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说,《草莓星球上来的人》的动作确挺快的,连续两期就把二十四组1V1的对决给录制完成并播出了,最终一共决出十四组音乐人。当然,这期间也包括那些被淘汰而又非常可惜的音乐人团队。其实,现场的100位投票观众也蛮让人无证的,甚至他们的投票结果都让五位安可团感到无语。最终出现的结果,多数结果都是:应该留下的,却被100位现场观众给淘汰了;应该淘汰的,却票数不低地晋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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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作品,看不出他们的动手能力,也看不出他们制作上的能力。论动手能力,他们连虎啸春都比不了;论合成制作能力,他们连《即刻电音》的初选都过不了。行了,关于现场观众的投票选择,就不多说了。还是来谈一下小编所喜欢的两支乐队吧,其中,一个被淘汰又很可惜的蛙池乐队;另一个就是提香乐队,他们也是小编特别喜欢的乐队,不过小编在上一篇文章里,已经谈过他们了。
这次,小编就集中来欣赏一下蛙池乐队的《孔雀》吧,这个乐队我是第一次见识,也正是这第一次就把小编给唱哭了。让我哭的原因由两方面构成:副歌时的旋律;主歌里的歌词。真的,在小编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要哭了。当一首作品足够疼痛、足够现实、足够人文、足够催泪时,一定是它像钉子一样楔入大多数观众的灵魂。当年张楚的《姐姐》,就像一根锈蚀的钉子,楔进每一位听众灵魂中最柔软的地方。
而如今这首《孔雀》也同样像一根钉子,刺入每一位中年观众的心灵。中年人,中国的中年人,他们一副担子挑着两头,一头是老父老母;一头是处于叛逆期的儿女;一头是眼泪;一头是汗水。当小编听到这里时泪水一下就奔涌而出了——“遥远的家、麦子黄/短视频里边,卖竹纤维内裤bybalenciaka/为岳经出朝(此处为敏感词,小编改成谐音字)的女儿下单/寄北方城市/许昌中学。”这些句子,就是那一根根生锈的钉子。
特别是“许昌中学”这样的意象,总是充满着浓郁的人间烟火,它像其他歌词中的“安和桥”、“二路汽车”、“成都”、“乌鲁木齐”等地名一样,都带有着浓重的人文镌刻、情感寄托,而这正是它在主歌歌词上扎人泪腺的地方。而旋律上让人扎心的地方,则是副歌部分“排队、吃饭、下班卡空隙间/总结庸碌的日常经验/这黄昏总按时来临/苟史(此处为敏感词,小编改成谐音字)之中打捞星辰/你佩戴着闪亮的项链/像一只盛开的孔雀行走着在乌泱的大街/同样的剧情为我们编写。”
二十多年前,我们经历了中国摇滚的少年时代,经历了那个疼痛、热血、激情、愤怒的年代,在那个年代有崔健、窦唯、张楚,更有张楚的《姐姐》,他们像一把把锈迹斑斑的刀子,犁开每一个尘封而麻木的生命,当鲜嫩嫩地伤口血流如注时,每一个灵魂都开始清醒了、飒爽了。不久,中国的摇滚精神未等成年便已老朽。而眼前,蛙池的《孔雀》则无疑是中国摇滚最后仅存的疼痛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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