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黛玉和宝钗共用一首诗,道出红楼梦所咏之事的真相_红楼梦_宝玉_刘姥姥

红楼梦:黛玉和宝钗共用一首诗,道出红楼梦所咏之事的真相!

文/姜子说书

青埂峰下一顽石,曾记幻相并篆文,月旨石见《石头记》!

荣即华兮华即荣,木石前盟西堂主,胭脂染就《红楼梦》!

声能两歌手两牍,两鉴风月两生花!以诗传史石上墨,谁识画眉昭风流?

女儿未嫁将未降,末世忠义明闺阁!先时名号通灵玉,来时姓氏原是秦。

源为二玉演二宝,慷慨隽逸作姽婳,荣源宁演隐甄氏,《胠箧》《南华》续《庄子》!

——《石头记》序

争荣夸耀兰桂芳,当日争饼嘲黄发,怎知膏粱流落烟花巷?玉桂、金兰皆俗辈,破袄换就紫蟒长。

可怜三五中秋夕,分瓜笑绿嫒,白蛇斩断乾坤,日月双悬,江东卷土无望,江南亦难安。

《红楼梦》故事里,贾宝玉梦游太虚幻境,分明开了《金陵十二钗正册》的大橱,却只见十一页推背图式谶语,以至于向来人传钗黛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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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头一页上便画着两株枯木,木上悬着一围玉带,又有一堆雪,雪下一股金簪。也有四句言词,道是:可叹停机德,堪叹咏絮才,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

停机德,可是宝钗劝学之喻,若真如是,乐羊子妻口中始终如一的坚持,怎会是贾宝玉口中的国贼禄鬼之流呢?

或如宝钗辈有时见机导劝,反生起气来,只说:“好好的一个清净洁白女儿,也学的钓名沽誉,入了国贼禄鬼之流。这总是前人无故生事,立言竖辞,原为导后世的须眉浊物。不想我生不幸,亦且琼闺绣阁中亦染此风,真真有负天地钟灵毓秀之德!”

《红楼梦》故事里,人人都以为,薛宝钗和花袭人天天劝贾宝玉读书,是贤妻良母类型的女子,她们真的是在劝宝二爷读书吗?为什么林黛玉就没有劝学的举动呢?大家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红楼一梦,唯有林黛玉的有凤来仪最适合月夜读书,且听红楼第一学究贾政之言!

贾政笑道:“这一处还罢了。若能月夜坐此窗下读书,不枉虚生一世。”

红楼世界,唯有林黛玉的潇湘馆,比最上等的书房还要好,试问林黛玉是不是爱书之人?是不是好学才女?

刘姥姥因见窗下案上设着笔砚,又见书架上磊着满满的书,刘姥姥道:“这必定是那位哥儿的书房了。”贾母笑指黛玉道:“这是我这外孙女儿的屋子。”刘姥姥留神打量了黛玉一番,方笑道:“这那象个小姐的绣房,竟比那上等的书房还好。”

《红楼梦》故事里,唯有林黛玉每次回贾府,满载而归皆是书籍之类,这样一个心心念念把笔墨纸砚分享于众人的才女,怎么偏偏就纵容贾宝玉不读书了呢?

宝玉心中品度黛玉,越发出落的超逸了。黛玉又带了许多书籍来,忙着打扫卧室,安插器具,又将些纸笔等物分送宝钗、迎春、宝玉等人。

我不知道,红迷们是如何相信这样一个学海文林的独苗,偏生看中了不读书的宝玉,还成了自幼不曾劝贾宝玉读书明理之人呢?

可知薛宝钗所劝,不过是立身扬名、仕途经济学问等语,而黛玉和宝玉所爱,是圣人之书。贾宝玉不读之书,是前人自己不能解圣人之书,便另出己意,混编纂出来的仕途经济之书。停机德并非指宝钗。

簪是由笄发展而来的,用来绾定发髻或冠的长针。汉武帝过李夫人,就取玉簪搔头,自此后宫人搔头皆用玉簪。簪为妻饰,正统之寓,钗为妾饰,窃也!金簪代指的压根也不是薛宝钗。

玉带林中挂,是写秦氏更衣之文;金簪雪里埋,是写秦氏遗簪之文。皆是崇祯帝朱由检上吊自杀的情景,只有那堆雪象征着薛宝钗。咏絮才、停机德,皆是崇祯勤政亡国之寓。

红楼为朱楼,满床笏与玉带,乃至于簪缨缙绅,都比喻汉人政权的仕宦之人。两株枯木是朱由校和朱由榔两个亡国之君。唯一的钗黛合一,只不过是荣源宁演,双悬日月照乾坤,东府与荣国府,是不同时空的同一个九州,所谓舆图换稿、鸠占鹊巢也!

《红楼梦》到底说的是什么故事呢?警幻仙姑早就已经交代了答案!怀金悼玉,便是清初悼明之意。情种为传国玉玺,即山木自寇、源泉自盗之寓。

方歌了一句,警幻便说道:“此曲不比尘世中所填传奇之曲,必有生旦净末之则,又有南北九宫之限。此或咏叹一人,或感怀一事,偶成一曲,即可谱入管弦。若非个中人,不知其中之妙。料尔亦未必深明此调,若不先阅其稿,后听其歌,翻成嚼蜡矣。”说毕,回头命小丫鬟取了《红楼梦》原稿来,递与宝玉。

极会看戏人,必先翻阅角本,目睹其词,耳听彼歌,《红楼梦》原稿就在宝玉做梦的第五回的这些曲子里,真事隐于梦幻中,梦幻为真,解梦者,方知通灵宝玉真相,正所谓:“甄士隐梦幻识通灵。”其他一切表面文章,不过是假语村言罢了。

代儒夫妇哭的死去活来,大骂道士,“是何妖镜!若不早毁此物,遗害于世不小。”遂命架火来烧,只听镜内哭道:“谁叫你们瞧正面了!你们自己以假为真,何苦来烧我?”庚辰双行夹批:凡野史俱可毁,独此书不可毁。

一部《红楼梦》,不过咏叹一人,感怀一事,即朱明帝王亡国之事,故男主角口中衔玉而生,以应“国”,以其父母长辈为国之王政邢赦,又以其祖母为史太君,其太祖为贾府之源,其姐为元,其兄珠拆朱王,其弟为家患不王者,其姐妹为三春,真是用心良苦。

历来野史,皆蹈一辙,或讪谤君相,或贬人妻女,竟不如我半世亲睹亲闻的这几个女子,虽不敢说强似前代书中所有之人,但事迹原委,亦可以消愁破闷,也有几首歪诗熟话,可以喷饭供酒。至若离合悲欢,兴衰际遇,则又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徒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传者。

本文资料重点引自:《红楼梦》程高本、《脂砚斋全评石头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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