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秋雨先生跟随香港凤凰卫视“千禧之旅”做嘉宾主持,沿着世界文明古国的线路一路走来,煞是好看。先生未入行做演员,是演艺界的不幸演员之大幸。他将一个文学大师演义得活灵活现颇有张力,至于细节的问题无关大局大可不理。回来之后,他一挥而就《千年一叹》据说卖了个好价钱,真是名利双收。关于文革的“石一哥”之事,先生老是躲闪,不敢直面现实,令文艺界人士相当愤慨。对他的火力更猛烈了。余杰也站出来说秋雨先生是“文革余孽”,问他“为什么不忏悔”。逼得无奈之时,先生才站出来应承几句,大意就是那些人都是盗版书商派来骂他的,先生很大度不和人争。文革里升官发国难财的大有人在,只是有人靠武斗有人靠文斗而已。幸乎不幸?正视历史方有公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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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仁者智者各持己见。秋雨先生喜欢扯大旗做虎皮,把一些死了千百年的人挖出来祭奠,把古人欣赏了“N“遍的景致生拉活扯地摆在一起感叹,犹如蹩脚的导演将性与爱混为一谈般可笑。拿《文化苦旅》来说吧,见山思水见水思人思人忆事,然后就着这些下酒菜胡乱地发几句,就算是新文化散文的创始。秋雨先生作文由文化历史写到文人的灵魂建构,立意高远,似乎对史实就不那么关照了,常犯些硬伤。有人指出他倒自信得嘴硬,一身的硬气,他这样受硬伤也合乎情理。畅销书只是数量的象征,质量就难说了。除他的《文化苦旅》可以翻翻外,其余的大不必理会,虽炒得过火。如果说《文化苦旅》是写文人读的,后面的书都是写给伪文化人读的,商人、小姐、市井小民常以此装文化人。谈到写作功力,小学生都说先生煞有介事的风格,自己都能运用自如了。先生用惯了文白相间,土洋结合的笔法,谈古论今好不痛快。我疑心先生心态奇好,文字间的若无其事淡淡的调皮,想来只有从大风大浪中走过来的人才有这样的心理素质,非一般人能敌。在写《道士塔》时,对王道士用了些不阴不阳的笔法,立场相当暧昧,对一件并不复杂的事情写得鬼都看不懂。秋雨先生成了当代中国文坛的最具争议的文化符号,他的书火暴他的人红得发紫,他的嬗变彻底颠覆了中国几千年来的一些文化传统,他也是吸引评论界和娱乐界的一个文化现象,他是畅销书的品牌可以和近来火爆一时的张悟本有得一拼。不同的是,余秋雨常年不倒,张悟本只绚烂了一瞬。大家都揭不开余秋雨的老锅老脸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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