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我们唯一害怕的是害怕本身——这种难以名状、失去理智和毫无道理的恐惧,把人转退为进所需的种种努力化为泡影。”
美国梦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那段时光里,是美国的“黄金时代”,是“美国梦”的最高体现,那是一个属于大量中产阶级的美国,就业和生产成为了美国的主题,一个男人的工作收入就可以养活一家子,收入和生活支出的比例非常合理,整个美国都在一片喜悦和幸福之中。
我们需要了解的是,美国的这种繁荣和“美好”的支撑从何而来呢?当时的美国虽然是用旧资本主义的形式发展着自己的经济,可是美国却没有满足于自己的现状,美国意识到这样的黄金时代是不可能一直这样维持下去的,美国已经开始准备要发展自己的新型资本主义,美国的第一个步骤就是布雷顿森林体系。
美国希望把西欧的国家整合到自己的体系里,希望自己可以成为整个西方资本主义体系的带头人,希望用“透支”国家国力的方式来让西欧的这些国家加入到自己的阵营里。所幸的是美国当时的国力足够雄厚,自然在那一段时间内是没有问题的,美国还是可以支撑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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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通过美国的经历我们可以收获什么呢?其实有关于美国国家发展的分析的重点并不在于美国的物质条件上,而是要从美国这个国家的发展趋势,和内在发展规律上的问题,我们可以发现一个很明显的事实,那就是中国的“王朝周期论”体系一样可以放在美国这一个巨大的资本权力国家上,“王朝周期论”中的论断完全可以解释美国发展中的许多问题,我们如何看待这个问题其实是非常重要的。
王朝周期论
关于“王朝周期论”我们一直都不陌生,关于这个理论我们在高中的历史教科书上就可以看到,我们往往认为王朝更替,历史兴衰实际上在中国的历史上是一个周而复始的问题,为什么在王朝伊始,忠臣良将数不胜数,到了王朝末年,就都是乱臣贼子大行其道,这难道都是人心道德的问题吗?这其中有没有一些内在的规律呢?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了解历史领域的逐渐拓宽,我们就会发现,“王朝周期论”实际上不仅仅适用于传统中国的王朝模式,对于像美国这样的资本权力国家也同样适用。
“王朝周期论”对于美国这样的资本权力国家更加适用,因为“王朝周期论”的所有症状和表现都可以更加直接地从美国的身上表现出来,从美国第二次世界大战战后一直到苏联解体的这一段时间正好验证了“王朝周期论”的全过程。
美国的黄金年代,正是美国国力的巅峰,为什么要反复提及美国这一段黄金年代和当时国力的膨胀呢?
因为,综合国力是衡量一个国家发展的关键,是衡量一个国家是不是一个强国的关键标准。也可以说是美国这个社会群体形式表现的一个载体,美国是一个移民国家,有许许多多的民族、宗教,美国的国力越强的时候,就越是可以容纳更多不同的人,虽然今年以来一直有人提出“资本无国界”的理论,可是目前国际的局势其实是建构在国家主义为基石的体系之下的,这个时候提出“资本无国界”的理论其实是非常幼稚,甚至是别有用心的,每一个国家都是一个抽象的巨大族权,每一个族权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游戏规则,所以说这种“资本无国界”的理论实际上是没有依据的。
一波又起
美国之所以拥有资本的霸权,依靠的绝对不是“资本无国界”的理论,而是美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和其他国家的差距越拉越大,美国可以把自己的资本阵营膨胀到了非常巨大,让人一眼看不到美国资本的边际在哪里,这样就催生出了“资本无国界”这样的理论。
资本确确实实有着一个最大的便利优势,那就是资本非常容易兑现,资本就像是水,可以变成任何的形式,但是资本和水一样,都必须要有一个容器,才能变成理想的样子。所以说这个容器,也就是资本的载体就变得非常重要,无论是对外投资,还是货币之间的兑换,都是把资本像水一样从一个杯子倒进了另一个杯子,这也就推翻了“资本无国界”的理论。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这个载体都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而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最好的容器,也就是评价标准就是综合国力。而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美国,美国拥有着最强大的综合国力,因为这种国力的强大,美国的载体可以承载的东西,这种承载力也是所有国家中最强大的,这与在之后的发展之中,美国和全世界所催生出的大公司并不是一个概念,是不能放在一起相提并论的。
原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美国就应该继续发展自己的经济,让自己和欧洲的差距越拉越大,但是美国在这个时候遇到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那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崛起的不只是只有美国一个国家,还有一个和美国完全不同的国家,那就是苏联以及共产主义浪潮的出现。
美国的强大根基于新得到的发展空间,美国的全球战略把自己的触手伸到了欧洲、日本以及东南亚地区,这些地区都有美国的军事存在和势力范围,这些地方本来都可以作为美国进一步势力扩张的新跳板,美国都可以做出自己新的发展,但是美国很快就被卷入到了东亚的迷局之中去了。
参考资料:《冷战史》《战后经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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