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渡荆门送别》额联中随和入的赏析?求范成大的《横塘》和李白的《渡荆门送别》的古诗指导!_荆门_送别_楚国

对《渡荆门送别》额联中随和入的赏析

“随”字,化静为动,将群山与平野的位置逐渐变换、推移,真切地表现出来。“入”字,写出了气势的博大,充分表达了诗人的万丈豪情,充满了喜悦和昂扬的激情,力透纸背,用语贴切。

“山随平野尽”,形象地描绘了船出三峡、渡过荆门山后长江两岸的特有景色:山逐渐消失了,眼前是一望无际的低平的原野。

“江入大荒流”,写出江水奔腾直泻的气势,从荆门往远处望去,仿佛流入荒漠辽远的原野,显得天空寥廓,境界高远。

扩展资料:

原文:

渡荆门送别--唐朝李白

渡远荆门外,来从楚国游。

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

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

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

译文:我乘舟渡江来到遥远的荆门外,来到战国时期楚国的境内游览。高山渐渐隐去平野慢慢舒展开,江水一片仿佛流进广阔的莽原。波中月影宛如天上飞来的明镜,空中彩云结成绮丽的海市蜃楼。但我还是更爱恋故乡滔滔江水,它奔流不息陪伴着我万里行舟。

求范成大的《横塘》和李白的《渡荆门送别》的古诗指导!

横 塘 范成大

南浦春来绿一川,石桥朱塔两依然。年年送客横塘路,细雨垂杨系画船。

注:南浦,泛指送别之处。
鉴赏:

诗的前两句写送客之地的景物。春到横塘,绿满平川,石桥横卧,朱塔屹立。以南浦借指横塘,已揭示出离别之意。石桥、朱塔都成了离别的见证者,诗人以景物依然,反衬人事之变化,物是人非,使人油然而生别离之情。第三句直接写年年送客横塘,以“年年”一词表明送客频繁,横塘路春意勃发而人却分离,寓有伤感之意。第四句诗人不直抒离情别绪,而是写横塘景中的与离情别绪更直接相连的细雨、垂杨、画船,细雨如丝,垂杨似线,画船待发。以景物作结,烘托离别之情。 渡荆门送别
李白

  渡远荆门外, 来从楚国游。
  山随平野尽, 江入大荒流。
  月下飞天镜, 云生结海楼。
  仍怜故乡水, 万里送行舟。

  这首诗是李白出蜀时所作。荆门,即荆门山,位于今湖北宜都县西北,长江南岸,与北岸虎牙山隔江对峙,形势险要,自古即有楚蜀咽喉之称。

  李白这次出蜀,由水路乘船远行,经巴渝,出三峡,直向荆门山之外驶去,目的是到湖北、湖南一带楚国故地游览。“渡远荆门外,来从楚国游”,指的就是这一壮游。这时候的青年诗人,兴致勃勃,坐在船上沿途纵情观赏巫山两岸高耸云霄的峻岭,一路看来,眼前景色逐渐变化,船过荆门一带,已是平原旷野,视域顿然开阔,别是一番景色:

  “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

  前句形象地描绘了船出三峡、渡过荆门山后长江两岸的特有景色:山逐渐消失了,眼前是一望无际的低平的原野。它好比用电影镜头摄下的一组活动画面,给人以流动感与空间感,将静止的山岭摹状出活动的趋向来。

  “江入大荒流”,写出江水奔腾直泻的气势,从荆门往远处望去,仿佛流入荒漠辽远的原野,显得天空寥廓,境界高远。后句著一“入”字,力透纸背,用语贴切。景中蕴藏着诗人喜悦开朗的心情和青春的蓬勃朝气。

  写完山势与流水,诗人又以移步换景手法,从不同角度描绘长江的近景与远景:

  “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

  长江流过荆门以下,河道迂曲,流速减缓。晚上,江面平静时,俯视月亮在水中的倒影,好象天上飞来一面明镜似的;日间,仰望天空,云彩兴起,变幻无穷,结成了海市蜃楼般的奇景。这正是从荆门一带广阔平原的高空中和平静的江面上所观赏到的奇妙美景。如在崇山峻岭的三峡中,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夏水襄陵,江面水流湍急汹涌,那就很难有机会看到“月下飞天镜”的水中影像;在隐天蔽日的三峡空间,也无从望见“云生结海楼”的奇景。这一联以水中月明如圆镜反衬江水的平静,以天上云彩构成海市蜃楼衬托江岸的辽阔,天空的高远,艺术效果十分强烈。颔颈两联,把生活在蜀中的人,初次出峡,见到广大平原时的新鲜感受极其真切地写了出来。李白在欣赏荆门一带风光的时候,面对那流经故乡的滔滔江水,不禁起了思乡之情:

  “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

  诗人从“五岁诵六甲”起,直至二十五岁远渡荆门,一向在四川生活,读书于戴天山上,游览峨眉,隐居青城,对蜀中的山山水水怀有深挚的感情,江水流过的蜀地也就是曾经养育过他的故乡,初次离别,他怎能不无限留恋,依依难舍呢?但诗人不说自己思念故乡,而说故乡之水恋恋不舍地一路送我远行,怀着深情厚意,万里送行舟,从对面写来,越发显出自己思乡深情。诗以浓重的怀念惜别之情结尾,言有尽而情无穷。诗题中的“送别”应是告别故乡而不是送别朋友,诗中并无送别朋友的离情别绪。清沈德潜认为“诗中无送别意,题中二字可删”(《唐诗别裁》),这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首诗意境高远,风格雄健,形象奇伟,想象瑰丽。“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写得逼真如画,有如一幅长江出峡渡荆门长轴山水图,成为脍炙人口的佳句。如果说优秀的山水画“咫尺应须论万里”,那么,这首形象壮美瑰玮的五律也可以说能以小见大,以一当十,容量丰富,包涵长江中游数万里山势与水流的景色,具有高度集中的艺术概括力。

李白的渡荆门送别

《渡荆门送别》(唐&李白)
渡远荆门外,来从楚国游。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
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
《渡荆门送别》是唐代伟大诗人李白青年时期在出蜀漫游的途中写下的一首五言律诗。
此诗由写远游点题始,继写沿途见闻和观感,后以思念作结,全诗意境高远,风格雄健,形象奇伟,想象瑰丽,以其卓越的绘景取胜,景象雄浑壮阔,表现了作者少年远游、倜傥不群的个性及浓浓的思乡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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