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乔羽写“翻”了的一首歌词
文/周长行
张勇处长邀约我去附院谈谈乔羽文化，他告诉我：医院重视文化建设，想来次“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活动，因此，就想请您谈谈我们的老邻居乔羽先生。
张勇说得极是，乔羽旧居财神阁就在附院院墙外不到三百米的地方，乔羽在此生活到18岁。乔羽就读过的中西中学（济宁一中）也在附近。济宁的文化名片太白楼与附院门诊大楼隔路相望，忒像两个“永久的文化对话者”。
张勇的“近水楼台”还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我们曾经合作携手在附院50周年之际搞了个纪录片《永远的诺言》，后来又搞了一部教学片，之后我又为附院写过一些东西，《一道吉祥的风景》那篇长达万把字的报告文学还被收录进《伟大的我们》那本书里。二十多年了，不断地为附院做事，我差不多成了半个附院人。
说附院是我的“近水楼台”也可以，说我是附院的“近水楼台”也有所依凭，都是一个“近”嘛。我还曾请乔羽先生为附院写过一首《我们不是天使》歌呢，其实这首歌词被乔羽给写“翻”了。当时我和朱玉久书记到钓鱼台国宾馆找到乔羽，请他为白衣天使写首歌。乔羽却写成了：我们不是天使，副标题是：为济宁医学院附属医院而作。当时我傻眼了，怎么又不是天使了呢？这老头八成犯糊涂了吧，竟然拿出了个这？请看乔羽咋写的吧：
我们不是天使，
虽然衣衫整洁如白云；
我们不是神明，
虽然一双妙手能回春。
救死扶伤是我们的天职，
呵护生命是我们的本分。
我们不是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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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人。
无私的爱，
至诚的心，
我们比天使高尚万分。
——乔羽二零零一年九月
22年过去了，请我来附院谈乔羽，我很自然地就会想起这首歌词，这首被“翻”写的歌词，看上去朴实无华，平白如话，但它却一语道破天机：我们不是天使，我们是人。
这就是乔羽，这就是乔羽的艺术风格。
我琢磨着，在附院谈乔羽，我干嘛不就地取材呢，不妨就从这首歌词作为切入口，来谈谈乔羽和他的那些脍炙人口的作品吧，比如《我的祖国》《让我们荡起双桨》《难忘今宵》《思念》《牡丹之歌》等等。综观乔羽的1003首歌词，被他写“翻”了的歌词不在少数，堪称一景儿，比如：你也说聊斋，我也说聊斋，牛鬼蛇神倒比那正人君子更可爱；比如：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
插图说明：在国宾馆钓鱼台与乔羽合影。左一：作者周长行，左二：乔羽，左三：朱玉久。
（写于2023年3月8日上午）
【作者简介】周长行（男），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高级记者、诗人。著有长篇纪实文学《鹍鹏腾飞的地方》《大山的呼唤》《大京九解说词》《赵忠祥写真》《乔羽恋歌》《不醉不说乔羽的大河之恋》《大国词人乔羽传》《伟大的我们》《大浪淘金》；中篇报告文学《岩石岁月》《悠悠玉兰情》《巷道雪洞》。诗集《句子的队伍》。作品曾获《解放军文艺》大奖，全国五个一工程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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