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春节丨在春联中感受文化的韵味_春联_伊犁_父亲

文丨刘关波(湖北)

“处处留心,处处皆学问;处处留心,处处皆可学知识。”现如今,我对这句话的感受和体悟算是越来越深刻了。

记得当年我还是小孩子时,每逢过年走亲戚,大人们都忙着打牌,玩得不亦乐乎。小孩子们因为春节聚在一起,相互追逐打闹,打得不可开交。在嬉戏打闹之后,我却阴差阳错地留意起亲戚家和亲戚的左邻右舍张贴的那些春联。当时,那些春联对我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让我对它们情有独钟。

在兴趣的驱使下,我反复阅读和揣摩那些春联,倒也琢磨出关于写春联的一些门道。我惊奇地发现书写春联貌似并不难,无非就是名词对名词、动词对动词、形容词对形容词、数词对数词、量词对量词、实词对实词、虚词对虚词吗?

在当年那个物质生活比较清贫的年代,在那个精神生活不太充实的年代,我庆幸过年时喜欢上了门框上的春联,醉心痴迷于阅读它们。那些春联如春天的汩汩清泉,润泽了我的心灵深处和精神世界,让我在不经意间享受到了春联那种高雅文化潜移默化的熏染。那些贴在门框上的春联,对我而言是一种文化上的涵养,是一种心灵的充实,也是精神上的一种慰藉。

文化可以育人,春联化育和滋养了我的内心世界。著名作家熊朝政有一句名言说:“书香养我”。对我而言,应该是:“春联滋养我。” 通过阅读那些春联,让当年浮躁而无知的我将内心归于平静,并让大脑填充了关于春联文化的相关知识,汲取了春联文化的养料。“用知识武装大脑”,那时的我相当于是在用“春联文化武装头脑”。

今天的我,偶尔也能在全国春联征集活动中获些小奖,我想这应该与我幼年时过年走亲戚时反复琢磨那些春联进而琢磨出关于写春联的一些浅显的门道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那时我反复琢磨春联,不光是在看热闹,不光是在看春节热闹而喜庆的氛围,我也在以自己幼小的眼光打量春联中的瑕疵,也在以自己的内心想法与门框上的春联进行最虔诚的对话。比如,我发现有的春联把“九州大地”写成了“九洲大地”,有的把“春满五洲”写成了“春满五州”,还有的把“春晖万里”写成了“春辉万里”。我亲戚隔壁家的春联横批本应该是“春意盎然”,却被主人家自作聪明地写成了“春意阑珊”,完全把意思弄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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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在我11岁那年的大年三十,父亲在写春联时,把横批中“春光明媚”的“媚”字右边的“目”写成了“日”。我告诉父亲写错了,父亲却不容置疑一口咬定说没错。我反驳父亲说:“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错字,要是贴到门框上,乡亲们来拜年时,肯定是会笑掉大牙的!”父亲说:“你想想看,既然是春光明媚、阳光四射,那肯定要有太阳,所以‘媚’字右边应该是‘日’,而不是'目’!否则,怎么可以体现出春光明媚呢?”粗略一听,父亲的说法貌似很有道理,似乎站得住脚,实则“似是而非”。实际上,一个汉字该是啥模样就必须是啥模样,是不能凭个人的主观想象随意更改它的。

情急之下,我灵机一动,立即从家里找出了一本新华字典。通过查找新华字典,依靠字典这一权威裁判,我最终说服父亲更正了那个错别字。幸好,当时我家里拥有一本新华字典,否则,父亲很有可能在一意孤行中,“自鸣得意”、堂而皇之的把一个显而易见的错别字贴到门框上,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来源:伊犁日报诗画伊犁

监制:刘 冰

审核:杨 林

责编:李建苹

编辑:耿建新 祖木拉提·阿扎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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