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窝囊到提气,贤妻变身狠女人,其背后的故事耐人寻味_婆婆_工地_娘家

我们有句古话:老实人常常在。可现如今,不管是社会还是家庭,老实人受欺负的大有人在,甚至是夫妻之间,女子老实本分,男人就会变本加厉。

文女士就是老实贤妻变身狠女人的典型。

狠下心的文女士,去了老公卫冬的工地做了厨娘,和卫冬成了工地仅有的一对夫妻档,没有人知道文女士为什么要这么做?直到文女士离 婚了,真相才浮出水面。

下面是文女士的自述

我姓文,时间一晃,我从当初的小文变成老文了。我二十刚出头就嫁人了,属于早婚,嫁得男人是邻村的,叫卫冬,用现在的话说,卫冬是妈宝男。

卫冬没啥手艺,倒有一把子力气,家里的几亩薄地,他一个人就干了,这是我相中他的缘由,庄稼人干活靠的就是力气。

可我在婚前不知道,他家有一套不成文的家规:老婆就得老实听话,在婆婆的指挥下过日子;老婆就要肚子争气,为婆家多生儿子。

我刚开始以为,这些家规,卫冬只是口头说说,也不至于上纲上线,更不会动手打我,可是我低估了他们一家人的作派。

我和卫冬结婚12天,就哭着回娘家了。

我这个人好凑个热闹,赶集那天,在集上转悠了好几个来回,买了几个花碗,一口小锅,天都过了晌午才回家。

婆婆见我回来了,瞅了一眼我手里拎着大包小包,都没喊我吃饭,给了我一个冷背,哐当,哐当地收拾饭桌子,刷碗。

我当时嗅到不好的气质,也没说话,新媳妇刚过门,谁不想做个好媳妇?

哪想到,婆婆这边却搭话过来了,“小文,结婚过日子,不能和单身比,不能见什么买什么?钱要算计着花,日子要细水长流,你这样子不是过日子,是混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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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觉得委屈,结婚婆家没给一分钱,我都没说什么?我知道婆家穷,卫冬上初中时,爸爸就没了。

我手上的钱都是娘家陪嫁的,我爸在村里是出名的木匠,走村串户给别人打家具,虽然我爸也重男轻女,但我结婚,该陪嫁的还是陪嫁了。所以,我觉得婆婆有点管宽了。

“妈,我买什么,都是给这个家用,钱也是我娘家给的,我看你就别唠叨了。”

“新媳妇敢顶婆婆的嘴,这还了得吗?”婆婆怒气冲冲地说我。

我又善意地回了一句,我花的是娘家的钱,给婆家置办家什不好吗。

卫冬这时回来了,从地里回来了。

他也许在外面已经听得真真切切,一进门,就掴了我一巴掌。

我错了吗?错在哪里,我捂着脸,哭着跑回了娘家。跟我 妈一说,我妈安抚我:“你刚结婚,还没过磨合期,得忍,入乡随俗吗。”

我没说话,在我妈家待了一阵,就被我妈打发回家了。

转过年,我生了女儿,刚满月,婆婆就找茬说我,说我只会生闺女,如果下胎还生闺女,就让我滚回娘家,说生不出儿子,她在村里抬不起头。

卫冬在一旁喝着小酒给他 妈壮胆。“你今天给我听好了,下回争点气,生个带把的,才有你好日子过。”

我抱着女儿哭着回了娘家,跟我妈一说,她 妈又一顿安抚,“咱们庄稼人没有儿子心焦,当年你爸不也是这样吗,年龄大了,就好了。”

我擦干眼泪,抱着孩子又回来了。

我生了二胎,又是个女儿,月子还没坐满,手里牵着个大的,怀里抱着小的,又哭着回了娘家。

这回是被卫冬和他 妈俩合伙给撵出来的。

这日子还有法过吗,我非要分手。

我妈却嫌丢人,那时候,农村人讲究多,女人离 婚是件不光彩的事,再说,万一真的离了,一个单身女人,养两个娃,拿什么养活她们。

束手无措,我妈拎着礼,陪着笑脸,出面去了趟婆家,说尽了好话,我和女儿才得已回婆家。

z后的一次,我去镇子办事,给两个孩子买了点好吃了,卫冬来家扒拉着我的包,说我没买下酒菜,还没给他买酒。

卫冬火了,“这个家靠我种地打粮卖钱生活,我的地位还比不过两个毛Y头。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卫冬拎着个空酒瓶子正想发威,我抢先一步夺了下来。

这下可惹毛了卫冬,这不是反了你啦?敢跟老z抗衡。

卫冬从堂屋灶前拎着烧火棍子,开始抽我,一瞬间,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疼得我用手挡,手背上被棍子抽的通红一片。

两个孩子吓得一个抱住我的左腿,一个抱住我的右腿,哭得哆哆嗦嗦。

这一次,我一滴眼泪没掉,我把孩子送到邻居家,我告诉邻居,如果我不回来,你就把两个孩子送到我妈家。

我回转身,进了自己家的院子,拎起挑水的扁担,满院子追打卫冬,换作以往,卫冬打我时,婆婆每次都露个脑袋,观战不吭声。

这一次,婆婆看出来了,女人狠起来,真比男人还狠。

婆婆颠着小脚出来,想夺下我手里的扁担,我不怕她了,把婆婆推一边去,又疯了似的左一扁担,右一扁担地打得卫冬抱着头求饶。

我两手掐腰,一脸平静地说:“我看在两个孩子喊你爹的份上,一直忍,我给你希望,你让我绝望,这回不是你伤,就是我伤。”

打累了,扁担一扔,我开始砸玻璃。婆婆赶紧给我跪下,“姑娘啊,天上下雨地上滑,两口子打仗不记仇,你这是干啥呀?这玻璃砸了,两孩子晚上要挨冻啊!”

卫冬更害怕,见我动真格的,怕我真不想跟他过了,他拦腰抱住了我。

这一仗,我打出了威风。

从这以后,我说什么,是什么,唯独让卫冬出去打工,他不去,他这次文绉绉地来了一句:父母在,不远行。

我横眉冷对,“你一个男人,照顾你 妈方便吗?你出去打工,家里有我。”

卫冬咧了下嘴,想说什么,我操起菜刀,猛地垛向菜板上的那块肉。

卫冬不敢说话了。

几天后,扛着行李跟着村里的老五,去了城里的工地搬砖。

第一月工资如数寄回家了,第二个月,第三个月依旧,到了第四个月,卫冬说:这个月下雨,新天多,都在工棚里呆着,也没干几天活,开那几个钱只够买烟抽,连瓶散酒都打不起,

我信了。

可是,干了半年后,卫冬往家交的钱越来越少,一问他,他不是发烧,工资买药吃了,就是胃肠炎犯了,打吊针。

这次,我学精了,悄悄去了城里,跑了趟工地,正赶上工地午休,工棚静悄悄的

好巧不巧,路过工地厨房时,一眼憋见卫冬和做饭的娘们在摘豆角,两个人一会搂一下,一会又抱一下,卫冬脸都红了,抬头时,发现我站在玻璃门外。

那厨娘假装买菜,溜了。卫冬被我堵在厨房旮旯角,我也不说话,两眼往外喷火,用脚狠揣卫冬,用拳头往卫冬脑袋灌,还不许他出声。

卫冬抱着头,小声哀求着。

我赶上晚上那趟车回家了,把大Y头留给婆婆照顾(大Y头此时已上学了),把二Y头送给娘家妈照顾,她要到工地做饭。

去工地找了工头,工头为难了,这个厨娘已经干三年了,能说不要,就不要人家吗?

我说:我做的饭保证比她好吃,再说,你不用我做饭,俺家卫冬也不干了。

正是用工荒,工地搬砖的缺人,卫冬干活一个顶俩,卫冬要是真不干了,恐怕一时半会也招不上人。

工头妥协了,挤走了厨娘,我在工地做饭,和卫冬属于工棚里仅有的一对夫妻档。但是,两个人各睡各的,我在厨房边上那个屋,卫冬还是和民工睡上下铺。

在工地干活,管吃管住,也没有花钱的地方,两个人的工资攒下了不少。

我每天出去买菜,都路过学校门囗那个煎饼果子摊,摊主是河南大姐,人实惠,肯吃苦,买煎饼果子的多半是附近学生和赶着上班的年青人。

我不耽误做饭时,就来帮她忙乎一阵子,我有自己的小九九,等这行门清了,就把工地的厨娘辞了,也摆个煎饼果子摊。

过了几个月,河南大姐说她要回老家照顾父母,父母大人,一个瘫在床上,一个拄着拐杖勉强能走,父母跟哥嫂联系处的很生分,所以,二老只能靠大姐照顾了。

河南大姐说:这摊你先干着,等我回来你再还给我。

我高兴了好几天,上哪找这么好的事,帮大姐忙乎这段时间,对这一行早已轻车熟路了。

我辞了厨娘,在城里的老旧小区租了个仓库住,早晨赶最早一班地铁,在地铁口卖煎饼果子,到了学生快上学了,又返回学校门口卖,下午学生放学,她又能卖个好钱。

干了几年后,在小城买了个二手房,两个孩子也跟着来城里上学了,我更努力,白天卖煎饼果子,晚上到澡堂子搓澡,生活过得苦中有甜。

这时候,我提出分手了,这次,是我把卫冬甩了。我跟他说:那个厨娘和你情投意合,你去找她吧!

不管卫冬怎么哀求,我的心铁板一块。

春节时,我头上烫了卷,脸抹上了脂粉,穿上了高跟鞋, 回了趟村子走亲戚,邻里街坊都说我是个狠女人,没心没肺的狠女人。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从窝囊到提气,从贤妻变身狠女人,我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结语:都说强势的女人不好,我一直在思考,为什么不好呢?

因为,强势的女人别人欺负不了,她们敢于反抗,男人不得不怕。

也是,女人只有狠起来,强起来,才能过上幸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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