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征尔的故事(为什么现代二胡大师的二泉映月和阿炳的原奏差距那么大)_演奏_阿炳_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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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为什么现代二胡大师的二泉映月和阿炳的原奏差距那么大
  • 阿炳的二胡声代表着什么

为什么现代二胡大师的二泉映月和阿炳的原奏差距那么大

首先,琴太好了,也演奏不出《二泉映月》那种悲凉。

阿炳用的什么二胡?现在的大师、艺术家用的什么家什?

阿炳活着的时候,想都不敢想檀木的杆、包金的轴、乌木的垫板、新蒙的蟒皮。

你穿一身西装革履,开个劳斯莱斯,端个钻石的碗你要饭去,肯定没有乞丐那种凄惨的感觉。

《二泉映月》就相当于旧社会端个破碗要饭,现代大师、艺术家弄得跟皇帝早朝似的,天差地别的基础,你还想听“感情”?

就好比老和尚念经。你说,一个老和尚敲木鱼,跟一大帮人在那演奏交响乐旁边还一帮大姑娘露着大腿在那跳舞,就算都是一个曲调,那感觉能一样吗?

何况,现在的二胡跟过去的二胡声音都不一样。

底下像小盒、蒙着蟒皮那玩意叫琴筒,过去是圆的,现在都改六角的了;过去的琴杆是圆的,现在改扁的了;过去的千斤是铜的,现在是金的,而且搁俩;过去的弓子上丝弦,现在都改成钢弦。为了拓宽音域,连琴码到千斤的尺寸都改了。

现在的二胡除了外表“像”二胡,很多零部件都大加改动,早已经不是原来的二胡了。

它根本就不是同一种乐器,演奏出来能一样吗?钢琴和笛子,曲子再一样,演奏出来也是俩风格。

最关键的,是技术上的问题。

华彦钧,也就是阿炳,创作《二泉映月》,人家叫“自来腔”,靠这个讨生活的,别人给取名也叫《依心曲》。阿炳若演奏不好,他没饭吃。阿炳十多年就专研《二泉映月》,演奏不好才怪呢。

艺术家也好大师也好,纯是拿来炫技或是考级的,他们最起码有工资有五险一金,演奏得不好也不怕没饭吃。有兜底,技术上不去。而且,他们今天演奏《二泉映月》,明天《赛马》《江南雨》,后天《望春风》《一枝花》,大后天《花欢乐》《汉宫秋》,不专一呀。

阿炳一年内演奏《二泉映月》的次数,顶艺术家、大师十年的次数,就冲这个熟练度,你说谁应该演奏得更好?

现在的艺术家、大师,追求的是在维也纳金色大厅里《金蛇狂舞》一把,心想着功成名就上哪个酒店去开一瓶汉帝茅台庆祝一下,有几个见过月亮倒映在惠山泉什么样的?都说音乐能表达演奏者的心,大酒店里喝茅台的心,能跟崇安寺里喝稀粥的心一样吗?

阿炳的二胡声代表着什么

很遗憾,因为家境的缘故,自己从来没有学习过任何一种乐器,也没有唱歌的天赋,但这并不妨碍我对音乐的喜爱和欣赏。

我们都有这样的体会, 欣赏音乐时,往往是自己的心情决定了你对音乐的理解。当心情愉悦欢欣时,任何的音乐在自己听来都是美妙动听的,而心情低落烦闷时,即使是欣赏花好月圆、喜洋洋、步步高和恭喜发财这样的音乐,心里所思所想的也是为什么别人都这样高兴,却独独自己如此忧伤不幸。这和一个孤儿看到别的孩子被父母双亲疼爱而倍感悲伤是一个道理,强烈的对比更加突出了另一方的心理感受。

音乐原本就起源于生活和劳动,然后又成为人们用来反映情感和生活的工具。如同言为心声一样,音乐是情绪的一种表达方式。

所以阿炳的二胡声大概就是他当时心境的一种写照和表达吧。或许某一天的某一刻,阿炳先生漫步于花好月圆夜,曲折丰富的人生经历和生活的大起大落使得他突然想拉奏一曲,而那曲子却与欢喜毫无关系。

当我回到家乡和父母在一起时,周围的环境于我并没有特别的含义,可当我离家千里在外地生活,连谷歌地图上的家乡那小小一块的图片都成了思乡符号,每每想家时,总是忍不住会打开看上一眼,以解思乡之情。

如果我会拉二胡,此时我会拉一曲思乡曲。

我的家乡就是第四张图片的样貌,有绵绵的远山,明亮的日光,当然最重要的是那里有我的父母和亲人,因为父母在的地方才是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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