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唐诗》里为何会收录一首元朝人的诗呢?《全唐诗》是什么人编的为什么帝王贵胄,奸佞小人的诗都被编写进去了呢_全唐诗_意境_诗人

历史故事本文相关内容:全唐诗 全唐诗 意境 诗人

本文目录

  • 《全唐诗》里为何会收录一首元朝人的诗呢
  • 《全唐诗》是什么人编的为什么帝王贵胄,奸佞小人的诗都被编写进去了呢
  • “满船清梦压星河”,为什么能被誉为元代最有意境的诗句为何又出现在全唐诗中
  • 《全唐诗》中收录的都是格律诗吗
  • 全唐诗中带石桥的诗句有哪些

《全唐诗》里为何会收录一首元朝人的诗呢

《全唐诗》里为何会收录一首元朝人的诗呢?题主的这个问题说得不太详细,说的应该是元朝人唐珙的《题龙阳县青草湖》被选入了《全唐诗》的事。

全诗如下:

题龙阳县青草湖
唐温如
西风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发多。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这个美丽的“误会”,应该是缘于以下三点原因:

一、《全唐诗》是清康熙四十四年(1705年),彭定求、沈三曾、杨中讷、汪士鋐、汪绎、俞梅、徐树本、车鼎晋、潘从律、查嗣瑮10人奉敕编校,“得诗四万八千九百余首,凡二千二百余人”,共计900卷,目录13卷。

因为是隔代的后世人总结,而非唐人甚至距离唐代较近的宋人整理,因此在作品收集时,出现讹传误判,偶有收入唐代后的诗作,也是在所难免之事儿。

二、唐珙,字温如,元末明初诗人,会稽山阴(今浙江绍兴)人。但所作传世不多。生平仅略见于《御选元诗》卷首《姓名爵里》 、《元诗选补遗》小传。也就是说,作者本来就是个不太出名的三线诗人,传世作品也不多(留存下来有限的几首诗里,也就这首或许是“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可以一赞),因此误入盛唐诗林,也没被《全唐诗》部的老编们认出来。或许,因为他还姓唐,晃眼一看,就更容易把唐温如看成唐人了。

三、最关键的一点,则是这首诗本身写得极美,气韵浑成,诗文瑰丽,意境深远,颇有唐人气象。即便是放在《全唐诗》这一中国诗歌的最高殿堂里,也毫不失色露怯。

这首诗好在哪里?为何能混入唐人之中而不被《全唐诗》的御用饱学之士所察?一水试着略加解析如下:

这首诗的大意是:

秋风吹起,洞庭湖水也随之衰老了模样,一夜之间,湘君好像也添了好多白发,落地成霜。我醉后,分不清星空倒影入水的映像,只觉得满载着我美梦的小船,像是压在高天星河之上。

这首诗的想象很是新奇,就像在摄影中充分利用水中倒影形成空间层次上的美感,使得诗作的画面感非常优美。是不是很像《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中的绚丽一幕?

在立意上,本诗在萧瑟秋意淡淡的忧思中,又有意驰星空的浪漫向往。堪称“哀而不伤”的典范。

青草湖位于洞庭湖东南部,与洞庭湖水相连,故作者起笔不写小小的青草湖,而从大处着手,增添诗作气象,起笔的“西风吹老洞庭波”,有取法于唐代大诗人贺知章“春风不改旧时波”的笔意,却反其道而道之,又以“一夜湘君白发多”承接,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唐代大诗人李白“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的《秋浦歌》意味,而且拉着神话传说人物“湘君”出镜,这也是太白喜欢用的手法。

全诗最精彩的,莫过于三四句的转合。“醉后不知天在水”这看似糊涂的误判,却是最诗意的“错觉”。其实这一句也在前人诗作中有迹可循——五代梁时的契此和尚曾有一首著名的禅诗《插秧歌》:

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心地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

只不过,作者在醉后的状态下分不清水中天,使得其结句“满船清梦压星河”更显得浪漫且自然。并创意地形成了笔落眼下,意在高远的绝佳意趣。难怪近代诗人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也要向此处偷师,来一句“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综上所述,唐珙这首诗深合古法,既有传承又有创新,构思独特,意蕴优美。虽然不是唐人之作,却也不输于唐人气韵,确实是一首难得的好诗。因此,清代《全唐诗》们犯下的这个错,也完全可以原谅,甚至可以传为一段佳话。

《全唐诗》是什么人编的为什么帝王贵胄,奸佞小人的诗都被编写进去了呢

不以人废言

《全唐诗》之所以叫做全唐诗,其本意就是尽量收齐收全唐和五代的全部的诗。当然帝王贵胄,奸佞小人的诗全部编了进去。如果现代人穿越到唐代,也写了诗,刻了个石碑,正好又被编书的人见到了,那么在全唐诗中也可见到他的作品了,小伙伴们还是想办法去穿越吧!他们在修编《全唐诗》真没考虑那么多,他们所做的是尽量不以人废言,一般古人编书也都是这么个原则。

《全唐诗》的修编人员和过程

《全唐诗》是在清朝康熙四十四年(1705年),爱新觉罗·玄烨第五次南巡至苏州时,他将主持修编《全唐诗》的任务交给江宁织造曹寅,曹寅奉旨召集了彭定求、沈三曾、杨中讷、汪士鋐、汪绎、俞梅、徐树本、车鼎晋、潘从律、查嗣瑮10人参与编校,收录诗四万八千九百余首,凡二千二百余人”,共计900卷,目录13卷。

《全唐诗》的编校从康熙四十四年(1705)五月开始,到康熙四十五年(1706)十月,全书编成。之所以这么快就编好了这部书,书的主要架构是参照了明代胡震亨《唐音统签》和清季振宜《唐诗》,并且还采集了残碑、断碣、稗史、杂书,拾遗补缺,尽量做到齐全。

中华书局又编写了《全唐诗外编》

后来,中华书局又编写了《全唐诗外编》,这次收集了日本人上毛河世宁的《全唐诗逸》3卷,王重民辑《补全唐诗》,收诗104首,孙望《全唐诗补逸》20卷、童养年《全唐诗续补遗》21卷等4种。

“满船清梦压星河”,为什么能被誉为元代最有意境的诗句为何又出现在全唐诗中

这是爆火的诗句,很多人都喜欢它!的意境太美,余韵悠长,让人不断玩味、追捧千年它出自一首误认为唐人写的元末七言绝句《题龙阳县青草湖》,被誉为最有意境的作品。

然而,这首诗是典型的“诗红人不红”。历史对诗作者记载不详,只提到作者叫唐珙,字温如,元末明初的诗人,“珙豪于诗”。但对于其生平事迹、何年何月出生去世、还有哪些传世诗作等,都已无法考证了,让人有些遗憾。

有意思的是,因为这首诗写得实在太好,竟被《全唐诗》编者误认为作者唐珙是唐人,而“自然而然”地将它归到了佳作如云的唐诗中。我们知道,唐诗是我国诗词的巅峰,而把这样的好诗归于《全唐诗》,实在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题龙阳县青草湖》

元·唐珙

西风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发多。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一生仅一首诗就流传千古的还有宋朝末年的诗人卢梅坡,他的《雪梅》一诗:“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中饮酒赋诗、踏雪寻梅的人生意境,同样况味无穷,让人玩味。

西风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发多

先说下题目“题龙阳县青草湖”,龙阳县是一个地名,指今天湖南的汉寿县,录属于湖南省常德市,地处洞庭湖滨、沅澧两水尾闾。青草湖与洞庭湖相连,在洞庭湖东南,因湖南面的青草山而得名,所以诗里青草湖又叫洞庭湖。

“西风吹老洞庭波”,诗的首句即意境满满:秋风飒飒而起,广袤无垠的洞庭湖水,泛起了层层白波,渺渺茫茫。诗人用“吹老”而不用吹皱,让这湖水也有了人的气息,而且湖水似乎还“衰老”了许多。

一个“老”字让秋夜里的肃杀之感立现,可谓句之眼,让人感慨万千,而正因“老”才引出了次句的“湘君白发”,我们等下再解析。

伤春悲秋,本是人之常情。渺茫的湖秋之衰飒,与春日轻漾宁谧的碧水相较,给我们一种深沉无奈的逝川之感。诗人的悲秋之情隐隐而出了,而不需要直接言明,就已让我们的心境如秋夜里被“吹老”的湖水一样,难再平静。

一夜湘君白发多”,诗人仍觉意犹味尽,而再添新的愁绪,让悲秋情绪达到顶峰:这一夜的愁思,让湘君也多了白发。这里的“白发湘君”是谁?它源自一个美丽的传说,湘君是湘水之神,一个让人感动又悲切的人物-帝舜。

传说帝舜到南方巡视,死于苍梧之野。帝舜二妃娥皇和女英前去往寻,得知舜帝已死,葬于九嶷山,悲恸欲绝,抱竹痛哭,竟泪染青竹,后因思念过度泪尽而死。天帝闻之感动封她俩为湘水女神,封舜为湘水之神,号湘君。

现如今再提湘君,感受这样的相爱之深、相思之切,让人泪水涟涟,悲切之情喷涌而出,让愁绪更加难以自抑,以致“一夜白发多”。愁到一夜白头会是怎样的“愁”啊?李白这样形容过“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

洞庭湖秋之景太过于衰飒了吧,竟然使美丽的湘水女神一夜之间愁成了满头白发。诗人如此的奇思妙想,足可以让我们想象出洞庭湖的秋景是如何的衰飒萧索,如何让人触目惊心了。

诗人为何有如此的情感?他大致是想借客观自然之景,来表达自己的垂暮之感、衰颓之意。一个“老”字就暴露了诗人的小心思,且融情于景,达到了神而化之、画龙点睛的妙用。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非常喜欢这两句诗,太有意境了,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而且这两句与前两句秋之衰飒截然相反,表达出了诗人的豪迈之情。诗人的一悲切一豪迈,两相对照,对照强烈,却丝毫没有转接痕迹,让人称奇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天上的银河映在了湖水之中,美妙的意境缓缓打开:入夜了,风停了,波静涛息,“我”在微醺之后浑然不知满湖水的星河只是天上的倒影,此时“我”清朗的梦满船都是,重压在了星河之上。

似乎古代很多的佳作美篇都是在美酒佳酿中酿制而成的,如同“李白斗酒诗白篇”,以致弥留了数千年的馨香,这首诗亦然。“我”在湖边客船之上饮赋,从白天到晚上,一觞一咏,手不释杯,终至醺醺然,醉了,睡了。

渐渐地“我”进入了梦乡,这感觉就像“春水船如天上坐”一样。而“我”感觉不是在洞庭湖中泊舟,而是在银河之上荡浆,船的周围是星光璀璨、明亮诱人的星河,简直太美了,就像置身于童话般的世界里

这样的意境太美,太让人神往了 !我从来就没有过荡舟银河之上之感,这满船旖旎的清梦,着实清丽迷人、独特别致,这是“我”醉人、睡了、梦了的“成果”。

但“此曲只应天上有”,人在世间,终有梦醒时分。“我”醒来之后蓦然发现,这一切都只是美丽的梦,梦里的美幻之境与现实的衰飒之秋景相比,更增添了无限的惆怅留在心上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这两句对梦境的描写,让人叹为观止。梦境与实境太切合了,船在天上行与天在水中映太相似了。而最奇妙的是,梦境与实境太吻合了,船在天上行与天在水中映太相似了

而最奇妙的是,梦本身很抽象,并无实体,却说清梦满船;梦也无重量,却用“压”字来表现。如此把梦写得如此真切有实感,仿佛“梦”就是一件看得见摸得着的实物一样。

这让我想起了李清照写的满船之“愁”,她是用船来载“愁”的。她在《武陵春.晚春》里这样写“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愁凝聚滞重,连舟都载不动了,你说得有多愁?而唐珙这里写的“梦”压星河,我认为会更胜一筹。

那回过头来想,诗人为什么要把“梦”写得如此美妙、如此清酣呢?

其实,这表达了诗人摆脱俗世喧嚣的愉悦,因为现实的萧索之景象,与梦境中的美丽星河相比,有着云泥之别。这里写梦而兼及情感,有了传神之工、对照之妙。古代写“梦”的诗不少,但写得如此清丽迷人的,却并不多见。

有人说,诗的前两句与后两句怎么是剥离的?其实前两句写湖秋之衰飒,后两句写内心豪迈之情,是由景及情的写法,看似情趣各别,实则一气贯通、水乳交融,隐隐表达了诗人的垂暮之感、悲切之愁。

总之,非常喜欢“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的意境,因为有了天在水,所以才有了梦压星河的意境。而我们在喧嚣尘世中难以实现的,在梦的宁静与美妙的意境中,得到了惬意、宁静与满足。

对于诗词的理解,都不全然是过度解读。毕竟当我们身处那样的环境与意境时,多少会生发出或这样或那样的感慨,而《题龙阳县青草湖》这首诗的意境,又是大家所公认的。

写在最后:

《题龙阳县青草湖》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笔调轻灵,无一笔粘着,我认为与李白的浪漫诗作有异曲同工之妙,确实是难得的佳作。而它被“自然而然”地误归于诗作璀璨的《全唐诗》中,堪称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唐诗自有唐诗的霸气巅峰,而这首元诗也自有她的飘逸轻灵、不工而化,还有她的美妙意境,以致让人神往、回味无穷,追捧千年

王国维说过,一切景语皆情语。诗人不是仅为写愁煞的湖秋之景而写景的,而是着意于真情实感,但又情隐意藏,不拘泥于形貌之似,因此写来不拘一格、超尘拔俗。但无论写景还是叙梦,都有虚有实,惝恍迷离。

《题龙阳县青草湖》诗境之飘渺奇幻,构思之新颖独特,为前人诗作所少见。社会科学部教授仓林忠在《名诗的意旨及优劣辨析》评价:

全诗构思精巧,意境奇幻缥缈,笔调轻巧灵动。尤一“老”字,突现了诗人身在江湖、多愁善感、担忧或怅恨老来迟暮的悲凉心境。

钰姐深以为然,大家喜欢这首诗的意境吗?你怎么认为?欢迎评论区留言~~

(文中图片来自网络,如侵则删)

《全唐诗》中收录的都是格律诗吗

这个问题得看你怎么看格律了。

从广义上讲,如果依照格律的定义(格律:创作诗词所依照的格式和规则。)来说,全唐诗收录的诗歌都是格律诗。

如果狭义地把格律限制在平仄、押韵、对仗上来说,那么全唐诗收录的又不全是格律诗,古风体,乐府体,杂言体均有收录。

狭义上的格律诗,严格意义上来说,只分:绝句和律诗。

字数一般分五、七言。六言也存少量作品,但不是主流。

绝句,是指四句的格律诗,但并不是是所有的四句是诗都是格律诗的。格律诗是有严格的格律规则的。

律诗,一般指是八句的诗,也有六句的,称作小律,八句以上的称之为排律、长律。一定是偶数句,

律,不仅有格律的要求,还要求对仗,一般首尾两联可不对仗,其他各联都须对仗的。

我国的古典文学的长河博大精深,近体(今体)格律诗只是其中一朵浪花而已。

从广义格律上讲,不讲格律的是不能称之为诗的,因此说:全唐诗收录的当然都是符合诗歌规范的格律诗的。

全唐诗中带石桥的诗句有哪些

我没有全唐诗,只答代桥字的诗。

1,兵车行一一杜甫。

车辚辚 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洛阳桥。

2,野望一一杜甫。

西山白雪三城戊,

南浦清江万里桥。

3,挑花溪一一张旭。

隐隐飞桥隔野烟 ,石矶西畔问渔船。

桃花尽日随流水, 洞在清溪何处边。

4,乌衣巷一一刘禹锡。

朱雀桥边野草花 ,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王谢堂前燕 ,飞入寻常百姓家。

5,天净沙.秋思一一马致远。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十

6,访城西友人别墅一一雍陶。

澧水桥西小路斜,月高犹未到君家。

村园门巷专相仪,处处春风枳壳花。

7,寄扬州韩绰判官一一杜牧。

青山隐隐水迢迢, 秋尽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 ,玉人何处教吹箫。

8,洛桥一一李益。

金谷园中柳,春来似舞腰。

那堪好风景,独上洛阳桥。

9,洛桥晚望一一孟郊。

天津桥下?初结,洛阳陌上人行绝。

榆柳萧疏楼阁闲,月明直见嵩山雪。

特别声明

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分享:

扫一扫在手机阅读、分享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