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历史上,有一个令人讨厌的“海禁”政策。现在看来,闭关锁国导致中国在西方落后数百年,对中国有害无益。然而,当时统治者实施海禁是有历史根源的。根本原因是中国沿海城市长期受到日本倭寇的侵犯。古代人没有第三视角,不能完全预测未来,所以不能完全否定海禁。
海禁始于明朝洪武时期。纵观明朝和当时日本的发展,实际上明朝的国力远远超过日本。那么为什么太祖选择这种曲折的战术而不是彻底消灭日本呢?如果直接起兵攻击日本,岂不是一劳永逸的计划?事实上,并不是朱元璋不想消灭日本,而是不能。
事实上,在明朝成立之前,日本倭寇初露端倪。起初,倭寇最早侵扰的并不是中国而是高丽。1223年,中国仍处于宋代和西夏混治阶段。日本士兵和游手好闲的浪人肆意在海上抢劫渔船,登陆上岸攻击高丽人民,这让高丽很恼火。他们派特使去日本商讨,日本不仅没有遵循劝诫,反而越来越激烈,日本倭寇更加猖獗。
1336年,日本内部出现了两个政党,即京都和吉野。这两个政党被称为南朝和北朝,日本开始进入南北朝。在此期间,两个政党经常互相攻击,导致许多逃亡的人和战败的士兵。这些战败者无法生产和经营,所以他们看到了沿海的商业上,旨在从中获利。
然而,正是因为倭寇的诞生,明朝自成立以来实施了周密的海防政策,沿海人民不得与外国人做生意。这些日本人无法通过海上贸易获得权益,导致暴力倾向,人们逐渐聚集起来在大陆周边造成侵扰。在此期间,高丽也受到了侵犯。
高丽因为之前和日本的谈判失败,因此把目光转向大明。《高丽史》中曾经写道:“恭愍王二十二年 (1373),高丽国王移咨中书省请赐火药。曰: ‘倭贼作耗,乍往乍来,二十余年矣。自来本国沿海州郡关隘去处,止是调兵守御,不行下海追捕,以绝民患,差官打造捕倭船只。其船上合用器械、火药、硫黄、焰硝等物,无从可办,议合申达朝廷,颁降以济用度。”
当时,朱元璋没有时间关注沿海地区的小打小闹,因为他担心的是北元的残余势力。所以他派特使去和日本靠海的南朝阵营商量,但是南朝阵营不服从,还杀了谈判的特使,挑衅大明。洪武四年(1371年),朱元璋开始实施海禁政策。
与此同时,他将大部分水军转移到沿海城市进行防御。因为朱元璋在建立国家的过程中就吃了张士诚水军的大亏,他一直在努力训练水手。这时,他顽强的水军派上了用场。与此同时,他找到了一种独特的方式与日本北朝阵营商讨。北朝执政者足利义满热情地接受了建议,并迅速在明朝联合下治理日本海盗。当然,足利义满的算盘是攻占南朝。朱元璋利用南北朝之间的竞争来解决自己的危机也是比较机智的。
他为什么不想攻击日本?因为国内的内战还没有解决,他也没有办法尽力解决倭寇的问题。如果朱元璋想要攻打日本,那北元残存势力就会攻击他。他必须先解决内忧才能接着解决外患。然而,由于日本幕府的支持,倭寇被暂时压制,所以他没有心思再次攻击日本。
然而,这一事件一直存在隐患,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用自己的血腥手腕让日本信服。因此,朱元璋去世后,倭寇在永乐年间变得更加严重,海禁带来的一系列负面影响也逐渐发生。比如沿海经商者的权益很难保证。他们不能以合法的方式和外国人做生意,只能被迫成为猖狂的强盗。
事实上,明朝末期沿海城市的许多倭寇都是当地人。海禁制度抑制了封建后期资本主义的萌芽,封闭了沟通的渠道。基本上,自宋代以来,中国的封建制度一直处于停滞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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