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子弹飞》六子在胡万和武举人设的局下怎么才能不死?《让子弹飞》里的哪些台词让你印象最深_麻子_邦德_县长

《让子弹飞》六子在胡万和武举人设的局下怎么才能不死

六子的死其实是他自己的责任。

你们还记得当时张麻子在跟黄师爷说到那个赚钱的问题上的时候,张麻子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

张麻子拿出一把枪问师爷说这个能挣钱吗?师爷说,能挣钱,山里面,然后他又拿出一块儿惊堂木问师爷说这个能挣钱吗?是也说能挣钱,但得跪着,然后张麻子把惊堂木和枪合在一起说这样能站着挣钱吗?

其实呢,普通人的思维在思考普通的事情的时候,会带有一种发散性思维,也就是由一个点想到其他很多个点,但是随着思考的问题越来越深入,随着思考的问题牵扯的方面越来越多,人们的思考会变得慎重起来,就出现了人的思维,有原本性的发散型思维变成了单点性的思维。

举个例子,电脑上面你摁下一个按键,它会输入很多东西,这代表很多意思,可如果是一个电灯的开关,你摁下去就是开,打开就是开灯,当人的思维进入一种定性思维的时候,人的大脑就从电脑变成了一个电灯,而人的思维,从键盘就变成了一个开关。

为什么会这么说?有人说六子的死是胜利,因为他让黄老爷的阴谋没有得逞!难道大家都忘了存人失地,存地失人的道理?革命武装之所以能够成功,真正的原因不是说革命烈士抛头颅洒热血,也不是说中国的革命志士意志有多么坚定,而是能够生存嫁了,只要能够生存你就有无限的可能性,你如果连人都死光了,那你这革命还有什么坚持下去的理由?所以说像类似于与敌人于国门之外这样的道理还是少提为妙,因为历史已经证明这是一条错误的,不能在错误的理论,六子的死简直就是白给。

回到这个问题,小六子能不能活下来,这是肯定的,他肯定能和这个局并不是死局,能破蛋破局的人绝对不是小六子这样的单细胞的生物。

有人说张麻子到鹅城来,一直追求公平公平,他妈的还是公平,但别忘了张麻子说这句话的时候手里是拿着枪的,没有这把枪,谁愿意跟他讲公平?到最后张麻子是拿自己的刀砍死了黄老邪的替身,然后才赢得了这一场看似是胜利的胜利。

到底想想黄老邪放了什么错,没犯错他一直都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的,(今日头条漩涡鸣人yy首发于悟空问答)他从头到尾没有犯任何的国法,就算是犯法也是他手底下的人,可是最后张麻子拿刀砍死了黄老邪,黄老邪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张麻子这是公平吗?不是!

这件事情里面小六子只要稍微想起自己还是一个土匪,只要知道自己到鹅城来并不是单纯地追求公平,就是过来抢钱的,就是过来杀资本主义的头的那小六子不会死,至于说内奸,那间也得考虑一下张麻子是比内奸知道这件事情早呢,还是知道这件事情晚呢?

小六子的死,其实跟社会上面现在很多暴毙的公众人物有很大的相通性,都是因为自己一根筋死脑筋被人活活地推上前台,然后最后下不了太阳从台上摔下来摔到半死,大家在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就会发现小六子在做,每个举动的时候旁边都会有人在那里鼓吹说六年咱爷们儿一点儿把事情给做出来,把什么什么事情给干,不可否认就是这种声音正是推动小六子死亡的真正原因,如果小六子不听这种语言,而是发现说这种语言的人正是之前被自己老爸打了屁股的人,那就算是个傻子也该反应过来,对方是想把自己推进火坑,可惜呀,小六子最后死的时候都没发现把自己活活推向火坑的人跟自己有仇,这是什么臭,完全就是自己的责任。

其实这一点也并不怪小六子,你包括当时的师爷,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也想不出来这个道理,你到鹅城来讲公平,你能放弃自己手里的枪吗?不能,所以张麻子一直死死的把枪攥在自己的手里面,就是知道在鹅城的这场硬仗光靠嘴,光靠龚培光靠天理昭彰,赢不了只有靠抢。

从始至终张麻子手里面握着两件武器,但他最后发现还是枪好使,嘴皮子再利索,你就算在怎么发善心,人家老百姓最后会跟着你走吗?不会他们只会抢现成的利益跟着你过来的,是一群什么都不懂的鹅!那些在鹅城的老百姓只会哄抢,期望着听他们的意见办事儿,那你就等着给自己自掘坟墓。

其实我们也曾经经历过相同的事情,跟国民党反动派一开始谈合作,谈国家,谈理想谈思想,但是最后的谁鸟你呀,左倾主义的思想使得我党损失了多少的东西,最后发现还是手里的枪好使,跟人家讲什么道理,只有把对方打趴下了,大幅了他才肯跟你讲道理,否则你在对方眼里,算个屁呀!人家随随便便搭了一场戏,就算主演不是你都能把屎盆子往你身上扣,这样的情况之下你没有枪,你凭什么跟人家去谈公平,谈公正谈事情的真相?别人只是把你当成跳梁小丑,在你落难的时候顺手过来踩你两脚!

这是什么?这就是现实。

《让子弹飞》里的哪些台词让你印象最深

有几点我做一下说明哈,

第一,我写的这个答案,纯粹是因为电影中这段给我的印象很深刻,没有任何其他原因。并没有根据当今的国际形势做任何的代入,和曲解。

第二,相信每个人看到这段对话,都会有不同的见解和看法,我不做任何评价与反驳。

第三,再次谢谢各位小伙伴们喜欢这段台词。《让子弹飞》里的哪些台词让你印象最深?

黄四郎:马县长,请....

张麻子:马某人这个县长,买来的。买官就为了挣钱,而且,马某人不喜欢挣穷人的钱。

黄四郎:那你想挣谁的钱呢?张麻子:谁有钱挣谁的钱!

黄四郎:那谁有钱?张麻子:你有钱!

黄四郎:哈哈哈哈,爽快!县长看上什么了?随便拿。

张麻子:呵呵呵呵,我不是土匪,我是县长,县长挣钱那得讲究个名正言顺。

黄四郎:说得好!我们鹅城有两大家族,都是把人卖到America修铁路,挣得都是dollar.

马邦德:还说刀的事!

黄四郎:No, dollar ,美国人用的钱,dollar , You know ?

马邦德: Dollar,到了,黄老爷-来,钱就到了! (三人:哈哈哈哈)咱们喝一杯。

张麻子黄四郎:好!来!

张麻子:黄老爷,客气了,整个南国谁不知道,在鹅城,你黄四郎是老大!

黄四郎:老大往往是空架子,每天眼一睁,几百人吃、喝、拉撒都要等着我来伺候,真正能到我嘴里的能有几口?

如果县长真的急着挣钱,我倒是有个好去处。

张麻子:哦?请讲!黄四郎:张麻子!

张麻子:张麻子?

黄四郎:对!张麻子!

张麻子:那么这个张麻子,是跟我们有关系呢?还是跟钱有关系?

黄四郎:都有关系!

张麻子:哦?莫非他在鹅城?黄四郎:在,也不在!

马邦德:哈哈哈..黄老爷这话,还挺有玄机!

张麻子:嗯,这小子到底在哪儿呢?听黄爷和我们聊聊?

马邦德:聊聊!

黄四郎:此人盘踞鹅城周边交通咽喉,明白吗?

马邦德:不明白。

黄四郎:我是做什么生意的,明白吗?张麻子:不明白!

马邦德:小半个民国的烟土,都是黄老爷您在贩卖。

黄四郎:错!我不过是给刘都统当跑腿的,而且只是其中一条腿。

张麻子:那这个刘都统到底有几条腿啊?

马邦德:三条呗。

张麻子:对啊!

马邦德:黄老爷还是条大腿!

黄四郎:对!大腿!可是我这条腿,断了。

张麻子:断了?

马邦德:怎么断的?

黄四郎:我的货十回有八回被张麻子劫走了,你想想,他赚了多少?

马邦德:那这个张麻子很富有啊!还有这种事?

黄四郎:如果你们可以去剿匪的话,钱要多少有多少,

马邦德:我们没胆子剿匪,但是借剿匪之名,敛财的胆子还是有的,而且很大!

黄四郎:哈哈哈。。。那就不能怪我,就怪你没出息。不过,我还可以帮你们一个忙,我出钱,当诱饵,我出多少,两大家族就必须出多少。

马邦德:就等您这句话!足够!那您出八十万?

黄四郎: No !我出一百八十万,出得多,挣得多。

马邦德:明白!事成之后!一百八十万如数奉还,咱们分两大家族那点儿ollar。张麻子: (拍桌子)一百八十万不用还!不就是則匪吗?剿!咱们把张麻子劫走的那点钱全拿回来,还给黄老爷,到那个时候,这一百八十万就是九牛身上的一根毛。你还在意吗?不就是小小的张麻子吗办他!

黄四郎:硬!

张麻子:硬吗?

黄四郎:够硬!

张麻子:硬不硬以后再说。我脑子里想到只有一件事,替黄老爷把这条腿接上,一个张麻子也太嚣张了,欺负到黄哥头上,不答应! .....马邦德:有呢有呢。

张麻子:我自己喝。

马邦德:我认为,酒一口一口喝,路一步一步走,步子迈大了,喀,容易扯着蛋。应该先把ollar分清楚,再说接腿这事儿。

张麻子:你还聊dollar是吧?不聊接腿?那你们俩聊吧。

黄四郎:师爷你定,先聊dollar吧,Dollr到手,按照惯例,三七分。

张麻子:你也太不仗义了,黄老爷为这事忙前忙后,你就分人家三成?怎么也得对半分啊。

马邦德:那我..那我错了,张麻子:太错了!

黄四郎:师爷。马邦德:哎!

黄四郎:我们还是听县长的,对半分。

马邦德:诶,好的!?

黄四郎:如果真有胆子剿匪,两大家族的dollar就值一根毛。

张麻子:一根毛!

马邦德:哪是一根!

黄四郎:胆子你是有的。本事呢?我凭什么相信你能剿了张麻子呢?

张麻子:黄老爷,容兄弟问你一个问题。

黄四郎:请!

张麻子:张麻子能劫你的货,为什么不能进你的家呢?

黄四郎:我这碉楼,固如金汤,易守难攻,他进不来!

张麻子:那你怎么就真的相信只有我和师爷进了你的碉楼呢?

......

张麻子:听见了吗?黄四郎:听见了!

张麻子:张麻子进不来的地方,我能进来。张麻子不想死的时候,我能让他死,

黄四郎:马县长,我早看出,你非等闲之辈。

张麻子:不敢当。

黄四郎:不过,有胆子剿匪的人,九死一生。

张麻子:哦?何以见得?

黄四郎:张麻子非同凡人,二十年前,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张麻子:竞有如此缘分?那么,缘从何起

黄四郎:灯火阑珊,他著然回首, 而我,却隐藏在灯影里。

马邦德:一个在明处,-个在暗处。

黄四郎:嘘, Quiet , quiet。张麻子:那么彼时彼刻....

黄四郎:恰如此时此刻。

张麻子:竞能如此相像?

黄四郎:像!很像!不过你比他缺了一样东西。

张麻子:不会是脸上的麻子吧?黄四郎:当然不是。张麻子:那么是什么?

黄四郎:你不会装糊涂。

张麻子:准!大哥,我还在娘胎里的时候,算命先生就指着我娘的肚子说:这孩子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装糊涂!大哥,我还能改吗?

黄四郎:改不了!天生的,你看看这位师爷就是装糊涂的高手, Dollar ,说成刀,Dollar是什么?马邦德:美元,US dollar。

马、张黄:哈哈哈哈。.....

黄四郎:你看你看,装糊涂的天才啊!师爷,敬你的。

马邦德:谢黄老爷的颂扬。容老弟就真的糊涂一回,剿匪成功之后,追回的烟土,我们只要两成就够了。

黄四郎:不成,对半开,为表诚意,预祝剿匪凯旋,一百八十万,马上送来。张麻子:哎,无功不受禄,现在收钱太早。

黄四郎:黛玉、晴雯!

张麻子:哎,大哥,美女我也不要。

马邦德:哎!美女不要,钱你也不要,你要什么?

张麻子:腿!

马、黄:什么腿?

张麻子:江湖豪情侠胆柔肠之大腿!哥!

黄四郎:弟!

张麻子:你的腿就是我的腿,你的腿就是我的命,有道是,江湖本无路,有了腿便有了路。

黄四郎:明白!明白!马邦德:我也明白!

(黛玉晴雯子跌倒。.....)黄四郎:该死的东西!

张麻子: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姑娘如花似玉,大哥,怒不得!

马邦德:黄老爷,Easy , Easy。张、黄:哈哈哈哈哈...

黄四郎:相见恨晚,姑娘钻石一并送上。张麻子:哎!我带夫人来了,再收姑娘不方便。

黄四郎:那钻石送夫人。

马邦德:好,我先替夫人收....不是黛玉和晴雯吗?怎么就来了一只女子?张麻子:莫非,她就叫黛玉晴雯?

黄四郎:说你不会装糊涂吧!起了个东洋名字。

马、黄张:黛玉時雯子!哈哈哈....黄四郎:师爷,高!县长,硬!

马、张:黄老爷又高又硬!

  • 纯看台词才能联想到,张麻子在这一段里,那种“明明一身正气,却要装的贪得无厌”的内在思想。。。还有黄四郎的那种奸诈而反被设计的无奈,,,姜文是真的牛逼!

张麻子:你是被黄四郎买来的?

花姐:对。

张麻子:他打过你吗?

花姐:打过。

张麻子:我打过你吗?

花姐:没有?

张麻子:你恨他吗?

花姐:恨。

张麻子:恨我吗?

花姐:不恨。

张麻子:那你不拿枪指着他你拿枪指着我?

花姐:因为你是好人!

张麻子:什么?这是什么狗屁道理?好人就得让人拿枪指着? 这是比较经典的,还有一种影片中的类型,个人感觉很搞笑,分享给你们看一下,影片中提到,晚了!前几任县长把鹅城的税收到90年以后了,也就是TMD西历2010年了,咱们来错地方了!

-嗯,我倒是觉得这地方不错。

-百姓成穷鬼了,没油水可榨啦!

-老子从来就没想刮穷鬼的钱。

-不刮穷鬼的钱你收谁的呀?

-谁有钱挣谁的。

-当过县长吗?

-没有。

-我告诉告诉你。县长上任,得巧立名目,拉拢豪绅,缴税捐款。他们交了,才能让百姓跟着交钱。得钱之后,豪绅的钱如数奉还,百姓的钱三七分成!

-怎么才七成啊?

-七成是人家的!能得三成还得看黄四郎的脸色。

-谁的脸色?

-他。

-他?!我大老远的来一趟,就是为了看他的脸色?

-对!

-我好不容易劫了趟火车,当了县长

-对

-我还得拉拢豪绅

-对

-还得巧立名目

-对

-还得看TMD脸色

-对

-我不成了跪着要饭的了吗?

-那你要这么说,买官当县长还真就是跪着要饭的。就这,多少人想跪还没这门子呢!

-我问问你,我为什么要上山当土匪?我就是腿脚不利索,跪不下去!

-原来你是想站着挣钱啊,那还是回山里吧。

-哎?这我就不明白了,我已经当了县长了,怎么还不如个土匪啊?

-百姓眼里,你是县长。可是黄四郎眼里,你就是跪着要饭的。挣钱嘛,生意,不寒碜。

-寒碜!很TM寒碜!

-那你是想站着,还是想挣钱呢?

-我是想站着,还把钱挣了!

-挣不成!

-挣不成?

-挣不成!

-这个,能不能挣钱?

-能挣,山里。

-嗯。这个,能不能挣钱?

-能挣,跪着。

-这个加上这个,能不能,站着把钱挣了?

-敢问九筒大哥何方神圣?

-鄙人,张麻子!好了今天就分享到这里了,各位小伙伴怎么看呢?欢迎下方留言

电影《让子弹飞》里有哪些没有看懂的情节

问题1:故事发生在什么时间? 1920.

葛优演的马县长,在刚进鹅城不久就说:“不好,我们来晚了,前任县长已经把税预征到90年后了,都到2010年了”。 原著中故事发生在193X年,是姜文特意改到1920年的。

问题2:黄四郎只是个地主恶霸么? 没那么简单

黄四郎交给假麻子(胡军)地雷时,说了很多:“北中国我不知道,但这种限量版地雷,整个南国只有两个”;“第一个在辛亥革命时炸了第一响”;“惊天,动地,还泣鬼神”;

辛亥革命发生于1911年,这1910年才生产。 黄四郎不但知道辛亥革命的地雷是什么型号,还拥有唯一一颗双胞胎地雷。 请问,黄四郎在辛亥革命中,发挥了什么作用?

黄四郎参与了在武昌起义的核心策划,是辛亥革命的老资格革命党!不信?下面还有佐证

问题3:张麻子只是个土匪么? 当然不是

电影里很明白的说了, 张牧之,早年追随松坡将军(蔡锷),17岁时即为其麾下手枪队长。是讲武堂出来的(考虑到蔡锷,应为1909年成立的云南陆军讲武堂)。蔡锷在日本死后(1916),张牧之回国,落草。

蔡锷何人?梁启超高徒,民国开国元勋,护国军神。 1911年辛亥武昌起义后20日,蔡锷就在云南发动重九起义响应革命。1915年又发动护国讨袁并取得胜利。张牧之早年即追随他,也算是 辛亥革命党对老资格。

张牧之和黄四郎还曾是革命战友? 影片给出了明显的线索

问题4:1900的一面之缘?

张牧之与马邦德赴黄四郎的鸿门宴时, 黄四郎说。“20年前,我和张麻子曾有一面之缘”。从影片可以看出,黄四郎一开始就知道假县长就是张牧之就是张麻子。这句一面之缘,是他刻意点开的敲山震虎。影片确凿的发生在1920年。 20年前就是1900年。

黄四郎和张牧之在这一年见过面? 那一年发生了什么? 我们继续从张17岁当上蔡锷手枪队长入手。

问题是,张牧之现在多少岁,又是那一年遇上蔡锷的呢?

蔡锷1882年12月出生,1899年在时务学堂的老师唐才常德资助下赴日本留学,1904年毕业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 回国后先后在湖南广西云南等地练兵。

如果张是1904年后见到的蔡锷,那么1900年时张牧之不超过13岁。 这样的孩子不应引起黄四郎的注意。且1920年时33岁,似乎又嫩了一些。蔡锷活到此时也不过三十七岁。 1899年之前的蔡锷不过是个16岁不到的学生,虽然已经声名不弱,但也不至于配个手枪队长吧。 张蔡相逢,应为1899-1904年蔡锷留学时发生。17岁的张牧之,又为何会给一个留学生作手枪队长呢?

查了一下,1900年时,唐才常策划在武汉发动“自立军起义”。 蔡锷闻讯即回国响应老师。但唐看他年纪小,就派他去湖南送信。 后来唐才常被张之洞拍平, 蔡锷身在湖南躲过此劫,又回了日本(其实这时候他才改名叫蔡锷,才去学军事)。我以为,张牧之当上蔡锷手枪队长,正是这一年。 估计是唐才常不放心蔡锷一个人走,派了张牧之这个同龄毛头小伙子,给他当的保镖--”手枪队长”(估计是光头小队长)。 这样算,1920年影片发生时张牧之37岁,也很符合人物形象。

黄四郎会在1900年认识张牧之,两种可能。1是黄也参与了自立军起义,在武汉或者湖南见过蔡锷与张牧之。 2是蔡锷把这个手枪小战士一起带到了日本,然后在日本和黄有过一面之缘。

我更倾向于后者, 因为黄四郎和张牧之,显然都在日本混过不短地时间。

问题5:张牧之黄四郎都混过日本? 应该是,他们都对介错很熟

先来介绍一下介错:

日本人不爱上吊爱切腹,他们觉得切死自己挺光荣的。 但切腹挺难操作,一刀捅进去,一时死不了还特别疼。身体倒得七扭八歪,挣扎起来满地的血,死相难看,特别不体面。故很多时候切腹者会让一个信赖的朋友当「介错」。介错人手持长刀站在其身后,在自杀者的短刀切腹的一瞬间砍下他的脑袋。

切腹大家都熟,但介错就相对冷僻。 更别说在没网络和电视的1920年, 如果不是对日本文化相当熟悉的人,根本说不出这俩字吧。

黄四郎在鸿门宴上说“要是这三个人供出我来,我就切腹,请兄台当我的介错”。 张牧之说“你搞错了,介错人用的是长刀”。两个人应该都在日本待过相当长的时间。 尤其是黄四郎,好端端的中国人没事谁能扯到切腹去。张牧之要在日本混,只能是1900-1904年。因为1904年蔡锷回国后就没怎么去日本(其实我也不熟,蒙的),作为蔡锷的手枪队长,张牧之也不能去日本。等1916年8月,蔡锷病重去日本治病,当时张牧之一定跟着去了日本,但估计这段时间他可没兴趣研究什么切腹。何况11月初蔡锷就病逝了。

特别声明

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分享:

扫一扫在手机阅读、分享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