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比略是古罗马一位政治家,平民派领袖,总所周知,当时的罗马国内贵族和 平民的阶级斗争很激烈,作为平民派的领头羊,提比略发动了一场旨在将贵族及大地主多得的地产分给平民百姓的改革。可是这一场声势浩大的改革不到一年就夭折了,这是什么原因呢?
提比略改革的背景是由于近百年的连续战争,特别是布匿战争期间汉尼拔在意大利的肆虐,导致罗马兵源主体小农们要么死于战火,要么因为长期征战,谁还会顾忌得到自家田地,导致大多数的小农们纷纷破产,变成无地者。
同时那些破产者曾经的土地和掠夺侵占的土地都被贵族和大地主低价收购。罗马共和国沦为一个拥有大量奴隶的大庄园。还有那些从战场上退役归来的士兵们,他们已经无路可去。大量涌入罗马城,整天无所事事,四处闲逛,城内一片萧条。在这个时候,提比略当选平民保民官。一上任,就开始着手改善这无敌者和退役兵人处境的立法工作。
我认为要想了解提比略改革失败这背后的原因,第一步是要了解当时罗马的主要阶级层在这场改革中的态度。众人可能都会想小农是提比略改革的坚决支持者和参与者。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意大利小农不但成分复杂,而且众口难难调,面对改革的观点态度是不一样的。一部分的小农,生活上可以勉强度日,自然不想麻烦,人都是有惰性的,他们对改革运动就比较冷淡。另一部分小农大都依附奴隶主而生,成为他们的保镖,为他们做事因而受到他们的庇护,他们的生活追求的是面包和竞技场,所以,他们对改革也不感冒,持观望态度。
小农阶级中困境最艰难的就是乡村平民,他们坚决要求平均分配土地,土地就是他们的金饭碗,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必须物,所以他们百分之百支持改革运动。可是这部分平民也因为交通不便、农业生产的阶级性等硬性原因,而没有 到场参加改革运动,况且改革者制定的政策不严密,部分土地所有权又涉及全民关系,所以在执行土地法的过程中很不顺利,状况百出。
这样的局面严重破坏社会生产,损坏了一部分贫困农民的利益,这就像一盆冷水浇在他们满怀希望的火焰上,促使他们从改革派中分化出来,或开始对改革持中立态度,甚至直接反对改革,从而大大削弱改革派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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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派力量薄弱
从上文的分析中,我们可以看到这场土地改革并未深的民心。这里我们得谈谈元老院贵族。元老院贵族主要从事的是农业事业,这一土地改革必然会遭受元老院贵族和保守势力的强烈反对,提比略也清晰的认清一点,他们是不会通过土地法案的。所以他绕过了元老院,直接向支持其改革的人民大会提交了法案。
虽然说这种做法已经违反了法律,但这样的做法无疑是对元老院的无视和冒犯。也使得其失去了原本会支持土地改革的盟友。失去这些强大的支持者,让他们革命派变得更加弱小。还有人数众多的意大利人,他们是这场革命强大的反对派。罗马在征服意大利时,占领了很多的土地,这些土地分配给公民种植,有的也出租给自由人。
国家规定出租出去的土地每年都是要像国家缴纳部分谷物,这种现象很常见。在这承租者中,很大一部分就是意大利人。而如今的土地改革提出要重分这些公有地,影响到意大利人的切身利益,于是他们跳出来强烈反对,给土地改革施加很大的阻力。
更糟糕的是,元老院加入反对派队伍,他们对土地法案行使否决权,更是在三人委员会的活动中让政府部门拒绝用公款来开展活动,还撤机造谣滋事,污蔑革命派的人们,失去人心的局势,加速了改革的失败。
制定政策不严密
其次,我们分析一下改革者所制定的政策。提比略改革的目的是想缩短公民与贵族之间过分的贫富分化,解决贫困平民的土地问题。这是一种体恤百姓的崇高行为,可歌可泣。其改革的核心是土地法。
土地法主要的措施就是对人占有公共地加一个限制。一个人占有公用地的数额不能超过500犹格,超过这个额度,就要把多余的部分上缴国家。
国家再分配给贫困百姓。可以说,这条法律是很温和的,当时的罗马处于中等庄园盛行的时代,很少有超过几千犹格的大庄园,很显然提比略既不想严重损害土地所有者的利益,也未曾完全想要恢复小农经济,这样的漏洞被大土地所有者所利用,所以实施效果不显著。
罗马土地占有情况复杂
在当时的意大利的土地占有情况分为两种,国有和私有。但由于国家常年连续战乱,没有经历来查土地情况,所以大奴隶主们占领了未分配的公有土地,划公为私。这使得国家土地情况错乱复杂,难以区别公有和私有。
还有,当时的罗马的人员也是很复杂,罗马人和意大利人混在一起,他们也不愿意交出财产登记簿,帮助当时的三人委员会实施土地法,这使得实施土地法没有武器,就是那些被找出来的地契,内容也是含糊不清,这样复杂的土地占有和使用状况,客观上加剧了改革的失败。
总而言之,提比略改革失败的原因不简单是奴隶制的发展,也不仅仅在于元老院的阻拦。而主要在于改革力量薄弱、改革制度不严密、罗马土地占有情况复杂,这些不利因素的综合,逐渐击溃土地改革,改革主要的还是要天时地利人和,找到根本,理清障碍,再一个个击破,才会事半功倍,马到成功。
参考文献:
《罗马史》
《古罗马的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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