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彩云在定县住旅店,遇到民警来查夜,虽然是有惊无险,也把我俩吓得够呛。在1983年,对婚外恋情是打击的,民警问的时候,我俩回答的如果不一样,那就麻烦了。
我对彩云说:
“咱俩一起合伙做药材生意,经常出门在外,处旅店的时候,最好带着结婚登记证。可是我结婚的时候,和老婆吴玉杰也没有登记,也没有结婚登记证。”
彩云对我说:
“我和‘老狗’结婚的时候,我俩办理的结婚登记证,‘老狗’伤了以后,结婚登记证我一直留着呢,回家以后我找一找。”
那时候的结婚登记证就是一张纸,像奖状一样,上边也没有照片,当时还没有发行身份证。第二天的上午,我俩在定县火车站的快件托运处,提出来10麻袋药材。
把药材弄到了大客车上面,那种药材也不重啊,一麻袋只有10kg多一点,我俩把10麻袋的药材放到了车顶上。坐着汽车从定县来到了安国县,汽车到了安国县东关,我俩刚下汽车,就有人问我:
“老客,带来了什么药材?”
我用手往车上一指,让他们看车顶上的10麻袋药材。
我对他们说:
“我带来了10麻袋‘米壳’。”
有一个人说:
“卖多少钱一斤?”
我记得上一次我来安国的时候,一些药材货栈收购“米壳”是13元钱一市斤。
我对他们说:
“一斤15元钱。”
那个人说:
“我全要了。”
他们爬到汽车顶上,把10麻袋的药材都从车上卸了下来,又找来了一辆木板车。大家七手八脚的把药材装到木板车上,拉到了一个地方开始过秤,算清了药材款。
我们还带来了一块“广角”,我先不着急卖,先了解一下市场的行情然后再出售。这几天坐火车,在定县还遇到了民警查夜,感觉到非常的疲劳,我带着彩云去住旅店。
彩云说:
“咱们不住老纪家旅店了,在他家住不方便,咱俩找条件好一点儿的旅店,不差那点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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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她说:
“生活方面的事情你做主,你说住哪里就住哪里。”
我俩来到了新修建的药材大市场,这里有一家药都宾馆,这也是一家个人开的旅店。这个宾馆是三层楼房,单间里面有电视,电风扇,还有卫生间和洗浴设备,一个单间收费20元,彩云办理了住宿手续。
服务员给拿了开门钥匙,我和彩云来到了3楼,房间里有一张大床,床上面还有蚊帐。卫生间的淋浴设备有热水,我俩洗了一个热水澡,用热水冲了一会儿,互相搓澡。
我俩有了激情,来到了大床上面,彩云打开了电视机,把电视机的音量调的很大。然后从包里找出来一粒黑色的药丸,把药丸放到了我嘴里,我俩又去冲洗了一会儿。
这药丸的配制,是彩云老爸的祖传秘方,用名贵的药材,长白山的人参,鹿茸的血茸片,纯正的海马,道地的巴戟药材等等,药丸吃进去以后,10多分钟就有了效果。
这时候,我那个平时见不得人的东西发生了变化,颜色变得通红,就像要涨开一样。那一条一条充着血的血管,弯弯曲曲的,就像是蚯蚓趴在上面一样,凸出来好高。
彩云异常的兴奋,这时候千言万语也不如实际行动,我也尽情的释放着自己的能量。一会儿像狂风暴雨,一会儿像小河流水。这一年我俩都30岁,我俩都年轻,我俩享受着人生最美好的事情。
彩云跟着老爸开中医诊所,对妇科非常的了解,她经常指导一些年轻的夫妻受孕方法。选择什么时间?用什么体位?彩云对于这些知识都了如指掌,也是他家的祖传,彩云和我描述女人的生理构造。
彩云说:
“男人的工具,只有进入到女人的子宫里面以后,才会有预期的结果,不能只是在外面活动,如果工具太短小,只能留下遗憾。”
由于平台审核严格,避免进入低俗描写,对于这种事情的经过,我也只能轻描淡写。一个名人说过,幸福的生活离不开幸福的性生活,这句话有点儿像绕口令,你懂得!
彩云和我说过,她和“老狗”结婚,她男子“老狗”虽然长得身材高大,但是那个东西短小。用她的话来说,“老狗”那东西就像个手指一样,进去了以后没啥感觉。
晚上我俩吃的水饺,第二天,在金榜药材站卖了带过来的“广角”,上一次我和大姑父来的时候,卖的是1800元钱一斤。现在的价格涨了5倍,收购“广角”的价格是8800元,我带来的0.8kg“广角”,算账是14080元,老板给了15000元钱,买的时候是1kg276元钱,那时候的生意就有这么大的差价。
加上卖“米壳”赚的钱,我和彩云每个人分了8000元,说经济是爱情的基础,这句话说的真好。没有经济基础的感情,就像是摇摇欲坠的高楼大厦,随时都可能坍塌。
从安国回去的时候,我俩到北京游玩了八达岭万里长城,去北京颐和园,北京动物园。游玩了前门大栅栏,彩云买了金项链,金戒指,我俩还到王府井大街买的服装。
回到家里以后,上一次在安国药材市场买的中草药也托运到九台了,从货物处提出来货。雇车把这些药材运回到家中,放在我家以前干木匠活儿的房子里,堆满一屋子。
在火车站提货的时候,还少了一包货,那时候在火车站发慢件,经常有货物丢失的现象。丢失了一包黄连,后来他们给补了一包黄芩,黄连比黄琴的价格高出十倍。
货物到家了以后,我和彩云骑着自行车,到乡镇卫生院和个体中医诊所去销售。近的地方就骑着自行车去送货,远的地方就坐车去送货,货物多的时候,就雇车去送货。
九台县25个乡镇的卫生院,大多数都用了我送去的中药材,一些在乡镇集市上开中医诊所的,我们也给送去了药材。有一次我和彩云骑着自行车,从兴隆公社回来,中途路过了一个小学校,学校放暑假了。
从兴隆公社到九台有40多里路,我俩骑到一半的地方,感觉到很累的,就来到这所小学校乘凉休息。学校里一个人也没有,我俩走进了学校的院子,在有阴凉的地方歇一会儿。彩云去上厕所,我在外面等着她,这时候我听到她在喊我,我进了女厕所,厕所只有她一个人。彩云用手扶着墙,在那里摆了一个造型,她让我过去配合她。
彩云说:
“井龙,这么多天没到一起了,我太想了,我可忍受不住了。”
我对她说:
“彩云,我们是有约法三章的,在九台家里这个地方,我们两个人不能在一起了,再说这种环境,我也不能适应,我没有办法配合你。”
她对我说:
“井龙,那我们什么时间出门呀?我看还是到外地去收购‘广角’赚钱比较多。”
我对她说:
“再有个两三天,这一次运回来的药材就卖光了,然后咱俩就出去,我也认为到外地收购‘广角’比卖中草药赚钱。”
回到家里以后,我又开始翻看以前花400元钱买的那一本信息材料,那上面有全国各地的中药材市场的地址。
彩云说:
“‘广角’这种药材,是非洲犀牛角,通过广州进口到我们大陆,我认为到南方去,能够收购到‘广角’的希望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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