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目录
- 论衡问孔王充部分翻译
- 凡论事者,违实不引效验翻译
- 《精于论证的王充与《论衡》·比必应事》注释|译文
- 《精于论证的王充与《论衡》·事实胜雄辩》注释|译文
- 求救王充《论衡 艺增》 的翻译!
论衡问孔王充部分翻译
1.大概由于这样追问和责难,才使皋陶的话因受激发而说得更深刻, 被触动而讲得更明白了。 2.世上如果有才高智深的人出现,而他们又是能回答问题解释疑难的人,一定会肯定我通过责难追问讲清是非的做法。
凡论事者,违实不引效验翻译
凡论事者,违实不引效验翻译:凡是论述事情,如果违背事实而又不引用实效加以验证。句子出处:汉·王充 《论衡·知实》。
《论衡》一书为东汉思想家王充(公元27年-97年)所作,大约汇编成于章和二年(公元88年),现存文章有85篇(其中的《招致》仅存篇目,实存84篇)。
《论衡》细说微论,解释世俗之疑,辨照是非之理,即以“实”为根据,。“衡”字本义是天平,《论衡》就是评定当时言论的价值的天平。它的目的是“冀悟迷惑之心,使知虚实之分”(《论衡·对作》篇),是古代一部不朽的唯物主义的哲学文献。
《论衡》是王充的代表作品,也是中国历史上一部不朽的无神论著作,现存文章有85篇(其中的《招致》仅存篇目,实存84篇)。该书被称为“疾虚妄古之实论,讥世俗汉之异书。
《论衡》共八十五篇,是王充用了三十年心血才完成的,被称为“奇书”。公元189年蔡邕来到江东,看到《论衡》一书如获至宝,密藏而归。蔡邕的友人发现他自江东回来以后,学问突有大进,猜想他可能得了奇书,便去寻找。
果然在他帐间隐蔽处发现了《论衡》一书,便抢了几卷就走。蔡邕急忙叮嘱:“此书只能你我共读,千万不要外传”。友人读后亦称“真乃奇书也”。
《精于论证的王充与《论衡》·比必应事》注释|译文
《精于论证的王充与《论衡》·比必应事》注释|译文
比①不应②事③,未可谓喻④。(《论衡·物势篇》)
【注释】 ①比:比附、类比。②应:合适。③事:事实。④喻:使人明白。
【译文】 如果比附或类比与事实不相应,不能算讲清楚了。
【评说】 这是对滥用类比的批评。两件事的类比,不能随便,不能牵强附会,妄加比附。所谓“比”要“应事”,就是要符合事物的实际情况,要准确、贴切。例如马用四肢奔跑,跑得快;如果我们妄加比附,说“如果人用四肢奔跑,也会跑得快”,那就荒唐可笑了。
《精于论证的王充与《论衡》·事实胜雄辩》注释|译文
《精于论证的王充与《论衡》·事实胜雄辩》注释|译文
凡论事者,违实①不引②效验③,则虽甘义繁说④,众不见信。(《论衡·知实篇》)
【注释】 ①违实:与事实相违反。②引:引用。③效验:用事实来检验言论的真假、恰当与否。④甘义繁说:动听的道理、繁多的解说。
【译文】 任何一个论证,如果不符合事实,又没有引用已被事实证明为有效的言论作为证据,那么就是说得再好再多,众人也不会相信。
【评说】 所谓“违实”、“不引效验”,指认识脱离实际。这就是说,认识必须符合客观事实,必须通过实际效果来检验。凡是符合事实、经得起实际效果验证的认识,就是正确的,否则就是错误的。违背事实的思想理论,即使说得再漂亮动听,即使是洋洋数万言的长篇大论,也是不能令人相信的。“三寸不烂之舌”虽然可以说得天花乱坠,但是千万别忘了“事实胜于雄辩”。
求救王充《论衡 艺增》 的翻译!
题名
题名: 论衡·卷第八·艺增篇
所属文学时期: 秦汉文学
所属朝代: 汉代
作品体裁: 散文
主题词或关键字: 论衡·卷第八·艺增篇
艺增篇
世谷所患,患言事增其实;着文垂辞,辞出溢其真,称美过其善,进恶没其罪。何则?俗人好奇。不奇,言不用也。故誉人不增其美,则闻者不快其意;毁人不益其恶,则听者不惬于心。闻一增以为十,见百益以为千。使夫纯朴之事,十剖百判;审然之语,千反万畔。墨子哭于练丝,杨子哭于歧道,盖伤失本,悲离其实也。蜚流之言,百传之语,出小人之口,驰闾巷之间,其犹是也。诸子之文,笔墨之疏,(人)〔大〕贤所着,妙思所集,宜如其实,犹或增之;傥经艺之言如其实乎,言审莫过圣人,经艺万世不易,犹或出溢增过其实。增过其实皆有事为,不妄乱误以少为多也。然而必论之者,方言经艺之增与传语异也。经增非一,略举较着,令恍惑之人,观览采择,得以开心通意,晓解觉悟。
《尚书》“协和万国”,是美尧德致太平之化,化诸夏并及夷狄也。言协和方外,可也;言万国,增之也。
夫唐之与周,俱治五千里内。周时诸侯千七百九十三国,荒服、戎服、要服及四海之外不粒食之民,若穿胸、儋耳、焦侥、跋踵之辈,并合其数,不能三千。天之所覆,地之所载,尽于三千之中矣。而《尚书》云万国,褒增过实以美尧也。欲言尧之德大,所化者众,诸夏夷狄,莫不雍和,故曰万国。犹《诗》言“子孙千亿”矣,美周宣王之德能慎天地,天地祚之,子孙众多,至于千亿。言子孙众多,可也;言千亿,增之也。夫子孙虽众,不能千亿,诗人颂美,增益其实。案后稷始受邰封,讫于宣王,宣王以至外族内属,血脉所连,不能千亿。夫千与万,数之大名也。万言众多,故《尚书》言万国,《诗》言千亿。
《诗》云:“鹤鸣九皋,声闻于天。”言鹤鸣九折之泽,声犹闻于天,以喻君子修德穷僻,名犹达朝廷也。〔言〕其闻高远,可矣;言其闻于天,增之也。
彼言声闻于天,见鹤鸣于云中,从地听之,度其声鸣于地,当复闻于天也。夫鹤鸣云中,人闻声仰而视之,目见其形。耳目同力,耳闻其声,则目见其形矣。然则耳目所闻见,不过十里,使参天之鸣,人不能闻也。何则?天之去人以万数远,则目不能见,耳不能闻。今鹤鸣从下闻之,鹤鸣近也。以从下闻其声,则谓其鸣于地,当复闻于天,失其实矣。其鹤鸣于云中,人从下闻之,如鸣于九皋。人无在天上者,何以知其闻于天上也?无以知,意从准况之也。诗人或时不知,至诚以为然;或时知而欲以喻事,故增而甚之。
《诗》曰:“维周黎民,靡有孑遗”是谓周宣王之时,遭大旱之灾也。
诗人伤早之甚,民被其害,言无有孑遗一人不愁痛者。夫早甚,则有之矣;言无孑遗一人,增之也。
夫周之民,犹今之民也。使今之民也,遭大旱之灾,贫羸无蓄积,扣心思雨。若其富人,谷食饶足者,廪不空,口腹不饥,何愁之有?天之旱也,山林之间不枯,犹地之水,丘陵之上不湛也。山林之间,富贵之人,必有遣脱者矣,而言靡有孑遗,增益其文,欲言旱甚也。
《易》曰:“丰其屋,其家,窥其户,阒其无人也。”非其无人也,无贤人也。《尚书》曰:“毋旷庶官。”旷,空;庶,众也。毋空众官,置非其人,与空无异,故言空也。
夫不肖者皆怀五常,才劣不逮,不成纯贤,非狂妄顽,身中无一知也。德有大小,材有高下,居官治职,皆欲勉效在官。《尚书》之官,《易》之户中,犹能有益,如何谓之空而无人?《诗》曰:“济济多士,文王以宁。”此言文王得贤者多而不肖者少也。今《易》宜言阒其少人,《尚书》宜言无少众官。以少言之,可也;言空而无人,亦尤甚焉。
五谷之于人也,食之皆饱。稻粱之味,甘而多腴。豆麦虽粝,亦能愈饥。食豆麦者,皆谓粝而不甘,莫谓腹空无所食。竹木之杖,皆能扶病。竹杖之力,弱劣不及木。或操竹杖,皆谓不劲,莫谓手空无把持。夫不肖之臣,豆麦、竹杖之类也。《易》(持其)具臣在户,言无人者,恶之甚也。
《尚书》众官,亦容小材,而云无空者,刺之甚也。
《论语》曰:“大哉,尧之为君也!荡荡乎民无能名焉。”传曰:“有年五十击壤于路者,观者曰:大哉,尧德乎!击壤者曰:吾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尧何等力!”此言荡荡无能名之效也。言荡荡,可也;乃欲言民无能名,增之也。四海之大,万民之众,无能名尧之德者,殆不实也。
夫击壤者曰:“尧何等力!”欲言民无能名也。观者曰:“大哉,尧之德乎!”此何等民者,犹能知之。实有知之者,云无,竟增之。
儒书又言:“尧、舜之民,可比屋而封。”言其家有君子之行,可皆官也。夫言可封,可也;言比屋,增之也
人年五十为人父,为人父而不知君,何以示子?太平之世,家为君子,人有礼义,父不失礼,子不废行。夫有行者有知,知君莫如臣,臣贤能知君,能知其君,故能治其民。今不能知尧,何可封官?年五十击壤于路,与竖子未成人者为伍,何等贤者?子路使子羔为宰,孔子以为不可:未学,无所知也。击壤者无知,官之如何?称尧之荡荡,不能述其可比屋而封;言贤者可比屋而封,不能议让其愚。而无知之夫击壤者,难以言比屋,比屋难以言荡荡。二者皆增之所由起,美尧之德也。
《尚书》曰:“祖伊谏纣曰:今我民罔不欲丧。”罔,无也;我天下民无不欲王亡者。夫言欲王之亡,可也;言无不,增之也。
纣虽恶,民臣蒙恩者非一,而祖伊增语,欲以惧纣也。故曰:语不益,心不惕;心不惕,行不易。增其语欲以惧之,冀其警悟也。
苏秦说齐王曰:“临淄之中,车毂击,人肩磨,举袖成幕,连衽成帷,挥汗成雨。”齐虽炽盛,不能如此。苏秦增语,激齐王也。祖伊之谏纣,犹苏秦之说齐王也。贤圣增文,外有所为,内未必然。何以明之?夫《武成》之篇,言武王伐纣,血流浮杵。助战者多,故至血流如此。皆欲纣之亡也,土崩瓦解,安肯战乎?然祖伊之言民无不欲,如苏秦增语。
《武成》言血流浮杵,亦太过焉。死者血流,安能浮杵?案武王伐纣于牧之野。河北地高,壤靡不干燥。兵顿血流,辄燥入土,安得杵浮?且周、殷士卒,皆赍盛粮,无杵臼之事,安得杵而浮之?言血流杵,欲言诛纣,惟兵顿士伤,故至浮杵。
《春秋》庄公七年:“夏四月辛卯,夜中恒星不见,星如雨。”《公羊传》曰:“如雨者何?非雨也。非雨则曷为谓之如雨?不修《春秋》曰:(如)雨星不及地尺而复。君子修之,星如雨。”
不修《春秋》者,未修《春秋》时鲁史记,曰“雨星不及地尺如复”。君子者,谓孔子也。孔子修之,“星如雨”。如雨者,如雨状也。山气为云,上不及天,下而为(云)〔雨〕。雨星,星陨不及地,上复在天,故曰如雨。孔子正言也。夫星或时至地,或时不能,尺丈之数,难审也。史记言尺,亦以太甚矣。夫地有楼台山陵,安得言尺?孔子言如雨,得其实矣。孔子作《春秋》,故正言如雨。如孔子不作,不及地尺之文,遂传至今。
光武皇帝之时,郎中汝南贲光上书,言孝文皇帝时居明光宫,天下断狱三人。颂美文帝,陈其效实。光武皇帝曰:“孝文时不居明光宫,断狱不三人。”积善修德,美名流之,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夫贲光上书于汉,汉为今世,增益功美,犹过其实,况上古帝王久远,贤人从后褒述,失实离本,独已多矣。不遭光武论,千世之后,孝文之事载在经艺之上,人不知其增,居明光宫断狱三人,而遂为实事也。
白话文我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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