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的作品丑化国人迎合西方?获奖九年以来,他只回应过一次_的人_中国_中国人

前段时间,一位知名作者去世,引起了不少非议和“起底”,甚至还有人说,这是一种“鞭尸”。

事实上,有一位更有名的文人,虽然他还活着,但已经有很多人迫不及待地想用语言来打击他了。“可怜人”正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他的名字叫“莫言”。

莫言是当今小说中最有感染力的作家,他的史诗般的叙述力无人能及,他的文笔也比贾平凹、陈忠实等人要好得多。

三十多年的煮字生涯,四十多部著作的汇集,使他形成了一种关于中国的乡土文化的国家志。他的同僚余华曾经公然说过:“以文学水准而言,莫言至少可以获得十个茅盾文学奖。”

余华是个骄傲的人,只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形容鲁迅。

但同时,莫言这个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也引起了不少人的“公愤”。有一种声势浩大的呼声,把莫言当成了“叛徒”,8年来,“讨伐”的呼声一直在持续,并在公众中引起了很大的分歧。

在有些人看来,莫言不但水平不足,而且他所描绘的中国社会,对中国人民的形象造成了极大的扭曲和污染,他所描绘的中国人民,充满了愚昧、野蛮、黑暗、肮脏、堕落等消极因素。他们宣称:莫言为何要这样做?就是为了迎合西方人的口味!

老实说,这样的怀疑虽然有些过分,但也的确有几分道理。即使是再冷静的读者,看着莫言的小说,也会感到奇怪:中国有那么多的人,为什么莫言却要沉浸在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东西里?这其中的用心,究竟是因为文艺表演的需求,抑或仅仅是一种迎合西方观众的手段?

虽然莫言在接受了所有的指责和辱骂之后,8年来,他始终保持着沉默,但是,他的心里却充满了怨恨。他的新作《晚熟的人》,不但描写了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的生活,还用书中的角色来自嘲:“你的作品里没有一个是好人,我要起诉你。”

虽然我很同情莫言,但不可否认的是,莫言的作品,从《红高粱》,到《檀香刑》,都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强烈的“国家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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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莫言最初在中国文学领域崭露头角时,创作的《透明的红萝卜》等题材,都是围绕着中国人的民族问题展开的,虽然他的创作目标是“一日三餐都有好吃的水饺”。

80年代初,他的同龄人还在文学道路上摇摇欲坠,对“伤痕文学”和“右派文学”之类的粗制滥造一无所知时,他一出现,立刻就站在了中国文学的“天花板”上。

而且,从那以后,他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审视、批判、拷问国人的道德,将自己和国家当成了罪犯。

我记得很清楚,有一位著名的老师,每当提到莫言的时候,都会摇着头,感慨道:“你看看莫言的《酒国》吧,他就是一个真正的奇才!”

他和莫言年纪相仿,三十多年了,他怎么也不明白,像莫言这种年轻人,怎么可能创作出这么好的一部小说?

确实,这些东西给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不管是语言上的描述,还是心理上的震撼。但是,“莫言悖论”一开头就很明显:从技术上看,它们都是那么的精致,那么的优雅;但从国家的角度来看,中国人就好像是被挖掉了骨头一样,充满了中国传统的狰狞,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

更糟糕的是,莫言的作品,往往会用一种极具“复制感”的方式,来描述类似的情节,比如《酒国》的“婴儿”,比如《红高粱》和《檀香刑》,比如《蛙》中的“迫害狂”,比如《生死疲劳》中的“变态心理”,比如《中国人的恶作剧》。

在他的小说里,男性总是卑鄙不堪,女人永远满足不了,偷窥、虐待、残杀,这些都是中国人的特征,经常被用来比喻。

不管你是中国人,抑或只是一个人,阅读他的作品,都很难理解这种文化的平衡和艺术的美。看起来傻乎乎的莫言,是不是在他的文学领域里,就是一朵“恶之花”?

这也是他为什么被“征讨”的原因,莫言这个中国的作者,只能展示自己国家的暴力、肮脏、丑陋,这是一种自我贬低,是向外国摇尾乞怜。他们由此得出结论:莫言“背信弃义,居心叵测”,不管是创作上,或是性格上,都令人恶心。

以我的观点来看,用这样的方式来解读莫言,明显是不公平的,也是愚昧的。说句不好听的,这种擅长“诛心大法”的人,和莫言的“偏激”相比,更像是一种思维和智力的双重偏见,也更能说明,那些看似正义的人,在文学上的造诣,究竟有多浅!

当时,79岁的诺贝尔文学评委会主席韦斯特博格对莫言赞不绝口:“我要告诉中国人民,还有别国人,莫言是中国最好的作家,也是最好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因为他的书已经证明了这一事实。东方和西方的心态,就这么不一样吗?

韦斯特伯格莫言,不管他是不是“伟大的作家”,但在当今中国,他的名望却是无可争议的(虽然我更倾向于贾平凹),但他的一生所做的一切,都不值得受到任何诋毁。这是一个很容易理解的问题:不管是“批判现实”,还是“反省民族”,都不是“不爱国”。

莫言对待“中国人的丑恶”,比如控诉,揭露,甚至批判,仅仅是作为一个作者的考量。而且,这种批评既是对自己的批评,又是对自己的反省和悔改。每一位伟大的创作者,都会从更高的角度去看待人类的悲欢、人性与社会的困境,而不是去歌颂、去掩盖。

文学中关于民族的描述,无论是赞美还是批评,都可以互相映衬,折射出人性的各个方面。如果你真的看了几本《莫言》,就会发现他的“用心”:他把中国人的一部份描写得如此丑恶,是最令人痛苦的一次,但他从未轻视“中国人”,也与“不爱国”、“憎恨”毫无关系。

二十多年来,他一直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辩护,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杜撰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地想要让人们铭记过去,纠正现在的错误,这是一种道义上的义务,也是一种深刻理解。

这种感觉,在他的作品中,已经很明显地表达了出来:“作家要学会从反面去想问题,要有一种忏悔和反省的觉悟,去发现善的本质。”

《白鹿原》的作者陈忠实也严肃地“反击”那些质疑他的人:中国的文学家,最终跻身到诺贝尔奖的行列,我认为,这不但是莫言的荣幸,也是中国的一大荣誉,它一定会在中国文学界造成长期和广泛的影响。

莫言,这个自称为“中国山东高密东北乡的一名农夫之子”的人,是我们国家真正的文坛大家,他的文学天赋在国际上被公认,但在中国人的污蔑和谩骂下,实在是太可笑了。鲁夫子的话语还历历在目:不团结,内斗,嫉贤妒能,这是他们最大的弱点!

另外,一个很大却逐渐被人淡忘的常识就是:文学创作和阅读要多样化,百花绽放,百家争鸣。有些痴迷的人,由于思想狭隘、缺乏理解力,他们只能看见莫言把自己的同胞描绘得像一个情感粗糙、心智不健全、行为幼稚的民族,他们对暴力、屠刀、肮脏等印象深刻,然而,他们对莫言对中国底层人民的赞美,却是选择性地置之不理。

莫言的小说,对于中国的下层人民,有许多“怒其不争”的批评,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哀其不幸”的怜悯,最终将希望和理想寄托在了“芸芸众生”身上,而不是什么名医、才子佳人、帝王将相。在他的作品里,中国人的崇高情怀总是会在危急关头表现得更为突出:

《红高粱》中,“睡在高梁上”的中国人,在外敌入侵的时候,也义无反顾地站在墨水河上,在高高的高梁地上,为自己的国家流血。对于“病态畸恋”的观众来说,他们只是从《丰乳肥臀》里读到了“病态畸恋”,而不愿意去欣赏莫言在他的小说里描绘的20世纪中国辉煌的历史。

换句话说,莫言所展示的民族历史,在“魔幻现实”技术的限制下,难免会被放大,但他并没有把自己的作品写得太难看,而是在反思、审视、拷问、警示、批评、改进。

况且,我们身为读书人,也已经读过、讨论过了,假如我们的心灵仍然朴实,也能看出莫言所指的中国人的丑恶之处,乃是一种根植于民族心理的根源,事实上今天仍有许多。没有哪个国家、哪个社会、哪个时代是十全十美的。要不然,还用得着“正能量”来宣传么?

有些作者执着于美丽,有些则偏重于阴暗,这只是兴趣和取向,而不是观点和性格。可以说,中原人民在历史与真实生活中所遭受的种种磨难与磨砺,使得莫言的创作充斥着侵略性的力量,而在更高的层次上,却又闪烁着不熄之光。山东故乡的生命,正是他创作的灵魂!

在这样的争论中,“看见所有人都在指手画脚地评论”,莫言在过去的八年里一直保持着沉默。他的唯一反应就是在中国美术学院举行的莫言学术讨论会上。那一天,当他被称为“叛徒”时,一脸沮丧地说:“接受别人的指责,会让我受益匪浅。”

自此,任尔东西北,我自问不悔。“莫言”这个名字,就像是预示着什么,在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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