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hit'sjustajoke.HappyAprilfoolsday,butdon’tworryaboutme.Lovey'all”
即使是愚人节,也怕骗你太久。知晓你惦念深重,只为逗你一笑不舍添你烦忧。
王源的十八岁,是穿过太平洋的风。王源的十九岁在地球的那一端跨过,成长来得如此迅疾,月亮忽然就成了更远的月亮。
还没来得及叹息,月亮做了个鬼脸,告诉你什么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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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使我鲁莽。讲英文的我是一个不同的人。可以使我放肆;不精确的表达给我掩护。是道具、服装,你尽可以拿来披挂装扮,借此让本性最真切地念白和表演。另一种语言含有我的另一个人格。
有时更喜欢我这英文的一半。它好像是年轻的。它是——我老在想——它是无辜的。它鲁笨、稚拙、直率。它是我的年仅十八岁的语言啊。而我的中文,我的母语,它其中包含的我是有城府的。我那个基本与我同龄的语言。它那巨大的弹性,易变和善辩,它多成熟。」
那是年仅几岁的语言,可以毫无顾忌地以亲密的口吻表达稚拙又直接的爱意,如同久别重逢,八年如一日在愚人节开着玩笑的孩子,依然藏在这句话里,说,Lovey'all。
——小源,小源。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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