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益其所不能(孔子曾多次请益于老子,也游走列国讲学,被后世誉为圣人,那么孔子得道了吗)_李陵_司马迁_匈奴

本文目录

  • 孔子曾多次请益于老子,也游走列国讲学,被后世誉为圣人,那么孔子得道了吗
  • 曾益其所不能,如何断句,理由是什么
  • 李陵事件,是毁了司马迁还是成就了司马迁

孔子曾多次请益于老子,也游走列国讲学,被后世誉为圣人,那么孔子得道了吗

《老君说常清净经》;.......夫人神好清,而心擾之;人心好靜,而欲牽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靜,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滅。所以不能者,為心未澄,欲未遣也。能遣之者,內觀其心,心無其心;外觀其形,形無其形;遠觀其物,物無其物。三者既悟,唯見於空;觀空亦空,空無所空;所空既無,無無亦無;無無既無,湛然常寂;寂無所寂,欲豈能生?欲既不生,即是真靜。真常應物,真常得性;常應常靜,常清靜矣。如此清靜,漸入真道;既入真道,名為得道,雖名得道,實無所得;為化眾生,名為得道;能悟之者,可傳聖道。

曾益其所不能,如何断句,理由是什么

一、断句方式

曾益/其所不能

二、出处

《孟子•告子下 生于忧患 死于安乐》

现行中学语文教材中多有收选做课文。

三、原文节选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四、节选部分译文

所以上天将要把重大的责任降临在这样的人的身上,一定要先使他的内心感到痛苦,使他的筋骨受到劳累,使他经受饥饿之苦,以致于肌肤消瘦,使他受贫困之苦,使他所做的事情颠倒错乱,这样来使他的内心受到震动,使他的性情变得坚韧起来,从而增加他所不具备的才能。

五、单句释义

曾益其所不能:增加他所不能做的,使他增长才干。

曾:通假字,通“增”,增加。益:增加,增补。其:代词,他,他的。所,助词,与后文组成“所字结构”,本文中与“不能”组成名词性短语,指不具有的才能。 不能:没有的才能。不:没有,缺少。能:才能, 才干。

六、断句依据

“曾益”即增加,同义词语,不能分开。“其所不能”中,代词“其”与固为一体的结构短语“所不能”构成主谓关系短语,也是不可分开的。所以本句的句读只是断开一处,即“曾益/其所不能”。

李陵事件,是毁了司马迁还是成就了司马迁

“故祸莫憯于欲利,悲莫痛于伤心,行莫丑于辱先,诟莫大于宫刑。”——司马迁

李陵事件对于司马迁来说,谈不上成全,而是莫大的伤害——此事极大地摧残了他的身体和精神。

李陵事件回顾

李陵,“飞将军”李广之孙,西汉名将,擅长骑射。李陵是名将之后,一心想像祖父那样建功立业,扬名天下,他自视自己和手下武功高强,向汉武帝请求允许其率五千步兵“直捣匈奴王庭”,并对汉武帝说“臣所率领的屯边将士,都是荆楚勇士、奇材、剑客,力可缚虎,射必中的。”可惜李陵过分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低估了匈奴的实力,以为凭借自己的勇猛就可以灭了匈奴,结果他所率领的五千部卒与八万匈奴兵战于浚稽山,最后几乎全军覆没。

败了也便罢了,毕竟“胜败乃兵家常事”,但是李陵当初既然在皇帝面前慷慨激昂拍了胸脯说要力战匈奴,而且跟从的士兵大都已战死沙场埋骨于荒漠之中,那么作为头领的李陵就应该保全气节,血战至最后一息,而不应该垂剑投降,这样做即对不起他手下那些壮烈牺牲的勇士,也让他的家族和汉庭蒙羞。

李陵事件另一个主要责任人是汉武帝,汉武帝晚年刚愎自用、暴戾多疑,他指派的两个西征匈奴的主要将领皆不当:首先指派根本不会打仗的李广利为帅就是个大错误,他因为宠爱李夫人而爱屋及乌,想让自己的“大舅子”李广利立功封赏;其次汉武帝不应听信李陵一番慷慨陈词,然后就答应给他五千步兵命他去“灭匈奴”,李陵固然武艺高强且深得部下士兵爱戴,但是再厉害凭五千步兵就能灭了匈奴那也是“狂夫妄言”。

西征匈奴的失败让汉武帝很没面子,很气恼,但是气归气,他总不好拿“大舅子”李广利开刀吧,那样就等于承认自己识人不明用人不当,而且宠姬李夫人也不会答应,这时候汉武帝需要一个替罪羊,这只“羊”就是李陵,因为李陵投降了匈奴,因此汉武帝就把西征匈奴失利的责任一股脑“甩锅”给李陵,把他的家人和三族给杀了。

李陵的投降让汉武帝勃然大怒,众大臣们为了自保也“一边倒”地齐声附和汉武帝、声讨李陵,偏偏司马迁“不合时宜”地站出来为李陵说好话,替李陵辩解开脱,说李陵孤军深入,以区区五千步卒战八万匈奴兵,杀敌万余,投降也未必是真降。

“陵提步卒不满五千,深輮戎马之地,抑数万之师,虏救死扶伤不暇,悉举引弓之民共攻围之。转斗千里,矢尽道穷,士张空拳,冒白刃,北首争死敌,得人之死力,虽古名将不过也。身虽陷败,然其所摧败亦足暴于天下。彼之不死,宜欲得当以报汉也。”

汉武帝此时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司马迁的劝谏,反而因为司马迁为李陵辩白而把他下狱论罪,并对司马迁施以宫刑。

李陵事件对司马迁的后半生产生了重大影响。

司马迁受宫刑后,变成了一个“不是太监的太监”,这严重损伤了他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士子、一个读书人的自尊与自信,带给他巨大的精神痛苦,“是以肠一日而九回,居则忽忽若有所亡,出则不知所往。每念斯耻,汗未尝不发背沾衣也。”

从此,司马迁是个另类,至死背负着沉重的屈辱,受着巨大的精神折磨,他自觉不会被任何阶层接受,人们嘲笑鄙视他,便再有才情也枉然。

从此,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士大夫、一个才子的司马迁“死”了。心灰意冷的司马迁从此只是“太史公”,终日埋在故纸堆里,终于完成了号称“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历史光辉著作《史记》,他以写书来麻痹自己,减轻精神上的痛苦。

有人说是李陵事件成就了司马迁,所以才有了《史记》,照照不这样认为,司马迁本是史官,即使不受刑罚,写史书也仍然是他的本职工作,只不过通过此次事件使他的思想发生了转变,对社会与政治、人生有了重新的认识,并把这种历史观、世界观、人生观贯穿在《史记》当中。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司马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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