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美女:蹲德国牢,为高尔基引灵;无视杨森求爱,痴恋陈毅到老?秦德君的经历_茅盾_孔德_自己的

本文目录

  • 少将美女:蹲德国牢,为高尔基引灵;无视杨森求爱,痴恋陈毅到老
  • 秦德君的经历
  • 秦德君的评价
  • 茅盾对秦德君说:你把孩子打掉,四年后我娶你,结果他一去再未返
  • 秦德君的介绍
  • 在茅盾故居的寻觅散文
  • 秦德君的处变不惊

少将美女:蹲德国牢,为高尔基引灵;无视杨森求爱,痴恋陈毅到老

1924年,打下成都后的杨森成了北洋政府在四川的代理人,名副其实的“四川王“。但已经名利双收、位高权重的杨森心中还有一件事情始终未能如愿……

如今是时候付诸行动了,杨森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四太太、他最疼爱的女人田蘅秋来执行。在成都一公园,田蘅秋向自己的闺蜜摊牌:“军长(杨森)一直非常喜欢你,外面人也都说你是他的红人。他想迎接你成为我们家中的一员,我们共同生活……“

原来杨森的未遂之愿就是要将四太太的这位闺蜜收编到自己的“后宫“队伍之中。这位让他牵肠挂肚的女子是谁?她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那么高的颜值吗?

1901年,美女盛产地四川成都又降临了一位美女,她便是民国仅有的七位女将军、黄埔女四杰之一的胡兰畦。这些后表,此处单说她有多么美。

“中国画报之父“伍联德创办的《良友》杂志大概应该不太陌生吧。这本杂志的封面必须是资深美女、国民美女,创刊号便是一代影后胡蝶,此后徐志摩的夫人陆小曼、一代影星阮玲玉、电影《色·戒》女主原型郑苹如等重量级美女轮番上阵。

胡兰畦也因其美貌、才艺荣登《良友》封面,这也让她的“美名“不胫而走,引来众多追求者,杨森便是其中的实力派之一。他对胡兰畦早就垂涎三尺,倾慕已久,这不,如今功成名就早已按捺不住,急着托人表白了。

可惜的是,胡兰畦并没有卖闺蜜和这位“四川王“的面子,当场就冷下脸来怼了回去,“让我做他的小老婆,做梦去吧!“胡兰畦不仅回绝了这门亲事,而且拒绝当杨森“登基大典“的总招待。

其实这并非胡兰畦的第一次拒婚。胡家算得上是殷实之家,胡兰畦19岁从成都毓秀女子师范学校毕业,父亲便将其许配给经商的表哥。包办婚姻和两人的距离,很显然,这不是胡兰畦想要的爱情。

已经接受先进思想的胡兰畦开始了第一次逃婚。婚后不久,胡兰畦从成都逃到川南,在巴县女学教书,并正式宣布和表哥解除本就是名义上的婚姻。

“告别“杨森的胡兰畦明白了自己此后的道路,她又考入川南师范学校,在这里教务长恽代英将其引领上了革命道路,她和另一位传奇女性黄一道联合组织了四川妇女联合会,热火朝天地投入到革命事业中。

不谈后面,光就两次拒婚,勇敢投入革命事业,胡兰畦的故事就已经是当时的一大热点了。碰巧,胡兰畦的好友秦德君是她这段经历的见证者和倾听者,而老师兼男友的茅盾又成了秦德君的倾听者,就这样胡兰畦就成了茅盾长篇小说《虹》中主人公的原型人物。

投身革命的胡兰畦很快就在成都闹得风生水起,成了四川女界了不起的人物。而此时的她却走进了另一个人的世界,并且深深地为之倾倒。

1922年,陈毅从法国勤工俭学归来,担任重庆《新蜀报》的主笔。帅且不说,他还十分有才,激扬文字,指点江山;帅有才不说,关键还是个未婚青年;陈毅这气质、思想、条件让胡兰畦心动不已。她直奔报社,指名道姓,要和陈毅做挚友。

巧的是,陈毅和胡兰畦不仅是四川老乡,更是老庚,当年他们都是21岁。就这样,两个同龄人成了亲密的朋友、志同道合的战友,关系十分融洽,差不多是无话不谈。

所以也就有人认为《陈毅诗词选集》中的《幽兰》是为这位红颜知己而写。究竟是不是,我不敢妄下结论,各位可以细品,细品!

革命时期的爱情很多时候是一种折磨和煎熬。不久,陈毅到北京中法大学文学院学习。而胡兰畦也在1925年嫁给了川军第三师政治部副主任陈梦云,婚后夫妻俩一起奔赴当时的革命中心广州。

在广州,她走进了何香凝、宋庆龄等重要人物的圈子,她们不仅仅是胡兰畦的引路人,也是她的保护神。1926年秋,胡兰畦第一次走上战场,奔赴北伐战争前线,后考入武汉中央军校(前身就是在广州的黄埔军校),和胡筠、赵一曼、游曦一起成为“黄埔女四杰“。

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巧,此时的陈毅正在中央军校政治部工作,分别数年,他们相聚在江城武汉。虽然此时的陈毅依然未婚,但胡兰畦已经有了丈夫,相聚对他们可能更多的感伤和哀叹。

很快,蒋介石发动了“四一二“反革命政变,陈毅走上了更为坚定的革命斗争道路,南昌起义、湘南起义……胡兰畦继续在武汉开展妇女运动,并在1930年去了德国。

在德国,与法西斯展开斗争的胡兰畦被关进了女牢,宋庆龄和鲁迅等人通力运作,三个月后她才重获新生。不过,这异国狱中的经历,也给了胡兰畦创作灵感,《在德国女牢中》一书问世,并在《世界报》上连载。

这部著作的影响力不断扩大,胡兰畦也因此受邀参加了苏联第一次作家代表会议,会议主持人高尔基不仅热情接待了她,还帮忙在莫斯科帮她分了一套房,享受苏联国民待遇。1936年6月,高尔基因病去世,斯大林亲历丧事并抬棺,当时扶灵成了抢破头的事情,胡兰畦很荣幸被选入治丧委员会,为高尔基引灵执绋。

1936年,胡兰畦归国到了上海。1937年全面抗战爆发后,她组建妇女战地服务团,上前线救伤兵、运弹药,进行战地采访,组织慰问演出,极大地鼓舞了广大的抗日将士们。当年11月上海沦陷,胡兰畦和她的战地服务团撤离上海。

1938年初,江西南昌,抗战浪潮让胡兰畦和陈毅再一次相逢。当时陈毅奉命在南昌建立新四军,而胡兰畦的战地服务团也辗转到了这里。

一别十载,昨日靓女俊男已人到中年。陈毅这期间经历了两段婚姻。1930娶了萧菊英,一次他遭白匪袭击,看到丈夫的战马卧血而死,萧菊英以为陈毅牺牲了,竟然投井殉情黄泉寻夫君;1932年,陈毅又和革命战友赖月明结为夫妻,不久革命形势发生变化,二人不得不分离。

要说谣言害死人,这话真的不假。1937年,游击战争结束后的陈毅四处打听妻子下落,得到的消息竟然是——赖月明被捕后跳崖自尽。在妻子的老家江西兴国,客居旅舍的陈毅悲痛不已,彻夜难眠,为“亡妻“写下了那首催人泪下的《兴国旅舍》。

谣言害的不仅仅是陈毅,妻子一样是受害者。其实,赖月明没死,只是和组织失去了联系,无奈流浪乞讨,后来听人说陈毅被反动派挖了心肝,便再嫁他人,在乡下种地。

所以应该说,十年后坐在胡兰畦对面的陈毅依然单身,而胡兰畦也已经和那个国民党军官丈夫离婚,恢复自由身。没有了羁绊,他们定下婚约:下次聚首便是喜结良缘时。

可命运偏偏和他们作对。1939年夏,胡兰畦接到了蒋介石签署的委任状,成了中国近代史上的第一个女将军、国民政府任命的战地党政少将指导员。这顶帽子和她的特殊身份,正是她开展革命工作的最好平台,这期间,胡兰畦多次利用军衔为组织摆平了很多难题。

如果陈毅娶了胡兰畦,胡兰畦身份暴露非常危险。新四军政委项英出面阻止了这场婚事,“为了革命和个人安危,你们暂时不能结婚!“

为了伟大的革命事业,即便他们海誓山盟,爱得深沉,但上天还是跟他们开了一个玩笑,他们不得不牺牲爱情。

终于,革命胜利了,新中国成立了,喜出望外的胡兰畦也不用再戴着“面纱“了,她得知陈毅已经是上海第一届市长,便去信请求会面,好让生长在心中二三十年的爱情能够结出果实。

令人遗憾的是,此时的陈毅已为人夫(1940年,陈毅与张茜结婚)、为人父,孩子都好几个啦。胡兰畦爱情的花儿就此枯萎,她毅然选择了独身到老。

没有儿女,没有爱人,中间还遭受打击,几十年里胡兰畦孑然一身,孤独地活着。1994年底,93岁的胡兰畦带着遗憾告别了这个世界。

胡兰畦一生历经坎坷,对革命矢志不渝;在感情上,她更是伤痕累累,独自饮痛,正像她在个人回忆录中所说那般——

秦德君的经历

曾参加过“四川学生联合会”,“少年中国学会”,“全川自治联合会”,“东方文化协会”,“民盟”,“中国妇女联谊会”等先进组织。一生历经千辛万苦,多次在生死边缘和牢狱中折磨。
1905年8月中秋之夜,出生于长江边忠县,和明末著名女将军秦良玉同地方同族。1918年,秦仲文把秦德君带到万县上女子初级师范。
1919年,五四的熊熊火焰燃遍全国,学生爱国运动风起云涌。在运动中成立了“四川学生联合会”,在《学生潮》上,秦德君写过一篇《秦德君的黑暗家庭》,《国民公报》和《川报》上登载过秦德君以“秦文骏”为笔名写的《要求女子参政》。
1920年初,吴玉章当时在重庆领导成立了“全川自治联合会”,演讲、宣传妇女解放。秦德君讲的是:“男女平等,女子参政,女子放脚,女子剪发运动等等。”
1920年在南,,秦德君在大会上提出组织女子宣传队,随军北伐的建议。冯玉祥在全军将领面前,把秦德君说成是300年前的抗清英雄秦良玉第二,组建女子宣传队。
1922年7月,李大钊、邓中夏、恽代英、陈愚生、杨贤江等在上海聚齐,到杭州西湖去召开少年中国学会年会,把秦德君也带到西湖去了。
1923年,19岁在南京国立东南大学学习,邓中夏培养下,光荣地参加了中国共产党。
1925年“五卅运动”以后,北洋军阀江苏督军齐燮元变本加厉地摧残革命力量,张济帆、于泽洪被捕了,《人权日报》也被迫停办,开始被敌人注意了。

秦德君的评价

《人民日报》评价
秦德君,彝族,重庆市忠县人。她1919年作为学生代表参
加了“五四”运动,1923年在南京国立东南大学学习,1924年
参加中国共产党,曾任西安市妇女协会主席、西安市党部常委
兼妇女部长。1927年后,由于复杂历史原因秦德君失去了党的
组织关系。之后,她曾任国民革命军第21军司令部参议官、第
7战区司令部参议官。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期间,秦德君在党的
领导下,勇敢地从事抗日民主活动和反对国民党独裁统治的地
下工作。新中国成立后她任教育部参事。秦德君还是第二至七
届全国政协委员。
《人民日报》(1999年02月03日第4版)
少年中国学会
“少年中国学会”,积极提倡新潮流,宣传妇女解放,剪发放足。“少年中国学会”是在五四时期,李大钊、王光祈等发起和组织的,由知识分子组成的全国性的进步社团。到了1925年,这个组织即停止活动。

茅盾对秦德君说:你把孩子打掉,四年后我娶你,结果他一去再未返

她已经老了。

在书桌前逐字逐句地写下了《火凤凰》,沧桑的皱纹爬上了握笔的双手。

当年,点燃起她对于写作热爱的人,现如今已经不知身在何方,不知道是否还在人世。

四年又四年,许多年过去了,她还是没等到她想要的。

她叫秦德君,如果不是这本晚年呕心沥血写下的书,不会有人知道,她和大文豪茅盾,有着一段爱恨情仇。

秦德君那一段刻骨铭心的情,要从那艘漂洋过海的轮渡说起。

1928年,在正值战乱的中国,刚刚成立的我党派遣了一对男女去日本深造学习,他们就是茅盾与秦德君。

站在船上的秦德君,年轻娇媚,此时的茅盾,也正当少年。他们二人有任务在身,要假扮夫妻,在日本共同度过一段艰苦的时光。

秦德君是一个明媚娇俏的女子,她不流于世俗,对许多事有着自己独特而犀利的见解。

日本人叫她“北欧命运女神”,就是因为她这种伶俐泼辣的性格,因为她不同于许多留学生的大胆与尖锐。

彼时的中国人,还被蔑称为东亚病夫,但风风火火的秦德君,让许多瞧不起中国的日本人刮目相看。

但现在的茅盾,已经是一位有妇之夫了。小时候在乌镇,自己的父亲和隔着一道街的邻居孔家指腹为婚,给自己提前预备好了一位夫人。

自己的夫人人如其名——孔德沚。虽贤惠温顺,但不得己心。她像一只乖顺的猫,像一杯淡淡的白水。

而与夫人孔德沚相比,秦德君就像一杯进口的洋咖啡,像一头妩媚的雌狮子。

茅盾想到自己要和这样的秦德君一起在日本生活和学习,心中早早的燃起了憧憬。

到了日本后,远在异国他乡的两人常常互诉衷肠,秦德君向茅盾讲起自己曾经剪辫子,办杂志,组织游行,被学校开除。

说起这些,秦德君十分骄傲。作为女子,她早在1923年就入党了,介绍人是当时大名鼎鼎的邓中夏。

她可谓是建党初期的第一批成员,资历与经历并不比年长的矛盾差半分。所以她面对而立之年的茅盾,丝毫不露怯。

茅盾虽还在隐藏自己的心愿,但对她的喜爱已经溢于言表了。他看着眼前的女孩目光灼灼地讲起那些惊心动魄的故事,只觉得很可爱。

勇敢的人本就不多,在那个年代,勇敢的女孩更少。

秦德君的气质,就像是随时在与命运殊死搏斗,直到让命运低头,拿出她想要的东西来。

茅盾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

茅盾见过的,除了自己听话怯懦的妻子,就是不苟言笑的母亲。这样的秦德君,让他觉得无比生动,她身上流淌着生机勃勃的光辉。

共处一室,茅盾也常常给秦德君讲起自己的烦恼。由于当时国内大环境的影响,许多文人作家对于茅盾的作品是抵制的。

说起这些,秦德君只是静静地听,然后温和的注视着他,等他说罢,她再井井有条的讲出自己的建议。

茅盾看着她,看着她坚定的目光,认真的表情,觉得那些厚厚的小说里所描写的爱情,真切的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秦德君也非常仰慕眼前的这个男人,仰慕他风趣的谈吐,仰慕他的才华,他的睿智。

人常说,真爱让男人怯懦,让女人勇敢。秦德君看出来了茅盾的迟疑,看见了他想要触碰却收回的双手。

所以秦德君选择当那个先迈步的人。

于是在异国他乡,这对偶遇爱情的有缘人,开始了假戏真做的夫妻生活。

那段时间,秦德君给了茅盾不少好的建议,她建议茅盾可以跳出思想禁锢的圆圈,去找一些新的灵感,写一些新的作品。

于是茅盾开始了埋头创作,秦德君就在他身边,充当起了他的我辑。茅盾伏案写作,秦德君就在一旁整理厚厚的书稿。

他们的感情,也从最初的激情变得越来越绵长,相处的越久,他们就发现彼此相互懂得。

茅盾爱秦德君的阳光浪漫,秦德君爱茅盾的稳重潇洒。那个时候,他们就是一对神仙眷侣。

很多时候,茅盾面对写作的瓶颈,秦德君就会在旁边与他聊天,给他讲故事。

茅盾喜欢听秦德君讲故事,坐在温暖的壁炉边上,就着火光,暖暖的炙烤那些过去的往事。

从秦德君亮亮的眼睛里流露出来,那些 情感 ,那些故去的故事碎片。

就在这些故事里,茅盾挑出来了不少,当做自己作品的素材。其中就包括那篇脍炙人口的《虹》。

很多人不知道《虹》的诞生于秦德君有关,这件事就埋在日本了,埋在结不出果的冬天。

只是当时的秦德君没料到,没料到自己在茅盾的人生中,竟和这些故事一起被埋藏。

那段日子,他们真的很开心。

但命运往往是见不得有情人太过开心的。日本的外派很快就结束了,他们二人携手走上了归国的轮船。

茅盾的母亲一早知道了这件事,直接在他们靠岸的港口等待着儿子带着情人回来。

糟糠之妻不下堂,茅盾的母亲盛怒。她让儿媳孔德沚以茅盾的名义领取他全部的稿费,使得身无分文的茅盾不得不回家。

可此时的茅盾心意坚定,他认定了自己的唯一所爱就是秦德君,他一定是要与孔德沚离婚的,然后光明正大的娶回秦德君做妻子。

他想给她一个名分,想光明正大的把她娶回家当正妻,这并没有错。但无辜的孔德沚,又有什么错呢?

出身书香世家,自小嫁给茅盾,从来都是温顺纯良的孔德沚,她并没有错。茅盾远赴日本的期间,也是她含辛茹苦地养大了两个孩子。

怪就只能怪造化弄人,让这样一位善良的女子,从小在三从四德的教条中长大,这样的她,当然比不上秦德君的泼辣明艳。

但当时的茅盾与秦德君,已经没有退路了。

秦德君已经怀上了茅盾的孩子,并且这是第二次怀上了茅盾的孩子。第一个孩子未能出世,是因为两人的贫穷。现如今,秦德君真的很想保住这个孩子。

不仅是因为对那个流产的孩子有着深重的亏欠,而且秦德君越来越依稀感觉到,她好像离茅盾越来越远了。

她也越来越看不清茅盾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秦德君很敏感地察觉到,在茅盾表面的风平浪静下,内心已经有些动摇了。

爱可以让人变得勇敢,也可以让人变得胆小。历经了两年,秦德君回到国内后,她身上的那种不服输的倔强好似消退了很多。

初为人母的警惕,害怕失去爱人和孩子的惊慌,让秦德君变得不像自己。

她背负太多了,从前的明艳阳光,已经被身边的流言蜚语消耗的所剩无几了。

她说到底,还是很年轻。她承受不住那些骂名,也承受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失子之痛。

秦德君只得牢牢攥住茅盾,苦苦的哀求,哀求他千万不要走。

最初的茅盾看着这样的秦德君,还有些爱怜和心疼。他带着秦德君躲避日本的追查,住进了朋友家。

但此时的茅盾已经没有了收入,他这样带着秦德君四处奔走,风餐露宿,对身怀六甲的秦德君来说,十分辛苦。

此时的茅盾,还是惦记着秦德君腹中孩子的。

在一个燃着灯的夜,就像他们在日本经历的那些夜晚一样,茅盾攥住秦德君的双手,祈求她去打掉腹中孩子。

因为他真的无法承担养育秦德君与这个未出世孩子的责任,他自己已经身无分文了,自身难保,何谈以后。

秦德君没有像以前一样,睁开闪闪发光的双眼,好奇地听茅盾讲话。而是默默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划过脸庞。

秦德君决定放下这段感情,她提出要与茅盾分手,但茅盾坚决不同意,他要秦德君没名没分的陪他四年,四年一过,他就离婚娶她。

可秦德君到底是秦德君,她受不了这样的屈辱。打掉了孩子后,她心里的愤怒慢慢发酵,发酵成了一颗毒瘤。

但这股愤怒之火她并没有发向她所爱的茅盾,她公开造谣称,茅盾的妻子与他人有染,企图用这样的方法,让茅盾和孔德沚离婚。

于是她这样的行为彻底激怒了茅盾的母亲,茅盾的母亲坚决的护着孔德沚,并且命令茅盾,不许再和秦德君有任何接触。

对于茅盾来说,秦德君也和自己当时所爱相差太多。短短几个月,为什么她就变成了这样的造谣妒妇?那时可爱灵动的少女,到底去了哪里?

可茅盾在怀疑秦德君的同时,从未想过自己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自己无处安放的爱,究竟是给了秦德君当时美丽的容颜,给了秦德君在阳光下欢笑的那一片刻,还是给了秦德君本人。

秦德君确实无辜,但更无辜的是孔德沚,与那些未出世的孩子。

茅盾向母亲低头,回到了家中,与秦德君开始了漫长的书信联系。四年之约,刚刚开始。

这个四年之约,若说起初茅盾还有些真心真意在,那到了后来,就是完完全全对秦德君的敷衍。

就连秦德君的好友丁玲都已经看出来了,她劝秦德君不要过于沉溺,劝秦德君放弃茅盾。

但秦德君此时此刻扭曲的爱,已经让她离不开茅盾了。她不想及时止损,她只一心盼着茅盾遵守诺言,好好给她一个她想要的未来。

秦德君不能离开 情感 ,并且一旦发现 情感 变质,就会变得疯魔。这是赤子之心的一种表示,但她错在不该把这种高浓度的 情感 加之给茅盾。

更错在生不逢时,在乱世,怎能找到她要的无暇之恋?

她变了,她不再是那个日本轮渡上侃侃而谈的“女神”,她也不再是一刀剪掉三千青丝的少女。

痛失两子,心如死灰,让她变得憔悴。可就是这样憔悴的她,还是在等待,等待落叶再过四个轮回,等待一个答案。

可就像那个早已明显的摆在不远处的结果一样,茅盾所说的一切都是骗她的。

四年后,茅盾搬家,并未告诉秦德君他的新地址,并未再给秦德君寄去一封信。秦德君十分愤怒,崩溃大哭,一把火烧了她与茅盾的所有书信。

焚稿断痴情,付之一炬的还有那个纯粹的,泼辣的,真性情的秦德君。

她站在后来的日子里回望从前,其实是很愧疚与当时对于孔德沚的伤害的。都是无辜的女性,事到如今,她能够懂得她了。

新旧时代的交替,对女人来说,好像一把锁。孔德沚被锁住了双眼,看不到外面,她的陈旧思想是茅盾出轨的理由。

而秦德君,则是被锁住了双翼。她不能够真正的施展拳脚,做出一番事业,把一颗心交给茅盾,却被撕的粉碎。

她的心高气傲与不妥协,也正是让茅盾不堪忍受,回归家庭的原因。

才自精明志自高,时不待她,她飞不高,飞不远,成为了一只断线风筝,成为一朵飘在大海的浮萍。

虽有一腔志气,但刻在骨头里的固化思维还是让秦德君选择依靠男人,可现如今,她明白了。

她随着中共领导辗转多年,与特务周旋,参加大大小小的战役,立下的功劳并不比茅盾少半分。

后来在行动中被间谍出卖,誓死也不供出党内同胞。她忍受酷刑,几乎丧命。

秦德君还是秦德君,她一如既往地坚韧勇敢。岁月褪去了她少女时期的活泼与机灵,但留给她的是坚韧的风骨。

在一群像秦德君一样的人的共同努力下,新中国成立了。

造化弄人,在新中国成立后,她与茅盾有过三次不期而遇。饱经沧桑,秦德君释怀了,她能够不带情绪的看着茅盾,看向几十年前的青春。

但茅盾不能,或许是心有愧疚,亦或许是不敢面对。茅盾看见了秦德君,目光躲闪,匆匆而去。

看到这样的茅盾,秦德君笑了。向过往的那个一心期待,一心热爱的自己笑了。

后来的秦德君有过丈夫,但究竟是革命情谊,战友情是多过爱情的。不过也罢,爱情她不敢尝了。

宁愿保有一颗赤子心,终生不爱,也不胆敢再对世间的爱情失望一次了。

她是真诚热血的秦德君,她是追求真善的秦德君。她不恨茅盾,但也谈不上爱了。这样的爱,她情愿没有。

茅盾垂垂老矣,坐在轮椅上,口述着自己的生平,由儿子执笔。儿子问他:“不写秦德君吗?”

茅盾沉默了,良久,他说:“不写了,当她没来过。”

又过了几十年,秦德君90岁了,她苍老的手握住笔,写下了茅盾不敢再提的往事。

她写道:“ 我虽然微不足道,可有可无,无可无不可,而茅盾是举世闻名的文学巨匠。我反复忖度,若是把这一段湮没了,虽然保全了对于欺世盗名者英名的流传,那就对不起后来人,更对不起研究者。

对于这段情,她留下了很多。想到当初茅盾教她写作,和她谈起革命,谈起梦想,她情愿时间是静止的,情愿止步于此。

如若只是战友情,师生情,那该多好。事到如今,那段爱,那段扭曲了自己的情,秦德君情愿从没有过。

那些过去的情爱,就随着时间付诸东流吧。不是所有刻骨铭心都是对的,秦德君是洒脱的女子。她最终学会了与旧情绪相处,与过去和解。

这些是茅盾没学会的,自己是要比他强的,在这方面,秦德君胜过茅盾了。

老去的秦德君这么想着,脸上泛起了年轻时候洋溢着俏皮与自豪的微笑。

秦德君的介绍

秦德君。以明末抗清英雄秦良玉为榜样,1923年入党,长期从事革命活动,曾任西安市妇女协会主席、西安市党部常委兼妇女部长。1931年任国民革命军第21军司令部参议官、第7战区司令部参议官。在解放后任教育部参事,后任政协委员。

在茅盾故居的寻觅散文

  读了《胡风回忆录》,才知道了传奇女子秦德君,知道了她与茅盾先生的一段恋情,虽称不上惊天地泣鬼神,却也是哀怨悱恻,令人唏嘘感叹。这段鲜为人知的恩怨情仇,秦德君曾在自传中第一次披露过,但不知道沈老先生自己对此是如何看待的,于是随风云兄去了茅盾故居。

  冬月里的清晨,虽然阳光明媚,却还是有些寒冷。公交车“交道口南”站下,向西进入后圆恩寺胡同,再步行百余米,就走进了这陌生而静谧的四合院。

  这是一座百年老院,古旧的砖墙、沧桑的屋脊,一切都显得很厚重。昭示着曾经住在这里的主人地位一定不低。先生于1974年12月到1981年3月在这里居住。直到过世后,才居辟为陈列馆。

  小院两进,全部对游人开放。目力所及的地方,没有半点现代的东西。只要买了门票,无论是谁都可以随意浏览,随意来探索其中的秘密。在那一瞬间,突然有了一种寻宝的感觉,而且很强烈。

  走了进去,目光扫着小院的各个角落,时间似乎有一点呆滞,我渴望着有某种没见过的记载展现在面前,贪婪地捕捉着,拼命的想有一个意外的惊喜。

  前院有屋子15间,北房、东厢房和南房已被辟为展厅,陈列着多幅先生不同时期的历史图片及文物资料。西厢房是先生的书房和会客室,基本保留着主人当年时的原貌。

  或许我是无聊,但我却是慎重的,因了一个好奇,居然不肯放过这里的每一个角落,就连每一间小屋,每一个小门,都不曾放过。

  先生一辈子博学,见了很多世面,也记了很多事情,给后人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但在他的回忆录中,却根本没有秦德君这个名字。这应该是藏在先生心里的东西,难道被先生遗忘了?不会的,这个一生充满传奇的女子和先生在一起生活了三年,给了他丰富的创作灵感。虽然两人最终分道扬镳,但三年的异国恩爱呀,真的没在先生的心里留下一丝痕迹?

  带着愕然和惆怅,来到后院。先生的卧室设在这里,陈设得十分简朴,一床、一桌,还有几件旧家具。恍惚间,看见了小衣柜上的一个黑漆镂花盒,得知里面尽然安放有先生夫人孔德沚女士的骨灰,原来,先生最后的日子,是孔德沚的骨灰陪他走完的……

  不再愕然了,似乎一下子明白了许多。

  重新回到前院,葡萄树的藤蔓枯萎了,攀缘在高大的架上,架下是两畦花圃,还有一副秋千,仿佛在冬眠中,形单影只地悬挂着。院子靠后的地方是一尊白石膏的先生半身雕像。放置在黑色大理石底座上。

  看着先生的表情,蓦然想起了八十多年前的那个夏天,那个海风轻吹,海水泛蓝的夏天,想起了先生,想起了秦德君,尽管海很蓝,航程也很顺利,可两人的爱,却走得并不远。

  那还是1928年夏天的事儿,一个巧合,让秦德君与先生一起踏上了由上海开往日本的航船。两人虽然相识,却不相知。

  海上航行是漫长的,更是枯燥的,船上为游客们尽量安排的温馨些,旨在为游人创造一种轻松的气氛。就在这条甲板上,两人开始走近海,走近彼此。对于游人来说,彼此都是匆匆的过客,来了又会去远,只有这两个人,在轻轻拨开海的面纱,开始拥抱这个向你走近的童话时,彼此看到了对方最美的笑容。

  在秦德君眼里,先生不但博学强识,而且健谈,他和她谈他的著作、他的身世以及不幸的婚姻,这引起了秦德君发自心底的同情,看到这样一位才华横溢的作家被传统婚姻束缚的痛苦,她的眼里盈满了泪水。

  而在茅盾眼里,秦德君不仅是一个美丽且灵性的女子,而且还是个勇敢坚毅、充满传奇色彩的现代女性,她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在他眼里都是无比动人的,本来大她十多岁,先生却喊她“阿姐”。

  船在无垠的海面上慢慢行进,秦德君和先生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地靠近……

  轮船到岸了,两个人来到了东京。东京的夜晚异常躁动,但这种躁动不属于先生。“岛国冬长,晨起浓雾闯牖,入夜冻雨打檐,西风半劲时,乃有远寺钟声,苦相逼拶,抱火钵打磕睡而已。” 在这半睡半醒的日子里,先生的思绪飘的很远,他想起了自己的第一部小说《幻灭》,想到了左翼文人对这部小说的猛烈抨击,情绪一下子低落到了最低点。

  秦德君是很有同情心的,她极力安慰先生、鼓励他创作出第二部好的作品来,以消除《幻灭》在左翼文人中的影响,由于秦德君的关爱,先生渐渐走出低谷,创作的火焰一旦燃烧起来了,是什么也阻挡不住的。他依据秦德君的好友胡兰畦为原形,写下了著名的现代中国小说里程碑一样的作品《虹》,小说一经发表,便轰动一时。

  那一段日子,虽然清贫,可两人常常情意绵绵,却也快乐温馨。不久,两人在铺着榻榻米的房间同居了。接着,秦德君怀上了先生的第一个孩子,先生此时说了很深沉的话,他表示坚决与原配夫人孔德沚离婚,要与秦德君厮守终生。

  不管做的到还是做不到,女人的耳朵根儿反正都是软的。

  其实,在先生看来,孔德沚和他之间有没有爱情,也没有位置,尽管他们有了两个孩子。他的心里只有秦德君,只想对她一个人好,对她每时每刻都要付出真心,而且永远都要觉得她是最漂亮的,连梦里也要见到她……

  秦德君果然不负先生,这个端庄贤淑的女人,是最适合做妻子的,在她的呵护下,先生开始心情舒畅,精神亢奋,创作的灵感接踵而至,成为创作生涯中最为惬意的时光。

  然而,好景不长,这段温情的日子仅仅过了两年,日本当局开始大举抓捕中国共产党人,许多进步青年只有离开日本,先生与秦德君也不得不回到上海。

  回到上海后,二人先住旅馆,后来借住在好友杨贤江家里。先生向社会公开了他们的关系,并提出要与结发妻子孔德沚离婚,给秦德君一个应有的名份。然而,先生低估了孔德沚的智商,这个目不识丁,貌似孤陋寡闻的女子,内心里,潜藏着一股巨大的能量。

  按理说。先生在有妻有子的情况下,,又移情别恋并同居,这对于许多女性而言,是很难接受甚至是不可宽恕的。但为了捍卫自己的地位,为了让先生只属于她自己一个人,孔德沚表现的沉着坚定而且有智慧,为了打一场反败为胜的战争,孔德沚不仅原谅了先生,还以自己宽厚的情怀去消解先生心中的芥蒂。

  秦德君冷冰冰的.看着眼前的孔德沚,她真的太有表演天分了。除了三天两头往杨贤江家跑,还时常给先生送衣服和菜肴,还带着孩子与先生一起嬉戏。秦德君对此没有引起足够的认识,她固执地认为,先生的心里,只有自己这个完美的女人。

  然而,先生的天平开始倾斜了,他给秦德君写了个四年之约,约定自己先回家,四年后,再与秦德君行百年之好。这个四年之约是不公平的,但对深陷其中的秦德君来说,像先生这样的人,说话是算话的,是会信守承诺的,是值得相信和倚靠的。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先生却没有信守他的承诺,回家后,便躲秦德君远远的。

  秦德君为这份感情付出太多了,实在放不下身心的创伤,便索性与先生分了手。

  此时,秦德君正怀着先生的第二个孩子。眼睁睁地看着孩子再一次从自己的肉体里,被生生地抽离。她的心已经彻底死了。秦德君心力交瘁,万念俱灰,她愤然离开了上海,孤独地走在回四川老家的路上。

  一路咳血,一路眼泪……

  我在先生的雕像下伫立好久,思绪却越来越乱。

  这段爱恨情仇,被封存了那么久,以至许多人对此毫无知晓,即使有人知晓,也都是叹息一声。爱,没有谁能说得清楚。但我一直认为,既然是爱,就绝不会稀里糊涂。

  然而,我又错了,而且大错特错了。

  新中国成立后,先生任了文化部长,秦德君也回北京当了教育部参事,两人有了几次不期而遇,但彼此却形同陌路,相视一瞥,冷漠的连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在先生生命的最后几年里,他写了自己的传记《我走过的道路》,于1981年10月起分为(上)(中)(下)三册陆续出版。不知先生出于什么考虑,他对在东京与秦德君同居两年的生活一事闭口不谈,甚至连共同创作的小说《虹》也只字未提。

  可能,每个人都会有一段不愿提及的记忆,随着岁月的风吹雨打,就会长成一道道深深的疤,潜藏在心底的最软弱处,根本就不敢翻腾出来面对公众,即使是不经意的触摸也不可以,因为那些伤口很怪,不但自己会疼,牵扯到别人也跟着一起疼……

  或许先生是这样想的,然而许秦德君不是这样想的,尽管岁月轮换,她本色依然,她是一个不怕在伤口上撒盐的女人。

  1985年4月,先生已经离世四年了。在香港的《广角镜》月刊上,秦德君发表了《我与茅盾的一段情》,披露了以上这段鲜为人知的史事,一下子引起了轩然大波。此时的秦德君已是白发苍苍,她浑浊的目光里还是挥不去淡淡的哀怨,半个多世纪过去了,也爱了,也恨了,可其中的奥秘又有几人能够说得清楚。

  人都说,爱有多浓,恨,就有多深。在爱情的世界里,爱与恨从来只有一步之遥,敢于把年轻时的一段囧事翻开审视,敢于把结在心底的疮痂掀开,不能不佩服秦德君的勇气。但人生一世,既然爱过,而且爱得那般深沉,还是不应有恨,还是保留那段幸福的记忆为好。

  近年来,一些人喜欢研究先生的生平,学者李广德在先生、孔德沚和秦德君这三个人的关系中,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写了一篇文章叫《初探》,文章里写到:先生原名沈德鸿,妻子的姓名是孔德沚,情人叫秦德君,三个人的姓名中都有一个“德”字。

  这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的缘份呢? 有些事情还真是说不清楚,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但我能感觉到冥冥中的神奇。

  话又说回来,孔德沚在极为艰难的环境中,始终贤惠地照顾丈夫的起居、呵护儿女的成长,无论多苦多累,一直心甘情愿。在任何人看来,这很不般配的两个人,却携手走完了他们那漫长的人生旅程。

  而一再被人看好的秦德君,虽然真爱如火,也只是如烟花一般,仅仅是瞬间绽放,接着就是凄然的坠落,化为尘土。一见倾情,便耗尽了所有的爱,从此,再也没了激情。一当那份如血般浓稠的感情被冰冻后,忌恨就从魔瓶中滋生出来,始终陪伴在她生命的旅途中。

  我走过先生的雕像,转头间、发现正房台阶前,一左一右,有两棵矍铄的白蜡树。它不像垂柳那么温柔,也没有木槿那么艳丽,但枝枝叶叶间总有一股向外延伸的魄力。

  白蜡树,让我一下子想到了先生与孔德沚……

  先生的雕像前,葡萄藤也凋萎了,那只月季花还倔强地的挺立着,花谢了,叶落了,没了芳香,却有两个红果结在花枝上,诠释了冬月里的一种风情。

  怕是秦德君就如这月季花,凋落了,那刺儿依旧扎人。

  我望着月季花,没有哀伤没有悲壮,甚至没有一声叹息,同样的记忆不说能怎样,说了又能怎样?即使心透彻了,潜藏的还不是伤痕累累!真的,谁说都不会给她一个解脱。而且,还会有人这种的不成熟伤害得揪心揪肺。

  正午时节,走出了先生的小院,外面风和日丽。

  走出去才发现,原来爱情与别的东西不一样,很多东西都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而爱情不但当局者迷,旁观者也看不清楚。其中更难以把握的,幸福的感情需两个人彼此呵护,而破坏它,一人就足够了。

  上面这些文字,我称其为八卦,它不像故事富有传奇色彩,也不像散文那样娓娓道来。我的真心很简单,就是是想说明一个道理,但絮絮叨叨的,也不知道说明白了没有……

秦德君的处变不惊

1948年,正当淮海战役激烈的时期,到国民党空军基地活动。回到上海,秦德君立刻把秦士宪遗物里的历届空军人员相片和履历册交给了地下党组织。1948年底,在解放战争节节胜利的情况下,蒋介石已狼狈到不敢在陆地上过夜了。
1949年4月23日,与女特务周旋。
1949年5月,处变不惊保全组织。后来被特务出卖,入狱。身陷魔窟,宁死不屈。
1949年5月,在国民党的法庭上,秦德君被判处死刑。在行刑的前夕,解放军进军神速,把秦德君从敌人屠刀下解救出来。但是许多朋友都以为秦德君已经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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