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曾经拥有最强大的武装世界上的力量。清军围攻雅克萨城近一年,以沙俄积极求和,重新划定两国边界而告终。那么,为什么后来清军战力急剧下降呢?
军队腐败是头号问题。进入和平年代后,一直擅长骑射、敢打敢拼的八旗军开始享乐。喝花酒、玩茶、斗蟋蟀、玩票、赌博等文娱活动在部队里十分盛行。工作可以世袭,所以你不怕失去工作。久而久之,一些八旗士兵连马都不会骑了。要知道,按照清廷原来的规定,只有文官才能坐轿子,武官坐轿子会被御史弹劾,情节严重的会被下令处分;坐在轿子里,并不奇怪。
《道咸宦海见闻录》清代名臣张继新所著,记载了许多军人贪污的现象。嘉庆年间,为防止武将独揽大权,驻扎在全国各地的青营(清朝国家常备军之一)由兵部管理。绿营的将领不能直接指挥部队。军队管理一塌糊涂,战败屡见不鲜。以陕西为例,有营无兵,甚至聘请临时守卫看守城门,每人日薪100文。
青营正儿八经的战士们穷得连吃穿都不如乞丐。他们中的许多人偷窃并出售武器以换取饮料。死者,逃者,这里的青营兵力只有十分之一。
福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官府想方设法补充兵力。老百姓经常被地方势力欺负剥削,官府不管,除非绿营有人当兵,而要当兵,就得先贿赂将军。银子的多少,由他们根据个人的经济状况而定。人们宁愿“用钱买命”,所以可以在家门口挂上营灯,警示前来骚扰的恶霸。有些人有钱买军衔,但因体弱多病无能为力,就雇人去营地为他们跑腿,所以在当地做这项工作的一群人,大多他们是游手好闲者、投机者,“业余军队”的素质,其战力可想而知。他们非但不保一方平安,反而聚众赌博、嫖娼、敲诈勒索,成为社会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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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源差还好,军训也马马虎虎。比如号称“八旗精锐师”的建锐营,就驻扎在北京香山脚下。它有几个高大的石堡,搭架、爬云梯、射火枪等绝技,屡立战功。
但后来,官兵训练只是为了省力,爬天梯其实是一种登高望景的从容姿态;道光年间,已有马术运动。结果,建锐营的士兵大部分都摔下了马,咧嘴哀嚎。
清朝末年,大量官兵吸食鸦片,林则徐气得说:“中原能御敌者寥寥无几。此外,赌博、宴请等陋习也在军营中蔓延。侍卫统帅奇英公然支持赌博。浙江某干宗赌宠妃赌钱,输了就率兵与对方决斗。在放纵的气氛中,陕西两岛成了总督的交际和娱乐场所。每个月都有“大宴”,每天都有“小宴”,饭菜极其奢侈。猪是为了里脊而宰杀的,而鹅是只吃的。鹅掌、杀骆驼、只吃驼峰……席后设堂,戏唱三天三夜。道光听了这话,倒是没有感觉到危机,反而惊奇道:“军中竟然有这么多狂热分子?”
军民如此分散,皇帝又如此沉闷,难怪清军不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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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马骏
来源|《百家讲坛》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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