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创造叙事的时代。
越来越多女性开始意识到,关于自己的人生脚本,不应该被写上“按部就班”与“安稳主流”等词语,在社会荧幕上不断重复。
她们,应当拥有更为广阔的可能。
人生如旷野。这或许是一个最好的时代——更多赛道与平台的出现,为女性带来不同选择与机会,她们也不再会轻易被某些标签所困,而是敢于书写一段段与超越、不设限有关的故事。
在这些故事中,因为她们的勇敢,一些大众对于女性的刻板印象,渐渐被打破。
乍看上去,快手主播“笨熊”是一个性格温吞的女孩。出现在镜头里的她总是腼腆地笑着,轻声细语介绍着自家的农场与新种植的蔬菜,展示着背后层层叠叠的高山。
她喜欢粉丝叫自己笨熊,她说因为总感觉自己笨笨的。
但实际上,回溯过往,笨熊人生的关键词却几乎很难与“笨”字划上等号,相反,对于人生中的每个决定与方向,她始终清晰且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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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熊”熊琴
笨熊原名“熊琴”,1992年,熊琴出生在重庆奉节县一个普通农家,母亲务农,父亲是一名小包工头。
奉节曾是贫困县,熊琴的家境也并不算好,所以从很小时,“走出去”就成为了熊琴最大的梦想,她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也想快点挣钱。
2011年,熊琴在家人的介绍下进入深圳一间电子厂工作,彼时她刚毕业不久,对于未来踌躇满志,总想着通过自己的力量改变家中的景况。
但很快熊琴发现,虽然大城市机会多,但真要找到一方属于自己的天地却并不容易。
之后她换过几份工作,干过销售、做过文员,还去酒店当过服务生,工资最高时达到了1万块,但城市里消费高、房租贵,每到了年底,看一眼自己的银行账户,总是所剩无几。
繁忙的工作也让熊琴渐渐没了生活,那几年,她常感觉自己像一个巨大机器上的螺丝钉,被一圈圈不断拧紧。
“笨熊”熊琴
另一方面,家中的情况也越来越差,有一次母亲生病,父亲向熊琴借钱,但她甚至拿不出几千块钱。
工作的迷茫,家庭的压力,生活的枯燥,这一切让笨熊觉得不断下坠,她开始思考,这种既没有实现梦想,又远离家乡的生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问题和答案一起出现。
2016年,在大城市工作5年后,笨熊决定裸辞回家,寻找一些创业机会。最初,笨熊的决定并不被家人理解,毕竟在村里人看来,能在大城市扎下根,才算是世俗意义上的“有出息”。
但是熊琴却并不在意这些目光,在她看来,小县城虽然穷但却风景秀美,在这里,自己一定能够找到出口与落脚点。
回家第二年,熊琴结婚了。
对方名叫唐清闲,也是一位返乡创业的年轻人,笨熊与他是在当地网站的贴吧相识,因为相同的返乡经历成为了网友,而又因对创业有共同话题,渐渐走近。
唐清闲家境贫寒,家人对他的条件并不满意,但熊琴却并不在意,她说:“我不仅找的是丈夫,还是在找思维同频的合伙人”。
“笨熊”熊琴与丈夫唐清闲
婚后,她住进了唐清闲破败的房子里,两人承包了500多亩地,开始种植起蔬菜。
每天凌晨,夫妻俩就会去地里摘下新鲜的蔬菜,送去县城农贸市场,村里没有马路,不算长的路途往往也要开两个小时。
但纵使如此努力,结婚的头三年,夫妻俩并没赚到什么钱,日子过得像家门口的山路,磕磕绊绊。
转机在2019年到来。
一天,熊琴在刷快手时,突然发现自己特别喜欢的快手网红“老杜的旅行”来到奉节县,她立刻联系了对方,并与丈夫一起请他吃饭。
在与老杜聊天的过程中,熊琴才知道,快手尤其重视三农用户,老杜建议他们也可以通过快手推广新农业。
在老杜的启发下,熊琴注册了自己的快手账号,取名“笨熊”,并开始尝试直播自己的田间生活——挖红薯、种油菜、修农舍、去菜地里浇水摘菜、与亲人们聚餐……
彼时,除了种菜,笨熊还在山上散养了几头猪供自家食用。
笨熊没想到,这些在山头散步的猪,竟会给自己带来意外商机——开始有粉丝联系到她,希望购买她家的猪肉。
在粉丝的支持下,笨熊借钱买了一批猪崽,开始尝试养猪与售卖猪肉。因为采用纯天然的散养方式,笨熊家的猪肉质好、口感佳、回头客也多,越来越多的人找到她购买猪肉。
渐渐的,她养的猪从最初的几头、变成几十头,再到如今的400多头,行情好的时候,笨熊的年收入额能达到500多万。
笨熊家的散养猪
日子开始好转,笨熊和丈夫也终于搬出破旧的小屋,搬入盖在山顶上的一栋香杉木楼,天气好时从家里的窗户望出去,能看到远处的云层,与近处山坡上放养的猪。
笨熊还成为幸福乡村带头人,一有空,她就会通过直播帮助村里老人,无偿出售他们种植的脐橙、蜂蜜与萝卜。
通过笨熊的直播间,这些优质的农作物,被送往了祖国各地。
笨熊帮助农民出售脐橙
今年,是熊琴回乡的第7年了,再聊起过往,她说“年少的梦啊,有些很幸运的实现了,有些被遗忘在风中”。
回看过去,无论是决定辞职回家,亦或者是不顾父母的反对结婚,在人生的重大选择上,熊琴都选择了一条看起来并不算主流的道路。
但她却从未在意外界的定义,只遵从自己内心的声音作出决定,而如今,通过短视频与直播,她终于找到了另一种可能。
一种不被定义的可能。
如果说笨熊选择了一条背道而驰的路,那来自贵州的苗族姑娘潘雪,则是选择了一条更少人走、且更难走的路。
生长在凯里的潘雪始终记得,15岁的一个午后。
那天她跟着奶奶穿过泥泞的小路,来到村里一间银匠铺,拜访当地一位很有名的银匠师傅。
奶奶告诉潘雪,作为苗族姑娘,每个女孩在出嫁前都要为自己准备一套银饰作为嫁妆,潘雪也不例外。
潘雪
但奇怪的是,那一天,站在叮叮当当的铺子里,潘雪脑海中并没有冒出关于爱情的设想,而是完全被师傅的手艺所吸引。
看着师傅将一块块普通银子,通过锻造变成生动的花鸟蝴蝶,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传统手艺的魅力。
那天之后,潘雪一有空就会扎进银匠师傅的铺子里,捡着地上不用的边角料敲敲打打,她希望师傅能够收自己为徒,但在苗族,银匠一般都为男性,并没有女银匠的说法。
但潘雪并未放弃,她并不认为只有男性才能够传承,女性也能够成为一名出色的手艺人。
之后五年她一直坚持不懈地跟着师傅学习,直到大三那年,她才终于拜师成功,开始系统性地学习银饰锻造的技艺。
潘雪在进行银饰锻造
大学毕业后,从音乐专业毕业的潘雪,没有像其他同学一样选择当老师或者是进入歌舞团,而是一头扎进了银匠行业。
这看起来并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毕竟一方面,银饰锻造行业与她所学的专业没有任何联系,不免有些浪费学历,另一方面则更为现实——
越来越多的银匠手艺人早已无法靠手艺养活自己,在潘雪小时候,村里还有200多名老手艺人,后来因为挣不到钱,许多银匠师傅不得不被迫转行,去城里打工,更没有年轻人愿意回来继承这一手艺。
现实摆在面前,潘雪依旧没有丝毫动摇,她说:“非遗不只有老手艺人可以做,年轻人也可以做,我要将这一技艺传承下去。”
然而,想要传承,并不简单。
锻造银饰的过程不轻松,从融银、锻造、淬火、到拉丝、焊接,每一环节都是力气活,因为经常敲打,雪儿的左手比右手粗了不少,手指也因为挤银丝磨破了皮,生出厚厚的茧子。
潘雪在进行银饰锻造
但纵使如此坚持,潘雪也明白,仅凭自己的力量是不够的——如果不让更多人了解银饰锻造这一非遗文化,时间久了,这一行业依旧会渐渐消失。
作为一名95后,潘雪开始思考如何能够挽救这一行业,彼时,她常常会在快手上分享民族服饰,在一次上传视频时,她突然想到,是否可以通过短视频记录自己制作银饰的过程。
以此为起点,她给自己的快手账号取名“银匠雪儿 山呷呷”,开始分享自己的锻造日记。
最开始拍摄视频的日子,雪儿常遇到困境。
因为室内光线弱,雪儿只好在室外拍摄,贵州冬天很冷,有时雪儿将烧红的银针拿到室外,没等到开机,银针已经变冷,变得无法敲动,雪儿只能反复在屋内屋外奔跑,寻找合适距离。
虽有坎坷,但雪儿却始终坚定。
在雪儿的快手账号中,有时她会坐在奶奶身边,一边和奶奶聊天一边分享锻造过程;有时她会站在自己的工作台前,对不同饰品进行介绍;有时还会静静坐在镜头前,讲述饰品背后的故事。
潘雪与奶奶
除此之外,她还会定时直播,出售自己制作的银饰。
一次,她制作了一对名叫“凤回头”的耳坠,并拍摄了一支视频,镜头里,她和另一位苗家女孩一起,穿着苗族服饰戴着银饰,奔跑在绿意盎然的油菜花中。
在当时,这条视频获得了200多万的播放量,也让雪儿收获了大量关注,当天,她的直播间从几个人增长到近4000多,成交额达到了5万多块。
对于雪儿而言,那一刻如同做梦一般,那天下播之后,雪儿没忍住哭了出来,长久以来的坚持,终于收获回响。
如今,潘雪努力锻造的这段“传承非遗的梦想”,正在渐渐成型——她的快手账号已经发布了近400条视频,拥有了近百万粉丝,而在她的直播间里,每月的销售额也增长到了近200万。
雪儿通过自己的坚持,创造了一段难以被复刻的故事:
她并未被现实困住,而是在以男性为主导的行业中,以女性角色闯出了一片天地,又以年轻人的视角,通过短视频的形式,让更多人了解到银饰锻造这一非遗文化。
潘雪
梦想总是珍贵,故事总有相似。
当潘雪在追求梦想的过程中安全着陆时,几百公里外,一个叫做叠叠的女生,正在努力冲出围城。
大学毕业第二年,魏笑蝶从体制内辞职了。
魏笑蝶决定辞职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周围的家人与朋友耳中,对于她的这一决定,最初大家并不支持。
毕竟在许多人的概念中,对于女孩子而言,一份体制内的工作意味着稳定、轻松,甚至在婚恋市场上都会收获更多机会。
但魏笑蝶不喜欢这种被定义的框架人生。
她说:“我不希望站在20岁的开端,便能望见60岁的日子。”于是,她辞掉了那份在乐团里的稳定工作,提着自己的琵琶,踏入了另一段充满未知的生活。
魏笑蝶
魏笑蝶是绍兴人,生长在江南水乡的女孩,从小便常听到戏曲。
六岁那年,在父亲的引导下,魏笑蝶开始学习琵琶,但若真聊起她喜欢上琵琶的瞬间,则源于一段视频——
在刚开始学习琵琶不久,父亲给她看了一段视频,视频中是绍兴当地的一位知名老师在演奏一首琵琶曲,魏笑蝶当即感觉被击中了。
自此之后,琵琶开始贯穿她的成长过程。小学毕业后,魏笑蝶便决定将演奏琵琶作为自己未来的发展方向,升入大学后,她更是选择了音乐表演专业,之后顺利毕业,进入乐团担任琵琶手。
似乎在魏笑蝶的人生中,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但她却并不乐在其中。
进入乐团后,魏笑蝶的大部分工作内容都是练习、排练以及去往各地演出,工作并不算难,但重复性极高。
魏笑蝶开始感到困扰,她问自己是否喜欢这份人人羡慕的好工作,而如果不喜欢,那自己是否可以在其中实现某种价值。
答案都是否定。
魏笑蝶
在一次与朋友聚会中,魏笑蝶与好友聊起了直播,她脑中灵光一现,想到是否可以通过直播演奏琵琶,为自己打造一个更自由且多样的专属舞台。
几番思量下,魏笑蝶在快手上开通账号,取名“琵琶叠叠”,开启了自己的直播之路。
对叠叠而言,一方面,她希望能探索出另一种人生可能,另一方面,她还有着另一个梦想——
在国内,许多人对西洋乐器十分了解,但却对中国传统乐器所知甚少,过去叠叠常在演奏时被问到自己弹奏的乐器叫什么,有的人甚至不知道“琵琶”二字如何读。
于是,抱着让更多人了解中国传统乐器的想法,2022年9月,叠叠开启了自己在快手上的第一次直播。
魏笑蝶的快手账号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接触直播,刚上大学时,直播行业正兴起,叠叠也追赶潮流申请了自己的账号,直播了近两个月,积攒了几千个粉丝,只不过后来因为课业繁重,她只好终止了自己的直播事业。
而如今,近五年过去,直播早已发生了几轮迭代,再次坐在镜头前,叠叠紧张极了,第一次直播时,她甚至不知道该和进入直播间的粉丝聊些什么。
但好在,叠叠所弹奏出的优美曲子,成为了她与粉丝之间的连结,直播第一天,叠叠的快手账号便增加了近5000多粉丝,热度位列全国前十。
第一次直播的成绩让叠叠备受鼓舞,之后她开始坚持直播,并摸索出一套独特的直播风格——
通常,为了给粉丝们更沉浸式的观感,出现在直播间里的叠叠会根据演奏歌曲的不同,换上不同风格的服装,有时是汉服,有时则是旗袍,同时她的妆容与身后的背景也会随之调整。
她演奏的琵琶曲,大多也都是类似于《沧海一声笑》《青花瓷》《烟花易冷》《女儿情》等,能够勾起人们回忆的经典曲目。
演奏琵琶的魏笑蝶
凭借着这些融入了许多心思的演出,在短短半年内,叠叠就在快手上拥有了116万粉丝。
和最初相比,如今的叠叠早已摸索出自己的直播风格,她会向粉丝们介绍演奏的曲子及其背后故事,还会与粉丝们聊天,分享生活中的琐事。
越来越多的人通过叠叠的直播,开始了解琵琶这一古典乐器,有些人甚至在她的影响下,开始尝试学习琵琶。
而对叠叠而言,和过去线下演奏相比,线上直播演奏的形式,让她感到与观众更为接近:“有时演奏完一首曲子,你就可以通过留言,立刻收到来自大家的鼓励,这让我很幸福。”
魏笑蝶
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在深思熟虑之下,叠叠终于决定辞去体制内的工作,正式以主播的身份,踏入了一个全新领域——
这并不是一个容易的决定,但对叠叠而言,前路或许依旧未卜,但梦想与方向却终于被她握在手中。也或许正如她在快手上的那句个性签名:
“如果运气不行,那就试试勇气。”
当叠叠拒绝过一种太过确定的人生时,赵昱艳也主动选择开启人生的“困难模式”。
在赵昱艳身上,很容易感受到那种专属于00后的能量——一方面,他们清晰地知道目标在何处,另一方面,他们又总会在实现目标的过程中融入更多态度。
大学毕业那年,当许多同龄人都在纠结考公还是考研时,赵昱艳很早就清楚自己所追求的方向——回家乡,去创业。
赵昱艳生长在山西省洪洞县一个普通农家,作为中华民族古老文明的发源地之一,洪洞县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且有着丰富的农产品。
但这些却终究留不下洪洞县的村民们,因为就业机会少、地处偏远,“走出去”成为了许多村民们唯一的生存选择。
对于生长于此地的赵昱艳而言,从小,她就见证了许多次被迫远离家乡的决定,以及与亲人不得已的告别。
似乎在现实的洪流前,妥协才是最好的浮木。
但赵昱艳并不愿接受这套生存法则,而是想成为“改变潮水方向的人”,她希望洪洞县的村民们可以走出去,也能够留下来。
赵昱艳
为了实现这一梦想,在上大学时,她就开始研究电商行业与短视频,在她的观察下,飞速兴起的短视频行业恰好适合洪洞县的现状——
洪洞县有着丰富的农产品类型:特沉手工粗布、富硒面粉、富硒醋、丹参、决明子等……品质优异,却苦于没有销路,而电商恰好可以填补这一短板。
毕业之后,赵昱艳立刻回到家乡,进入洪洞县电商运营中心实习。最初,周围人对她的这一决定并不理解。
大家不明白,为什么村里的人都努力尝试走出去,而拥有大学学历,看过外面世界的赵昱艳却急着要走回来。
但赵昱艳却不这样认为,在她看来,无论是走出去还是留下来,都只是一种选择,不应该分出好坏。
2021年末,她在快手上开设账号,取名“洪洞优品”。在账号上分享洪洞县特有的农产品:剥去皮的富硒黑花生、充满历史典故的洪洞槐花饼,泡在水中的大红袍花椒、以及洪洞特色燕饭……
很快,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洪洞优品”这一快手账号粉丝量突破10万,店铺的销量也开始不断增长。
快手账号“洪洞优品”
就在这时,赵昱艳心中的另一个计划,开始渐渐浮出水面。
在过去,洪洞县的女性选择十分有限,不然就是外出务工,不然就是留在家中照顾老小。对她们而言,“事业”与“家庭”似乎成为了一道单选题中的两个选题。
而赵昱艳却希望为她们创建一个乌托邦,让这些女性既能够留下来,也能够收获个人成长。
所以在走上正轨后,赵昱艳开始带领团队,根据销售数据进行分析比对,总结出热销产品,引导洪洞县的农村妇女种植与生产农产品,同时还会给她们提供产品仓储、分拣、发货等工作种类。
除此之外,她还会牵头举办公益培训,在分享知识的同时,发掘具备创业热情的女性,邀请她们一起创业。
2021年底,赵昱艳的团队还接手运营了“洪洞购”平台,在一年多的的时间里,已累计销售一千二百多万元,并间接带动了1000多名女性实现就业创业增收。
赵昱艳
正如赵昱艳期盼的那般,通过短视频与直播,洪洞县的女性拥有了更多机会,这些机会为她们创造了更大的自由——
她们可以是母亲、妻子与女儿,同样也可以成为自己;她们可以选择走出去,也可以心甘情愿的留下来,而不需要抛弃梦想。
关于女性成长,这或许是一个最好的时代。
故事依旧在继续。
如今,笨熊夫妇在村里承包了1000亩山,修建了两座猪场,散养了400头猪、5000只鸡,10多头牛、80多只羊,还种了200多亩地,收成好时,年销售额能达到800多万。
似乎时间过去,笨熊曾做出的每一个不被理解、且一意孤行的决定,都收获了结果,如同一颗颗种子,等来了开花结果的时刻。
笨熊与儿子
潘雪也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曾经的梦想。如今,她的直播团队也已拥有40多人,通过直播,她不仅让越来越多的人了解到苗族银饰,还帮助了身边的老手艺人们——
过去,通过线下商店,许多老手艺人一天只能卖出去一两件银饰,而如今通过快手直播,有时一天的销售额就能高达上万。
将更多的经历投入到直播中的叠叠,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专属舞台。
最多时她的直播间曾同时有2万多人在线——如果在线下,这些观众大概需要一个体育场才能装下。
叠叠
赵昱艳也在不断前行,她组建起了洪洞快手直播团,培养了十多位本地农民网红,并以此为原点,催化出许多工作岗位。
她期待着,越来越多的主播能出现在洪洞,让“留下来”成为当地村民的最优选择。
这是一个创造叙事的时代。
无论是笨熊、叠叠、潘雪亦或者是赵昱艳,她们的经历或许并不相同,梦想也各有指向,但如果将她们的人生归纳,似乎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提炼出某种共性——她们都在创造着一种不被定义、不设框架、勇敢成为自己、抓住梦想的叙事。
在快手像这样的故事还有许多,如同一个被搭建的桥梁,越来越多女性通过快手,抵达另一种人生。
比如快手用户“北京外卖小娇”。
初到北京时,她的工作是一名卖鞋柜台的导购,每月工资只有2000块,为了自己与孩子更好的生活,小娇决定成为一名外卖骑手,并以视频的方式,记录下自己的骑手生活。
她在快手上开设了自己的账号,取名“北京外卖小娇”。
或许是小娇账号里的视频足够真实,渐渐的,开始有人联系到小娇,询问如何成为一名骑手,每当这时,小娇总会耐心解答。
快手账号“北京外卖小娇”
而这也成为了她人生中的一个新切口,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向她提问,思量之下,小娇决定转型成为快手快聘平台的招工主播,她每天直播8小时,在线解答求职者对于骑手行业的问题,帮助更多的人找到合适的骑手工作。
如今在快手,小娇已收获了近20万粉丝,每当有人通过她收获了工作,小娇总觉得快乐,她说:
“以真心换真心,送外卖辛苦肯定是辛苦,但付出和得到是成正比的,努力了总会有收获!”
小娇
同样的故事也发生在快手用户“小影妹妹探房记”身上。
2016年,小影转行成为了一名房产销售。
然而,真正入行后,小影才发现并不简单,作为半路出家的销售,无论从资源、经验亦或者是人脉上,她都不占优势。
但她却没有气馁,反而另辟蹊径,以线上直播加短视频的形式介绍楼盘,为有购房需求的用户推荐合适的房源。
以此为起点,小影在快手开设了自己的账号,将线下销售搬到线上,成为一名房产主播。
在快手讲解房子的小影
凭借着真诚的分享以及专业的讲解,小影与客户之间的信任逐步建立,越来越多的客户联系到她,想要看房与买房。
如今,小影在快手已收获了2万多粉丝,而她也签约成为了快手理想家专业房产主播中的一员。
谈及未来,小影充满期待,她说:“大家对于‘家’的观念还是很看重的,而我也希望帮更多人找到理想家。”
小影
这些女性的故事如同一个缩影——或许她们看起来普通,或许她们没有精彩的过往,但她们都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她们通过短视频和直播,找到了前行的助力,抵达了另一种人生,让自己甚至更多人站上了更广阔的舞台。
如同一个不断聚集的过程。
当越来越多精彩人生出现时,快手也成为了一个窗口,将这些与坚定有关的女性故事聚集起来,展示给所有人。
毕竟,每一份坚定都十分珍贵,而这些故事,值得收获更多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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