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目录
- 渡湘江 唐·杜审言
- 《渡湘江》杜审言唐诗原文及鉴赏
- 《渡湘江》创作背景是什么
- 杜审言的《渡湘江》与宋之问的《渡汉江》对比赏析
- 《渡湘江·杜审言》原文与赏析
- 杜审言《渡湘江》赏析
- 渡湘江 杜审言 译文
- 阅读下面这首诗,完成下面的题目渡湘江杜审言迟日园林悲昔游,今春花鸟作边愁独怜京国人南窜,不似湘
- 杜审言的《渡湘江》
- 渡湘江[唐]杜审言迟日园林悲昔游,今春花鸟作边愁独怜京国人南窜,不似湘江水北流[注]杜审言:杜
渡湘江 唐·杜审言
渡湘江 唐·杜审言
七言绝句
迟日园林悲昔游,今春花鸟作边愁。
独怜京国人南窜,不似湘江水北流。
《唐诗鉴赏辞典》:
杜审言曾有两次贬官的经历,在唐中宗时曾被贬到南方极为偏远的峰州。这首诗当是他在这次流放途中写的。他在渡湘江南下时,正值春临大地,花鸟迎人,看到江水滔滔,朝着与他行进相反的方向流去,不禁对照自己的遭遇,追思昔游,怀念京国,悲思愁绪,一触而发。这是一首即景抒情之作。
诗的首句“迟日园林悲昔游”,是因眼前的春光回忆起往昔的春游。当年,春日迟迟,园林如绣,游目骋怀,该是心旷神怡的。而这里追叙“昔游”时却用了一个“悲”字。这个悲,是今天的悲,是从今天的悲追溯昔日的乐;而反过来,也可以说,正因为想起当时的游乐,就更觉得当前处境之可悲。吴乔在《围炉诗话》中说:“情能移境,境亦能移情。”这一句诗是用现在的情移过去的境,为昔日的欢乐景物注入了今天的悲伤心情。
诗的第二句“今春花鸟作边愁”,是从昔游的回忆写到今春的边愁。一般说来,鸟语花香是令人欢乐的景物;可是,这些景物却使诗人更想起自己正在流放去边疆的途中。鸟语也好,花香也好,在诗人心目中只构成了远去边疆的哀愁。这一句诗是以心中的情移眼前的境。诗人缘情写景,因而景随情迁。如果就艺术手法来说,以“花鸟”与“边愁”形成对比,是从反面来衬托边愁。与杜审言的这句诗有些近似的有杜甫《春望》诗中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一联,司马光的《续诗话》评这一联诗说:“花鸟平时可娱之物,见之而泣,闻之而悲,则时可知矣。”这里,以花鸟可娱之物来写“感时”、“恨别”之情,采用的也是反衬法。杜审言是杜甫的祖父,对杜甫有直接影响。“花溅泪”、“鸟惊心”一联,可能就是从“花鸟作边愁”这一句化出的。
诗的第三句“独怜京国人南窜”,是整首诗的中心,起承上启下作用。上两句,忆昔游而悲,见花鸟成愁,以及下一句为江水北流而感叹,都因为诗人远离京国,正在南窜途中。上下三句都是围绕着这一句,从这一句生发的。但这一句还没有点到《渡湘江》这个题目。最后一句“不似湘江水北流”,才提到湘江,点破诗题,而以“水北流”来烘托“人南窜”,也是用反衬手法来加强诗的中心内容。
这首诗,通篇运用反衬、对比的手法。诗的前两句是今与昔的衬比,哀与乐的衬比,以昔日对照今春,以园游对照边愁;诗的后两句是人与物的衬比,南与北的衬比,以京国逐客对照湘江逝水,以斯人南窜对照江水北流。这是一首很有艺术特色的诗,而出现在七言绝句刚刚定型、开始成熟的初唐,尤其难能可贵。胡应麟在《诗薮·内编》中说,初唐七绝“初变梁、陈,音律未谐,韵度尚乏。惟杜审言《渡湘江》、《赠苏绾》二首,结皆作对,而工致天然,风味可掬。”在胡所举的两首诗中,这首《渡湘江》更为可取。
《渡湘江》杜审言唐诗原文及鉴赏
渡湘江
杜审言
迟日园林悲昔游,
今春花鸟作边愁。
独怜京国人南窜,
不似湘江水北流。
杜审言诗鉴赏
这首诗是杜审言七言绝句的代表作。
杜审言渡湘江时,正值春光明媚,绿水映青山,秀丽的异乡风光撩人意绪,使被贬迁异地的诗人缅怀过去,遐想未来,心中怅惘、失落。因此诗的起句感情深沉地直诉:“迟日园林悲昔游”。他触景生情,回忆起从前在这春光晴丽的大好时光里,尽情游赏园林景色的乐趣,间或还有朋友与他一同饮酒赋诗,赏春惜春,好不痛快。如今只身南迁,心中之悲不难想象。
“迟日园林”与“昔游”之间加一“悲”字,使句意曲折而丰富,语势跌宕而劲健。对句:“今春花鸟作边愁”。“今春”指出渡江的时间。“花鸟”概括春景,虽没有直接描绘声色,而鸟语花香的境界已在眼前。
“作边愁”,是说今春的花和鸟不同往年,它们也含愁带恨。这里用了移情入景的手法,以比兴表达诗人的愁思。一个“作”字,语意双关。既象说花鸟,又是说人,亦可理解为人与花鸟同说,婉曲而有机趣。
这句诗色彩清淡,情意浓挚,七个字,淋漓尽致地抒发了诗人远游伤春的情怀。
“独怜京国人南窜”,是这首诗的中心所在,从前两句的忆春、伤春转入叙事抒情,感慨自己从京都流贬到荒僻的南地。“独”字下得有力,使全句生神,激活全篇。“不似湘江水北流”,紧承第三句点题作结,出语自然。管世铭《读雪山房唐诗序例》说:“初唐七绝,味在酸咸之外,‘人情已厌南中苦,鸿雁那从北地来’,‘独怜京国人南窜,不似湘江水北流’,‘即今河畔冰开日,正是长安花落时’,读之初似常语,久而自知其妙。”所谓“味在酸咸之外”,即指诗中蕴含的情感复杂丰富余味无穷。这些诗句的妙处,不仅在于融情于景,而且还通过时间、空间、景物的不同对比,形成一种杳邈迷茫的意境,仿佛有万般的游丝争惹人的离愁,读者细细体味就能感受其巨大的感染力。“独怜京国人南窜,不似湘江水北流”,初读似常语,并无警策之处,仔细品味,就可看到诗人怅惘的形象。他独立舟头,思悠悠,无限离愁,正如一江春水向北流。杜审言性格爽朗轩豁,喜直抒胸臆,这自是其诗的.特色之一。《载酒园诗话》说他“即作磊砢语,亦犹苏子瞻坐桄榔树下食芋饮水,略无攒眉蹙额之态。”这段形象的评语,可帮助我们从多方面去感受欣赏杜审言诗的风格。
胡应麟对这首诗的评价很高,他说:“唐初五言绝,子安诸作已入妙境。七言初变梁陈,音律未谐,韵度尚乏。惟杜审言《渡湘江》、《赠苏绾》二首,结皆作对,而工致天然,风味可掬。”这首诗以押韵对起,又以对作结,俱有整齐美、和谐美以及反复咏叹的韵味。初唐时期是七绝初创的阶段,杜审言这首《渡湘江》是有相当影响的,说它“具有开启诗坛新风的作用”,也不为过誉。
《渡湘江》创作背景是什么
《渡湘江》是唐初诗人杜审言创作的一首七言绝句。此诗首句写忆昔游而悲伤,次句写见花鸟而哀愁,三句自伤南窜之身,末句自比江水作结。那么《渡湘江》创作背景是什么呢?
《渡湘江》
1、此诗当作于唐中宗神龙元年(705年),当时杜审言被贬到南方极为偏远的峰州。
2、他在流放途中,渡湘江南下时,正值春临大地,花鸟迎人,看到江水滔滔,朝着与他行进相反的方向流去,诗人触景生情,不禁对照自己的遭遇,悲从心来,写下了这首诗。
3、原文:迟日园林悲昔游,今春花鸟作边愁。独怜京国人南窜,不似湘江水北流。
以上就是对于《渡湘江》创作背景是什么的相关内容。
杜审言的《渡湘江》与宋之问的《渡汉江》对比赏析
杜审言的《渡湘江》与宋之问的《渡汉江》
胡应麟在《诗薮·内编》中指出,初唐七言绝句“初变梁、陈,音律未谐,韵度尚乏。惟杜审言《渡湘江》、《赠苏绾》二首,结皆作对,而工致天然,风味可掬”。在胡所举的这两首诗中,以《渡湘江》更为可取。诗如下:
迟日园林悲昔游,今春花鸟作边愁。
独怜京国人南窜,不似湘江水北流。
在初唐诗人中,杜审言(字必简,约645—708)与李峤、崔融、苏味道合称“文章四友”。他在中宗神龙元年(705)曾被流放到南方极为偏远的峰州(治所在今越南河西省山西西北),上面这首诗当是他在这次流放途中所写。这是一首即景抒情之作。诗人在渡湘江南下时,正值春临大地,花鸟迎人,看到江水滔滔,朝着与他行进的相反方向流去,不禁对照自己的遭遇,追思昔游,怀念京国,悲思愁绪,涌集心头,写成了这首诗。
诗的首句“迟日园林悲昔游”,是因眼前的春光回忆起往昔的春游。当年,春日迟迟,园林如绣,游目骋怀,该是心旷神怡的。而这里追叙“昔游”时却用了一个“悲”字。这个悲,是今天的悲,是从今天的悲追溯昔日的乐;而反过来,也可以说,正因为想起当时的游乐,就更觉得当前处境之可悲。吴乔在《围炉诗话》中说:“情能移境,境亦能移情。”这一句诗是用现在的情移过去的境,为昔日的欢乐游赏注入了今天的悲伤情绪。
诗的第二句“今春花鸟作边愁”,是从昔游的回忆写到今春的边愁。一般说来,鸟语花香是令人欢乐的景物;可是,这些景物却使诗人更想起自己正在流放去边疆的途中。鸟语也好,花香也好,在诗人心目中只构成了远去边疆的哀愁。这一句诗是以心中的情移眼前的境,为眼前的美好春光涂上了心中的愁苦色彩。诗人缘情写景,因而景随情迁。如果就艺术手法来说,以“花鸟”与“边愁”形成对比,是从反面衬托“边愁”。王夫之在《诗绎》中曾举《诗经·小雅·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两句为“以乐景写哀”、“倍增其哀”的例子。杜审言的这句诗,也正是“以乐景写哀”从而使所要表达的“边愁”显得更强烈、更突出。与杜审言的这句诗相近似的有杜甫《春望》诗中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一联。司马光的《续诗话》评这一联诗说:“花鸟,平时可娱之物,见之而泣,闻之而悲,则时可知矣。”其以花鸟可娱之物来写“感时”、“恨别”之情,采用的也是反衬法。
诗的第三句“独怜京国人南窜”,是整首诗的中心,起承上启下、绾合全篇的作用。上两句,忆昔游而悲,见花鸟而愁,以及下一句为江水北流而感叹,都因为诗人远离京国,正在南窜途中。上下三句都是围绕着这一句、从这一句生发的。但这一句还没点到《渡湘江》这个题目。最后一句“不似湘江水北流”才提到湘江,点破诗题。而以“水北流”对比“人南窜”,也是用反衬手法来加强诗的中心内容。
这首诗,通篇运用反衬、对比的手法。诗的前两句是今与昔的衬比,哀与乐的衬比,以昔日对照今春,以园游对照边愁;诗的后两句是人与物的衬比,南与北的衬比,以京国逐客对照湘江逝水,以斯人南窜对照江水北流。这是一首很有艺术特色的诗,而出现在七言绝句刚刚定型、开始成熟的初唐,尤其难能可贵。
可与这首诗参读的有宋之问(字延清,约656—712)的一首《渡汉江》:
岭外音书绝,经冬复历春。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在初唐诗坛上,宋之问与杜审言齐名。两人都在中宗神龙元年因交结武则天的宠臣张易之兄弟而获罪。宋之问被贬到了南方的泷州(今广东罗定);这首诗应是他从泷州返回家乡时写的。对照之下,杜、宋两作在艺术手法、艺术风格上各有其独到之处。《渡湘江》诗,如前面所分析,是通篇以景物与悲思两相衬映,赖情景交织而成篇。《渡汉江》诗,则通篇只抒写情事,丝毫不借助于景物的烘托。诗的前两句“岭外音书绝,经冬复历春”,只平铺直叙地写出了远在岭外、乡书久绝的事实。诗的后两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也不事渲染地表达了渡过汉江、行近乡里时的心情,而这一心情正来自前两句所叙说的那样一个事实。从内容看,这后两句所表的情与前两句所叙的事有其因果关系,是紧相承接的,但不是顺承,而是反接。沈德潜在《唐诗别裁集》中指出,这首诗“即老杜‘反畏消息来,寸心亦何有’意”。他又在《说诗晬语》中说:“少陵……有反接法。《述怀》篇云‘自寄一封书,今已十月后’,若云‘不见消息来’,平平语耳,此云‘反畏消息来,寸心亦何有’,斗觉惊心动魄矣。”从沈德潜的这两则评语来看《渡汉江》诗,可以窥见其机杼,它也是以反接来显示波澜的。
这首诗的承转关捩也在第三句。如果读到这句诗开头的“近乡”两字时掩卷试猜下文,读者会以为下面要写的可能是陶渊明《归去来兮辞》中描画的那种“问征夫以前路,恨晨光之熹微,乃瞻衡宇,载欣载奔,僮仆欢迎,稚子候门”的情景,决想不到下面写的竟是“情更怯”,竟是见了从家乡来的人,连家乡的情况也“不敢问”。这乍看似乎出乎情理之外,细想又确在情理之中。在通常情况下,旅人长期在外,远道归来,想到家乡已近,自应满怀喜悦,见了家乡来人,自会问长问短,只有这样,才是合情合理的。至于陶渊明的见征夫而问路,望故宇而奔驰,是因他不愿心为形役,弃官归来,在还乡的喜悦中更加上了得遂初服、“无官一身轻”的快慰。但宋之问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他是一个很有才华的诗人,不幸谄附权贵,为清议所不齿,终于因此获罪,远贬偏州,又与家乡长期不通音问,他的精神上的重负是可以推知的。这次纵然从贬所归来,也不可能得到解脱。这两句诗中所表达的这种愈近家乡、愈觉胆怯的心理,应当包括无颜见家乡父老的羞愧感,包括家中情况不明、家人吉凶难卜的疑惧不安感,也包括身败名裂、前途渺茫的迷惘空虚感。其“情更怯”的心理因素是很复杂的;而对作者来说,在即将抵达乡里时产生这样的心理,又是很自然的。如果他也像一般还乡者那样一味欢欣,也像陶渊明那样轻松愉快,反而是不近情理的。据《新唐书·宋之问传》记载,他从泷州是“逃归”的;那么,这种“不敢问来人”的畏怯心情就更为复杂了。可以说,这首诗既直又曲,似浅实深。它是直书心事的,又是曲尽人情的;它的语言是浅出的,而笔触却是深入到内心的。
前面杜审言的《渡湘江》与这首宋之问的《渡汉江》,都是初唐绝句中的名篇。两作,诗题相似,都是渡江有感而作;但一写南去,一写北来,一写于前去贬所的道中,一写于贬所归来的路上。远去固可悲,归来也堪哀。从两诗,可见在封建时代,仕途风波之险,诗人愁思之多。当然,就杜审言与宋之问的获罪原因而言,特别就宋之问的品格而言,是不值得同情的。但作品不必因人而废,在文学欣赏领域里是不妨就诗论诗的。
《渡湘江·杜审言》原文与赏析
杜审言
迟日园林悲昔游,今春花鸟作边愁。
独怜京国人南窜,不似湘江水北流。
这首诗是杜审言远谪南方,渡湘江时所写。他此次贬官是在武则天失去统治大权,唐中宗复位之初,因他曾与武则天的男宠张易之交往,被罪贬官峰州(在今越南民主共和国北部)。作为一个逐客罪臣远离故国,其心情之惨淡可想而知。
诗的首句“迟日园林悲昔游”,一个“悲”字将全诗定了调,驾驭了全诗的情致。乍看,似乎很突兀,也很矛盾。春天的园林万紫千红,充满着生机,本可给人愉悦,使人心旷神怡。但作为一个被放逐的罪臣,在征途中旧地重游,哪里还有欣赏的心情。眼前的景色纵然很美,但想到昔游的种种欢快的日子,已经不可能再来,于是不免感到孤寂悲凉。因此,首句中的“悲”字不仅有来历、不突兀,倒是真实感情的自然流露。这个“悲”字用得十分好,它夹在美景、昔游之中,受两者的衬托,显得愈加悲苦。第二句“今春花鸟作边愁”,采用的是移情于景的手法。也可说是用诗人的主观感受直接表抒客观事物的情态。在诗人眼中:花已失去艳丽,充满忧容,鸟不是欢唱而是声声哀鸣,花鸟都在为诗人远戍而发愁。诗人以物喻情写出了一幅愁天愁地的景象,与首句的“悲”字紧紧相扣,从而进一步形象地揭示出诗人内心的悲苦。
绝句的第三句,一般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因此,也往往是整首诗的中心。本诗第三句“独怜京国人南窜”,不仅是首句的悲、二句愁的根源,也是第四句眼望着湘水北流生发种种情思的根源。这一句很象是诗人的自我表白:我所悲的、愁的固然也有个人浮沉的一面,不过最令人伤心的是此心怀恋京国而此身却必须南行。这种痛苦诗人无法排遣,于是只好叹息着说: “不似湘江水北流”!这二句使全诗的思想获得了升华,在所悲所愁中赋予了“身在江海之上,心居乎魏阙之下”的思想内容。
第四句作为结句,戛然而止,结尾有力,但同时又意味无穷,诗人的胸次充满着感伤,也可说是对北去的湘江之水怀着无限羡慕之情。
七言绝句在初唐刚刚定型,杜审言是初唐的诗人,当时“初变梁陈,音律未谐,韵度尚乏”。但这首诗和《赠苏绾》二首却能写得“结皆作对,而工致天然,风味可掬”(胡应麟《诗薮·内编》),是颇为难能可贵的。
唐初五言绝,子安诸作已入妙境。七言初变梁、陈,音律未谐,韵度尚乏。惟杜审言《渡湘江》、《赠苏绾》二首,结皆作对,而工致天然,风味可掬。(胡应麟《诗薮》内编卷六)
通首意有两层,上二句悲异时,下二句悲异地。“作边愁”字妙。(〔清〕黄叔灿《唐诗笺注》)
杜审言《渡湘江》赏析
渡湘江
杜审言
迟日园林悲昔游,今春花鸟作边愁。
独怜京国人南窜,不似湘江水北流。
【注】
杜审言在唐中宗时曾被贬到南方极为偏远的峰州,本诗是他流放途中所作。
迟日:春日的太阳。
湘江:位于湖南,江水由南向北流入洞庭湖。
①迟日:春日。《诗经·七月》:“春日迟迟,采繁祁祁。”
②悲昔游:作者旧游之地,因放逐再次经过感到悲伤。
③边愁:流放边远地区产生的愁绪。
④京国:指长安。
(1)本诗抒发的感情是什么?
答案:这首诗抒发的是被贬的悲愁之情。
(2)本诗在写作手法上有何特色?
答案:这首诗通篇用反衬手法。诗中有三组反衬:第一句用昔日春游的欢乐反衬今天被贬的悲愁;第二句用花鸟的美景来反衬悲愁;三、四句用湘江水北流反衬自己的南迁。
3.有人说“独怜京国人南窜”一句是全诗的关键。你是否同意此说?请说明理由。(5分)
同意。从结构上说,该句起了承上启下(过渡)的作用。(2分)前两句,忆昔游而悲,见花鸟而愁,下一句为江水北流而感叹,都是因为诗人远离京国,正在南窜途中。上下三句都是围绕这句,由此生发的。(3分)
不同意。全诗要表现的主旨是“边愁”(被贬到边疆的愁恨),(2分)而该句只是交代“边愁”产生的原因,关键之句是“今春花鸟作边愁”。(3分)
4.杜甫有诗句“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春望》),就表现手法而言,本诗有一句与其相同。请指出来并作简要赏析。(6分)
答案:“今春花鸟作边愁”。(2分,答两句不给分)春天的鸟语花香本是赏心悦目的,但因为作者“南窜”而成了“边愁”。(解释对了2分)诗人以“花鸟”来反衬“边愁”,可见内心悲伤之重。(3分)(答“以乐景写哀情”、“以情驭景”“借景抒情”“情景交融”亦可。)(无手法,解释合情理给1-2分,解释必须结合前面手法,即答什么手法解释什么)
(5)这首诗歌通篇运用了对比反衬的艺术手法,请结合诗歌的具体内容作出分析说明。(5分)
答: 诗歌前两句是今与昔的对比,哀与乐的衬比,以昔日对照今春,以园游对照边愁;诗歌后两句是人与物的衬比,南与北的衬比,以京国逐客对照湘江逝水,以斯人南窜对照江水北流。
(6)诗歌三四句分别展示了人的“南窜”和水的“北流”,这样相对照的描写凸显了诗人什么样的情感因素?(5分)
答案:诗人在贬谪的道路上,正值春临大地,花鸟迎人,看到江水滔滔,朝着与他行进相反的方向流去,不禁对照自己的遭遇,追思昔游,怀念京国,表达了远离京师的悲哀心境以及自己在仕途上遭遇的不平与忧郁。
(7)下列对这首诗的解说和赏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3分)
A.第一句,诗人春天经行一处园林,回想它秋天时的荒芜和破败,不禁悲从中来。
B.第二句,写到了南下途中鸟语花香的美好,也传递了诗人即将渡江赴边的愁苦。
C.第三句承上启下,忆昔游而悲、见花鸟成愁、感湘江北流,皆因“京国人南窜”。
D.结尾句中作者借“湘江水北流”点破诗题,又以“不似”寄托自己的无奈慨叹。
答:A(“回想它秋天时的荒芜和破败”是没有依据的,景依旧是迟日繁华,人的处境却已变为流放赴边,此句是从今天的“悲”追溯昔日的“乐”)
(8)诗中的“悲”“愁”情绪,作者运用怎样的手法来表现?请结合这首诗的前两句作简要分析。(5分)
答:(今昔、实虚、已然和将然)对比、反衬。(明确其中一方面即可)
第一句写往昔春日游园之乐,对比之下,更加让人觉得当前流放处境的“悲”;第二句写眼前春光烂漫、鸟语花香,这让人欢欣的景物,恰恰反衬出流放赴边途中“愁”的格外浓重。
(意思对即可)
(手法,2分。简要分析,3分:其中两句诗的合理解说,各1分;整体语言表述1分)
【译文】
悲叹昔日还在园林里游玩的情景,今年春天花开鸟鸣更引发我在边疆的哀愁。
我独爱京城,人却要往南逃,真羡慕湘江的水呀,你却往北流去!
【赏析】
杜审言曾有两次贬官的经历,在唐中宗时曾被贬到南方极为偏远的峰州。这首诗当是他在这次流放途中写的。他在渡湘江南下时,正值春临大地,花鸟迎人,看到江水滔滔,朝着与他行进相反的方向流去,不禁对照自己的遭遇,追思昔游,怀念京国,悲思愁绪,一触而发。这是一首即景抒情之作。
诗的首句“迟日园林悲昔游”,是因眼前的春光回忆起往昔的春游。当年,春日迟迟,园林如绣,游目骋怀,该是心旷神怡的。而这里追叙“昔游”时却用了一个“悲”字。这个悲,是今天的悲,是从今天的悲追溯昔日的乐;而反过来,也可以说,正因为想起当时的游乐,就更觉得当前处境之可悲。吴乔在《围炉诗话》中说:“情能移境,境亦能移情。”这一句诗是用现在的情移过去的境,为昔日的欢乐景物注入了今天的悲伤心情。
诗的第二句“今春花鸟作边愁”,是从昔游的回忆写到今春的边愁。一般说来,鸟语花香是令人欢乐的景物;可是,这些景物却使诗人更想起自己正在流放去边疆的途中。鸟语也好,花香也好,在诗人心目中只构成了远去边疆的哀愁。这一句诗是以心中的情移眼前的境。诗人缘情写景,因而景随情迁。如果就艺术手法来说,以“花鸟”与“边愁”形成对比,是从反面来衬托边愁。与杜审言的这句诗有些近似的有杜甫《春望》诗中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一联,司马光的《续诗话》评这一联诗说:“花鸟平时可娱之物,见之而泣,闻之而悲,则时可知矣。”这里,以花鸟可娱之物来写“感时”、“恨别”之情,采用的也是反衬法。杜审言是杜甫的祖父,对杜甫有直接影响。“花溅泪”、“鸟惊心”一联,可能就是从“花鸟作边愁”这一句化出的。
诗的第三句“独怜京国人南窜”,是整首诗的中心,起承上启下作用。上两句,忆昔游而悲,见花鸟成愁,以及下一句为江水北流而感叹,都因为诗人远离京国,正在南窜途中。上下三句都是围绕着这一句,从这一句生发的。但这一句还没有点到《渡湘江》这个题目。最后一句“不似湘江水北流”,才提到湘江,点破诗题,而以“水北流”来烘托“人南窜”,也是用反衬手法来加强诗的中心内容。
这首诗,通篇运用反衬、对比的手法。诗的前两句是今与昔的衬比,哀与乐的衬比,以昔日对照今春,以园游对照边愁;诗的后两句是人与物的衬比,南与北的衬比,以京国逐客对照湘江逝水,以斯人南窜对照江水北流。这是一首很有艺术特色的诗,而出现在七言绝句刚刚定型、开始成熟的初唐,尤其难能可贵。胡应麟在《诗薮·内编》中说,初唐七绝“初变梁、陈,音律未谐,韵度尚乏。惟杜审言《渡湘江》、《赠苏绾》二首,结皆作对,而工致天然,风味可掬。”在胡所举的两首诗中,这首《渡湘江》更为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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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湘江 杜审言 译文
渡湘江
杜审言
迟日园林悲昔游,今春花鸟作边愁。独怜京国人南窜,不似湘江水北流。
译文:悲叹昔日还在园林里浏览的情景,今年春天相伴着花鸟更引发在边疆的哀愁,独自怜惜从京城里出来的人往南行走,真羡慕湘江的水呀你却往北流去!
杜审言,唐代诗人,唐中宗时曾被贬到极为偏远的降州。这首诗是他被贬的途中所作。
“今春花鸟作边愁”是从忆昔游转到今春的边愁。鸟语花香本应给人以欢乐,然而诗人在流放途中,只能引发远去边疆的哀愁。这是以心中的情移眼前的境(景)。诗人缘情写景,因而景随情,且句中“花鸟”更反衬出边愁。
独怜京国人南窜。这是全诗的中心,起承上启下的作用。前两句忆昔游而悲,见花鸟而愁;后一句为江水北流而感叹。这都是诗人远离京城,正在南窜途中的感慨。这三句都是从“独怜京国人南窜”生发出来的。
阅读下面这首诗,完成下面的题目渡湘江杜审言迟日园林悲昔游,今春花鸟作边愁独怜京国人南窜,不似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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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审言的《渡湘江》
前两句是用不同的春景衬比今昔的哀乐。
“怜”字表达作者的郁结愁怨以及心有不甘
杜审言作此诗时心里很郁苦。因为当时他被流放南方边远蛮荒,大概是今天越南北部的地方。过了湘江还得往南跑。作为一个热衷权力的人,落得如此光景心中凄凉可想而知,故在途中作了此诗发泄苦楚。
开头就是“悲”,因为当年在长安帝都为官时的风光日子不可复得,他不由大为悲叹,思往日而悲如今。此是今日之悲。
然后是“愁”,春日花香鸟语,美不胜收,而他自己身在美景之中,心犹自留连在长安官场。愁的是这美景虽如“昔游”可毕竟是“边”疆之美,非他所欲,不光没心情享受,反而勾起他想起“昔游”来,难免愁绪满腔。
头两句,简言之就是:今非昔比。悲愁前、后春日时节的地点、身份、景遇有天渊之别。
“怜”这一句是本诗中心,看着那江水都在北流,他自家却是从京城流放南窜。自怜自哀之情,难以尽述。换句话说就是,“当年大爷也曾天天下馆子,可如今……”。此“怜”字满腹伤怀,心有愤懑。
渡湘江[唐]杜审言迟日园林悲昔游,今春花鸟作边愁独怜京国人南窜,不似湘江水北流[注]杜审言: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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