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牛顿自1687年发表了划时代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在书中,牛顿在总结提炼前人的研究成果基础之上,结合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感知理解,提出了万有引力定律和运动学三定律,掀开了栉风沐雨了几千年的人类文明到达了一个新阶段:科学时代。
科学时代来到了人世界,对人类文明的推动作用是不言而喻的。正如弗洛里斯•科恩在《世界的重新创造》开篇中感慨的那样:在没有科学的几千年人类文明史中,人类终生劳作在土地上却活不过45岁,养了一大群孩子却眼睁睁看着其中的大部分只能先于自己离去;而有了科学的近2-300年间,人类不仅能够养活自己,而且还有时间去旅游、休闲、度假,商店里的商品足够多,在自己还未做出决定选择哪种商品之后,它们很快又被新的商品取代……
由此可见,科学对于人类而言,不似多一件或少一件衣物那样可有可无,而是如同打开的潘多拉魔盒一般,对这个世界产生了颠覆性影响。
人类文明发展至今,已有近7000年历史,但绝大部分时间里,作为食物链顶端的人类却活得不如狗——对内养不活自己,对外害怕猛兽,总是绝对大自然是一个人令人生畏的大神,自己只能匍匐在大神脚下跪舔。直到近300年来,掌握了科学利器的人类才开启了一个又一个科技革命,也终于朝着打了鸡血的道路上猛烈狂奔。
所以说,虽然科学带来的物质财富暴增使得人类坚持已久的道德信念滑坡了不少,但积极意义还是非常显著的:它使得人类由原来匍匐在大自然脚下的蝼蚁一跃翻身成为了大自然的主宰。
为何几千年来人类都活得不如狗,近三百年来却能一跃成为大自然的主人?理由很简单:几千年来,人类太“自以为是”,所以科学横空出世了。
因为科学能够达到今天之巨大成就,很有说服力地说明了一点:牛顿以及前人总结提炼的科学探索方法切中了我们这个世界的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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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牛顿切中了什么命门呢?以实践为判别标准的绝对真理。
众所周知,自古至今,作为有思想的唯一智能型生物人类,自出现之日起就没有停止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思考,从而提出了很多自己的学说理论。东方的有孔孟之道、阳明学说,西方的有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黑格尔的辩证法。
这些这名学者眼界宽、头脑灵活,故而提出的学说还是“蛮有道理”的,信奉的人也不在少数。但问题是每个人感悟都不一样,对世界的认知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导致他们一见面就吵架,争得面红耳赤,谁也说服不了谁。
比如我们熟悉的儒家圣人孔子,就对韩非子、李悝等晋法家的学说极其厌恶,并且公然进行了反驳:“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民齿有格。”
在孔子看来,如何治理百姓不能靠刑罚去恐吓,而应该以道德礼法去感化,这样激发出了老百姓的羞耻心,让老百姓心甘情愿听自己的话,为自己服务。
诸如孔子、黑格尔、王阳明等著名学者的学说,为何不可能成为科学?因为他们的学说仅有些道理却不是真理。
孔子创立的儒家学说有没有道理?当然有道理,但晋法家的学说就是歪理学说吗?显然不是,也一样有道理,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能被感化的,就如董仲舒所说的“斗筲之人”,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对待他们就不要多费唇舌了,直接干就是了。
再来看科学,就大不一样了:科学的言论绝不是某个权威人士拍拍脑袋、灵光一现,“自以为是”提出的个人经验,而是必须要放在实践中进行多次、重复性检验才能生效的绝对真理。比如阿基米德的浮力定律,就是在实践中重复检验得出的“绝对”真理,一千年都不会改变。
所以说有道理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理,要想上升到真理层面,绝对不能“想当然、自以为是”的有点道理,而应该放在实践中进行充分、全面地检验。检验通过了,才能作为真理写在科学教科书上传承与后世。
也正是因为古往今来文人先贤提出的学说未有在实践中充分检验,只是“一厢情愿、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发现了世界的真谛,这就注定了他们站在一起绝对会争得面红耳赤,谁也说服不了谁。这最终导致他们所言不是真理,只能作为人生鸡汤慰藉慰藉内心了,更不可能产生科学那般颠覆世界文明走向的巨大作用。
估计正是因为几千年来,人类太过“自以为是”,提出了很多看似有道理却又不是真理的心灵鸡汤,自始至终未有切中这个世界的靶心命门,所以几千年来,人类一直在低等文明阶段反复徘徊,最后科学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在300多年前横空出世。而诸如孔子、黑格尔、王阳明等著名学者的学说,为何不可能成为科学?因为他们的学说仅有些道理却不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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