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山原型人物真实历史(诗僧寒山故乡在那里)_寒山_拾得_和合
本文目录
- 诗僧寒山故乡在那里
- 抗战时期真有韩山这个人吗
- 韩山的艺术评价
- 什么样的传说
诗僧寒山故乡在那里
寒山、拾得,又称“和合二仙”,分别为任县双蓬头村和留垒村人。这两个村位于任县东南部与平乡县、南和县交界的留垒河畔。当地人说,寒山原名韩山,拾得原名石德。双蓬头村的韩姓人家说寒山是其先祖,留垒村古时有石姓人家,现已无存。但留垒村有自古留传下来的民谣“石家碾子,石家磨,石家井水真好喝”。石家井早已干涸,但原井尚存,现位于一农民宅内,留垒人称其为“拾得井”,又称“神仙井”。
寒山、拾得出生在这两个村庄,似非偶然。在民间广泛流传有这样的说法:四十里直道出皇上,二十里直道出娘娘,三里直河出神仙。说来也奇,从邯郸方向一路蜿蜒北行的留垒河,到了双蓬头和留垒这两个村庄之间,竟出现了一段长达三里的直河。站在双蓬头村东的河桥上向北望去,只见与留垒村西的河桥遥遥相对,两桥之间的这段三里长的河道笔直。这种现象在众多河流中并不多见。被称为“和合二仙”,寒山、拾得出生在这里似乎应验了民间的说法。
在当地还有不少关于寒山、拾得的民间传说:寒山与拾得自小亲如手足,常常共同拾柴割草,但他们到地里并不干活,只是嬉戏玩耍,但等回家之时,便有旋风聚来柴草,使筐中柴草自满。这个故事常常被后来的孩子们在割草拾柴时说起,对二人有如此神通羡慕不已。双蓬头村西三里处原有一棵参天古杨树,传说寒山、拾得曾由此树登天。一天寒山、拾得忽然心血来潮,嚷嚷说在人间玩腻了,要到天上去看看,见到一位在附近犁地的老农,便问他从哪里可到天上去,老农见两个小孩说话怪怪的,便心不在焉地随意指了一下旁边的大杨树说:从那里能上天。二人果然顺着大杨树爬到了天上。听过去赶马车的人说:出了任县城东关即可隐隐见到大杨树的树冠。
有关寒山与拾得的故事,还有“京城卖黄土”、“江南打短工”等等。
在双蓬头与留垒,与寒山、拾得有关的纪念性建筑物与遗迹有天台寺、仙里桥、和合桥、神仙小道和双蓬头村。双蓬头村本来因地势而得名为双凤头村,村里上了年纪的人至今还能说出凤头、凤尾、凤翅、凤嗉所在的位置。为了纪念寒山与拾得,取其二人“蓬头笑面”、“蓬头跣足”之意,将村名改为“双蓬头”,但千百年来,村里人仍习惯将村名称作“双凤头”。
寒、拾二人在壮年时离家出去,寒山隐居于浙江天台山寒岩,自号“寒山子”,并终老于天台山。家乡人在村东建造了天台寺,纪念这位从这里走出去的文化名人。国内天台寺有多处,惟独双蓬头的天台寺是为纪念寒、拾二人所建,寺内建有专为供奉寒、拾二人的“和合殿”,这在当时为世上佛寺里所独有,比苏州寒山寺的“寒拾殿”要早数百年。天台寺曾数度被毁,又多次重建。前几年,由僧人和信众筹资在原址重建了天台寺大雄宝殿,由于资金短缺,天台寺的标志性建筑“和合殿”和其他殿宇未能如愿建造。老人们回忆说,和合殿原为二层砖木结构,“和合二仙”的塑像为童子形象,二人相拥而笑,十分吉祥喜庆。天台寺虽为新建,但只有大雄宝殿和数间低矮的僧房子孤零零地矗立于原野之上,殿前的院落种有庄稼,使寺庙显得有些败落。天台寺前的道路旁,有断碑一通,为乾隆四十六年重修天台寺时所立。碑文由翰林学士麒薰沐所撰书。其中有赞扬“和合二仙”的文字说:“余尝考其轶事,见夫皎皎之节勒诸贞珉,呵呵之声著于诗章,其高风信不易攀矣。独异其跣足蓬头,相顾而笑,忽而见真于斯,忽而脱形于斯……其傲岸自异,不欲与众僧为伍耶。仰金仙之化身,忽隐忽现,如俗所谓普度世人耶,果尔则和合一殿,诚堪与诸殿并峙……”天台寺原有重要碑刻四块,其余三块石碑在文革中被作为石料拉走修了水利工程,因而使许多珍贵史料被埋入地下。
寒、拾自幼时即志趣相投,形影相随,昼则共同读书或共同务农,夜则各自归家,日长天久,他们两人在双蓬头与留垒两村间走出了一条田间小路,世人便称这条田间路为“神仙小道”。
县志上记载,留垒河双蓬头村头的桥名为“仙里桥”,留垒村头的桥名为“和合桥”。历经沧桑,原为砖木结构的两座桥已改建为钢筋水泥结构,但桥名始终未变。
寒山、拾得二人逆境中蓬头笑面的处世态度,时时帮人救急解难的助人精神,及其在诗歌中反映哲学思想,在当时即被世人所称道。唐宋以来,民间即称之为“和合仙”,亦称之为喜神,并受到佛、道、儒三家的追捧,僧称其为“圣”,道称其为“仙”,儒称其为“隐逸贤人”。至清代,一贯崇信喇嘛教的满清皇帝,也对寒山、拾得推崇有加。雍正年间,清世宗皇帝胤禛分别敕封寒山、拾得为“和仙”、“合仙”,统称为“和合二仙”。寒山作为诗人在海外有重大影响,其声誉甚至在李白、杜甫之上。《寒山子诗集》早已传到海外,被译成多种文字。日本的诗歌体俳句就是受到寒山诗的直接影响而产生的,日本人还著有《寒山、拾得传》。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在美国和西方国家兴起的嬉皮士热潮,就是受到寒山蓬头跣足、放浪形骸形象的启发,并奉寒山为精神偶像。自上世纪二十年代以来,海内外又一次形成了寒山子研究热,至今方兴未艾。寒山、拾得二人所形成的“和合”思想代表了世上的和谐、和睦、和亲、和顺观念,因而倡导“和合”思想,对于当前正在进行的构建和谐社会也有十分积极的意义。
抗战时期真有韩山这个人吗
没得,那都是电视剧杜撰出来的人物。
那个时代或许有人叫这个名字。《我的绝密生涯》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改变的电视剧,虽然很多内容都是假的,但整个故事确实震撼人心。
韩山的艺术评价
1927年出生。自幼受家庭熏陶,与众弟兄苦读寒窗十年于沪上。曾进修于浙江美院,受周昌毅、潘韵诸名师的指点。后长期从事工艺美术工作。90年代开始专攻中国人物画。曾于杭州西泠印社举办个人画展,其中京剧人物颇受好评,遂尤多注力。因性喜戏曲,时或粉墨登场,甚得神韵,故其笔下角色,无不形神毕肖,或证之剧情,竟能丝毫不差。笔墨耕耘数十年,不求闻达,而能乐在其中矣。韩敏,1929年出生。幼承庭训,耽心翰墨。曾任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创作员,专事连环画、年画创作,上海市第九届政协委员,上海书画研究院院长。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上海市美术家协会理事、上海文
史馆馆员。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外重大展览,先后赴新加坡、澳门等地举办个人画展,影响广泛。无论花鸟草虫、鳞介走兽,以至画法,皆所精善。所作人物,秀美灵动,形具神肖,其仕女尤为柔媚,气清韵雅,深得好评。 1931年出生。幼嗜丹青,长期从事人物画创作,曾任苏州国画院副院长。90年代后专攻动物。1994、2004年举办动物画展于苏州,广受好评。尤善画虎,所作笔墨生动,晕染无痕,勾勒皴擦,一气呵成,造型准确,栩栩如生,盖其画虎于传统技法之外另辟蹊径,独树一帜,不唯写形,亦兼光色,故其笔下老虎跃然纸上,不怒自威,令人赏心悦目。韩伍,1936年出生。1956年毕业于上海行知艺术师范学校。曾任上海市第七、八届政协委员,中国福利会儿童时代社《哈哈画报》主编。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上海市美术家协会理事、上海书画院画师。擅长人物画,作品多次在国内及香港、新加坡、日本等地展出,出版有《韩伍画集》《小巷童年》《诗经画集》等。所作以形写神、气韵生动,尤其是戏曲人物画,甚得佳评。
子承父业,青出于蓝,画史上或许并不乏其例,然一门兄弟皆为画家,且皆有建树,甚而成大名者,则实属罕见。 杭州城里的中国画家,养育着十个儿女,其中三个儿子就随他学画。当时正值抗战时期,世道艰 难,生活坎坷,即使在这样的环境里,韩小梅还是坚持教授韩氏兄弟们诗文书画,可见中国的书画艺术在他的眼里是多么的神圣。或许也只有在书画中,可以暂时忘却现实的烦恼,寄托着情怀;或许也只要在书画中,可以憧憬超凡脱俗的理想,营构白日梦。直到今天,韩敏还记得那时他们兄弟几个轮流做模特儿的情景。“少年不识愁滋味”,当时的韩氏兄弟,竟也乐在其中,因为在艺术氛围的熏陶下,他们已经将父亲的意志潜移默化为自己的兴趣所在,虽然还谈不上远大目标,崇高理想,但是至少,涂涂画画中给他们带来的乐趣,是真诚而又自然而然的。 人生的感怀,伴随着沧海桑田;艺术的创造,离不开际遇情愫。当年的速写簿,今天翻来别有一番滋味。阅尽人间冷暖,历经世态炎凉之后,再来回顾这样一段人生经历,每一幅速写,都已经成为生命中弥足珍贵的一页。
从耳濡目染,到刻骨铭心,绘画庶几成了韩氏兄弟生活之中至关重要的一种动力,即使是在动荡的年代,即使是在困顿的岁月,即使是在疏离了绘画几十年之后,仿佛画笔对他们有超强的吸引力,又仿佛在他们心中不断生发出艺术的新芽。在绘画中,他们找到可以真正寄托身心的桃花源。如果说,曾几何时,绘画成为他们赖以谋生的手段,那么,今天,他们仍然勤勤恳恳、孜孜不倦地在这一片艺术的土地上耕耘的原因,却已经超越了名利。他们在绘画中享受着生活,享受着人生,享受着艺术,更享受着一种情感的关怀和滋润。这份享受,不知道他们的父亲是否也曾体验过;这份享受,则正是韩氏兄弟可以告慰他们父亲的。每个人的人生道路各不相同,即使是亲兄弟;每个人的艺术道路各不相同,即使是师兄弟。韩氏兄弟的绘画道路、绘画概念、绘画方式、绘画语言、以及绘画风格,都呈现出各具风采,各异其趣的面目。
韩澄的人物画,注重写实,一笔一画,中规中矩。古人云:画如其人。此话放在韩澄身上,倒是非常贴切。性格耿直的他在画中充分流露出平直朴实,不事浮华,不假巧饰的特点;然而,他对于画中人物的眼神、表情、身姿的刻画,仍是一丝不苟,细心塑造。虽说是写实之作,但通过对形象的准确描绘来反映其生动丰富的精神世界,正符合了中国人物画“以形写神”的优良传统。 曾任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创作员,从事连环画、年画创作,上海市第九届政协委员,上海书画研究院院长。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上海市美术家协会理事、上海文史馆馆员。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国外重大展览,先后赴新加坡、澳门等地举办个人画展,影响非常广泛。韩敏的画清新灵动而又兼具缜密工细,雅俗共赏;无论花鸟草虫、鳞介走兽。以至书法,皆所精善。这种源于海派绘画早期传统的画风使得他的画在上海这座城市觅得了众多的知音。或许是性格使然,或许是环境影响,更有可能是两者各为表里,才成就了韩敏独特的画风。实际上,在人们都叹服于他的技巧和敏锐的艺术才华的时候,却很少有人知道他在绘画上下的苦功,那是在严格近乎苛刻的要求下练就的对艺术一丝不苟的习惯,同时也练就了不轻易放弃的毅力和随机应变的机智。韩山久居苏州,十余年前,作为人物画家的他开始进行动物画的创作,这是他不满既有的成就,向新领域
开拓的一种尝试,也发现出他温厚性格里隐含着的汹涌激情。他的动物画以描绘老虎最为出名,也最为成功。和传统画法不同的是,韩山画虎以写实出发,摆脱了传统笔墨技法上诸多的清规戒律,以晕染描摹之法画出山君真实的动态面目,可谓别树一帜,令人耳目一新。值得一提的是,作为在宣纸上用毛笔一气呵成的作品,韩山的动物画在中国画范畴里的创新意义是可以专文来探讨论证的;或许用得鱼忘筌来形容韩山的动物画是较为恰当的。韩山为人处世以实事求是原则,在艺术创作上信奉一句名言:让作品说话。 韩伍和韩敏一样,得早就以连环画家和插图画家名噪天下,他的画造型准确、功力深湛。虽然他和韩敏一样,也从陈老莲、任伯年那里得到了莫大的启发,但是他的创作仍然强调以形写神的重要性,也就是说,他的人物画的笔墨服从于塑造人物的要求。如果说韩敏的画在写实里添加了许多浪漫的成分的话,那么,韩伍的作品总是在可以浪漫一下的地方显示出务实的本性,比如他的戏曲人物画。认真、严谨的对待每一幅画,使得韩伍的作品不张扬、不草率,就像他为人处世,成名很早的他至今仍然保持了平和低调的态度,这,就是他真实的一面。 “有人说我画的老虎不凶,这主要是对于虎的观念不同,谈虎色变的时代已经是非常久远的历史了。现在人们看到的是动物园中大大咧咧的老虎,它和熊猫一样逗人喜爱,被视为是一种吉祥物。其实,老虎是很少发怒的,大凡真正的强者是毋须拿势恫吓别人的,倒是仗势的小狗则动辄狂吠不已。真所谓大王好见,小鬼难挡也。画虎若是一味追求表现其凶恶之状,难免画虎类犬了。当然,虎终究是虎,虽千姿百态决不失去它的虎威。听了韩老一席话,再细细品味他的作品,确实用“威而不凶”来形容他笔下的老虎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韩老,画虎画到这种境界,想必您画虎的历史一定不会短吧?“”我是五十岁以后才开始画虎的。“韩老微微一笑。“您五十过后才开始画虎?“我不由得叫出声来。在交谈中,韩老那不紧不慢的语调时常不时地给人以惊奇,但听了他的解释后,你又不能不为他那过人的胆识和独到的见解而叹服。
韩山1931年生于杭州市的一个丹青世家,在兄妹十人中排行老三,故取名韩山(三)。其父韩晓梅是我国 著名人物画家。由于家庭的薰陶,韩山与其兄弟韩敏、韩伍(五)、韩硕(十)自幼均爱绘画,并受到严格的传统和基本功训练,为以后“画坛韩氏四兄弟“的崛起打下了深厚的基础。不过,在兄弟四人中,韩山要算是“大器晚成“的了。由于生活经历的艰辛曲折,在1986年调入苏州国画院之前,他撂笔长达四十年之久,自己也从一个黑发覆额、天真烂漫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性情敦厚的长者。然而对于一个已届知天命之年的人来说,要拾起童年的梦想,重操旧业,其困难是可想而知的。但韩山就是有一股不服老、不服输的劲,他喜欢做有挑战性的事。在重操旧业之后,他没有沿习以前作画的旧技,也没有沿习原本比较熟悉的人物画创作道路,而是选择了自己并不熟悉的动物画作为自己的主攻方向,这在当时的画坛引来了众多怀疑的目光。但韩山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默默地用他那双经历过过多磨难的手开辟着自己的艺术道路。他在成名之后对人说:“如果我故步于人物仕女画,肯定不会达到今日动物画的水平。“而当初对他持怀疑态度的人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大智大勇了。 “作为一个画家,应当什么都能画“。韩老由画虎所得经验,又将猴、鹤、马、猫等一系列动物纳于自己的笔下,挥墨铺陈之际,莫不得心应手,栩栩如生,俨然组成了一酣墨淋漓的动物王国,而韩山无疑是这神奇国度的一方之主了。1994年,韩山在苏州首次举办个人画展,引起轰动,一时竟现“满城争说韩老虎“之盛况,这在古城苏州还是不多见的。此后,韩山又相继在台湾、香港、日本等地举办了个人画展,均赢得观众的高度评价,多家媒体作了报导和介绍。现在,退休以后的韩山,几乎将他所有的时间都化在了“老虎“身上。他对我说:我停笔数十年,现在真有“画日苦短“的感觉,他还说,希望在有生之年多作一些画,多带一些弟子……,那神情仿佛真恨不得时光再倒回二三十年。不过,我相信,凭着韩老那份对名利的淡泊、对事业的执著,他的愿望会一个个变成现实,古城画界也会因他的努力而多了一份份撩人的“虎威“。
什么样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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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任县人,但是,任县是邢台市管辖地,我是邢台市人。
第一次听说和合二仙,是一个任县作者给我投稿关于和合二仙的诗词:《在我的家乡,有一个美丽的传说》,我在配图时发现,和合二仙既是传说中的菩萨神仙,又是历史上的真实人物。
唐代寒山、拾得二位高僧,史称“和合二仙”。
寒山和拾得都是河北省邢台市任县辛店镇人。寒山是双蓬头村人,拾得是杨留垒村人,两村相距两公里左右。寒山原名韩山,拾得原名石德。
双蓬头村原来因为地势起名叫“双凤头”,老人们能说出哪儿是凤头、凤尾,哪儿是凤嘴,但因为出了寒山,更因为寒山与拾得整天蓬头跣足,嘻嘻笑笑的,于是把村名改为“双蓬头”。
寒山、拾得早年在家乡扶危济困,治病救人。他俩的仁心医术一传十十传百,两村逐渐聚集了很多慕名而来的外地人。
寒山拾得是凡夫俗子,自然也有爱恨情仇。拾得与一女子情投意合,寒山不知,也爱上了这名女子。明白真相后,为了成全,寒山远走他乡,拾得放不下寒山的深情厚义,决定找到寒山尽释前嫌。历经千辛万苦,拾得终于打探到了寒山的踪迹。见面重逢前,拾得摘了一朵鲜艳的荷花,寒山听说好友千里迢迢而来,手捧饭盒迎接。
后来,两人云游到了姑苏城(苏州),他们在那里建了寒山寺,寒山寺内钟声长鸣,香火旺盛,柏柳常青,“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更是让寒山寺闻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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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浙江天台山国清寺,有个“三贤殿”,是纪念国清寺高僧丰干和徒弟寒山、拾得而建。
寒山出身寒门,早年隐居在天台山寒岩,擅长写诗词,人称“寒山子”,他性格怪癖,常常跑到各寺庙中“望空噪骂”,和尚们都说他疯了,他便哂笑而去。
拾得是个苦命人,刚出世便被父母遗弃,抛弃在荒郊,幸亏天台山的高僧丰干和尚化缘经过,慈悲为怀,将其带至寺中抚养,并起名“拾得”,在国清寺中将他受戒为僧。
拾得受戒后,被派至厨房干杂活,常将一些余羹剩菜送给未入寺的寒山吃,他们真可谓一见如故,贫贱之交。丰干见他们如此要好,便让寒山进寺和拾得一起当国清寺的厨僧。自此后,他们朝夕相处,形影不离,更加亲密无间,情同手足。
寒山和拾得在佛学、文学上的造诣都很深,他俩常一起吟诗作对,后人曾将他们的诗汇编成《寒山子集》三卷。在《古尊宿语录》中,有个著名的“寒山问拾得”妙对。
寒山问曰:“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该如何处之乎?”
拾得答曰:“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这两位高僧,于唐代贞观年间由天台山至苏州妙利普明塔院任住持,此院后来改名为闻名中外的寒山寺。
清代,雍正皇帝正式封寒山为“和圣”、拾得为“合圣”,“和合二仙”从此名扬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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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寒山寺、天台山声名显赫,和合二仙的发祥地,却穷乡僻壤,寂寥无名。
后人为了纪念寒山与拾得,在留垒村梧凤庵内的寒拾殿供奉着寒山拾得塑像,塑像为两个胖胖的童子模样,一个红缎绿裤,手举一朵绽放的荷花,一个绿缎红裤,手捧一圆斋盒,取和(荷)谐合(盒)好之意。两人都头梳丫髻,并肩相拥,嬉笑颜开,活泼可爱,给人以和谐、欢快、喜乐之感。在梧凤庵内,还保存着拾得家的遗物“石家碾子”及“碾子辊”。
石家还有一口遗留下来的水井“拾得井”,村民盖房时没有用土填平,而是压在了房基下。在留垒的杨氏祠堂里也供奉着寒山拾得的塑像,炉桶里冒着袅袅的香烟,村民说:“和合二仙一直保佑着我们。这里的香火从没断过”。
如今站在留垒村的“和合桥”上,一眼就能看到双蓬头村的“仙里桥”。两座仙桥尚存,和合二仙已“飞升”,使人不由得又想起民间历代口耳相传的诸多寒山拾得的民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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