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年左右的时间,母亲拿定主意要回到新奥尔良的慈善医院,她曾在那里接受过一点护理培训,学习当麻醉护士。过去,医生们自已给病人打麻药,因此当时需要有人做这种新的工作。这份工作使母亲有了更高的社会地位,也给我们增加了收入。然而,要把我落下,母亲心里准不好受。话说回来,战后的新奥尔良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到处是年轻人,到处是迪克西兰爵士乐,到处是人们频繁光顾的像"My Oh-My"那种有男扮女装的人唱歌跳舞的夜总会。在我看来,对于- -位年轻漂亮的寡妇来说,这样的-座城市有助于她走出丧夫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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