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央嘉措最美十句情诗(仓央嘉措的爱情诗为何能直击人心却不流俗哪一句最能打动你)_布达拉宫_拉萨_诗歌

仓央嘉措的爱情诗为何能直击人心却不流俗哪一句最能打动你

仓央嘉措是藏族最伟大的诗人,在他的诗中随便找出一句便足以让人品读一番,如《十诫诗》中“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其中表达的情感细腻、真挚,但这并不是仓央嘉措诗歌的核心要义之处,他的核心在于受到了藏传佛教的影响。

我们可以看到,他的诗歌表现了他短暂而传奇一生的爱与憎、 苦与乐、 行与思、 感与悟,他的诗歌很多是描写男女爱情的,诗中有失之交臂的惋惜,有初识乍遇的羞怯,有山盟海誓的坚贞,也有对于负心背离的怨尤,有两情相悦的欢欣。

描写爱情,不像某些小说般油腻、流俗(比如郭某明的《小X代》);不像普通青春读物那样浅薄,虽然有情感、有细节而无法深入体味。

仓央嘉措把爱情之美刻画得如永恒一般,也没有把爱情之伤刻画得生不如死,不会让人痛不欲生,而是寄予一种灵性。他的诗歌中处处体现着佛教的思想,比如“剔除我执”。

还是《十诫诗》中: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藏传佛教高僧对其评价:六世达赖以世间法让俗人看到了出世法中广大的精神世界,他的诗歌和歌曲净化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心灵。

可以说佛性是仓央嘉措诗歌的灵魂,他的特殊之处又在于将佛性与爱情相连。

作者:一蓑烟雨

仓央嘉措为何这般痴情不然怎么写出如此美妙的情诗

三百多年前,仓央嘉措出生在藏南门一户信奉藏传佛教的门巴族家庭。

小时候,他在父母身边无忧无虑地生活着。

他还有一个姐姐,姐弟俩一起劳动一起玩耍。

在家乡这片自由的土地上,他经历了人生中最甜美又青涩的初恋。

他初恋女友住在附近的琼结。

两个人青梅竹马,心心相印。

可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14岁时,他被选定为五世达赖的“转世灵童”,由藏南迎到拉萨,剃发受戒,取法名罗桑仁钦仓央嘉措。

不久,在拉萨布达拉宫举行坐床典礼,他成为六世达赖喇嘛。

仓央嘉措出身红教家庭,红教教规并不禁止僧侣娶妻生子,可黄教严禁女色,不准结婚成家。

仓央嘉措坐床之后被人当神佛一样供养在布达拉宫,每天从早到晚诵经礼佛。

这对从小在乡间长大,热爱自然,向往自由的仓央嘉措来说,是痛苦的束缚和折磨。

他私自在布达拉宫正门旁边开了个小门,夜晚常常偷偷地溜出去,打扮成俗家子弟模样,与情人约会,混迹街头,过他的人间烟火生活。

“住进布达拉宫,

我是雪域最大的王。

流浪在拉萨街头,

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布达拉宫后面湖中小岛上,有一座楼阁,仓央嘉措在这里邀集拉萨城里的青年男女,唱歌跳舞,并写了很多情诗,供大家演唱。

据说他的初恋姑娘达娃卓玛也来到了这里,白天他们一起游玩,夜里常常幽会。

可能是达娃卓玛的父母听到了风言风语,不久,就把女儿带回了琼结,从此两个人再也没有相见。

“好多年了,你一直在我的伤口中幽居,

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

我生命中的千山万水,任你一一告别。 ”

仓央嘉措的梦中姑娘,从此在他心头幽居了一生。

仓央嘉措虽然是活佛,但没有实权,只是一个政治傀儡。

这时候的西藏,政局动荡,拉藏汗调动大军杀死仓央嘉措的摄政师父桑结嘉措,并上书清廷,说桑结嘉措所立的仓央嘉措沉溺酒色,不守清规戒律。

康熙下旨命将仓央嘉措送往京师。

在押解路上,走到青海湖时,仓央嘉措坐下圆寂。

这位浪漫的才子年仅24岁,化作青藏高原湛蓝的天空上,最洁白的云朵。

“假如真有来世,我愿生生世世为人,

只做芸芸众生中的一个,

哪怕一生贫困清苦,浪迹天涯,

只要能爱恨歌哭,只要能心遂所愿。 ”

希望人世间真的有轮回和来生,希望下一场人生,仓央嘉措和心头幽居的姑娘共看一辈子的烈焰繁花。

为什么仓央嘉措作为一个僧侣会写这样多的情诗

这佛光闪闪的高原,需要仓央嘉措这样的情僧,用至情至性的诗文融化冰雪,让人们相信佛法并不冷硬;这诸佛护持的宝地,同样需要格桑嘉措这样有担当和远见的宗教领袖,来维系法统。是无数个如他一样的人,确保了佛法在西藏传承不断,始终如阳光般照耀着这片圣土。

从宗教的角度,从佛法的相对层面(世俗谛)去解读,仓央嘉措固然称得上离经叛道。然而,从人性的角度,以佛法的究竟层面(胜义谛)看来,仓央嘉措的叛逆,并不是叛逆。他的所作所为不单不能算错,反而极具创意和勇气。

正版的仓央嘉措诗歌应该叫做“古鲁”(意为道歌),而非“杂鲁”(情歌),它真正的寓意或许只有修道者才能清楚。

仓央嘉措有一首众所周知的诗:“心头影事幻重重,化作佳人绝代容。恰似东山山上月,轻轻走出最高峰。”

仓央嘉措的诗,托赖译者的水平,译的好的,如民国时曾缄的版本,让人情怀流连,译的不好的,平白如话(倒也得其本味),通俗易懂。实话说,以汉族诗歌的文学成就标准而言,即使是译诗的水平,也不能算一流,至多是个二线,只不过深情绵邈,又带着点民族风,让人比较容易记得。

冒死再进谏一句,他的原诗作,真的不是那么笔调淹媚,文艺煽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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