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花仕女图创作背景(《簪花仕女图》的作者是谁)_簪花_仕女图_仕女

本文目录

  • 《簪花仕女图》的作者是谁
  • 簪花仕女图的作者是谁
  • 簪花仕女图是什么朝代
  • 《簪花仕女图》出自何代何人之手
  • 《簪花仕女图》是唐代的作品吗
  • 唐宫仕女图的创作背景,艺术风格和艺术价值
  • 簪花仕女图的鉴赏
  • 簪花仕女图的作品介绍

《簪花仕女图》的作者是谁

《簪花仕女图》的作者是唐代画家周昉。卷中描绘一群服装华丽的贵族妇女在庭院里闲步、赏花。图卷左起一位身披紫色纱衫的贵妇,右手轻拢纱衫,左手执一拂尘,侧身转首,逗弄着一只摇尾吐舌扑跳着的小狗。

另一贵妇,肩披白色轻纱,身着印有大团花图案的罗裙,右手用纤细的手指挑起纱衫,左手从纱袖中伸出,似在招呼身边的小狗,同戏犬贵妇呼应。

接着是另一贵妇,两眼凝视着手里的小花,好似正在沉思。她的身后站着个执长柄团扇的侍女,低眉垂眼,神情默然,似乎并未注意周围的事情。假山石前一株盛开的玉兰花,一贵妇立在花旁,手里捏着扑到的蝴蝶,上身微微后倾,回头注视着从远处跑来的小狗和白鹤。

《簪花仕女图》中独特的妇女形象

图中所绘的妇女形象,体态丰硕、肌肤肥厚,而用笔和线条却是细劲有神、流动多姿。设色浓丽,较好地表现了贵族妇女的细腻柔嫩以及高级丝织物的纹饰。

此图形象的塑造和表现手法上的特点,是周昉贵族妇女人物画风格的体现。他的风格特征被画史称为:“初效张萱画,后则小异,颇极风姿”;“衣裳劲简,彩色柔丽”,“作仕女多为浓丽丰肥之态,盖其所见然也。”

簪花仕女图的作者是谁

  《簪花仕女图》的作者是周昉。《簪花仕女图》现藏于辽宁省博物馆,是唐代周昉绘制的一幅粗绢本设色画,也是周昉贵族人物画风格的代表。画中主要描绘了六个衣着艳丽的贵族妇女雍容华贵、养尊处优、无所事事、赏花游园、游戏于花蝶鹤犬之间的生活情态。
  该画作不设背景,以工笔重彩绘仕女五人,女侍一人,另有小狗、白鹤及辛夷花点缀其间。全图六个人物的主次、远近安排巧妙,景物衬托少而精。两只小狗、一只白鹤、一株辛黄花使原本显得孤立的人物产生了左右呼应、前后联系的关系。
  半罩半露的透明织衫,使人物形象显得丰腴而华贵。而用笔和线条却细劲有神,流动多姿。浓丽的设色,头发的钩染、面部的晕色、衣着的装饰,都极尽工巧之能事,较好地表现了贵族妇女的细腻柔嫩的肌肤和丝织物的纹饰。
  该作品渲染的快乐而又略带懒散的情绪和气氛,正是恰当地层示了属于那个时代整个贵族有闲阶级的时代气氛;在表面华丽雍容的物质繁华背后,隐藏着人物内心深深的凄寂和幽怨。

簪花仕女图是什么朝代

《簪花仕女图》是全世界范围内唯一认定的唐代仕女画传世孤本。除了唯一性之外,其作品的艺术价值也很高,是典型的唐代仕女画标本型作品,是能代表唐代现实主义风格的绘画作品。 

《簪花仕女图》这种仕女画风格在当时画坛上颇为流行,极大地影响了唐末乃至以后各朝代的仕女画坛和佛教艺术。该作展现了极为浓郁的时代特色和民族气息,是中国传统绘画史上非常重要的一部作品。

《簪花仕女图》画面上独到之处是精致细腻的画笔,作者以线造型,成功地描绘了妇女身上轻柔透亮的薄纱披肩,以及薄纱下隐约可见的手臂,并自始至终毫无变化地使用定型的线描,衣裙图案花纹的用笔,信笔而成,转折处若断若续,似规整但又非常流动,使通常流于对称刻版的图案,重新赋予了灵巧而生动的活力。

《簪花仕女图》出自何代何人之手

《簪花仕女图》是一幅绢本卷轴画,现藏于辽宁省博物馆。画卷描绘了五位盛装高髻,头戴巍巍花朵、赤身着纱衣的贵族妇女形象。

长期以来,《簪花仕女图》这件杰出的艺术作品一直被认为出自唐代周昉的画笔。

周昉是中唐末期继吴道子之后的一个著名画家,出身显贵,当过宣州长史,擅长画仕女。所画人物衣褶劲简,体态丰腴,色彩柔丽。然而,建国后,沈从文等一批专家学者在对我国美术史及中国古代服饰进行深入研究之后,得出了否定性的结论。他们从画中人物的服装、饰物、发型及至整个画面的艺术风格等角度多方考证,提出了各自不同的看法。

一种意见认为,从画中人物的装饰看,现存作品是唐代以后的人临摹的。

一种意见认为,长袖曳地的服装款式出现于晚唐,据此推论,该图可能是件晚唐时期的作品。

还有一种意见认为,从绘画的艺术风格、描写内容、生活情绪和气息来看,当是南唐时期的作品无疑。陆游在《南唐书》中关于南唐国主李煜的大周后“创为高髻纤裳首翘鬓朵之妆,人皆效之”的记载是一条有力的佐证。

上述见解有一点是一致的,即:画中人物的装束、打扮不属中唐,因而《簪花仕女图》不可能是周昉的作品。那么,应该是谁呢?所有论者均未作交待。于是,仍有许多学者相信传统说法。

《簪花仕女图》是唐代的作品吗

《簪花仕女图》传为唐代周昉绘制的一幅画,粗绢本,设色,纵46厘米,横180厘米。卷无作者款印,亦无历代题跋及观款。作品现藏于辽宁省博物馆。
画中描写了六位衣着艳丽的贵族妇女及其侍女于春夏之交赏花游园。不设背景,以工笔重彩绘仕女五人,女侍一人,另有小狗、白鹤及辛夷花点缀其间。

唐宫仕女图的创作背景,艺术风格和艺术价值

唐代作为封建社会最为辉煌的时代,也是仕女画的繁荣兴盛阶段。唐代仕女画以其端庄华丽,雍容典雅著称,其中最杰出的代表莫过于张萱的《虢国夫人游春图》、《捣练图》和周昉的《簪花仕女图》、《挥扇仕女图》以及晚唐的《宫乐图》。中国古代仕女众生像,“倾国倾城貌,多愁多病身”,《唐宫仕女图》系列展示着“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唐代美女众生像。它们所表现的贵族妇女生活情调,成为唐代仕女画的主要艺术特征。被称为“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之一。

簪花仕女图的鉴赏

  第一眼映入人们的眼帘的是两位仕女,一大一小,表明一远一近并且服饰不同,形态迥异。画面的左边是鲜花,石头,右边是小犬和鹤加以陪衬,整个画面景物单纯,构图简洁。仔细的读一下,两位仕女的衣着华丽,身着彩纱、薄如蝉翼、裙摆垂地、雕花绣凤、美丽自然。她们都梳着当时最流行的发髻,曲眉明眸、体态丰腴、浓丽华贵,而盛唐时的风俗也就可窥一般了。从两个人和背景的情形来看应该是游春或者是宫廷生活,其中一位仕女正以花作簪准备带在头上。鹤的刻画精细、飘逸欲仙,小狗生动可爱,这就是我们从画面之中所能看到的情形。
  唐朝,周昉《簪花仕女图》。唐朝是中国封建社会的鼎盛时期,艺术同样非常繁荣,当时以人物画为主,名家辈出,周昉就是当时以人物画驰名的画家。周昉曾学张萱,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独创了“周家样”。他的艺术成就一部分就体现在他表现宫廷生活和贵族仕女的题材中。《唐朝名画录》中将其作品评为“神品”,尤其称其仕女画为“古今冠绝”。《簪花仕女图》就是表现出这样的“冠绝”之处,作品取材于宫廷贵妇人们百无聊赖的富贵生活。她们簪花、赏花、戏犬、漫步,舒适悠闲的生活掩饰不住寥落的心情。宋人苏轼在《周昉画美人歌》中所写的“深宫美人百不知,饮酒食肉事游戏”可见画中的人物看似安逸闲适,实则寂寞失落的一种生活状态。

簪花仕女图的作品介绍

《簪花仕女图》,旧传为唐代画家周昉绘,绢本设色(手卷),重彩,纵46厘米 横180厘米。用笔朴实,气韵古雅,现藏辽宁省博物馆。画中描写几位衣着艳丽的贵族妇女春夏之交赏花游园的情景,向人们展示了这几位仕女在幽静而空旷的庭园中,以白鹤、蝴蝶取乐的闲适生活。“虽然她们逗犬、拈花、戏鹤、扑蝶,侍女持扇相从,看上去悠闲自得,但是透过外表神情,可以发现她们的精神生活却不无寂寞空虚之感。本卷工笔重彩描绘簪花仕女五人,执扇女侍一人,点缀在人物中间有猧儿狗两只,白鹤一只,画左以湖石、辛夷花树一株结束。仕女发式都梳作高耸云髻,蓬松博髻。前额发髻上簪步摇首饰花十一至六树不等,鬤(下部为哀)髻之间各簪牡丹、芍药、荷花、绣球等花,花时不同的折枝花一朵。眉间都贴金花子。着袒领服,下配石榴红色或晕缬团花曳地长裙。
此图没有花园庭院的背景,只绘了5位仕女和一名侍者。她们那高髻簪花、晕淡眉目,露胸披纱、丰颐厚体的风貌。几位仕女,乍看近似,实际各有特点,不但服装、体态,连眉目、表情也不相同。右起第一人身着朱色长裙,外披紫色纱罩衫,上搭朱膘色帔子。头插牡丹花一枝,侧身右倾,左手执拂尘引逗小狗。对面立着的贵妇披浅色纱衫,朱红色长裙上饰有紫绿色团花,上搭绘有流动云凤纹样的紫色帔子。她右手轻提纱衫裙领子,似有不胜闷热之感。第三位是手执团扇的侍女。相比之下,她衣着和发式不为突出,但神情安详而深沉,与其他嬉游者成鲜明对比。接下去是一髻插荷花、身披白格纱衫的贵族女子,右手拈红花一枝,正凝神观赏。第五位贵妇人似正从远处走来,她头戴海棠花,身着朱红披风,外套紫色纱衫,双手紧拽纱罩。头饰及衣着极为华丽,超出众人之上,神情似有傲视一切之感。最后一位贵妇,髻插芍药花,身披浅紫纱衫,束裙的宽带上饰有鸳鸯图案,白地帔子绘有彩色云鹤。她右手举着刚刚捉来的蝴蝶。于丰硕健美中,又显出窈窕婀娜之姿。画家还借小狗、鹤、花枝和蝴蝶,表现人物的不同嗜好和性格,卷首与卷尾中的仕女均作回首顾盼宠物的姿态,将通卷的人物活动收拢归一,成为一个完整的画卷。
全图人物线条简劲圆浑而有力,设色浓艳富贵而不俗。能以简洁有力的线条,准确地表现各种不同手势。对衣纹和衣裙图案的描绘信笔而成,似规整但又非常流动。至于人物发髻和鬓丝,精细过于毫毛,笔笔有飞动之势。敷色虽然复杂,但层次清晰,丝绸间的叠压关系交待得非常清楚。薄纱轻软透明、皮肤光洁细润的质感十分逼真。全图的构图采取平铺列绘的方式,仕女们的纱衣长裙和花髻是当时的盛装。
此卷传为周昉真迹,本卷无款识、题跋、观款,绘制时间约为唐贞元(785-805年)间,经南宋高宗赵构收藏,画心有南宋“绍兴”连珠印、南宋贾似道“悦生”葫芦印。《石渠宝芨。续编》著录为周昉作品。无北宋以远收藏印记,亦无元、明人收藏印记。经清梁清标、安岐收藏,至乾隆年间入藏清内府。
亦有说系晚唐之作,或论作五代画迹。此外沈从文的《中国古代服饰研究》认为此画非周昉原作,最早系宋人用宋制度绘唐事,据唐旧稿有所增饰,可能性较大。其人物面貌仍唐,衣服也为唐式,只是衣著花纹不合规格。这种簪花式样,在唐代出现为偶然,在宋代出现为必然 。
1972年在北京故宫博物院重新装裱,于拆裱时发现此画原来系由三幅直绢拼接而成,白鹤与画左之猧儿狗又有由另幅画绢裁剪移来配合于此凑成画面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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