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一年》,蒋方舟女士的彷徨与无奈_东京_女士_作家

消息1:环球时报,日本“国际交流基金会”在数年间,邀请百多人赴日参观考察,每人每月2W(人民币)资助。其中,蒋方舟女士赫然在列。

消息2:蒋方舟女士出版的《东京一年》,是她在日本东京2015年12月至2017年初一年多的生活琐记。

两则消息综合一起,蒋女士有了收日本政府的钱帮日本宣传洗地,出卖灵魂出卖故乡的嫌疑。

其实,只要阅读《东京一年》,再结合蒋方舟女士的经历,不难发现,这本书只是一位小心翼翼的女士在无力地吐槽。

书中确有那么一丢丢的私货,但作为大国子民的我们,气度恢弘,不应过度的诘难。

《东京一年》及其内容

《东京一年》是蒋女士的日记体散文、随笔汇篇,记录着一年多的读书感悟、人或事的思考、旅游或展览的感受。

但结尾所附的短篇就像是在凑字数。

本人才疏,发觉这本书的特点如下:

语言浅白,平易近人,观点深刻。

向读者成功介绍了向田邦子、库切等一系列名不见经传的作家、建筑家、画家等文艺工作者,确实起到了文化交流的作用。

语言没有温度,或者说,这本书本身就冷。

确实是杂记,除了在东京生活,再没有将这些杂记拢聚在一起的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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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作家是什么?

《东京一年》着力介绍了日本作家向田邦子。

《东京一年》还介绍了非作家库切(诺奖得主)的作品《耻》,从两性关系、道德、历史三个层面探讨了“耻”的由来。

《东京一年》又介绍了阎连科的《日熄》,讲述火葬场把人烧掉后,尸油卖给饭店......

蒋女士认为,作家要“没有分别地写下我看到的一切”。

站在《东京一年》的角度,作家就是直面人性的黑暗和复杂,然后把这些让人恶心的黑暗和复杂记录下来,不管是虚构或非虚构的方式。

谁更恶心,谁就更出名,更成功。

这样看来,作家又和掏粪工有相似的地方,都是要从事恶心的工作。

总得有人干脏活,对不对?想到这,我对阎连科肃然起敬。因为他的作品真的很恶心。

支撑《东京一年》的,是情怀

2W每月在东京是什么生活水平?

以蒋方舟的名气,在国内能达到那个生活水平?

如果没有其他的资助,我相信蒋女士的东京一年生活是要自己贴钱的。

我浅薄,我认为除非情怀,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蒋女士愿意贴钱去东京生活。

彷徨无助的方舟

对待自己,蒋方舟女士自视甚低。

“每次公开讲自己的写作故事就会自厌,觉得自己是杂技演员,通过炫耀式的扭曲来博得满堂彩。” ——《东京一年》

但社会对“天才美女作家”期望甚高。

偏偏蒋女士暂时还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东京一年》中多次有涉及性的描写。

75度角、脱衣舞、作家......

或者,蒋女士想表明一种独特的态度。

在国内没有突破,以为换个环境。

可是在东京也没做出什么作品......

唉,说多了都是泪。

作为文人,是要有风骨的。

而我所理解的风骨,现阶段理解为时代的责任感和道义感——站稳立场,为自己所代表的阶级说话;尽一切努力,推进时代的进步。

希望蒋女士终有一天能让我们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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