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外放与迎春出嫁,本质上是同一件事,典出“明妃出汉宫”_红楼梦_外放_迎春

题:贾政外放与迎春出嫁,本质上是同一件事,典出“明妃出汉宫”!

文/姜子说书

青埂峰下一顽石,曾记幻相并篆文,月旨石见《石头记》!

荣即华兮华即荣,木石前盟西堂主,胭脂染就《红楼梦》!

声能两歌手两牍,两鉴风月两生花!以诗传史石上墨,谁识画眉昭风流?

女儿未嫁将未降,末世忠义明闺阁!先时名号通灵玉,来时姓氏原是秦。

源为二玉演二宝,慷慨隽逸作姽婳,荣源宁演隐甄氏,《胠箧》《南华》续《庄子》!

——《石头记》序

《红楼梦》故事里,贾元春封妃之后,荣国府的皇亲国戚非但没有步步高升、蒸蒸日上,反而是整个荣国府在经济上被全面拖垮。

《红楼梦》第三十七回“秋爽斋偶结海棠社 蘅芜苑夜拟菊花题”,却写贾政被外放,父子家人别过,遥望着送他去了,更兼三姑娘贾探春久病方愈,贾宝玉的干儿子贾芸送来两盆白海棠。

这年贾政又点了学差,择于八月二十日起身。是日拜过宗祠及贾母起身,宝玉诸子弟等送至洒泪亭。

贾政这一趟远别非比寻常,直到第七十一回“嫌隙人有心生嫌隙 鸳鸯女无意遇鸳鸯”,适逢贾母八旬之庆,贾政方才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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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贾政回京之后,诸事完毕,赐假一月在家歇息。因年景渐老,事重身衰,又近因在外几年,骨肉离异,今得晏然复聚于庭室,自觉喜幸不尽。一应大小事务一概益发付于度外,只是看书,闷了便与清客们下棋吃酒,或日间在里面母子夫妻共叙天伦庭闱之乐。

紧接着第七十二回,就是“来旺妇倚势霸成亲”,又说孙家派了官媒朱大娘来给孙绍祖说亲,要娶二姑娘贾迎春,于是有了第七十九回“薛文龙悔娶河东狮 贾迎春误嫁中山狼”。

二人正说着,只见小丫头进来向平儿道:“方才朱大娘又来了。我们回了他奶奶才歇午觉,他往太太上头去了。”平儿听了点头。鸳鸯问:“那一个朱大娘?”平儿道:“就是官媒婆那朱嫂子。因有什么孙大人家来和咱们求亲,所以他这两日天天弄个帖子来赖死赖活。”

《红楼梦》故事里,林之孝与贾琏说起贾府的未来,就提及过贾迎春的婚事,王夫人作为荣国府的当家女主人,只说老爷贾政才来家,每日欢天喜地的说骨肉完聚,不叫提这事。

《红楼梦》故事里,迎春出嫁这一件事,与贾政外放,乃至于探春远嫁,本质上都是同一个性质的事件。尤其是前两件,其实就是林黛玉《五美吟》中“明妃出汉宫”之事。

《明妃》:绝艳惊人出汉宫,红颜命薄古今同。君王纵使轻颜色,予夺权何畀画工?

姜子说过,大观园便是太虚幻境,四姑娘作画等于作者撰写《红楼梦》,贾惜春奉命作《大观园行乐图》,林黛玉口中所谓炒颜色,亦是此寓。

”黛玉忙道:“铁锅一口,锅铲一个。”宝钗道:“这作什么?”黛玉笑道:“你要生姜和酱这些佐料,我替你要铁锅来,好炒颜色吃的。”众人都笑起来。宝钗笑道:“你哪里知道。那粗色碟子保不住不上火烤,不拿姜汁子和酱预先抹在底子上烤过了,一经了火是要炸的。”

并非薛宝钗博学,林黛玉无知,只会插诨打科。毕竟,女儿为眉,颦顰便是画眉之墨,怎会有闲笔?

宝玉道:“《古今人物通考》上说:‘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况这林妹妹眉尖若蹙,用取这两个字,岂不两妙!”

很多人说,贾元春封妃,是当今天子的一技捧杀,贾政作为国丈大人,非但没有升迁,反而被外放、被架空,得了个虚职,骨肉分离之说,直接把外放写出了流放的惨境,为什么会这样呢?

其实,荣国府袭爵的人是贾赦,贾政的工部员外郎原本就是额外赐的主事之衔,虽说是主事,但薛家寄住贾府的时候,作者却说了这样一句话,点名贾政素性潇洒,与甄士隐一样不管俗事。

虽然贾政训子有方,治家有法,一则族大人多,照管不到这些,二则现任族长乃是贾珍,彼乃宁府长孙,又现袭职,凡族中事,自有他掌管,三则公私冗杂,且素性潇洒,不以俗务为要,每公暇之时,不过看书着棋而已,余事多不介意。况且这梨香院相隔两层房舍,又有街门另开,任意可以出入,所以这些子弟们竟可以放意畅怀的,因此,薛蟠遂将移居之念,渐渐打灭了。

事实上,作者不过是借《金瓶梅》六部都串到的员外郎的梗来写贾政的原型,原为朱家之政,外放之寓,是写明朝被迫南迁,龙凤同寓,明妃实指明朝帝王,出汉宫不为和亲胡人,倒是指胡人鸠占鹊巢,双悬日月照乾坤之事。朱大娘倒是官媒,只是主仆颠倒,二姑娘是个傀儡皇帝罢了!

本文资料重点引自:《红楼梦》程高本、《脂砚斋全评石头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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