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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三品大员算个屁
三月初一,京城
夜里亥时,城东烂肉胡同一座不起眼的院子,院门开了个小缝,一个身披黑色头蓬,头戴兜帽的男子闪身而入,随即院门便关上了。
紧接着院子二楼亮起了灯,屋内已有了三个男人,一个是刚进来的黑衣斗篷,一个是开门的白发老者,还有一位是用深蓝头巾包了整个头,穿着奇特的男子。
深蓝头巾抱怨道:“怎么现在才来?”
黑衣斗篷冷冷地说道:“我是朝廷命官,我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你准备几时动手?”
深蓝头巾说道:“不就是去刑部大牢接个人么,那还不是随时都可以。”
黑衣男子不再理他,而是转向白发老者问道:“你那边进展怎样了?”
白发老者说道:“已经拿到了襄阳的所有分舵控制权,大约有四千人,正在渡江,不出意外十五天后能集结完毕。”
黑衣斗篷满意地点点头,还是转向深蓝头巾,教育到:“现在就看你这边了,蓝凤(此人过往详见个人主页《六扇门奇案:女鬼,战歌》)两日后处斩,看你什么时间动手。”
深蓝头巾不耐烦地说道:“给你讲了,去刑部大牢接个人,轻而易举的事,不用你操心。”
黑衣斗篷也不满地回道:“这不是在你们西南,京城办事必须处处算计,你以为刑部大牢是菜市场,早让你动手,你总是各种借口,现在都在等你。”
屋里二人发生争吵
深蓝头巾恶狠狠地说道:“我不得把我族人先弄进京才行啊?京城防卫这么严,你以为几十号人好弄进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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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知道京城防卫严了,三个月前让你行动,你在干什么?你自己也说京城防卫严,我看你怎么去刑部大牢救人。”黑衣斗篷越说越激动。
深蓝头巾没有说话,但身体已经发硬,看得出来是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白发老者本想劝阻二人不要再争吵,可那黑衣斗篷还在不住的说。
“刑部下面有个六扇门,你只要动手劫狱,六扇门一定会盯上你,我看你半个月时间能甩开六扇门,所有计划都要毁在你手里,当初就不该拉你入伙。。。。。。”黑衣斗篷不间断地抱怨道。
突然,听见“唔”的一声,黑衣斗篷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把三棱形短剑已经刺穿了他的胸膛,而这短剑的主人正是深蓝头巾。
白发老者惊讶地望着,这一切来得太快,快到没让他反应过来。
“七里八里,罗里吧嗦。”深蓝头巾恶狠狠地拔出短剑,推了黑衣斗篷一把,黑衣斗篷应声倒地,抽搐两下,没了动静。
白发老者质问道:“你,你怎么把他杀了,他可是朝廷三品大员,这会招来麻烦的。”
深蓝头巾不屑地说道:“三品大员?三品大员算个屁,除了指手画脚什么也不会干,咱们的事用不着他也能行,你即刻赶回襄阳,我现在就去刑部大牢接人,十五日后咱们约定地方见。”
白发老者望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黑衣斗篷说道:“记得把这人清理了,要是被六扇门盯上,咱们的计划就完了。”
深蓝头巾冷哼一声说道:“那我们就给六扇门制造点麻烦”,说完扛起地上的黑衣斗篷径直下了楼。
白发老者无奈地摇摇头,熄了灯,也随后出了门。
这时,二楼外山墙和屋檐之间的一块黑影动了一下,这是一个人。
这人施展轻功,紧随深蓝头巾而去。
(一):刑部大牢被劫
三月初二,京城
一大清早,京城就戒严了,各个城门加紧了对出入人员的盘查,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凌腾云(六扇门一把手)是直接被人从家里请到刑部的,随后凌腾云在刑部又让人赶去六扇门请了三七(六扇门总捕头,武力担当)等人。
一个时辰后,凌腾云和三七等人同时出现在了刑部大牢里。
刑部大牢被劫持了,看守牢房的刑部护卫死伤惨重,明日即将处斩的死刑犯蓝凤逃跑时被乱箭射死。
据活着的刑部护卫交待,昨夜子时大约有十几个蒙面人突袭了刑部大牢,这些人所用功夫怪异,而且所用兵器上都喂了毒,但凡被伤及的刑部护卫都死了。
这伙人的目标就是劫持蓝凤,是想把蓝凤救走,眼看他们已经将蓝凤救出,在逃跑时刑部大牢外围强弩手赶到,射杀了已经逃出大牢的蓝凤。
三七等人检查了现场,整个大牢二层已经摧毁殆尽,所有的牢房栅栏都被打碎,满墙满地都是鲜血,处处都是刀剑砍过的痕迹,可见昨夜的战斗有多惨烈。
好在蓝凤明日就要问斩,单独提了牢房与其他犯人不在一层,未伤及无辜。
因事发仓促,现场并未处理,战死的凶徒和刑部护卫的S(尸,下同)体都还在地上放着,三七走到了一个凶徒跟前,扯下了脸上的面罩,又在其身上翻找一番,希望发现能反应凶徒身份的东西,可什么也没找到。
六扇门和刑部众人也都和三七一样,一一扯下了那些凶徒的面罩。
“咦。这不是吴大人么?”刑部侍郎展博看着自己扯下面罩的那具S体诧异道。
“张大人,烦请您这边来看下。”展博怕自己看错,跑到大牢门口请了站在场外的刑部尚书张大人进来。
张大人来到那具S体跟前,看完也是倒吸一口冷气,低吟到:“怎么会是他!”
张大人的到来和奇怪反应,引起了六扇门众人的好奇,纷纷围了上来。张大人面色凝重地说道:“这人是岳州巡抚吴昌祥,五日前回京述职的,他怎么会在这?”
意外发现了吴昌祥的尸体
吴昌祥所穿衣服正是与刺客相同的黑色剑袖劲装,胸口插了一把刑部护卫所用的朴刀,身上有三四处砍伤。
“吴大人怎么会和凶徒在一起?”凌腾云疑问道,这可是朝廷三品命官啊,以他的身份,难道他就是劫持蓝凤的幕后主使?他跟蓝凤什么关系?
刑部尚书带着众人对其余几位被击毙的蒙面人一一进行了确认,没再发现有认识的,三七带着六扇门同僚直接对那些蒙面人进行了搜身检查,没发现任何能反应身份的信息。
三七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这些蒙面人的武器不见了,三七逐一翻找着这些S体,在靠近墙边的位置,三七突然发现一样东西。
一截带叶子和枝杈的竹子,很嫩很嫩的那种,翠绿翠绿,这种绿和地牢的灰黄与青黑格格不入,这里怎么会有这东西?
现在是三月,正是竹子抽条的时候,地牢外确实有一排竹子,难道是凶徒或者刑部护卫无意间带进来的?
三七拿起那竹子端详一番,捏了捏,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这些凶徒的武器怎么都不见了?”三七站起身,回望着同来的幸存刑部护卫说道。
刑部护卫这才发现这个问题,但是想了好久也没想起来,只得说道:“当时情况太乱,不过我记得他们确确实实是带了兵器的,我们战死的同僚身上的伤口就是证据,但是他们的兵器去哪了,我就真没注意,现场没人打扫过,是不是那些凶徒离开时把兵器都带走了?”
百晓生(六扇门技术顾问,江湖百事通)听到这说道:“逃跑中还不忘把兵器带走,这是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啊”
“你再回忆一下凶徒的兵器什么样子?”三七问那幸存的刑部护卫。
幸存的刑部护卫皱着眉头,回想到:“也是刀,但是比我们常用的刀要厚,而且要小要弯,上面还有花纹,其它的,我就没印象了。”
三七望着百晓生,百晓生说道:“按描述,应该是西南某些部族用的佩刀,或者是某些帮派的佩刀。”
不管怎样,这些刀应该是能反应凶徒身份的。看来凶徒临走拿走那些兵器,的确是为了隐藏身份。
“可这吴大人又是怎么回事?”刑部张尚书反问道。
他原本以为就是个单纯的刑部大牢劫狱案,可没想到竟牵扯进来一个当朝三品大员,这事够张尚书解释一阵了,看来这案子不上报是不行了。
(二):交出香菱
三七等人从刑部大牢出来已近午时,回到六扇门时,发现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岳半红竟来了六扇门。
岳半红望了三七一眼,冷着脸说道:“跟我来。”
三七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得随岳半红出了六扇门,一路上岳半红一句话没说,只是冷着个脸。
岳半红把三七带到了距刑部大牢不远的一个大院子,此处已经包围了数十名五城兵马司兵士。
进了院子,三七呆住了,满地都是被硬生生撕扯开的S体,看样子有三四十人之多,而这些人都穿了黑色剑袖劲服,有些还带了面罩。
三七仔细检查着那些S块,岳半红说道:“今早我的手下巡逻至此,发现院门大开,且有很重的血腥味,便进来查看,这种伤痕,除了她还有谁?”
三七明白岳半红说的是谁,这种硬生生将人撕扯开的打斗方式,除了暴走状态下的香菱(详见各人主页《六扇门奇案:僵尸》),江湖上还没第二人。
岳半红和三七勘验现场
三七没有回答岳半红的问题,而是在研究这些黑衣人的着装,这着装跟偷袭刑部大牢的那帮凶徒完全一样。
同样都是夜行黑衣,但是细部处理还是有差别的,比如剑袖上刺绣的样式,走针的方式等每个商家卖的都不一样,而这群黑衣人着装的细部处理竟和刑部里那帮凶徒的是一样的。
这里与刑部大牢又近在咫尺,难道这帮黑衣人是刑部凶徒的帮凶?
“香菱上次是从你们六扇门离开的,那本就是个危险的女子,你们六扇门却放任她离开,现在从现场痕迹来看,很可能是香菱所为。她在京城只和你们六扇门熟识,她既然回来了,一定会去找你们,所以,希望你们能把她交出来。”岳半红说了自己的推理和要求。
三七站起身,并没有回答岳半红的要求,而是在想:“香菱为何会和这帮凶徒纠缠在一起?”
岳半红见三七不回话,且表情凝重,便再次重申了自己的要求。
三七这次总算回了话:“香菱现在并没有来找我们,而且她很可能牵扯了刑部大牢劫狱案,我们也在找她,如果贵司能先我们一步将其抓获,还请转交我们六扇门。”
岳半红不服地说道:“香菱所犯案子属我们五城兵马司管辖,凭什么将她交给你们。”
“因为这些被撕扯烂的黑衣人,很可能就是刑部大牢劫狱案的帮凶,这个案子很可能要并入我们六扇门。”三七随即解释了自己的推断。
岳半红听完,一脸的无奈与愤怒,三七可没时间管她,而是直接回了六扇门,向凌腾云回报了在五城兵马司的新发现,完事后,三七独自来到了后院,从怀中拿出那截细竹枝研究了起来。
一炷香后,三七进了凌腾云的书房,临出门前交代了一句:“想办法拖住岳半红,别让五城兵马司介入此事。”
随后,三七只身离京向南而去。
(三):丐帮的生存之道
三月十五,岳州城
岳州城紧邻长江,是长江水道的咽喉重地,也是唯一一个设置了“相”的府州。
这个“相”不同于朝廷中的丞相,这有点相类似于都督,其它各地的都督一般统管三到四个府州,但这岳州相却只管岳州府,但是权利却和都督基本相同,甚至比都督还大。
岳州相统管岳州府军政大权,此外还包括长江段整体的水师防务和商业往来,是岳州府第一实权人物,所以岳州巡抚身故半月有余,并未影响岳州府正常运转。
此时的岳州相林喆正在相府会见漕帮帮主,林喆一脸的不耐烦与嫌弃,他最讨厌和江湖人士打交道,故在他的辖区范围,他不允许江湖帮派的存在。
林喆的强硬连江湖第一大帮丐帮都忌惮三分,一年前丐帮不得不宣布撤出岳州,江湖上的其他帮派只能夹缝中求生存,派人和林喆谈条件。
吴昌祥没死之前,负责谈判的都是吴昌祥,如今吴昌祥死了,新的岳州巡抚还没定,林喆只能亲自出面和这些江湖帮派打交道。
漕帮这次帮主亲临,但是林喆仍然不买账,只有一个要求漕帮必须撤出岳州范围,否则林喆就要派军队征讨。
这对于漕帮来说基本不可能,漕帮以漕运为生,长江这条黄金水道是漕帮赖以生存的主水道,如果漕帮必须撤出岳州,那就等于切断了漕帮在长江上下游的航线。
为此漕帮帮主主动提出各种条件交换,包括金钱,美女,但是林喆就是不为所动。这场谈判整整进行了一天,直谈到夜里戌时,林喆还是不松口。
漕帮帮主只得起身告辞,出门的时候和岳州兵马将军丁原相遇,二人打了招呼便各自离开,丁原望着漕帮帮主失落的身影冷笑了一声。
丁原是林喆身边的红人,掌握了岳州所有的兵马大权,可以说是林喆的打手,丁原见了林喆行了半跪拜礼。
丁原拜见林喆
林喆问道:“怎么样,漕帮有没有什么异动?”
丁原回道:“漕帮没什么异动,但丐帮却有点不正常。”
“丐帮,丐帮怎么了?”林喆冷着脸问道。
丁原想想说道:“据暗探来报,从丐帮襄阳分舵大规模集结至今,已有四千人渡江,现在丐帮的汉阳分舵和长沙分舵也都有集结移动现象,只是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
林喆想想问道;“多少人马?”
“总共有两万人左右。”丁原回道。
林喆冷蔑一笑:“你以为丐帮这两万人要干什么?”
丁原嘿嘿一笑说道:“卑职不知,但是如果林大人让我带兵围剿了他们,卑职一定二话不说。”
林喆冷笑一声说道:“匹夫之见,丐帮为何会成为第一大帮,因为丐帮识时务,知进退,他们从来不与朝廷为敌,但是朝廷也拿他们没办法。
因为丐帮心里清楚,丐帮的壮大与否并不是他们能左右的,真正能左右丐帮的是朝廷,朝廷政策得民心,丐帮弟子自然就少,丐帮势力自然就小;如果朝廷政策不得民心,民不聊生,丐帮弟子自然会陡增,势力自然会壮大。
所以丐帮从不和朝廷发生冲突,我之所以会拿丐帮开刀,就是我清楚丐帮的特点,我算定丐帮不会反抗,丐帮作为第一大帮都不反抗,其余帮派自不敢反抗。
你根本不用盯着丐帮,盯着漕帮和盐帮才是重点。”
丁原听完,恭维地说道:“听林大人一席话真是醍醐灌顶,小人服,真的服。”
“先拿漕帮下手,把你的人马全部集中在长江,刚才我和漕帮帮主谈了,他意见很大,盯紧他,先把漕帮解决了,再收拾盐帮,盐帮才是真正的大麻烦。”林喆说完,起身示意丁原退下。
(四):迷了心智
三月十八,岳州城外
一夜之间,岳州城外突然出现了两万多丐帮弟子,这些人趁着月色迅速抢占了岳州城六个城门,一大部分丐帮弟子控制了岳州城城防,剩下的一千多人则在一个白发老者带领下直奔岳州相府而去,这白发老者正是丐帮长老会的长老武德君。
从抢占城门到包围岳州相府不足半个时辰,因事发仓促,且丐帮弟子已经控制了岳州城,城中虽有人发现情况不对,却无法将消息送出。
丐帮弟子控制了岳州城
甚至身处相府的林喆都不知道丐帮已经包围了相府,此时武德君正指挥丐帮弟子准备冲入相府剿杀林喆一家。
忽然从相府房顶飞身而下九人,领头之人将手中绿玉打狗棍举过了头顶。此人正是丐帮三伍长老(三七的师父),而同行的其他几位则是丐帮长老会其他几位长老和三七。
三伍长老呵斥道:“丐帮弟子听令,将武德君拿下,其余人等迅速撤离岳州府。”
丐帮弟子见到绿玉打狗棍如帮主亲临,且丐帮长老会九大长老到齐,而另外七位长老明显和三伍长老立场相同,便纷纷倒戈将武德君围了起来。
武德君见形势不妙,拉开架势准备反抗,三七飞身跃入人群,毫不迟疑地攻向武德君。
三七一边出招擒拿武德君,一边向丐帮长老会说道:“迅速带丐帮弟子撤出,这里是岳州城,城外有重兵,待他们发现,丐帮弟子怕是抵抗不住,我捉了这厮便去城外松树坡汇合。”
这本是丐帮家事,三七急于出手,就是怕在城内僵持太久,城外驻军发现攻城,到时丐帮弟子必然损失惨重。
丐帮长老会自然明白其中深意,也不多说,带领城内外两万多丐帮弟子迅速撤出,不肖一炷香,丐帮弟子已全部撤出,撤出城后立即由各分舵舵主连夜带领撤出岳州府地界,各回各自属地。
随后丐帮长老会八名长老则在松树坡等三七,其中一名长老问三伍长老到:“要不要回城支援一下三七。”
三伍长老不屑地说道:“不用,三七要是抓不住武德君,他就没我这个师父。”
话音未落,三七就已经扭着武德君赶到了,武德君能入丐帮长老会,功夫自是不弱,三七擒拿此人也是费了些时间。
丐帮八大长老席地而坐,将武德君围在了中间,三七则站在丐帮长老圈子以外。
武德君被三七打断了胳膊,又面对其他八位长老,自是明白自己的处境,想逃根本不可能。
三伍长老手持打狗棍说道:“见打狗棍如帮主亲临,我等代表柳帮主特来问询于你,你要如实交待,否则帮规伺候。”
武德君没出声,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你为何要私自调动襄阳,汉阳和长沙三地丐帮弟子围攻岳州府?”执法长老问道。
武德君很不服气地说道:“林喆将我丐帮弟子驱逐出岳州府,我为丐帮抢回地盘,为丐帮弟子出口气有错么?”
执法长老没有回道林喆的反问,而是接着问道:“你可知道让丐帮弟子撤出岳州府,放弃岳州府是丐帮帮主和长老会一致商议的结果,你这样做违抗帮规你可明白。”
武德君骂道:“屁的帮规,贪生怕死,出卖丐帮兄弟利益,帮中决策不对,我也要执行么?”
执法长老还是没有回答武德君的提问,只是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因为不满林喆将丐帮弟子驱逐出岳州府,为了帮丐帮抢夺地盘才违反帮规私自调动丐帮弟子围攻的岳州府,准备剿灭林喆,是还是不是。”
武德君不假思索的说道:“是”
执法长老只负责问,不负责回答就是为了搞清起因,最后的陈述则是对事件起因的直观描述,武德君的最后一个“是”则表明对事件起因的认可。
剩下的就没执法长老的事了,剩下的问题就纯属其余长老和武德君的私人交流了。
三伍长老在九大长老中地位最高,他先发话说道:“你觉得我们丐帮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武德君说道:“丐帮就是为了给全天下无家可归的乞讨者流浪汉提供一个可以依靠的支持。”
三伍长老点点头说道:“你还算知道丐帮的意义,那你觉得你这次行动是为了给丐帮弟子提供支持么?”
“是,林喆将岳州府内全部丐帮弟子驱逐出境,让丐帮弟子怎么活。”武德君高声说道。
“你这是争地盘,并不是给丐帮弟子提供支持,我们丐帮弟子本就天下为家,随遇而安,哪有什么固定的地方,岳州府将丐帮弟子驱逐,我们离了岳州便是,哪里不能乞讨,哪里不能生存。而你这样做,是把几万丐帮弟子往火坑里送,你以为你能发动两万多丐帮弟子,林喆就怕了你,林喆背后是军队是朝廷,你自己觉得丐帮弟子是军队的对手么?我们丐帮的目的是为了天下乞丐活命和生存,而你这样是让几万丐帮弟子白白送死。”三伍长老洋洋洒洒说了一堆。
武德君听完不再说话了,此时执法长老也说道:“三伍长老说的不错,我们丐帮首要任务是保证丐帮弟子的活命和生存,正是基于此我们才不愿和朝廷对抗,我们是有几百万弟子,但他们不是我们对抗朝廷的工具,也不是我们抢占地盘的武力。”
另一位长老也说道:“是啊,我们丐帮延续几千年了,哪朝哪代都有乞丐,事实证明不管是好皇帝还是差皇帝,丐帮都会存在,只是人数多少的问题,所以我们不会参与朝廷争斗和朝代更替,因为这些对于我们丐帮毫无意义,我们只要保证丐帮弟子生存就行。参与朝廷争斗就是拿丐帮弟子的性命当工具。”
长老给武德君讲解丐帮存在的意义
三伍长老说道:“你呀,是被你这丐帮长老的位置迷了心智,好好想想吧。”
武德君不再说话,执法长老对三七说道:“三七师侄,我们丐帮的家事问完了,你们六扇门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
(五):真相
三七向各位长老行了礼,坐了下来问武德君道:“三月初一在京城烂肉胡同,和你密会的另外两人是谁?”
武德君一听,甚是惊讶但若有所思的说道:“怪不得,你们今晚会出现,原来是早就暗中监视我了。”
执法长老解释道:“这事不是六扇门安排的,是帮主和我们长老会决定的,一年前自丐帮被赶出岳州府,我们就发现你有问题,但是因你熟悉丐帮的情报机构,所以我们就从六扇门借了个新人全程跟踪监视你。”
武德君叹了口气说道:“三月初一和我会面的是吴昌祥和一个叫阿布的男子。”
“你为何会和吴昌祥走到一起?”三七问道。
武德君说道:“其实,整个事件的幕后策划就是吴昌祥。
林喆通告说要将丐帮清理出岳州府时,我负责和岳州府沟通,岳州府出面的正是吴昌祥,我们从岳州府撤出后,吴昌祥主动找到了我,他说他知道我对林喆不满,问我想不想推翻林喆或把林喆除掉。
当时我没想那么多,便同意了。于是我们暗地里便经常有来往。”
三七疑惑地问道:“你说整个事件是吴昌祥策划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干?”
武德君解释道:“还不是对林喆不满呗,他曾经在喝酒的时候发过牢骚,说只有他这个岳州巡抚最窝囊,身为府州的一把手却被一个多余的岳州相压着。
他找到我也是看中了我手里的丐帮弟子,想借我手里的丐帮弟子除掉林喆。”
三七点点头,林喆的行事作风三七这些天已有见识,“那另一个叫阿布的什么来头。”
武德君皱着眉头说道:“这个人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也是吴昌祥联系的,目的也是针对林喆的,好像是那个刑部大牢里关着的蓝凤的师兄吧,那天我们三个会面,就是吴昌祥为了督促阿布赶紧把蓝凤救出来。”
蓝凤是五毒族人,这阿布既然是蓝凤的师兄,应该也是五毒族人,据蓝凤交待五毒族人在进攻落花村时死伤惨重(详情见个人主页《六扇门奇案:女鬼,战歌》),如今五毒族人为何会把矛头指向林喆?难道林喆也是当时的乐山道低等校尉培训营中的一员,这不太可能啊,现在林喆是都督级别,两年不到,林喆不可能从一个低级校尉升到一品大员。
林哲现在的地位
“那后来阿布为何会杀了吴昌祥?”三七问道。
武德君没想到三七知道这么多,解释道:“嗨,还不是阿布嫌吴昌祥呱噪,吴昌祥总以朝廷三品自居,对我和阿布一直指手画脚,但实际上吴昌祥什么也没干,完全是利用了我和阿布,那天吴昌祥又在指责阿布,阿布忍无可忍就把他杀了。”
三七冷笑一声点点头说道:“那天你们三个密会完,阿布是不是直接去刑部大牢搭救蓝凤去了。”
武德君想想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要急着回来调动汉阳和长沙的丐帮,密会完我就走了,他只是嘴上说要去刑部大牢捞人,还带走了吴昌祥的S首,他具体去没去我就不知道了。”
三七问道:“那现在阿布在什么地方?”
武德君冷笑着说道:“那也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我十五日和他碰过面,和他约定今日一起动手,但是他好像根本没出现。原本我们的计划就是要用他们族人的毒应付官兵的,结果此次进攻也没看见多少官兵,所以他们的毒也就无所谓了。”
三七听完点点头,看来三月初一夜突袭刑部大牢的就是阿布带领的五毒族人,他们的目标就是救出蓝凤,吴昌祥的S体会出现在刑部大牢应该是阿布带过去的,吴昌祥早就被他杀了,在他身上又扎了把刀恐怕是故意做成吴昌祥夜袭刑部大牢的假象,应该是为了扰乱六扇门的视线。
按武德君的说法,阿布应该是也已经到了岳州府,但为何今晚没出现呢?
“不好,调虎离山,林喆有危险。”三七暗叫一声,辞了丐帮众人,迅速赶回了林府。
还好,两天前从京城赶来的六扇门众人早已埋伏在了林府周围,没有发现异常。
第二天,林喆才发现昨夜岳州城城门被人抢了,但是是谁干的,他不知道。为何被抢了的城门又被还了回来,他还是不知道。因为昨夜他全家被吕万方的迷药迷晕了,他对昨夜岳州城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不清楚。
但此事让林喆颇为紧张,立刻将丁原调了回来,将昨夜之事告知。
丁原调查了两天,他手下守城的军士说是丐帮干的,可是自己的密探却肯定的说岳州境内一个丐帮弟子都没有,这让丁原难办了,不知道该怎么向林喆解释,只得推脱是土匪临时起意,攻下城门以后发现情况不对,又放弃了。
林喆对此也没有太多疑虑,只是告诫丁原:“五天后,是我母亲七十大寿,眼睛放亮点,先把你的人都从长江上撤回来,加强岳州城的防备,对付漕帮的事,等我母亲七十大寿以后再说。”
丁原遵命,立刻将自己手下军士悉数从长江沿岸撤回,两万多兵士将一个岳州城保护了起来,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丁原就不相信了,就这样的兵力,还有人敢来岳州城捣乱。
(六):丁原
五天后,林喆老母亲的七十大寿,如期在相府举行,前来祝寿的官员络绎不绝,作为岳州府第一实权人物,前来巴结的地方官员自是不少。
除了林喆这个主要巴结对象,还有很多巴结丁原的,丁原作为岳州府兵马将军,正四品官阶,官阶虽说不高,却是林喆身边第一红人,很多够不着巴结林喆的,便只能靠丁原帮忙引路。
于是在相府就出现了一个局面,正厅大堂之内,高官都围着林喆转,后院次厅内,官阶较低的都围着丁原转,连酒宴都是分成了两拨。
这其实也是林喆的意思,他不想和那些低等级官员多接触,便将酒宴分成了两个场地。
赶来林哲家祝寿的官员
寿宴在一片溜须拍马声中接近了尾声,但是此时却出现了一个怪异的现象,不少人开始摇摇晃晃地向地上倒去,不一会便倒下了七成,当个别人发现不对劲时也已经晚了。
不肖半盏茶,整个林府,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了,上到林喆下到打杂的小厮,全倒了。
就这样过了不到半刻钟,后院厨房位置突然站起来十几人,这些人在人群中翻找着,领头的一个男子直奔后院次厅,找到了倒地不醒的丁原,二话不说抽出匕首就把丁原脖子抹了。
“撤”,该男子对自己手下那十几人打了招呼,而就在此时,从前院赶来的七八人挡住了这些人的退路,领头的正是三七。
“阿布,你们已经中毒了,投降吧”三七说道。
阿布对于三七等人的出现,先是惊讶,听三七这样说反而乐了,“我们中毒?我们是下毒的还差不多,你没看这地上躺了一片。”
三七冷笑着说道:“你下的那些毒早被我们解了,这些人现在只是中了迷药,你们却是真的中了毒,不信你举起你的右胳膊用力试试。”
阿布不信,但还是按三七说的做了,谁知一用力,心脏犹如被人抽了筋一般,差点背过气去。
阿布面色惊恐地问道:“你们,你们是怎么下的毒?”
三七解释道:“七天前,你们和武德君约好的攻陷岳州城,可你们却没出现,但是武德君又肯定你们到了岳州,于是我们便确定你们一定还会再出手。
你们原计划救出蓝凤,没有成功,自己的族人又在救蓝凤中死伤惨重,所以我们断定,你们一定不会硬拼,大概率是采用下毒这种方式。
而最好的时机便是林喆母亲七十大寿,我们便提前化身隐藏在林府下人里,喜宴这种场合下毒无非就是在酒菜里下毒,于是我们的人包圆了整场宴席的上菜和酒水安排。
我们对每一道酒菜都进行了试毒,在整道宴席的大菜寿与天齐里我们发现了毒药,我们直接在寿与天齐里放了解药和迷药,于此同时我们也确定了你们藏身的位置,后厨。
知道你们的藏身位置后,我们的人又在你们烧的柴火里下了毒,柴火燃烧产生毒烟,你们自然也就中毒了。”
阿布听完骂道:“你们这些汉人好卑鄙”
三七正色说道:“阿布,你们五毒族族人所剩本就不多,你若配合,我保你族人全身而退。”
阿布冷笑道:“就凭你?”
“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还是不相信我的人品?”三七反问道。
“我都不信,我凭什么要信你?”阿布怒目圆睁着问道。
三七自信的一笑说道:“你师妹蓝凤就是我们捉的,这躺了一地的人还有把你们搞中毒也是我们干的,所以我的能力怎样,你应该明白;七天前武德君带领两万多丐帮弟子突袭岳州城,我们保他和两万丐帮弟子全身而退无一损伤,今天我们之所以会把其他人全部迷倒,就是为了能保你族人全身而退,你还不信我。”
阿布听完,疑惑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六扇门”三七平静地回道。
阿布看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丁原说道:“反正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要你能放过我的族人,怎么处理我都行。”
三七随即示意吕万方(六扇门用毒大师)给阿布族人解毒,让阿布的族人迅速离开。待阿布族人散尽,三七问道:“你的目标不是林喆?”
阿布笑道:“我的目标从来就不是林喆,我的目标就是丁原。”
抓获阿布
“难道丁原当年参与了桃花村事件,我记得没有此人啊?”三七疑惑地反问道,他不太相信自己会记错。
阿布笑道:“这就是个认贼作父的卑鄙小人,他原名叫康鑫,桃花村事件返京后为了往上爬。认了上任兵部尚书丁敏寺为义父,并改了名字叫丁原,我们也是查了一年多才查到他。”
三七恍然大悟,怪不得,但是又好奇地问道:“那这丁原究竟做了什么,你们不惜一切代价要除掉他?”
阿布听了这个问题,恶狠狠地说道:“其余参与桃花村事件的人我们都可以原谅,唯独这个丁原我们必须要杀了他。
在战场上我们不论遭遇什么我们都认,但是丁原这卑鄙小人,战场上从不直面我们,反而偷偷去偷袭我们的老弱妇孺,嚯嚯我们五毒族的小姑娘,连四五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所以我们一定要除掉他。”
“原来如此,这种人确实该杀”三七听完也忍不住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但三七马上问道:“那你怎么会和吴昌祥勾结在一起。”
阿布摇摇头说道:“一年前我们才查到丁原很可能便是但年的康鑫,就前来这岳州府刺探,并希望能刺杀成功,可谁曾想这丁原已经爬到了岳州兵马将军的位置,出入都有百十人保护,我们根本下不了手。
就在我们暗中观察和寻找下手时机的时候,我们的举动被吴昌祥发现了,他主动找到我,问我是不是想除掉丁原,我没理他,谁知他说他也想除掉丁原,并表示愿意和我联手。
我不信他,他说他一个堂堂三品巡抚被一个四品将军排挤,心中不满,但是丁原是林喆身边的红人,他没办法,所以他想将丁原和林喆一道除掉。
我在岳州城混迹一年多,对这点情况还是了解的,吴昌祥的确处处被林喆和丁原打压,于是我便信了他,和他联手。
谁知这家伙也是个只会勾心斗角却无半点能力之人,完全把我们当枪使,还对我们颐指气使,于是我便把他杀了。”
三七接着问道:“三月初一,潜入刑部大牢救蓝凤的可是你?”
“是我,可惜没成功。”阿布叹了口气,“当年我们兵分两路,蓝凤负责击杀残害我们族人的那些参与桃花村事件的兵士,我们负责除掉丁原。
出发前我们都知道这是九死一生的事,便约定互不相救,没想到蓝凤出师不利被你们抓了。”我们耗时一年才确定丁原的身份,几次企图暗杀丁原都没成功,便想着把蓝凤救出来,蓝凤用毒的水平远在我们之上而且会用声虫,这个我们都不会。
我在结识了吴昌祥之后才打听到蓝凤关押的位置,原本蓝凤一直关在刑部地牢最底层,我们一直没机会,直到三月初一蓝凤即将行刑才被提到第二层,我们有了成功的可能,才会选那天动手。
原计划,我带十几人下地牢救人,另外三四十人在刑部大牢不远处的院子准备接应,可不知为什么,我们准备在院子里接应的个族人被人给撕了,导致我们营救失败,蓝凤还被射死了。”
三七点点头,看来自己的推测没错,刑部院子里那些黑衣人果然和阿布是一伙的。
“吴昌祥的尸体也是你放在刑部大牢的吧?”三七问道。
阿布点点头回道:“是的,为的就是迷惑你们,杀一个朝廷三品,必定引起六扇门大理寺的注意,没有十天半个月破不了案,正好把你们的注意力全吸引在京城,我们这边才好行动。”
三七听完一笑,这招的确够阴险,随后三七又问道:“七天前,你为何没有按约定和武德君一起行动?”
“原本说好的是一起行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丁原突然就被调到长江边驻守去了,丁原不在城里,我们没有杀害目标啊,而且营救蓝凤失败,还折损了不少族人,我们不敢再冒险了。”阿布解释了为何那日没有一起冲击岳州城。
“原来如此”三七听完,总算是明白了整个案子的过程。
此时阿布反问道:“你们是几时盯上我们的?”
三七听完笑着解释道:“我们最初盯的人不是你,是武德君,无意间发现了你,听说你要劫狱救蓝凤,便跟踪了你,在你们突袭完刑部地牢后,我们的人也进了地牢。
六扇门的密探
因为时间仓促,她来不及回六扇门报信,就把她知道的信息写成纸塞在了竹心里,并把这截竹子丢在了地牢,随后她又接着去跟踪监视武德君。
我在勘察刑部大牢时,那个突兀出现与地牢环境格格不入的竹子自然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便将那截竹子带回了六扇门,发现了其中的纸条,就从京城赶到了荆州跟踪武德君。
后又跟着武德君来到了岳州,我们之所以主要盯梢武德君,因为他调动的两万丐帮弟子实在是太庞大,所以一直忽略了你。
直到阻止了武德君,才知道你也到了岳州,但是我们误认为你的目标和武德君一样是林喆,那时我们才开始真正盯上你的。”
至此案情已经清晰:处处被打压排挤的岳州巡抚吴昌祥勾连对林喆有仇的丐帮长老武德君,以及和丁原有仇的阿布,期望借武德君和阿布之手除掉林喆和丁原。
可惜吴昌祥的官僚作风和真实目的激怒了阿布,阿布杀了吴昌祥,并将吴昌祥的S体丢在了刑部大牢,以期牵制六扇门和大理寺的视线;谁知阿布解救蓝凤计划失败,蓝凤被杀。负责外围接应的族人也被六扇门暗探除掉。
同样丐帮长老武德君在一年前便被丐帮长老会所怀疑,丐帮长老会从六扇门借用了暗探对其进行跟踪,跟踪过程中密探发现了武德君,阿布及吴昌祥的计划。
密探为了阻止阿布搭救蓝凤,截杀了阿布用来接应的族人,并返回地牢确定蓝凤没被劫走,同时密探还要追赶盯梢目标武德君,时间仓促,不得不将自己掌握的情报塞在一个突兀的竹子里,以期引起前来勘察现场的六扇门同僚的注意。
三七看到六扇门密探留的信息直奔襄阳跟踪武德君,知道武德君的详细计划后,三七联合了自己的师父三伍长老等丐帮长老会成员,并在岳州城阻止了武德君剿杀林喆。
从武德君口中知道阿布也已经到了岳州,错误判断阿布的目标也是林喆,而且断定阿布一定会在林喆母亲七十大寿时选择下毒,于是提前布局抓获了阿布。
六扇门众人决定将阿布直接押回京城,不打算牵扯岳州府之事,路上百晓生问三七道:“在京城击杀阿布族人的是不是香菱?”
三七笑了笑没说话,百晓生问道:“你刚才对阿布说的负责监视的六扇门密探也是香菱吧?”
三七还是笑笑没说话。百晓生接着问道:“香菱不会已经入了六扇门了吧?”
三七这才笑着点了点头。
谁知百晓生却摇了摇头说道:“你回去有罪受了,岳半红咬定了那案子是香菱做的,正天天和凌老大要人呢,回去就该你直面岳半红了。”
三七勒住了马,香菱的身份是要保密的,他觉得还是不回京城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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