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飞草长的三月和一个女飞行官“迷惘之爱”(三)_两人_加班_慢跑

辉卿第一次在婚后有了小鹿撞心的感觉,而这个感觉不是来自于阿然。

那天清晨,因为要赶第一班珠海至深圳的轮渡,辉卿特意早起,五点半收拾停当,就在房间里等李总的司机。结果到了司机该来的时候,李总的电话打来了,说海上起雾,轮渡临时关闭,通航时间未定。李总说,吃完早餐让司机送她和主任回去。

既然走不了,辉卿也不想再补觉,返回的路上可以在车上睡。看看已经大亮的外面,便换上较休闲的休闲装到外面散步。结果,在酒店后面的小径上,遇见慢跑的李总。

辉卿就随着李总慢跑,奇怪他昨晚上喝了不少酒还能早起。李总呵呵笑,说,人的习惯很难改变,说晨练是他很多年保持的一个习惯。辉卿一边慢跑一边与老总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经过一条溪流时,由于要踩着小溪中突出水面的青石过溪,辉卿拿不准能否踏稳青石,犹豫停步。

来,把手给我。李总显然看出来辉卿的犹豫,伸出右手说,我带你过去。

辉卿没来由的心跳,不是源于李总手牵手把她带过小溪,而是越过溪流后,那只手并没有松开,仍然牵着她向前慢行,两人一前一后那样的亦步亦趋。辉卿弄不清自己为何没有甩脱那只很温暖的手掌,像是被施了魔法,有点扭捏,还有点触电的感觉。心如撞鹿。

展开全文

阿然挺意外,一个女人学动力伞飞行,是不是闲得慌?

总师说我有天赋,我想试试。辉卿没说这话是出自李总口里,撒个谎,说是总飞行师说的。阿然尽管纳闷,但也没反对辉卿学考动力伞,毕竟那是个玩飞行器的单位,多掌握个技能有好处。那会儿辉卿的工资,已经高得令阿然没法理直气壮地跟她唱反调。

这样一来,每个双休日,周六或者周天,辉卿都会有一天去外场学习训练。阿然带着女儿去观摩过几次,一个空旷的训练场,男的女的都有,看着一具具五颜六色的伞头掠空飞起来,阿然也有点跃跃欲试,可一想到学习动力伞需要一笔学费,又泄气了。多少有点羡慕老婆辉卿,内部人员免费学习,真气人。

阿然不知道的是,他不去现场观摩的时候,辉卿的教练只有李总自己,而且也不在阿然去过的训练场,而是在梧桐山东麓那边一个天然场地,从福田开车过去要四十分钟左右时间。练习时,两人格外专注,一个教的仔细,一个学的细心,唯独在中场休息,辉卿会自然而然枕着李总的胳膊躺在草坪上小觑,期间,两人还会小鸟啄人般的互啄几下。

辉卿很快成为在册的动力伞飞行员,在她们公司也有专业职称——飞行官。阿然也就是那时候发现了一点点不对劲,辉卿的眼里有种他曾经熟悉的明媚,这种明媚在他与辉卿相恋时清楚体验过。

是的,辉卿有了丈夫以外的“心上人”,那个人正是那个面试官——李总,一个后来令阿然疑窦丛生却又气短的男人。

不是辉卿露出破绽阿然才因此愁肠百结,事实上,他连辉卿“红杏出墙”的蛛丝马迹都没有看出来,只是猜疑。比如几个月前,辉卿从来都是踩着点准时下班回家,很少加班或者出外勤,最近两三个月,说加班就加班,不能说天天加班,但一周三四天晚回来几乎常态。还有去珠海和广州开什么协调会,每周至少一次,而且每次都有特别合理的理由在那儿住一个晚上。

那天孩子睡下后,阿然喝了点小酒,等辉卿差不多十点半进家,他和辉卿进行了一次“深刻”的沟通,他说他不相信辉卿回来晚都是因为工作加班。辉卿也不恼,问他那我在外面干吗?阿然咬着牙说——偷人!可能酒劲上头,要不就是“偷人”这两个字同时点着了阿然自己的情绪,说完,阿然就对辉卿动了手。下手忒黑。

醒酒后,阿然后悔得不得了,送完孩子去幼儿园,他就找到辉卿上班的地方,但辉卿不在,前台也不说辉卿去了哪。阿然估计这是辉卿交代过的,下午又去,辉卿仍然不在,这一回,也是最后一回,辉卿离家整整一周,音讯全无。

阿然与辉卿重新恢复以前的出双入对后,他再没有与辉卿发生类似的龌龊,甚至很少争吵,有时候赶上赌气小吵两句,阿然也会很快约束自己的嘴。他习惯了目前接送孩子、在家玩游戏,饿了吃饭,困了眯一觉的生活,就不能再跟辉卿摆“大丈夫”的谱。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生活不就这样吗?是是非非黑黑白白,没有话语权,那就不闻不问,瞎操心多累啊。

辉卿也恢复了家、公司、家三点一线的生活模式,只是“公司”会间或切换成另一个富有引力的场所,令她迷幻、痴迷,并且如沐春雨。阿然是她的丈夫没错,但阿然那一次的“大打出手”,把辉卿的心一分为两瓣,一瓣留给了女儿,另一瓣留给了那个令她心动的男人,阿然只是徒有形式的存在,夫妻“轶事”,仅仅是尽义务而已。

喜欢,就请关注“府右街二子”。

特别声明

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分享:

扫一扫在手机阅读、分享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