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东北大姐与蛇同居15年,与蛇同床:我睡这头,它睡那头_老鼠_蜜蜂_蜂群

蛇历来被视为危险的存在。

然而在东北,一名大姐却拥有一窝的蛇。更令人称奇的是,这些蛇不仅不攻击大姐,还异常的温顺。这究竟是为什么?大姐驯蛇的“机密”又是什么呢?

深山里的养蜂人

驯蛇,早在古代便是一种职业。其中我们最为熟知的,就是来自印度的养蛇人。

他们手持长笛,吹出带有自身民族特色的乐曲。伴随着音乐,从面前的编织长瓶中,钻出一种细长的动物。它们摇曳着身躯,红色的芯子一吞一吐,充满着神秘而又古老的气质。

实际上,刘玉平并不是专业的养蛇人,也没有印度街边携蛇卖艺般的高超技艺。

与之完全相反,她普通、年长,皮肤因为常年劳作而变得棕黑且皲裂,是黑龙江这片辽阔土地上千千万万个劳作人民中的一个。

刘玉平是个养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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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驯蛇一样,养蜂的历史也由来已久。

这并不是一个轻松的活儿,刘玉平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去照料蜜蜂,收集蜂蜜。

蜂群振翅带动空气而发出的嗡嗡声,在黑龙江寂静且暗淡的夜晚,显得是那么清楚,但也显得格外的寂寥。

逐渐被云层隐去的弯月,还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月色如水,倾泻在这广袤无垠的田野上,犹如一层层的银霜,温柔且动人。刘玉平却没有心情欣赏这番风景。

她小心翼翼地取下蜂箱的盖子,挨个检查蜜蜂们交配产子的情况以及是否有蜜蜂死亡,或是有天敌闯入。更重要的是,蜂王是否安全无忧。

毕竟蜜蜂是群居动物,失去蜂王的领导就会变得一团糟。

有些时候,尽管刘玉平穿着防护服,还戴好防护帽,却仍旧会被蜜蜂蛰伤。

蜜蜂的尾巴带有尖刺,这是它们为了防护自己而特有的利器。当蜜蜂蜇人之后,毒针连带着毒腺便会遗留在人体的皮肤表面,毒腺源源不断生产的毒素就由此顺着流入体内,破坏人的肾脏、肝脏。如果不及时救治后果不堪设想,甚至还会危及生命。

可以说,刘玉平是拿命在换钱,好撑起这个本就贫困的家庭。虽然仅靠着养蜂的收入,也只是勉强度日,但至少比没有收入要来的好。

靠着一笔笔攒起来的资金,刘玉平就这么将孩子们拉扯长大。但任务并没有就此结束,孩子长大了,要念书啊。

穷什么都不能穷教育。这么多年的苦日子,刘玉平从心底深深地知道,不能让孩子们和自己一样,再被贫穷的魔咒所束缚。对于他们这种家庭而言,唯一的途径就只有读书了。

可现实依旧是重压。学费、住宿费、饭钱,再加上零零八八的学杂费,使得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庭越发雪上加霜。

小孩子因为年纪,心思更加敏感。望着孩子们不知所措的眼睛,刘玉平心中纵然有千斤重的压力,也绝对不会流露出一丝一毫。

她像平常那般露出笑脸,安抚孩子们不要胡思乱想,妈妈总会有办法的。

左思右想,刘玉平最后决定扩大养蜂范围。为此,她既要养蜂,还要东奔西跑寻找合适的养蜂场。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她找到了蜂群的“新家”。

但刘玉平不会想到,就是在这里,她遇见了改变她生活的小插曲。

土屋变蛇洞

刘玉平的新养蜂场位于山上,也就是黑龙江854农场。

854农场地处三江平原和林场的交界处。这里水源充足、土地肥沃、植被茂密,给蜂群提供了充足的采蜜对象。并且,854农场位于山区,离村庄远,少有人烟,很适合天性喜静的蜜蜂。

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占全的风水宝地。

于是,刘玉平带着她的蜂群在此地“定居”了下来。

她在附近临时搭建了一间土坯房,过起新一轮的养蜂生活。

虽然说是“新一轮”,实际和之前也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刘玉平依旧起早贪黑,小心谨慎地照料她的蜂群。

入夜,窗外传来风吹山林的空洞声。刘玉平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从前在家中,还有孩子陪伴,或是周边邻舍的动静,尚且还算热闹。然而在这无人问津的深山老林,除了她和蜂群,就没有其它人了。生活单调乏味,每天的流程她都早已烂熟于心。

刘玉平觉得孤单且寂寞。

2006年某天,忙碌完毕的刘玉平瘫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就在即将进入睡梦之际,一阵冰凉的触感让她猛地睁开眼睛。待看清楚身边的东西后,刘玉平不禁大叫一声,缩到床脚:

“蛇!”

它蜷缩在被褥上,抬起脖子,豆大的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方,舌头左右摇摆,似乎是威胁,又似乎是在打量。刘玉平大气不敢出,她怕蛇受到刺激扑过来。

就这样,一人一蛇,大眼瞪小眼。可困意难防,刘玉平最后还是忍不住睡了过去。她心里隐约有个感觉,这条蛇似乎并不会伤害她。

刘玉平的第六感是正确的。第二天早晨她醒过来,身上完好无损,蛇也离开了。刘玉平猜测,可能是土坯房比较温暖,它来里面躲一躲。

本以为事情告一段落,没想到当晚,蛇再次出现,还带来了另一条。

“拖家带口,把我这当旅馆呢?”刘玉平心想。

但她还是接纳了这两位不速之客。

一人二蛇就这么和谐地生活,宛如合租的室友。

随着时间的流逝,刘玉平的心情也从一开始的害怕、谨慎,到如今的心宽。她甚至还会对它们诉苦,聊天,尽管对方并不会回答,只是眨巴着黑眼睛看她,或是甩动脖子。但在刘玉平看来,她愿意相信这是独属于蛇类的回应。

压力、孤独,刘玉平将感情寄托在动物身上。

而两条蛇也逐渐熟悉了刘玉平,甚至有些时候,还会钻进刘玉平的被窝,和她相互依偎在一块儿。

繁衍是本能,不到半年,两条大花蛇就绵延了许多子嗣。

除此之外,它们还邀请了其它的同伴。一时间,原本还算宽敞的土坯房变得窄小起来,变成了特殊的“蛇洞”。刘玉平的孤独寂寞也消失不见,毕竟房间里这么多“人”呢。

在刘玉平看来,养蛇不过是顺手的事情。可万物有灵,令刘玉平始料未及的是,这些不会说话的“室友”们,用它们自己的方式,为刘玉平解决了一件大事,当作自己的“租金”。

自然法则

俗话说“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老鼠的习性可见一斑,人们对这一动物充满深深的厌恶之情。老鼠偷东西还布满细菌,并不是受欢迎的“客人”。

刘玉平很早就遭受过老鼠的攻击。它们游荡在土坯房附近,常常趁着月黑夜风高的时候,窜进屋里偷粮食。

这还不是最可恶的,刘玉平发现,老鼠竟然还会潜入蜂箱。

其实这并不意外,老鼠本来就是蜜蜂的天敌之一。它们会通过蜂箱的破损处进入蜂群,咬坏巢脾和巢框后大摇大摆地筑窝,偷食蜂蜜和饲料。

那么,老鼠就不怕蜜蜂的尖刺吗?

事实上,老鼠是很机智的,它们潜入的时间,往往是蜜蜂结团的时候。可以说,老鼠是“乘虚而入”,结团的蜜蜂面对老鼠的侵害毫无还手之力。

刘玉平不是没有试图驱赶老鼠,可老鼠不仅不怕她,还变本加厉。一时间,刘玉平的土坯房泛滥成灾。她睡眠时间本来就少,再加上老鼠的折腾,算是彻底失眠了。

可就在这些天,刘玉平惊喜地发现,老鼠少了!

她没多久便想到了答案:是蛇群的功劳。

古人讲究的“阴阳和谐”,实际上就是来源于大自然。自然是公平的,不会让一方绝对称霸,无论再怎么厉害,总会受到另一种群的挟制。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刘玉平这儿,则是老鼠捕蜂,花蛇在后。

蛇的视力比不上老鹰,听力却很灵敏。它利用紧贴地面的肚腹感受逐渐靠近的脚步,屏息凝神地等待倒霉老鼠落入网罗。在越来越近的那一瞬间,它便犹如利剑刷地飞窜而出,猛地缠绕住猎物,将它狠狠拉长,好与口的大小适应。

蛇吃猎物并不像其它的动物一口一口地吞咽,它是直接整个儿地吞下,好似囫囵吞枣。老鼠在临死关头肯定会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因为蛇早已用上下锋利的尖齿控制住了它。尖牙刺入皮肤,比蜜蜂的尖刺有过之而无不及。只听几声尖锐的吱吱鸣叫,蛇已经吃下了一餐。

虽然有些残酷,但这就是自然法则。生态链一环扣一环,生命便是如此消亡又诞生,生生不息,直到如今。

蛇群替刘玉平解决了鼠害,又成为了她的保镖。

对普通人而言,蛇就是危险,往往被吓得六神无主。而对刘玉平而言,蛇俨然已经成为她的家人。

蛇群在每年春暖花开的时候下山繁衍,七八月份才会回来,继续与刘玉平生活。自初遇开始算起,刘玉平已经和蛇群度过了15年左右的时间。

她的经历充满了小说般的传奇色彩,令人惊奇。

对于人类,活泼的狗狗、可爱的猫咪、雪白的兔子等,或许才是更容易接受的“宠物”。那么,蛇群究竟为什么不伤害刘玉平?撇开感性的角度,科学又该如何解释刘玉平与蛇群之间所谓的“羁绊”呢?

“温顺”的理由

刘玉平邂逅的两条蛇,它们身上有着油菜花般美丽的花纹,由此得名菜花蛇,也称王锦蛇。

菜花蛇不像眼镜蛇自带毒液,却被称为“百蛇之王”,其核心原因,就是菜花蛇有极其强大的抗毒性。

不仅如此,菜花蛇的性情极为残暴,一旦有猎物路过,便会被立即抓住吃掉。菜花蛇的个头也不小,可达到十斤以上。它们盘旋在这里,金黄色的斑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果真有几分百蛇之王的霸气。

刘玉平的土坯房阴暗潮湿,又恰好遭遇鼠灾。有住又有吃,正是菜花蛇们最喜欢的“栖息地”。

专家指出,蛇虽然天性凶猛,攻击力强,但往往是出于自卫的考虑。刘玉平并没有随意攻击它们,人蛇“相敬如宾”,反而相安无事。

另外,菜花蛇和刘玉平相处时间久了,对周围的气味很熟悉,并不陌生,自然更是不会害怕,也就不会主动去攻击刘玉平。

但无论如何,刘玉平与蛇群共吃共住,也是有几分运气在身上的。终归到底,蛇还是一种危险的存在。

无独有偶,在其他地方,也有着人蛇和睦相处的“奇观”。

例如位于辽宁省的古洞村,家家户户都有蛇,还不止一条。踏入这里,就是踏入另外一个世界:房檐上,墙角后,甚至桌子下,都会冒出细长的蛇影。

这里的人们相信,蛇是好运与长寿的象征,谁家的蛇越多,谁家就越有福气。为了得到祝福,村民争先恐后地养蛇,于是这里也被称为“蛇村”。

有人可能会问,刘玉平和“蛇村”都是位于农村山区,出现人蛇共处的情况也是情有可原。那么,在闹哄哄的城市里,还会不会存在人蛇共存的景象呢?

答案是肯定的,我们要相信: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黑龙江省鸭山市,有一座大楼,叫做北方大厦。据当地老人回忆,北方大厦已经存在几十年了。大厦有着红色的外立面,里面居住着150户居民。每逢天气晴朗的时候,楼前堆放的柴火内,就会冒出几条蛇。它们肆意地享受着阳光,随意走动。然而,路过的人则是径直走过,似乎是早已习惯。

和北方大厦一样,这些蛇的历史同样也很久远。

它们平日里就居住在柴火里,要么抓老鼠,要么上树抓鸟,还会爬上红绿灯。但不论如何,自始至终,它们都没有攻击人。

这里的居民受了蛇抓老鼠的“恩惠”,时不时会为它们准备食物。考虑城市没有河流,居民还会贴心地为蛇准备清水。

在长年累月的相处中,双方渐渐习惯了彼此。

人蛇共处的奇观体现了人与自然的美好,也体现了人与自然的神奇缘分。那么,你是否也有类似的经历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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