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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国家终于又有了一国之母,普天同庆,可明成帝的其她妃嫔们,个个不服气,可不服气又怎样?只能面对现实,而她们,算是在这之后彻底消停了,因为,她们的大势已去。
明成帝的妃嫔们,个个都修身养性,想着办法极力讨好明成帝,没人再去想害人之心,或许,她们的及时悬崖勒马,反倒救了她们一命。
因为,明成帝宠爱这位鳯奇皇后,不是因为她年轻貌美,不是因为她有多让人垂涎三尺,而是明成帝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这幅貌美如花、动如仙子的皮囊之下,蕴藏的是一颗真善美的心。
明成帝折服在鳯奇皇后的人品下,而非美貌之下,鳯奇皇后的德言容功、三从四德发挥得淋漓尽致,确实让人折服,不得不感叹,世间女子皆此品,那固然是上天恩惠。
一个年约30岁的男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连胤善,可连胤善看也不看他一眼,一脚把他踹在地上,指着他大喊道:“我连胤善虽被削去爵位,却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对老百姓更是爱戴有家,而你,毁我名誉,竟然做出这种勾当。”
“主人,主人,您就饶恕我这一会吧,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以后?你已经残害十几个女子了,还想我给你机会,你若贪图美色,可以去妓院青楼,没钱,我给你都可以,可你。。。可你偏偏。。。偏偏偷偷做了采花贼,毁了十几名女子的清誉,你罪该万死啊,我不杀你已经格外开恩了。”
不管那人怎么哀求,连胤善始终不肯放过他,其实,连胤善的确算是个好人,除了当年一时糊涂,误会了连环的娘亲,间接害死了她之外,他的确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甚至爱民如子。
而面对这个在自己手底下办差,却暗地里做了采花贼的人来说,他也真的是痛恨至极,连胤善将那人送至官府,地方百姓得知能除一害,都对连胤善开始爱戴。
那人被官府发配边疆,可就在路上歇脚时,他趁人不备逃跑了,衙役不知道该怎么办,担心无法交差,可是又想想他是采花贼,不是杀人犯,跑了应该不会再做伤天害理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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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个衙役,到了外面呆了几天,算着差不多的日子再回去交差,连胤善只以为那人已经被发配边疆,去了很远的地方,没有在意太多,他更没有想到,那人的逃跑,竟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一个月后的一天,连胤善手下的人,发现连胤善失踪了,好像头一天出门后就在了没有回来,他们到处去找,也没有找到,时间一天天过去,已经过去四五天了。
突然,这天官府的人来报,说是发现了连胤善的尸体,众人来到官府衙门,确认了那尸体正是连胤善的,众人惶恐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官府的衙役说,最近管道上出现了老虎,不少经过之人都被咬伤或要死,官府便派衙门里的捕快和衙役去捕杀,却意外的发现了连胤善的尸体。
连胤善身边的人,不乏有些忠勇之士,主仆一场不忍心看着连胤善就这么枉死了,还曝尸荒野,于是,连夜赶路将连胤善的尸体运回了帝都。
连胤善身边的人想方设法,想把这消息传进宫里,让连环知道,可是始终看管城门的人不相信他们,不帮着传消息,更不会放他们进去。
连胤善的亲信中有个叫霍达的人,从十几岁便跟着连胤善,对连家的事也知道的很清楚,他想起了朱府,便赶去了朱府,朱府的老家丁认出了霍达,便招待他进屋。
老家丁的知道连胤善的丧讯后,也犹豫着,他知道连环几乎痛恨连胤善,想想可能不会管这事,可他也算是看着这孩子长大的,了解连环的脾气秉性。
虽然恨自己的父亲害死了亲生母亲,一直不肯原谅他,可是人已经死了,又是自己的亲生爹爹,断然不会真的狠心放手不管,于是他决定亲自走一趟。
明成帝一直没有收回朱府的大宅,就是念在朱平贵昔日战功和忠诚的心,也深知连环对待自己的外公十分爱戴,所以,朱府一直保留着,就是让连环,思念母亲和外公时,可以回去看看。
而连环也曾给过老家丁一个特殊腰牌,这腰牌是明成帝特地让人制作的,为的就是朱府有什么事,可以及时将消息通知到连环这。
老家丁拿着腰牌去了宫门口,守门的侍卫,识得这腰牌,当年明成帝定制好这腰牌后,便下令让宫门外守卫的侍卫,各个仔细记着,若见此令牌立刻通传。
侍卫不敢怠慢,让老家丁守在门外,立刻派人传到连环耳边,连环得知老家丁有事禀报,赶忙让陌鸳去接进宫,朱平桂死后,陌鸳曾陪着连环回过几次朱府,所以,那老家丁陌鸳是认识的。
陌鸳将老家丁接进寝殿,老家丁急忙下跪行礼,连环赶紧扶起老家丁说:“福伯,您是看着环儿长大的,也算的环儿半个长辈,怎可行此大礼?”
“这可不能坏了规矩啊,您现在是太子妃啊。”
连环拗不过福伯,只能等他行完礼后搀扶其他,福伯将来龙去脉告知连环,人心都是肉做的,连环听到自己的爹爹枉死,怎么会不伤心。
之前连环的确怨恨过连胤善,可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也觉得自己身为儿女,这么久以来,都没有赡养自己的爹爹,也实属不应该。
她也知道自己的娘亲,深爱着自己的爹爹,所以,她知道如果娘亲在天有灵的话,一定不希望看到自己这么不孝,可待她想明白这些时,为时已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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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段萧泽被段东安给打入天牢,王府中的孟清影有些焦急了。段东安和孟轻舞还真是狠毒,在猎场里没有杀了段萧泽,好不容死里逃生出来了,他们还是不肯善罢甘休。
段萧泽入狱的消息没传出多久,段东安就派了大理寺的监察使到七王府来搜查了。
段萧泽的书房被倒腾得一片狼藉,兔死狗烹大概也就这样子了,以前,谁不敬他是皇亲国戚,现在落难了,这些市侩的人就完全不把他放在眼中了,除了翻箱倒柜之外还把他珍藏的一些花瓶和字画给砸了,而有些人甚至肆无忌惮的在孟清影的面前顺走一些贵重的物品!
孟清影站在门口冷静的看着这些人的所作所为,还好她从来都没对人性有所希冀,所以也没有太多的失望。
眼望着大理寺的人马翻了一整天还是一无所获,孟清影淡淡的笑了,段萧泽果然做得够缜密的!
“小姐,我们怎么办?王府里已经有人开始逃跑了,说七王是犯了株连九族的罪。”木莲忧愁得连五官都拧在一起了。
“你放心吧。”孟清影平静的说,“段萧泽的九族涉及到皇上,而若真要九族全灭的话,妻族这边可是要连孟轻舞一起治罪的。皇上和舞贵妃不至于做这种没头脑的事情。”
“小姐,我们要不要回将军府避避风头。”青莲问道。
孟清影转身从段萧泽的书房前离去,“回去是要回去,但不是回去避风头。”
既然段萧泽和段沐风感情这般好,若是段萧泽有生命的危险,段沐风也会有所行动的。届时只怕生灵涂炭,战火纷飞。而按照孟清影的推理,段萧泽和段沐风此时若揭竿而起只怕胜算不大,出师无名,段萧泽又被指认是乱臣造反,只怕天下人心不服,段萧泽死。当然,要是段沐风不顾兄弟情义,此时按兵不动,那么段萧泽还是只有死路一条。
反正段萧泽横竖都是死了。待到监察使离开之后,孟清影便起身回到了将军府。
回到将军府,孟清影便从父亲孟常威的口中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段萧泽真的是不会用人,一个是跟随多年的贴身侍卫,一个是在他床畔缠绵过不少日子的女人,结果他们全都出卖了段萧泽!
“爹,帮我。我想见段萧泽。”孟清影央求着老父帮忙。
从来都要强不肯让人帮忙的孟清影居然这样哀求他,孟常威也没有拒绝。只是在送孟清影离开的时候,他叹了口气告诫了孟清影,“清影啊,这个天下即将大乱,若是想要安定就别插手太多吧。”
“爹,你知道我命不久矣,我管不了太多,这些年我一直随心所欲的过自己的生活,今后也一样!所以,我不想让他死,他就不能死。”孟清影倔强的说。
“爹,你离开吧,因为轻舞会成为乱国妖妃,届时,爹你是脱不了干系的,离开吧!”孟清影的话像是预言又像是诅咒,因为它真的在日后被应验了。
幽暗的地牢里,孟清影在这压抑的气氛里一步一步的朝着段萧泽的方向走去。这阴湿的地牢,让人觉得窒息,让人难以想象,从前尊贵的七王——段萧泽如今竟然被关押在这种地方!
他还好吗?孟清影在心中反复念叨,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关心他。
来到了段萧泽的牢房前,孟清影没想到,段东安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对付段萧泽,他被冰冷的手铐脚铐给铐住,全身是伤的吊在房梁之上!
“段萧泽,段萧泽……”孟清影轻唤了两声,段萧泽却没有回应!
他其实是醒着的,可是他必须装晕,地牢之中有段东安的眼线,他要装出自己已经快被打死的假象。这样才能让他疏忽警惕。这种时候,他不能暴露段沐风的计划,实在万不得已,他会让段沐风把所有的罪名推到他的身上,就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挑起的,然后他就在去刑场的路上逃跑,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孟清影不愿意自己哭泣,可见到段萧泽身上那刺目一道道刀伤,鞭伤,她竟然觉得眼眶湿湿的。
“段萧泽……”叫到第三声的时候,孟清影的声音哽咽了。
“咳咳……”段萧泽佯装刚刚醒了过来,算是有点感动吧,所有妻妾里面,只有这个成亲和他打到天明的孟清影。
见到段萧泽醒了过来,孟清影立刻擦干了自己脸颊下的泪滴,“你怎么样?被伤到筋骨了没有?”孟清影也知道段萧泽的处境,他真的死定了,不愿他死的话,就只能劫狱了。
“为什么来看我?”段萧泽还是那张妖媚众生的脸,即使已经伤痕累累还是那般俊美。
孟清影沉思了许久,心里有些慌张不知道如何回答,思考了许久,她装出冷漠的样子,“你在树林里也不曾把我扔下,那么我也不能这般无情无义,将军家的女儿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仅此而已?”段萧泽一笑,那受伤的嘴角又裂开了,吃咧一下他吃痛的喊出了声音,“还真是让人扫兴。”
“想活命吗?”孟清影问。
“想啊!还有很多香艳美女没弄到手呢。”刻意露出风流的秉性,给隔壁和他同一时间被关进来的人看。他知道那人便是段东安的眼线。
“那就在我想想到方法救你之前,别死啊!”孟清影大喊着。
段萧泽一惊,他还以为孟清影听到他轻浮的话语会怒气冲冲的离开,不管他死活,没想到最不想让自己死的人是她!嘴角不经意的扬起,冷漠的女子竟然能给他一丝的暖意。
“别做傻事。”段萧泽突然变得十分的严肃。
“可如果只有傻事可以救你呢?”孟清影也面容严峻。
“反正你我都对彼此无意,既然如此,我死了你另嫁就是了!”
“你死后我就是七王府的女主人,又为什么要改嫁?你娶多少妾室,我就收多少男宠,让你死不瞑目!”孟清影字字狠毒,可眼里却噙着泪花,分明不舍得他死。
“你……”段萧泽诧异的看着孟清影,她的嘴未免太毒了吧,“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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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太为难也无妨的,本宫对于这皇家雕花梯也没试过呢!更没有听过玉佩掉落在地,碎成碎片的那清脆的声音!”玉沁清声音轻缓柔和,如同哄着婴儿入睡一般,一字一句的轻声道。
大树上的青袍男子满眼含笑,只有玉淳才会怕自己家女儿吃亏,如果不是大哥暗中派人来的话,相信这玉沁清还真不知道会不会吃到亏。
不过那毒......青袍男子眼神落在玉沁清右臂上明显的凸起的那一块,尽管她一直少用右手,但还是可以看出毒性未解,右手的疼痛难忍吧。
“玉沁清!”昭炙气得咬牙切齿,双目怒睁的看着玉沁清愤愤地道。
“小侯爷有何贵干?”玉沁清轻柔一笑,转眼看着昭家军站立与昭炙之后,同样是满脸的愤恨,说到:“难为小侯爷送本宫一程,这当不当人凳就全当本宫与小侯爷两人之间的交易,与承武侯府和大将军府无关如何?”
玉沁清深知,如果这个时候只将昭炙这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拉出来,相比与阴佩,他什么都不是。但如果拉上承武侯小侯爷的身份,玉沁清现在明显的是不够份量。
果然,玉沁清话音一落,星月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不少,朝昭炙身后的人笑了笑,慢慢的往玉沁清右手边退了退,明显是留着左边给昭炙。
同样,昭炙身后的昭家军脸上神色也是一缓,小侯爷无用从小看到大,今天之事本就是他一人惹出,如若当真不涉及承武侯府的声誉,他们也没有必要两难,更何况还有星月这个大内总管在一边看着。
“请吧,昭炙!”星月见昭炙半天不动,而玉沁清只是半笑不笑的看着仰着的手,无奈的出口道。
感觉左手越来越重,头也仰得发麻,玉沁清耐心已尽,猛的右手还握着的红带一松,左手的手指猛的一张。
“好!”昭炙愤恨的开口,看着玉沁清惨白却有着异样光彩的脸,冷笑道:“玉沁清你记着!本侯爷日后让你好看!”
“还是那句话,只要小侯爷有那个本事!”玉沁清依旧将手里的阴佩高主举起,小心的避着星月,如果这时星月从右手边前方全力出手,她是无力应对的。
昭炙咬了咬牙,朝身后的昭家军怒道:“看什么看,将那些闲杂人等赶开!”
玉沁清眼里冷冷一笑,听闻昭炙最喜欢在闹市中拉人做人凳,前年更有一个四品的文官,因在路上与他起了点小口角,他尽在朱雀街上以人家全家性命相要挟,让那文官给他当人凳。最后逼得那文官羞愤而死,而昭炙却丧心病狂的将人家年过六旬的老母充入军妓营。
此等无天良之人,玉沁清想不通,为什么南流风明明知道,却依旧任其猖狂,当真只是因为其母是东原的公主吗?
昭炙黑着脸,走到马车旁,他身后的昭家军纷纷转过脸去,看一街道上的行人赶走。可从不远处的墙或窗外,却不是有人探出头来,他们也只能当作没看见。
给读者的话: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女子报仇,一点不晚!
“走开!”昭炙大怒的朝扶着红漆雕花梯的皇家护卫军喝道,却见星月眼一冷,也只得将头了下去。
玉沁清看着昭炙半变着腰,头几乎只是微垂着,当下笑道:“本宫虽说未穿宫装,可这裙子――昭炙你还是低点吧!”
“玉沁清,你――”昭炙看着玉沁清抬着不过离地三寸的脚,牙齿打着颤地道。
斜眼一笑,玉沁清左手松了松,手指间的玉佩摇摇欲坠道:“那还是雕花梯好,至少是一阶一阶的!”
“你给本小侯爷记着!”昭炙将身子低了低,低垂着腿,几乎半跪在地上道:“请吧,和亲公主!”
“是沁和公主!”玉沁清左手高举,忍痛用右手扶着星月的手,一脚踏在昭炙的背上,小心的揉动脚尖道:“本宫可不大放心,还得试试平不平稳!”
“嘶――”不少睁眼看笑话的皇家护卫军这时也吸了一口凉气,这玉大小姐如果当真羞辱起人来,比昭小侯爷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昭炙脸上红得若滴血,汗已经大滴大滴的朝下滴去,任由玉沁清将身子的重量一点一点的压了上去。
“好!”玉沁清再三转动脚尖之后,慢慢的将另一只脚也踏了上去道:“高—点,慢慢抬高腰,送本宫到车辕上!星总管,扶稳了!”
星月忙手心用力,看着脖子上青筋迸现的昭炙,不用想也知道。明天整个离城都会知道,承武侯府的纨绔小侯爷,终于也当了一会他最爱的人凳了。
尽管玉沁清言明于承武侯府无关,但也改变不了昭炙是昭卓儿子的事实。
玉沁清感觉到脚下的昭炙身子剧烈的颤抖,慢慢的收回左手的阴佩,冷冷的看着这块昨晚她还满心欢喜的抚摸的玉佩,可现在只会让她看着灼眼――
南流风,你恨不得让我死而后快,那我也将对你弃之不顾,有朝一日,我玉沁清定会加倍尝还!
左手猛的一松,玉沁清一脚踏上车辕,任由身后的阴佩朝地上落去。
“小侯爷!”星月在左手边,一下转之不急,慌忙朝昭炙出声道。
玉沁清堪堪将另一只脚收回,昭炙就一个打滚接到了快要落到地上的阴佩,抬头看着已立在车门前的玉沁清道:“玉沁清,你给本侯爷记得,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恭候小侯爷大驾!”玉沁清眼神一冷,朝昭炙冷冷一笑道。
可又像是心有所感一般,玉沁清转眼朝宫楼方向望去。却只见一袭火红的衣角从宫楼的角落里飘过,不知是不是她眼花。
“走!”玉沁清半睑着眼看着宫楼之后,隐约还可见的屋檐,心里暗道:南流风,十几年的青梅竹马,原来只是你野心里的一段心计。你要让我玉府全府皆灭,只要有半丝机会,我定不会让你如意。
可玉沁清并不知道,她今日之作为,不仅仅为玉府出了口气,她改造了一个人,同时为自己立了一大劲敌。
“起驾!”星月瞪了一眼小心护着阴佩的昭炙,翻身上马对身后的护卫军沉沉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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