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称为“俄罗斯版开膛手杰克”。从1991年到1996年,他在他的公寓里杀害了至少82名青少年和年轻女性。这些受害人在死前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奇怪的是“怪物”的母亲非常清楚她儿子的所作所为,却不阻拦,而且直接参与了他的暴行。
西夫于1970 年3 月1日出生于新库兹涅茨克,他是家中老二,上面还有一个姐姐。父亲尼古拉酷爱酒精和美女,而且毫不避讳母亲米拉。然而,母亲米拉一直隐忍,直到西夫15岁时才决定离婚。但是到了这个时候,醉酒的父亲已经让这个家支离破碎!
米拉每次都会冲到醉酒的丈夫面前保护孩子,尤其是儿子。对于西夫来说,母亲一直是他们的依靠:西夫虽然按时出生,但体重偏轻,体弱多病。以至于在 12岁之前一直和母亲睡在一起。随着年龄的增长,西夫的性格越来越极端、暴躁,像地痞流氓一样!
有的时候,他把希特勒视为自己的偶像,而且还在居住的楼道墙壁贴满了卐字图案。还有的时候他会给邻居的锁孔里塞火柴棍、破损的邮箱、门铃和电梯按钮。
起初,邻居们试图向母亲米拉抱怨她儿子的事,但她却不为所动,而且还向“好事者”吐口水。于是,邻居们渐渐疏远这个陌生的家庭。
变态的爱
接着,之后的日子里,西夫变得更加肆意妄为,开始从他破坏的邮箱中偷报纸和杂志,偷楼道里的自行车。
但很快西夫就被抓了:他用一把万能钥匙进入了学校办公室,并偷走了无线电元件。之后,学校决定将他送到少年犯学校,可是在其母亲的一再央求下才放其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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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米拉说服学校当局给她的儿子一个进步的机会,最后西夫被留在了学校。顺便说一句,母亲米拉本人也从事盗窃交易,为此她失去了在当地的一所学校担任供应经理的职位,因为当时肥皂、灯泡和扫帚严重短缺。而米拉现在的工作是法院盲人律师助理。
每天,米拉带回成卷的刑事案件,里面全是伤痕累累的受害者的照片。令人意外的是,儿子西夫对这些案卷产生了异常的兴趣,一家人花了很多个晚上研究谋杀案的细节。日子就这样转瞬即逝,西夫毕业后兼职做小家电修理工。
1988年,西夫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招兵季,但他却没有机会服役:在体检过程中,征兵委员会人员发现其有有严重的精神问题。因此,他没有进入军队,却被送进了新的精神病院,经过短暂的治疗后,他回到了家。
1991年,21岁的西夫遇到了 17 岁的尼娅,他们开始了甜蜜的恋情。他甚至被带去见了家长,成为未来的新郎,但婚礼却遥遥无期。因为西夫经常无缘无故地挑剔这个女孩,最终以西夫殴打尼娅导致其因头部受伤而住院而告终。
受折磨的新娘
此时的西夫非常残忍,但尼娅住院期间,他竟然闯进尼娅的病房,再次用拳头殴打她:护士们及时赶到,将女孩救了出来。出院之后,尼娅决定与亚历山大断绝一切来往,开始新的生活,但西夫那肯罢休。她把女孩骗到他家,软禁了她。那时,他的母亲和姐姐已经搬到了另一间公寓——据说是为了不影响未来新婚夫妇的生活。
至此,尼娅的苦难生活就此开始,挨饿,殴打,用刀割、用打火机烧,嘈杂的音乐淹没尖叫声。听惯了其公寓噪音的邻居们并没有在意。
而尼娅父母没有寻找女儿,却天真的认为他们的女儿正在和她未来的丈夫共度时光。
直到在尼娅失踪一个月后,他们报了警。很快,警察们就找到了西夫,并砸开了他公寓的门。
尼娅已经死忘:西夫把她受尽折磨的尸体放在床上,睡在他旁边。法医专家确定尼娅死于败血症。与此同时,被精神错乱的西夫否认他曾殴打折磨尼娅。此外,声称自己一直尽职地照顾生病拒绝进食的尼娅。而母亲米拉也支持她儿子的说法:她对这些指控感到非常愤怒,甚至还打碎当地检察官办公室的一扇窗户。
不久,西夫又去接受强制治疗——这次是去一家专科医院。但西夫对未来充满希望。为了获得新的感觉,他还在医院里,在阴茎皮下植入了一个金属球。
侮辱
但私密穿刺并没有带来快乐,反而给西夫带来了大问题:他的腹股沟开始溃烂和剧烈疼痛。经过三年的治疗,这名被认为对社会没有危险的男子带着严重的炎症离开了精神病院。西夫与他的姐姐和母亲住在了一起,他没有找工作,而是开始在火车站闲逛,时不时地和流浪汉混在一起喝酒。
但这种消遣很快就让西夫厌烦了。1996年2月底,他在车站认识了20岁的琳娜,她在幼儿园当保姆。在他的一再邀请下,女孩同意和他回家喝咖啡。但在在公寓里他告诉琳娜他因私密处感染而出现的问题,女孩只是微笑了一下,西夫认为女孩侮辱了他,就杀了女孩,之后肢解她的尸体,并命令他的母亲处理掉遗体,后者顺从地将遗体抬到荒地并在夜色掩护下掩埋。
一个月后,母亲米拉再次带着水桶来到荒地,水桶里是儿子引诱到公寓的第三个女孩身体的一部分。
血淋淋的收获
同年1996年4月,西夫注意到一群11-13岁的青少年在一家城市百货公司的建筑周围游荡。他走近学童,邀请他们抽烟,然后开始煽动与他一起去抢劫公寓。青少年们认为 西夫为他们提供了一次激动人心的冒险,并结识了这位新朋友。
西夫把学童带到他的公寓,锁上门,命令他们去卧室。一行人一进屋,疯子就拿出刀把少年们一个一个杀了,然后把尸体放在角落里,用抹布盖好等妈妈过来,此时母亲仍然和女儿住在另一间公寓里。
大屠杀发生仅一周后,米拉去看望她的儿子,在走廊里她看到了六具腐烂的尸体,她不得不把它们处理掉。
后来,西夫声称:他不知道他的母亲对他们做了什么,但就在第二天早上,公寓里已经看不出一点大屠杀的蛛丝马迹。据推测,母亲米拉将被肢解的尸体扔进了流经他们家附近的阿布河。
1996年5月,西夫再次前往建筑工地,并在不远处遇到了四个十几岁的女孩。他以卖肥皂的提议引诱到他家。他的母亲又一次处理了被 儿子屠杀的女学生的尸体。那时,西夫一家开始用受害者的遗体喂养他们的宠物,一只巨大的纽芬兰犬。他们自己是否吃人肉不得而知:全家人断然否认吃人的事实。
黑暗的水域
与此同时,西夫继续杀人:1996年5月,除了4名女学生外,至少还有7人死在公寓里。尽管外表相当令人厌恶,但这个疯子知道如何取得的青少年的信任。之后11岁的奥尔和9岁的诺索死于疯子之手,几天后 - 13岁的伊琳娜和12岁的德米。
执法机构开始重视该地区的儿童和女孩不断失踪的情况,,但特工们未能立即追踪到西夫。而是推测,失踪者有可能被贩卖到车臣做奴隶。为此,该地区的所有高加索有组织犯罪集团 (OCG) 的成员都接受了与失踪案有关的调查。但大多犯罪分子断然否认有罪,调查也没有直接证据。
1996年6月,可怕的消息震惊了整个城市:在阿坝河岸边,有了发现部分人体组织:腐烂的头、手臂、腿、躯干——大部分是儿童的。专家检查遗体后发现,尸体是用锯子和刀子肢解的。执法人员毫不怀疑有疯子在附近活动。为了破案,政府甚至调动更多的部队来到这座城市——经验丰富的调查员和警察。军队也加入进来,梳理森林、阁楼、地下室并在荒地执勤。
同时,另一个疯子也被怀疑参与了西夫的罪行——陶里亚蒂开膛手奥列格,因为他在同一时期在另一个城市杀人。但在奥列格被捕后,事实证明他并没有离开过陶里亚蒂。
陷入陷阱的女学生
令人惊讶的是,警察开始检查所有在册登记的精神病患者。西夫却不在精神病患者名单上:结果,医生的致命疏忽导致许多人死亡。
然而,警察也误判了,西夫一家的邻居因为楼梯口散发着腐臭味和西夫公寓里不断响起嘈杂的音乐报了警。但警察却置之不理。此时的西夫继续引诱受害者进入公寓。从1996年6月到8月底,他与四名12-15岁的女学生、两名女性和一名35岁的男性交往。
9月24日,三个女孩在商店的出口处,遇到了一个头发花白的小老太婆。她向女孩们抱怨她无法打开她公寓的门并寻求帮助,并承诺会给女学生买水作为回报,女孩们同意了。
脊椎骨
小老太婆领着女学生们来到她的公寓,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西夫,旁边站着他的大狗。女孩们吓得目瞪口呆,顺从的进入了房间,并将他们赶进卧室并命令他们听话。女学生们哭喊着恳求放她们离开,但西夫决定给她的静脉注射镇静剂。其中一个女孩趁机从背后用瓶子偷袭,但没想到没砸中头却击中了他的肩膀。
愤怒的西夫冲向女学生,狠狠的教训了她,看见女孩还没断气,又用绳子勒死了她。大屠杀后,疯子强迫剩下的学生将死者的尸体切成碎片,将肉与骨头分开 - 做汤,然后强迫学生们吃掉。他把骨头的一部分扔给了狗,而他自己吃了了脊椎,而且吃得速度非常快。
像往常一样,学生的尸体被母亲米拉带走。而西夫姐姐此时与剩余的受害者住在同一间公寓里——但她从设法帮助女学生。西夫日复一日地折磨着她们。他对其中一个亚尤的女学生尤其残忍,他强奸了她,用烙铁折磨她,打断了她的手臂,并多次砸碎了她的头。然后疯子又用常用的针线缝合了伤口。一次西夫像发疯一样又殴打了亚尤,这次伤势非常严重,同伴试图救她,还为其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的人工呼吸,但亚尤的最终因伤势太重死了。
后来据最后一位幸存者讲述,西夫三天没有清理走亚尤的尸体,因为这是西夫变态的仪式。他决定让死者的灵魂离开尸体,为此他一直开着窗户。三天过去了,他命令这位幸存者肢解被害女友的尸体。西夫将她的躯干留在浴室里,将头靠在她身边,将四肢放在一个桶和一个大搪瓷平底锅中。西夫想将尸体的所有部分埋在一个地方,但他再没有时间了:1996年10月24日,警察终于找到了他。
末日
几天前,西夫的一位邻居家中突然断电。于是公用事业处开始挨家挨户的巡查故障。当他们来到西夫的公寓时,西夫却拒绝让他们进去:他宣称自己患有精神病,并被自己的母亲关起来了。疯子对拿着搜捕令的当地警察重复了同样的原因。结果,一队警察撞开了他家的门。
进入公寓的执法人员目瞪口呆:一股腐臭味,一片狼藉。这个疯子在家里保留了受害者的 82 件衣柜物品 - 包括童鞋。西夫从死者的尸体上取下了大约40件首饰——戒指、耳环和项链——所有这些都放在一个单独的盒子里。与此同时,凶手喜欢在死前用一张旧宝丽来拍摄受害者。
半死不活的最后被幸存者被用锥子多次刺伤腹部,警察在其中一个房间发现了她。此时女孩正在等待死亡,最终她被解救送往了医院,尽管医生尽了最大努力,她还是在三天后死于腹膜炎和肺水肿。
与此同时,西夫知道事情败露,逃跑啦!当警察进入他的公寓时,他沿着防火梯逃到高层建筑的屋顶并躲藏起来。但几天后,西夫被值班警察拘捕。
审判
很快,母亲米拉也相继被捕,因为儿子并没有隐瞒母亲是他的同谋。尽管在对母子峙中,母亲米拉否认了大部分犯罪事件,并称她儿子的话是谎言:
“我负责了四桶 受害者的遗体。
你感到羞耻吗?
你就是个残忍的禽兽,年小女孩都不放过!”
米拉疯狂的诅咒儿子。
在调查期间,西夫承认了1996年2月至9月期间犯下的19起谋杀案(根据一些消息来源,他的家中可能有多达82名受害者(搜查期间发现的衣服证明了这一点)。
起初,调查试图证明他只参与了起初的几起大屠杀。因为精神病学家发现他精神正常,如果要根据其现有的罪行,他将面临死刑。
但在1997年,这个疯子只被判处10年徒刑——考虑到他罪行的严重性,这是一个出人意料的轻度惩罚。一年后,对西夫的新审判开始了:调查人员完成了对一名疯子犯下的另外15起谋杀案的证据收集。证明死刑对他来说是不可避免的了。但是为了开始一个新的过程,西夫再次被送去接受检查 - 这次专家对西夫观察几个月后,他们坚持要将他送往精神病院。
弃儿
西夫被送往位于卡梅申市的一家特殊医院,在哪里吃得很好——他的饮食包括麦片、罗宋汤、肉丸、面包和新鲜水果,甚至都不不用自己剪指甲,总之他被照顾的很好。
再后来,西夫被认定为二级残疾,并领取几千卢布的抚恤金。西夫将一部分钱寄给了他的母亲,剩下的钱存起来建了一个音乐中心。在业余时间,他读书、写诗和做针线活,同时将他的一些作品寄给他的母亲。
母亲米拉被判处13年徒刑,并于2009年离开了马林斯基女子监狱。获释后,她带着女儿娜杰离开了老家。
顺便说一句,在2013年,米拉试图在夜幕的掩护下返回她的公寓。但遭到了居民的强烈抵制。
结果,母女两只能在警察的掩护下才能回到家,警察帮助妇女们搬东西。但他们并没有在那里久住,随后就消失了。至今他们的房子仍然是空的:没有买家,没有租客。据一些报道,她们定居在奥辛尼基市。
得知此事后,当地居民开始联系奥辛尼基市政府,要求将“食人族”驱逐出城。错误地,愤怒的人们甚至追捕了一个看起来像米拉的老人:咒骂和危险席卷这个老人。为了保护自己,老妇人不得不时不时地出示护照。
米拉本人在2019年年满80岁,她不断地向各个当局写信请愿。她希望有一天她的儿子能被释放——全家人都能团聚。然而,这种情况不太可能发生:即使专家认为西夫身体健康并将他从精神病院释放,他也不会获得自由,而是会被判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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