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日本侵略军进入了海南岛陵水县田仔乡,从此,世世代代安居的乡民失去了往常的祥和宁静,开始了噩梦般的生活。
日军为了修建三亚藤桥至陵水田仔的公路,需要大量的劳动力,他们就四处抓人,每到一个村寨,先包围起来,把村子里能干活的男人全部抓起来,在皮鞭的驱使下为他们修路干活。
日军抓了人还要抢夺农民的畜禽粮食,对年轻的姑娘更不放过,抓起来为他们的士兵充当性奴隶。
鬼子的横行霸道,激怒了当地的游击纵队,他们时常袭击骚扰鬼子,昼夜不得安宁的鬼子,找不到游击队的影子,就拿老百姓出气。
1943年12月23日,一队日军野蛮地入侵合河村,进村就是挨家挨户翻箱倒柜,抢夺掳掠,搅得整个村子鸡飞狗叫,乌烟瘴气。
鬼子从村里挑出了10个年轻的姑娘,把她们押到村头的荔枝树荫下。这些姑娘都是不到20岁的年纪,他们把这10个姑娘从头至尾一个一个地轮奸,每个姑娘都是由四个日本兵按住手脚,然后一个日本兵在上面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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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哪里肯顺从,又哭又叫。14岁的韦好盈长得瘦瘦小小,还是个孩子的她,哪见过这阵势,从始至终没停止地挣扎反抗,可是无济于事,她怎么能斗得过如狼似虎的鬼子兵哪?五六个鬼子轮奸了她,鬼子兵根本不顾她下身流出血,嫌她哭喊得败了兴,完事之后用刺刀把这个还未成年的女孩儿戳了一身血窟窿。
15岁的韦敬圆发育比较丰满,她第二个遭受轮奸,她在愤恨之下咬了一个日本兵的嘴唇,轮奸完她之后,日本兽兵用刺刀割下了她的两个乳房挑在刀尖上嘻笑。韦敬圆整个周身被血浸透,成了一个血人,她在痛苦中挣扎了一个多小时,鬼子才把她刺死。
韦月英是10个姑娘中年龄最大的一个,她18岁,被好几个鬼子按住轮奸之后,同样没有逃脱刺刀戳身的厄运,她疼得满地打滚,刺刀没有戳中要害处,她屏住呼吸装死,日本兵见她一动不动,以为她真的死了,就穿了衣服有说有笑地离开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韦月英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睁眼发现自己和其他9个姐妹都赤条条地倒在血泊里,她刚要动一动,剧痛使她昏迷过去。再醒来时,看见自己和姐妹们的身上落了很多苍蝇,偶尔有风吹落的树叶掉下来,苍蝇就轰的一下飞起来,随后又落下来,继续吸食她们的血水。
她活动了一下手脚,确定了自己真的还活着,可伤口处还在往外渗血,她忍着剧痛,咬着牙爬到了一片草地里又昏了过去。
就这样反反复复几次昏迷几次清醒,韦月英用树叶擦拭着身上的血,每动一下,翻裂开的伤口都疼得她不敢呼吸。
她瞥见身边的杂草,认出了其中有一种是自己从小就常采集过的,它的叶子捣烂后,具有止血消炎的功能,村民们常常用它来疗伤。
她撸了一把草叶放到嘴里咀嚼,嚼碎后敷在伤口上,通过她不停地敷药换药,伤口的血止住了。她在草丛里躺了两天一夜,虚弱得处在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
日本兵在村里折腾完,带着掳掠来的战利品撤走了。村民们出来寻找未归的10个姑娘,发现了惨不忍睹没有了人形的9个姑娘尸体,大家流着泪掩埋了她们。
但是不见韦月英,她去了哪里,是死是活?村民们在附近寻找,终于在草丛里找到了不省人事的韦月英。
韦月英又苏醒了过来,听到亲人说话的声音,她睁开眼睛,果然躺在自己家里,好多人围在她身边,看着泪水涟涟的乡亲们,她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这悲惨的遭遇成为挥之不去的阴影,无时不缠绕在她心头。荔枝树下的姐妹们,那凄厉的惨叫,那血肉模糊的一幕是她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噩梦。她恨死了万恶的日本鬼子,她是10个姐妹中的最后幸存者,她希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听到日本政府的一句道歉话,给九泉下的姐妹带来些许安慰,可是,直到她离世,也没有等来那句道歉的话。几年前,她带着无比的遗憾离开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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