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蒋的中将司令李弥窜入缅北,被原始部落抓住,是要“嘎腰子”还是割脑袋?_缅甸_他在_云南

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老蒋麾下有很多“长腿将军”,但这些“长腿将军”之所以得名,并不是因为身材修长、脖子以下全是腿,而是逃跑功夫一流。

1952志愿军在朝鲜战场上举办了一场有十四个国家战俘参加的“奥运会”,喜欢吃辣白菜的包揽了所有赛跑项目冠军,有人开玩笑说:如果老蒋把韩复榘从土里挖出来、把李弥从缅甸揪过来,或许能闹个银牌或铜牌。

李弥长跑的故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咱们今天要说的,是他在长跑途中的一次惊险遭遇。

这遭遇可能很惊险,也可能很怪异,怪异得令人难以置信,笔者在一本书中看到这个故事,也很诧异:缅北的原始部落抓获李弥后,是要“嘎腰子”,还是想割他的脑袋?

说李弥是老蒋军队中跑得最快的,速度堪比大力水手吃辣白菜,这话虽然是玩笑,但也并非全无根据,当年要论逃命本事,在凯申集团,李弥自称第二,就没有人好意思自报第一,连武功不错的原军统局本部总务处少将处长、保密局云南站站长、中将游击司令沈醉也对李弥的长腿技能十分佩服。

沈醉在云南起义通电上签字后进了战犯管理所,并因祸得福成了著作等身的畅销回忆录作家,他在回忆录中不止一次提到李弥之名。

沈醉了解很多蒋军南逃时的异闻怪事,比如他在《战犯改造所见闻》中描述的军统少将黄逸公逃往惨状,有些话就不能原文引用:“川康交界的地方遇到一大群土匪,这是专门拦劫逃难的官员和老百姓的。他们抢劫的手段非常彻底,对所有的男女老少,连抱在怀里的婴儿都要将全部衣、裤、鞋、帽统统剥光,黄逸公是最先被剥的几个中的一个,土匪怕这些人留下后等他们全部下来搬运东西时和他们拼命,所以剥完一个赶走一个,等男人全部剥完才对付女人和小孩。”

李弥被原始部落洗剥的故事,跟黄逸公被抢如出一辙,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就有劳读者诸君慧眼明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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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和李密等人被卢汉软禁后曾结为“七兄弟”,他们这样做,当然是另有企图:“1949年12月12日上午,李弥发起,我们七人应结为患难兄弟,因有这一段难得的同生死的机会,大家都很赞成。一序年龄,余程万居长,李楚藩第二,李弥第三,沈延世第四,石补天第五,童鹤莲第六,我最小居第七。七个人都不甘心于旧时代的死亡,时时研究如何能取得自由后,再来一次报复性的行动。(事见沈醉回忆录《军统内幕·云南解放前夕军统在昆明的特务活动·云南和平解放》)”

李弥跟余程万沈醉等人“义结金兰”,实际还是为了逃跑,而且他还真逃掉了。“大哥”余程万和“三哥”李弥跑掉,“七弟”沈醉可就悲催了:“16、17日两天,余程万、石补天、李弥三人先后被释放。他们临走前和新结义的兄弟一一话别,叫我们坚持下去,等他们打进昆明来救我们。这三人释出之后立即翻脸,战事不但未停止,而是更疯狂地向昆明猛扑……19日上午,卢决定把我和沈延世、李楚藩、童鹤莲四人移送到钱局街模范监狱。”

沈醉因为李弥的逃掉而暴露真实想法,在战犯管理所学习了十年才被特赦,而李弥则又开始了生命中注定的长跑。

了解那段历史的读者,当然知道李弥长跑的前面为什么要加一个“又”字——这个中将实在是太能跑了:1930年,李弥营长在江西被贺龙打破了脸,跑掉了;1946年,第八军少将军长李弥在平度、掖县、沙河多次被解放军包围,手下伤亡惨重,他又跑掉了; 1948年海海战役,第十三兵团中将兵团司令官李弥部队被全歼,他居然能化妆成伤兵领了路费溜掉。

李弥可能是尝到了长跑的甜头,在云南起义的通电生签字之后,又一次溜掉,他的部队在云南被击溃后,在岛上逍遥了几天,就被派到了缅甸金三角,这回特可是真实上演了一出“原始森林历险记”——他被当地人洗刷干净,也不知道人家要“嘎腰子”还是要“嘎脑袋”了。

现在网上很流行的“嘎腰子”说法,很多人都没找到出处,但是生长在大兴安岭地区的半壶老酒却知道,我们那地方,“割”字念出来就是“嘎”,比如“割草”说出来就是“嘎草”。

李弥奉老蒋之命到缅甸金三角统领撤退到那里的残军,这一路走得可是不太平。

当年蒋军败退,有很多没上飞机也没上船的溃兵一直往南跑,跑着跑着就跑进了原始森林,结果不分男女都被抢得一根布条都不剩,很多回忆文章都有记载,但场面太过怪异,咱们这里就不引用了。

分散的溃兵打不过原始部落,但是还勉强保存建制的残部,还是有一些战斗力的,比如第八军七零九团长李国辉,就带着两三千人,越过了刻有“大清国”字样的界碑,跑到了金三角,并于1950年4月20日与先期到达的九十三师二七八团副团长谭忠带领的六七百人汇合。李弥此行的任务,就是去领着这些人马建立新的据点。

李弥去缅甸,当然不用像李国辉和谭忠那样一步一个血脚印走过去,他直接坐飞机飞到了仰光,然后带着几个副官和卫兵化妆成小商贩,昼伏夜出向缅甸掸邦东部潜行。

李国辉收到老蒋的电报后左等右盼,却不见他的“李军长”、“李司令官”到来,而李弥也不知道自己迷路后怎么被装进笼子抬到了一个原始部落。

李弥只记得他在被敲晕之前,那几个随从已经死在了弓箭之下,他再次苏醒过来,已经被剥去了所有的衣服,洗刷干净摆上了祭台,祭台周边还有五头强壮的水牛。

有资料显示,这是当地原始部落的一个风俗,每年的这个季节,都要举行一次大的祭祀活动,“祭品”就是抓来的像李弥这样的外来者。

被抓来当祭品的人会不会最终被“嘎脑袋”,完全取决于那五头水牛:如果这五头牛被杀后七颠八倒,那就可以把祭品大卸八块;如果这五头牛被杀后牛头全部指向“祭品”,则表明此人是凶神下凡,不能杀而只能用一种特殊方式“洗刷”后送走,这就叫“牛头天卦”。

正当李弥很深颤抖地猜测这帮原始部民是要“嘎腰子”还是“嘎脑袋”的时候,五条大汉手中的利刀已经戳进了水牛后背,那五头牛长哞一声,跳起来倒了下去,倒地的时候,五个牛头居然全朝着被绑成某老师的李弥。

这也极其罕见的场景吓坏了原始部落,他们叫来八个女子,把李弥松绑后再次洗刷,然后抬进了一个小草棚。

一夜之后,筋疲力竭的李弥被蒙上双眼送出了部落,李国辉的搜索队闻讯赶来,腾出一匹小马,让手软脚软的李弥骑了上去——这位长腿将军又开始了他在缅北的奔跑,直到1954年,他才有机会跑回海岛,他的“大哥”余程万,则在次年在香港被劫匪枪杀,他的“七弟”沈醉,还在战犯管理所写自己的回忆录呢。

李弥差点被“嘎腰子”、“嘎脑袋”的故事,两方面的军史中均无记载,我们能查到的史料,是李弥受老蒋派遣,于1950年8月16日经曼谷到泰北夜柿又转缅北,1951年3月8日,带领参谋长钱伯英、副参谋长廖蔚文等人到达猛撒成立了他的“总指挥部”。

李弥差点被“嘎脑袋”不见于正式史料,但我们可以查到他在当地招揽了很多土司、头人武装,这些土司和头人中,是否就有曾经要割他脑袋的部落,可就很难说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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