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青的废话体?什么是“废话诗”,麻烦详细来由及用法,并举例_乌青_诗歌_废话

乌青的废话体

《对白云的赞美》
天上的白云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极其白/贼白/简直白死了/啊 《对开会的赞美》
仰头问上帝地球人最爱干啥?/上帝说:爱开会/真的很爱开会/特别爱开会/贼爱开会/极其爱开会/啊
《对首堵的赞美》
四环桥上的车队真堵啊/真的,很堵很堵非常堵/非常非常十分堵/特别堵特堵/极其堵/贼堵/简直堵死了/啊
《对A股的赞美》
盘上的绿彩真绿啊/真的,很绿很绿/非常绿/非常非常十分绿/极其绿/贼绿/简直绿死了/啊
高仿:《对乌青的赞美》
你写的烂诗真烂啊/真的,很烂很烂非常烂/特别烂特烂/极其烂/贼烂/简直烂死了/啊

什么是“废话诗”,麻烦详细来由及用法,并举例

2012年3月下旬,先锋派诗人乌青走红,因其诗以极度白话像自言自语又像唠家常的口吻写成,被网友赐名“废话诗”,并遭遇网友的吐槽和戏仿。专业人士表示,乌青坚持改变人们对既定诗歌的界定,称其诗歌是“娱乐派”。 1978年出生的先锋诗人、小说家、影像作者乌青(原名郑功宇)一直名不见经传,但2012年3月,一位网友在微博上贴出了三篇乌青的诗歌,分别名为《假如你真的要给我钱》、《对白云的赞美》和《怎么办》,立刻引起轰动。乌青以极度白话像自言自语又像唠家常的口吻撰写的诗歌,让网友惊呼“赵丽华有接班人了”。 乌青的诗歌在微博上被转载超过一万次,不少网友称“举世皆惊”、“重口味”、“太神了”、“暴强”……网友“杨轶_月下美丽的梦”说:“乌青,如果你的作品也叫诗,那么我们身边所有形式的语言和文字都是诗,我们梦中的呓语、吃饭的咀嚼都是诗,狗的吠声、牛的鼾声都是诗。如果拼凑几句废话就能成为诗人,那么古今中外的诗人只好说自己是蠢材了。读你的诗,还不如打开电视看广告。” 随后,网友把乌青的诗歌称为“废话体”,网友“草籽仔”说:“如今说说废话都能成为诗人了,李白、杜甫一定会泪流满面。”网友“咪咪是我的家BB”说:“拜读乌青作品,我终于知道了,你随便造三五个句子,记住每个标点符号都换行,句子里引用成语的是安妮宝贝,没有成语的是先锋诗歌。”《对白云的赞美》:天上的白云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极其白/贼白/简直白死了/啊—— 《假如你真的要给我钱》:我的银行账号如下:招商银行/6225××××74/郑功宇/建设银行/4367××××13/郑功宇/工商银行/6222××××30/郑功宇/…… 《一种梨》:我吃了一种梨/然后在超市里看到这种梨/我看见它就想说/这种梨很好吃/过了几天/超市里的这种梨打折了/我又看见它,我想说/这种梨很便宜 《怎么办》:我打电话,给张建华/接电话的是/他母亲/我问:张建华在吗/他母亲说,在、在大便/我说,在大便啊/他母亲说是的/我对张建华的母亲说/那怎么办呢? 《上网9年》:1998年,上网不知道干嘛/1999年,跑聊天室/2000年,做主页/2001年,做网站/2002年,搞多媒体/2003年,瞎玩/2004年,沟通/2005年,下电影/2006年,上网不知道干嘛

浙江小伙“废话体”诗走红,让人读了就想笑,这是怎么回事

诗是一种具有高度凝练性地文学文体,具有集中概括的抒情性。诗的主要目的是抒情,但并不是说只要抒情的就能叫做诗。作为一种为学文体,诗的创作时要遵循一定的规律的。然而浙江小伙创作的“废话体”诗走红,该诗让人读了就想笑,却引来不少网友模仿。该诗名为对白云的赞美,诗的内容如下:天上的云真白呀,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特别白特白,极其白,贼白,简直白死了!



我们先来了解诗歌的界说,在古代,不合乐的韵文称为诗,和乐可唱的称为歌。后来诗与歌逐渐合流,统称为诗歌。诗歌的发展,从形式上来看,大致经历了二言、四言、五言、七言,宋代的词,元代的曲,再到后来的自由诗。从种类来看,可分为古体诗、近体诗、词、曲和现代诗。

但不论哪种诗歌,都有其内在规律。最基本的,诗歌是一种韵文,是讲求音韵和谐的。其次,现代诗之前的诗歌,形式上的要求一直是不可忽视的因素。最为典型的是近体诗,及绝句和律诗,对平仄和对仗的要求十分严格。新文化运动以来,由于其历史阶段的特殊性,自由诗大行其道,但也引发了一些问题。过分的激进和反传统客观上产生了很多粗制滥造之作,这对于诗歌的艺术性是一种伤害。新月派提出诗歌的三美:即音乐美、绘画美、建筑美,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寻求破旧与立新平衡的尺度,也是相当重要的新诗创作的标准。简单来说,就是韵脚的和谐、辞藻的优美和分节的匀称。



用诗歌的三美来评价白云的赞歌。首先看音乐美,这段文字中间以“白”结尾的几句可以算作是找到了韵脚,但有韵脚并不是用同样的字结尾,相反,这恰好是诗歌所忌讳的。并且这段文字的入韵情况相当混乱随意,在音乐美上,它是失败的。

再看绘画美——绘画美是这段文字的致命伤。词汇极其匮乏单一,且过于口语化,通篇看下来,简直都是废话。打油诗虽然与传统诗歌相比也略显草率,但打油诗在诙谐之中透露着作者生活情趣对生活的敏感的体悟,并且打油诗也是遵守诗歌创作规律的。这么看来,这段文字也不能算作是自由体打油诗。

最后再看建筑美——这段文字竖着排列下来如犬牙差互,毫无美感。说到抒情,这段文字确实做到了抒情,但抒情的并不一定就是诗。想要用这样粗糙浅陋的语言表达对白云的赞美与喜爱,大可写成一段大白话,完全没必要“竖着排列一下”。



作为诗,这段文字是失败的。换言之,这根本不能算作是诗,只是一种让人啼笑皆非的“废话体”但就是这么一种“废话体”,却意外走红,大量网友竞相模仿,都来写着消遣。甚至有网友模仿这段话写了一首《最乌青的赞美》来调侃:你写得诗真烂啊,很烂很烂非常烂,特别烂特烂,极其烂,贼烂,简直烂死了。

写作可以是个人的乐趣,在合法的范围内,谁都有权拥有自己的娱乐方式。乌青创作这么一种“废话体”,有他自娱的成分在里面,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但是文学创作要遵守其规律,文学过度的娱乐化可能会损伤它的艺术性。

结语

有人称我们与传统经典的距离越来越远——如果没有注释,没有字典,有几个人畅通无阻的阅读经、史、子、集?我们只能仰望着西汉鸿文、魏晋风骨、唐诗宋词,沾沾昔日文化的余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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