,因为他信奉的是重义轻利。可见,不掺杂个人情感实在太难了。
司马迁也是啥都敢写。扁鹊喝了神药,有了透视功能。这谁能信啊?现在考古和考证发现《史记》中有记载存疑的地方,比如甲骨文上的文字记载,周文王很可能是被纣王给杀了,而司马迁记载的是周文王正常去世,拿财物美女和纣王换回来了。司马迁太喜欢用对话的形式了,其对话内容是经过文学加工的,这就自己削弱了可信度。
司马迁是专业抹黑秦朝的,秦始皇要是真是吕不韦的儿子,赵姬连子楚都能瞒过去,司马迁能知道?但是司马迁偏偏采用了这种说法。最有意思的是,司马迁的记录有前后自相矛盾的地方,后人也为他解释,可能是笔误,只是记错了。
并不是否定司马迁的《史记》的地位,大部分结果应该还是没有造假的,但是由于司马迁的写法,使得过程中充满了各种不合理的地方,但也正因如此,可读性才是最强的。以至于有人说《史记》就是历史小说。
从唐代开始,官方修史成了主流,这也就存在后来王朝抹黑前朝的事,因为要宣扬自己的正统性,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司马迁和他的《史记》都是值得高度肯定的,只是现在读史,需要多方对照,需要思考其合理性,不能全信。不管是个人修史还是官方修史,都有其不可信的动机,所以真没必要比较哪个可信度更高。
宫刑对司马迁与《史记》有什么影响吗
大家好,我是千叶书院约祝秀老师,今天我来回答宫刑对司马迁与《史记》有什么影响这个问题。记得司马迁在他的《报任安书》中有这么一段经典论述,原文是这样的:“”盖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底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来者。乃如左丘无目,孙子断足,终不可用,退而论书策,以舒其愤,思垂空文以自见。”然后,我要在这一段的结束,加上一句:司马迁因受宫刑,乃有《史记》。司马迁忍辱负重,著书立说,为后世留下了宝贵的实录作品,《史记》,鲁迅赞叹:“史家之绝唱,无韵于离骚”。以下就说说宫刑给司马迁带来了怎样的伤害与耻辱,又是什么信念让司马迁有勇气直面如此人生磨难。
司马迁,公元前145年前后,出生在夏阳(今陕西省韩城市),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十岁能诵古文;二十岁,从长安出发,足迹遍及江淮流域和中原地区,所到之处考察风俗,采集传说;二十五岁,以使者监军的身份,出使西南夷,担负起在西南设郡的任务;二十八岁,承袭父职,任太史令,同时也继承父亲遗志:准备写一部通史。如果没有那场“李陵之祸”,司马迁应该是妥妥地子承父业,妥妥地成为一名四平八稳的当代史官。但人生没有如果,历史上发生了一场“李陵之祸”。
“李陵之祸”可以说是司马迁人生命运的转折点,既深深地伤害了司马迁,从另一个角度又奇迹般地成就了司马迁。”李陵之祸”是这样的:天汉二年(前99年)秋,汉武帝派李广利带骑兵三万出征匈奴。汉武帝在武台召见李陵,令他为李广利军监护辎重。后匈奴以八万骑兵围攻李陵。经过八昼夜的战斗,李陵斩杀一万多匈奴,后因敌我悬殊太大,得不到主力部队的后援,弹尽粮绝,不幸被俘。李陵兵败的消息传到长安,武帝很愤怒。满朝文武官员察言观色,趋炎附势,前几天都在夸李陵英勇,现在却落井下石,纷纷指责李陵,夸大他的罪名,十足的变色龙。当汉武帝问司马迁看法时,司马迁也不过是出于一个知识分子的良知,为李陵说了几句公道话,说李陵平时孝顺母亲,对朋友仗义,对人谦虚礼让,爱护士兵,常常奋不顾身地急国家之所急……不料汉武帝勃然大怒,认为司马迁在为李陵辩护,下令将司马迁打入大牢。在牢中,司马迁被严刑审讯,肉体、精神倍受折磨。不久,有传闻说李陵曾带匈奴兵攻打汉朝,汉武帝信以为真,便草率地处死了李陵的母亲、妻子和儿子。司马迁也因此事被判了死刑。
据汉朝的刑法,死刑有两种减免办法:一是拿五十万钱赎罪,二是受“腐刑”。司马迁不过是个两袖清风的文官,自然拿不出五十万,只好受“腐刑”。“腐刑”其实是“酷刑”对人造成双重伤害,既摧残人的肉体、精神,也极大地侮辱、践踏人的人格尊严。司马迁在他的《报任安书》中,写出了他的痛苦与悲愤,他之所以活着,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完成父亲的遗愿,完成《史记》这是他的人生使命。在《报任安书》书中,司马迁写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死的意义是不同的,他觉得如果自己此刻死掉,其实是毫无价值和意义的。他想到了那些历经磨难和苍桑的古人:周文王、孔子、屈原、左丘明、孙膑,想到他们曾经所受的屈辱以及后来取得的让世人羡慕的成就,他有了信念和力量。不怨,不恨,不怕、不惧。我要活下去,我要完成《史记》,只要完成了《史记》,此生无憾。于是,司马迁选择了忍辱负重,砥砺前行。
“李陵事件”是司马迁人生的转折点,对司马迁个人影响重大。这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
第一方面:社会地位和角色的转变。司马迁原先可以说是我们现在的国家图书馆馆长,妥妥的知识分子和国家公务员,受人尊重。但宫刑之后,他被体制开除了,他变成了太监,身份变了,性别变了,不是文化人,不是士大夫,甚至不是男人,万人唾弃、厌弃、鄙视,每天活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中,彻彻底底成了一个另类。
第二方面:奇耻大辱。在《报任安书》中,司马迁这样写道:“仆以口语遇遭此祸,重为乡里所戮笑,以污辱先人,亦何面目复上父母之丘墓乎?”“肠一日而九回”“每念斯耻,汗未尝不发背沾衣也”宫刑这样的刑法简直让司马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
第三方面:双重伤害。司马迁德才兼备,但造物弄人,李陵之祸让他身心受伤,受挫,这双重伤害让司马迁对社会、人生、人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改变了他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让他变得更理性,更客观,更包容,更通透,更有人生格局。
总而言之,没有宫刑或许就不会有《史记》。这是一部用生命的血泪与苍桑去写作的史书。司马迁用他的一生告诉我们:人的胸怀是屈辱撑大的,人的格局是胸怀成就的。天若有情天亦老,人生正道是苍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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