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的银行卡里多了一千多万!
工友宿舍的10个老公,先摁住哪个呢?有钱能使鬼推磨,10个猎物,一网打尽!
1
我叫蒋丽,90后,家在湖南农村,姊妹7人只有弟弟读书。在蒿草丛里长大,干农活我技术娴熟,不嫌脏累,但贫寒的家境缔造的自卑,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满了18岁,跟着进城大军,在南京工地淘到了水泥工的活计,我的口袋里才有了第一分钱。
工地条件不错,有专门的民工宿舍,我住的那间几乎囊括了工地的美女民工,个顶个前凸后撅,打情骂俏,在脏乱的民工堆里,简直是诱惑人心的狐狸精。
白天,她们混在汉子群里被轮流揩油,夜晚,她们的床上挤满了汉子,随便选一个钻进被窝,扯过若隐若现的蚊帐一遮,加足马力就开车。
她们把黄色段子聊出了新花样,嬉笑怒骂里,挑衅地瞥着我,把我的自尊用力踩碎。静静地坐在空白中,我成了一道孤独的风景。
南京历史悠久,铁路、公路、水运等优越的投资环境吸引着全国的商家。行走在这个城市的边缘,恨毒了那些汉子傻傻地大把花钱讨好舍友,鲜艳的衣饰、精美的丝巾、香甜的食品等花红柳绿,以及争晒长枪短炮的男人,都让我酸透了心。
瘪瘪的口袋,为我披上难堪的外衣。空守这座城市的繁华,以及工地隐藏的各种热闹,从未穿过长筒丝袜,甚至连方便面都未曾吃过的我,幻想有朝一日,10个老公争抢着向我追爱。
偶然,下载了一元夺宝的app,随意充了10元,每样东西买2份,竟然中了苹果6手机!这么好的运气,一定要把握,一直买到5000元,却怎么也不中,工资透支俩月了,怎么办?向哭哈哈的民工借钱好比登天,不如网贷,分分钟到账。
借出两万,饮鸩止渴。逼急了,钱也能下蛋,舍友的10个老公,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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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夜色伸出柔软的触须,轻抚浪漫而多情的男女,在300元租下的民房里,我盯着舍友的老公阿强出了神。
他是我瞄准的第一只猎物。那张几分酷似张国荣的脸蛋,忧郁的眸子每次眨动,都眨得我的心颤巍巍的。
“一会大家都来,今天温锅,贺新居。把早准备好的一杯饮料递给他,里面加进了氯压定(药名,会致人嗜睡),喝下后昏睡至少24小时。
阿强没有怀疑,拿起饮料一饮而尽,咂了咂嘴问:“这什么饮料,味道有点怪。”
不一会,他昏睡在桌旁。用尽洪荒之力,拖他到床上……
第二天,阿强就要醒来,我快速闪到了工地。氯压定这种药,我做足了功课,他醒过来会发现自己在我的出租屋,除了头晕,发现生殖器受伤以外,唯一记得的只有喝过的饮料。
就算他明白被我强暴,也没办法。法律上没有女人强暴男人的规定,除非,他不想继续做舍友的老公。
早饭后,正在搅拌水泥,远远看到阿强一步三摇地走来。
“嗨,阿强!一夜没回,去哪里了?”舍友大声呵斥,“手机还关了,啥事见不得人!”
“别提了!进去了,才放出来!”阿强斜睨着我,大声应着。看来,他要给舍友讲一个冤假错案的故事。
怀里一震,掏出手机,看到了他发来的质问:“昨晚大家咋都没去,我喝醉了?啥酒这么厉害?发生啥了?”
“改约了。你醉了,疯狂亲我,忘了吗?”
“哦!只亲了吗?”
忍不住莞尔一笑,男人,没有不偷腥的猫,反手一张偷情合影发了过去。
“这照片卖给我,连版权,给你2万!”正中下怀,网贷轻易还清。
3
第二只猎物,是工头恒哥。
他是舍友小雯的老公。大胸女小雯在工地上高挺着那两坨,昂着头走出公鸡的姿态,整一个物欲横流的欲女。偷她的老公,我易如反掌。
“恒哥,玛雅酒吧的威士忌在等你,不见不散!”10个工头10个色,何况女追男,只隔一层沙?
狂暴的DJ把欲望敲得红成一片,洒向摇来摆去的男女。斜卧在吧台一角,恒哥醉眼朦胧。
“小丽,看不出啊,平时沉默寡言,其实你挺闷骚!”他哼哈地打诨,眼神从我身上每个角落舔过。
“恒哥,叫狗不咬人,不叫的才真咬。”我的手伸出春藤的弯度,缠绕住他的膀子。
“人小鬼大,你懂得啥是咬?”恒哥色眼迷蒙地瞥着,诡秘地笑。
“要想学得会,得跟师傅……”借着霓虹灯扫过的阴影,我把自己蜷缩成宠物猫,笑倒在他的怀里。
人有多色,就有多大胆。在酒吧女士洗手间,他钻了进去……
意犹未尽,二楼包间,我们鏖战一夜。早晨,他用力搂着我:“这里就是咱们老地方,每周二见!回头别扛水泥了,给你安排个轻快活!”
还没到工地,手机提示:您的银行卡入账10000元。
舍友小雯坐东宫,我坐西宫。从此,工地上,我再也不是孤独无助的风景。
4
投资2000,换了身淑女的打扮,继续奔向我的梦想。
白天,污渍满身的民工服,傍晚,换上飘逸的霓裳,幽会舍友的老公。
在捕获第三只猎物时,突发意外扰乱了计划。
舍友张甜甜的老公冯宇,贵州大凉山人,在附近一家足疗店做技师。
风月场的男人,简单直接粗暴就能拿下。
我出手大方,一顿羊肉串喂下来,他开始三天两头往我租住的民居蹿。
可是,时间一长,他发现我是个穷光蛋,窝了一肚子火。一天,我接到母亲摔断腿的电话,心急火燎地要回家,冯宇碰巧过来腆着脸借钱,要买辆摩托车。
“啥玩意儿?指望花老娘的钱,要脸不?”愤怒喷涌而出。
“你追的我知道不?就应该给我钱花,不然谁理你?”他反唇相讥。
“行,谁有钱你找谁,别在这里寒碜!”拿起扫帚,一通连环扫,软饭男落荒而逃。
后来,听甜甜无意中提起,大凉山贫瘠得要命,有的村民全家人穿一条裤子。原来,冯宇跟我有同样的心态,瞬间,打开了心结。
大凉山的孩子比不了城市里的孩子,基本处于放养状态。平时就在村子里自由玩耍,没玩具玩,捡到什么玩什么
露水夫妻见光死,在我实现梦想的路上,冯宇的影子吹之即散,隐入云烟。
5
其他7个老公,不再费劲折腾,一路下药,全部绿灯。
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举报或告我的,清一色地变身"地下老公“。女人变坏就有钱真是硬道理,我的腰包也渐渐鼓起来。6个老公轮流供奉,我积攒了10多万,在工地附近开了一家小型洗浴城,脱离了卖苦力的生活。
洗浴城最初雇了2个云南妹足疗师,很快,6个老公被钓走了4个,云南妹横刀夺爱。男友共享年代,我对这些游戏从不介怀。触类旁通,又引进10个按摩师、采耳师和经络师,优先录用工地女工,并严格规定工作时间不能撩妹,不能出台,不收红包。
2个云南妹,被罚站门口跳锅庄舞,招来顾客。跟我一起扛水泥的工友们,全部免票,免费按摩。
洗浴城生意越来越红火,慕名而来的中产阶级和大款也多了,美女按摩师像滚雪球一样扩充着队伍。
旧不如新,男人亦如此。到手的男友一个比一个年轻,老情人满脸沧桑,自动“下岗”,转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不知不觉,我也跻身中产阶级。
请来礼仪师,训练美女“特工队”,仿效海底捞式服务,洗浴城改名洗浴中心,走向规范化、集团化发展。
如今,坐拥3家大型洗浴中心、2家美容公司,资产上千万的我,褪去了初到南京时的卑微和妒恨,做慈善,捐助大凉山,建希望小学,公益事业乐此不疲。
一天,醉酒的我,借酒耍疯,抓住新宠阿峰刨根问底:“你被下药强暴了会怎么办?”
“棒极了!超喜欢热辣女,像你这样的,根本不用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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