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画东海小哨兵(东海小哨兵的连环画)_连长_木筏_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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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东海小哨兵的连环画
  • 海上风暴的幕后故事

东海小哨兵的连环画

连环画《东海小哨兵》曾经多次出版,还曾经在76年出版了英文版的。作为历史记忆的承载,很难找到,具有一定的收藏价值。

海上风暴的幕后故事

1950年,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九兵团长江报社记者矫福纯根据解放军某部赴东海执行作战训练任务的42名指战员的事迹撰写了报告文学《海上风暴》。随后,作家刘白羽写成同名小说,1951年,由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改编成同名连环画册,与此同时,上海电影制片厂也拍摄了同名影片。自此《海上风暴》在全国家喻户晓。
小说中舍生忘死给上级送信的英雄张排副之原型张立学,系山东省文登市人,1955年转业到鄄城县。
1949年12月5日,为了解放东南沿海蒋占岛屿,我军第九兵团某部九连连长高文斌带领一排41名官兵乘演习船在东海某海域进行航海演习。突然,海上刮起了狂风,丈把高的海浪把小船抛向空中,浪过之后小船又直冲下来,似滑入了深渊,高连长深知,42条生命随时都有被风暴吞没的危险,他果断命令抛锚。
黄昏,船漂到一个孤岛,高连长让谢排副带领4人进岛搜索,结果是,全岛长0.5公里,宽百米,两个山顶,四面陡壁,只有两条通路。高连长又命令排副张立学带三班担任警戒,待次日风平归队。
一夜平安过去,第二天早晨正要走,却发现船受海水和礁石的撞击已破烂不堪,怎么办?除了暂住岛上,没有别的出路。高连长及时召开了支委会,就未来形势做了两种估计:第一,敌人来攻击时,诱其登陆歼敌夺船;第二,上级一定来找我们,当务之急是伙食和立足问题。支委会决定,炮组变炊事组,由排长亲自掌握,机枪班分为3个组,配给步枪班,分3处驻扎,同时,找个避风处作指挥部和伙房,其余每班搭一草棚。大家喝稀饭,用三分之一地瓜丝和三分之二地瓜叶,加水做成,以后每天两顿。
3天过去了,民船和敌船都没有来。第4天,来了4只土匪的船只,在离岛不远的海面上投下一只木筏,接着下来两个人,向岸边划来,二人自称是被土匪抓去的水手,是奉命来送诱降信的。远处的敌船觉得似乎暗藏危险,于是没等水手回去便调船离开。从两个水手口中了解到,这是土匪黄八妹子帮,住在东面离此岛不远的岛上,有80多人,19条船。水手乘坐的木筏子,启发了大家借木筏子的想法,高连长决定造大一点的木筏子,派人送信。第7天,木筏子造好了,高连长命令张立学带领战士李有如和那两个水手去完成任务,4人乘上木筏出发了。
张立学等4人离开荒岛后,风向和水流都是逆向的,虽然用力向北摇,但实际上是往东走。直到半夜风向和水流转向了北,木筏才向着有希望的方向前进。逐渐地,离我们部队只有几十里的一个岛望到了,再近,环海公路的汽车灯都看得十分清楚,虽然他们两条湿腿冻得发麻,但心中十分高兴。
可是,不巧得很,凌晨4点钟,西北风又来了,潮也退了,筏子不但不前进,相反又后退了,水手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仍是无效,船一直朝着正东方向漂去。第二天上午决定抛锚,等风转了向再走。约摸下午3点钟又下起雨来,木筏上同志们的生存环境更加恶劣了。又过了一天,锚绳断了,小筏任凭风浪颠簸。数丈高的巨浪,把木筏子抛上拉下,4个人紧紧抱住一根牢固的木杆不放,船上的指北针和舵也都被甩掉了。
一直漂到第4天夜里,他们4人忽然听到空中有鸟叫,一水手说:“好了!有岛子了!”天亮后,果然发现前面有一个岛,筏子逐渐靠近,却见岛上有便衣,是敌是我难以分清,张立学和李有如把枪顶上火门。然而,张立学似乎觉得一颗五角星在眼前闪了一下,再细看,岸上人的帽子上全是五星帽徽!张立学像抽了筋一样地瘫倒了,他实在不知道此时自己是在流泪,还是在笑,是快乐还是心酸。
上岛后得知,这是我军某师阵地,他们随即向兵团司令部发去电报。
张立学走后的第3天下午,九连一排所在的岛上下起了大雨,各班的小草棚被北风刮得摇摇晃晃。同志们的棉衣都湿透了,脚底下是水,头顶上也是水,他们抱着枪,背靠背地坐着互相取暖,以熬过这严冬的风雨之夜。身体冻得麻了,他们就出去到雨地里跑一阵,用自己的热血焐干湿棉衣。
第4天,在指挥部的小茅屋里召开了第二次支委会。在党员大会上,全体党员都表示坚决执行支部决议,各个党小组会上党员都表了态。这时,生活愈来愈艰苦了,野菜汤每人一顿要喝七八碗,肚子装得像个鼓,但仍然发饿。地瓜叶、地瓜梗早已吃光,凡是能吃的菜几乎被吃净了。
18日,已是送信的同志走后第5天。这期间,他们打退了土匪的两次进攻。下午,高连长召开了第三次支委会,会议决定了三条道路:第一,消灭东南岛上的土匪,弄船回家;第二,再派人送信;第三,做个大木筏子,在水中漂着,把大家拖回去。行动口号是:“宁拼死不饿死!”、“死里求生!”
造船的工作开始了,一切可利用的木板、杆子都凑起来,班与班、人与人的挑战信纷纷送到支委会,要求战斗的气氛异常浓烈。
19日,已是进入孤岛的第15天。这天,哨兵报告,西北面有两只船徐徐开来,在船的南面还飘着小红旗,还有人吹着小号,号声很嘹亮。经过一阵子可怕的寂静以后,大家似乎都听到了“老高啊,老高啊”的微弱声音,接着又是“小郑啊,小郑啊”的叫声——这是喊高连长和他的通讯员。高连长从工事里站起来定睛一看,情不自禁地喊:“啊!船上那不是营长吗?”高连长一边跑一边喊:“咱的营长来了,咱的营长来了!”高连长第一个冲上去紧紧握着营长的手,营长看着面黄肌瘦的同志们,心疼得眼泪难以止住。
在船上,营长和同志们一一握手问候,张立学在后面一边给大家分东西,一边说:“同志们先抽烟提提神!”高连长说:“我们在岛上困了整整半个月。”营长说:“我觉得比半年还长。”
别了荒岛,船向着家的方向开去,土匪在遥远的东方打起了机枪,战士们快乐地说:“敌人放鞭炮欢送我们了。”就要上岸了,营长命令把所有的信号弹都打在空中,红的、绿的、白的,光彩照亮了大海,照亮了天空,照亮了42颗战士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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