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婚外畸恋,儿子向母亲情人的女儿讨孽债!1999年河南报复案_母亲_的是_自己的

导语:著名诗人瓦莱里曾对“母亲”这一伟大而神圣的称谓作了最透彻最权威的诠释:母亲不只是孩子的母亲,也是世界万物的母亲。然而本案中的这位母亲,由于她的私生活不检点,使渐渐长大的儿子不堪忍受奇耻大辱,最终铤而走险,将罪恶的双手伸向了母亲情人的女儿,于是,在这偏僻的小山村中上演了一起——

1999年12月31日午夜,当2000年的钟声在华夏大地辽阔的上空鸣响的时候,12亿中华儿女在以不同的方式庆祝这一新千年的到来。此刻,在森严的河南驻马店遂平县看守所,一名面色憔悴的青年男子,隔窗远眺那火树银花流金溢彩的夜空,悔恨的泪水顺着他那干瘪而发黄的脸颊流淌着,几天前噩梦般的一幕重又闪现在眼前。

将日历翻回到1978年的中秋,在河南省驻马店遂平县一个普通农家小院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和悠扬的唢呐声,一对青年男女幸福地结合了。新郎名叫吴国玉,虽相貌平平,却憨厚老实、心地善良。新娘叫许春梅,天生丽质、楚楚动人。天成佳偶,不知招来多少羡慕的目光。两年后,许春梅又为吴家生下一双白白胖胖的金童玉女,龙凤呈祥、人丁兴旺,杨家后继有人,高兴得吴国玉一天到晚合不拢嘴,儿女的降生使他们夫妻间更加充满了幸福和欢乐。

别看吴国玉老实巴交的,可对女儿特别宠爱,视若掌上明珠,一年四季,不管风霜雨雪,还是酷暑严冬,也不管是收夏种秋,还是场场放磙,只要回到了家里,总是爱不释手地抱抱这个,亲亲那个,一天的所有疲劳皆在这天伦之乐中消失殆尽。

岁月悠悠,人物两易。转眼18年如云烟过眼,吴国玉和许春梅的一双儿女也渐渐长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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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和睦,儿女乖巧孝顺,这本该是一个让乡邻多么羡慕的幸福之家啊,然而,三十多岁的许春梅却再也耐不住平静如水的生活,对憨厚老实,只知像老黄牛一样掏闷劲儿干活挣钱,不懂夫妻感情炕头热的丈夫越来越感到厌倦。年近四十的吴国玉由于过度劳累,身体每况愈下,大不如从前,渐渐冷落了正值盛年的妻子,夫妻二人感情渐渐出现了裂痕。

偏在这时,一个人闯进了许春梅的情感世界,搅乱了吴国玉一家的生活,也为许春梅之子后来走上犯罪道路埋下了祸根。

他叫周斌,跟许春梅同村、同岁,人不但长得细皮白肉,漂漂亮亮,还长着一张能言善辩的“八哥嘴”,平日,凡是村上一些红白喜事,总少不了他出头露面,甚至发生一些打架斗殴等一些最为头痛最为棘手的事,只要他一出面,三下五除二马上化干戈为玉帛。开始时,许春梅和丈夫生气,周斌常来劝解,往往三言两语就让许春梅转怒为喜,破涕为笑。慢慢地,许春梅觉得听周斌说话简直就是一种精神享受,隔上一阵子见不到周斌的面,许春梅就觉得六神无主,心里空荡荡的,许春梅感情的天平已发生严重倾斜。

那是1996年初春的一个晚上,许春梅和丈夫又无缘无故地生起气来,为了躲避妻子的辱骂,也是为了保全这个家,每当这时,丈夫和儿女唯一的办法就是负气出门到邻居家暂时躲一躲。吴国玉和儿女前脚刚走,周斌就像闻到了腥味儿的猫,后脚就来到了家中。许春梅一见周斌,顿时气消了许多,反觉自己失态,变得不好意思起来,急忙让烟倒茶,用殷勤掩饰尴尬。周斌则像往常一样夫妻长夫妻短地劝解了一番,一阵红晕浮上了许春梅的脸庞。听着周斌娓娓动听的话语,感激之情油然而生,不由得胸中波涛汹涌,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一下子扑进周斌的怀里:“兄弟,你让我想得好苦啊!”

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周斌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开始左推右挡,但许春梅就是抱住不放,一双火辣辣、充满乞求的目光痴痴地望着周斌,两行滚烫的热泪滴落在周斌的胸前。那渴望、专注、痴迷的神情,活像一条赤练蛇望着一只小鸟儿。

许春梅年近三十七八,虽说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还是那样楚楚动人,尤其是那白里透红的脸庞在橘黄色灯光的映照下,活像一朵盛开的红牡丹。她那张脸确实比妻子的红润,比妻子的娇美,周斌又爱又怜,热血沸腾,看着看着,他感到骨头里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蠕动,一阵阵狂热难挨,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将许春梅抱在了床上……

有了第一次后,他们二人就像冲破闸门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村里村外,沟渠河畔,成了他俩“重复昨天的故事”的场所,也正是从那一天起,他背叛了妻子,她背叛了丈夫。周斌在许春梅那成熟热烈的欲海中不能自拔,许春梅则在周斌失而复得的温情中迟迟不愿走出,许春梅真的离不开周斌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许春梅和周斌之间的事很快在村上传得沸沸扬扬。在两个男人中间,许春梅也曾多次痛下决心,想与周斌彻底断绝来往,可陷入“情网”难以自拔的周斌就像缠绕树木的藤蔓,他觉得一时一刻也离不开许春梅了,他生活中不能没有许春梅,要是一天见不到许春梅,就是喝老酒看滑稽戏也不开心。周斌实在是陷得太深了,久而久之,许春梅也便习以为常。至于道德、法律、责任、后果和家庭,她连想也没去想,也不愿去想,也不敢想。

人嘛,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就这么回事,有道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今日有酒今日醉吧。良心、道德值几个钱?是顶吃,还是管喝?都啥年代啦,许春梅常以此自慰。

纸总归包不住火。许春梅和周斌的媾合终于被许春梅的儿子吴小军发现。

初夏的一个下午,天下着小雨,吴小军正低头往前赶路,路过野地一草庵时,里边传出一阵男女嬉戏的声音,吴小军隔着草庵的缝隙往里看,一下子惊呆了,母亲和周斌正缠在一起。吴小军强忍着满腔怒火回到家中将看到的一幕告诉了父亲。挨过一阵暴打之后的许春梅并未改邪归正,男女之欢早已刻进她的骨子里,伤未痊愈,就又投入了周斌的怀抱。

1999年10月11日晚,当许春梅和周斌正躲在街头墙角处搂抱亲吻时,又被儿子吴小军撞见。

几天后一天下午,周斌19岁的独生女儿梦茹正在家独自一人看电视,忽听有人敲门,见是本村的吴小军,就问:“小军哥,有事儿吗?”梦茹急忙搬来一把椅子,甜甜地喊了一声。夕阳下的梦茹扑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一张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一对浅浅的笑靥灿若桃花,好似一朵出水的芙蓉。

“你爸爸妈妈呢?”吴小军一双眼睛四下骨碌碌乱转。

“走亲戚去啦!”

“向你借件东西。”梦茹信以为真,刚踏进门槛,吴小军随手关上门,并插上门闩。

“小军哥,大白天,你关门干啥,让人家看见多不好?”

“我,我……”吴小军声音颤抖,眼睛被欲火烧得通红,表情极不自然。

“小军哥,你到底咋啦,是病啦,还是喝多啦?”梦茹再次抬起头,看到吴小军双眼通红。

其实那是一双充满邪恶和贪婪的目光,天真无邪的她无论如何也读不懂也不可能读懂。

此时,梦茹真的没意识到灾难就要降临,尽管吴小军那阴不阴阳不阳的脸令她心生恐惧,但还是在心里暗自安慰着,他总不至于对自己的同窗好友有非分之想吧。想到这儿,她心里坦然了许多,便客气地说:“小军哥,你先坐吧,用啥东西只管说。”谁知,说完话,她刚转身,吴小军却像一只恶狼朝毫无防备的梦茹猛扑过来,将梦茹重重地摔在床上。

“吴小军,你,你要干啥?我可要喊人啦!”突遭袭击的梦茹吓得六神无主,急得语无伦次,一边挣扎着,一边用手紧紧护着自己的身体,苦苦哀求:“小军哥,你不能这样,咱们是老同学,你咋能对老同学使坏?”

可是,人性泯灭的吴小军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伦理道德,他拼命搂住梦茹的腰,散发着一口臭气的嘴向梦茹脸上凑去。

“你爸睡了俺妈,这笔债就得你还,以后,咱两家谁也不欠谁家的。”吴小军瞪着一双充血的眼,像野狼一样嚎叫着,梦茹顿时明白了。

其实,吴小军的报复心由来已久,母亲的丑闻在村上张扬得使他在村里无法抬头见人,走在路上,听见有人说话,他就感到人家一定在议论他母亲;碰到同学,朋友对他打招呼,他也觉得是在嘲讽他。特别让他不能容忍的是和自己同年龄的伙伴都有了对象,而自己至今连个对象都没有,虽也见了那么几个,可由于一打听母亲名声不好,均一一告吹,他的精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因此,他下决心要报复。

报复的第一个对象无疑是母亲,可“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他无论如何下不了这个狠心;第二个不用问自然是周斌了,可那周斌长得人高马大阔肩圆腰又出身武术世家,和他硬碰硬,肯定不是对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无奈,他将目标对准了周斌的女儿,既然周斌占有了自己的母亲,使自己在村里丢人现眼,那就得让她“父债女还”。

人一旦失去本性,便变得豺狼不如。正如希腊大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对“人”论断的那样:“人,在最完美的时候,是动物中的佼佼者,但是,当他与法律和正义隔断之后,他便是动物中最坏的东西。”此刻的吴小军正是这种心态。

面对恶狼,体弱的梦茹此时已没有了畏惧和怯懦,没有了眼泪和乞求,她懂得,眼泪改变不了豺狼的本性,唯一的出路就是尽快摆脱吴小军的纠缠。为了保住女子的清白,梦茹拼出全身的力气,她又踢又咬,拼命大声喊叫:“来人哪,快抓流氓!”

梦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在吴小军听来,不啻是大冬天头上响起一声霹雳,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吴小军,唯恐事情败露,用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掐住梦茹的脖子说:“我让你喊,我让你喊,你爹搞我妈,我就搞你,去教训你爹去。”面对年轻力壮的吴小军,梦茹的反抗显得苍白无力,欲喊不得,欲动不能。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渐渐地,她终于抵挡不住了。吴小军左手掐住梦茹的脖子,右手迫不及待地撕碎了梦茹的衣裤……

吴小军得逞了,然后梦茹再也没有醒来!

2000年4月,吴小军被法院判处死刑,不久后,吴小军上诉被驳回!

在吴小军上诉的第两天,有跟踪采访的记者再次来到看守所,见到吴小军时,这位在当时看起来莽撞的年轻小伙子瘦弱了下去,先前那双充满着委屈和怨恨的眼睛被几许的痴呆和灰暗所代替。他慢吞吞地对记者说:“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说实话,从不知法律是什么东西,祖祖辈辈都生活在那个小村子里,识字也不多,关于父母的事并不愿多问,可听村子里风言风语的,就感到闷得难受。我真的是想通过他女儿吓唬吓唬周斌,我以后也没打算再找她女儿,确实是想发发气而已。”一脸懊悔和沮丧的吴小军重重地叹了口气,便把头深深地埋在了两膝之上。

这场”畸恋孽债”使两个本来好端端的家庭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吴小军以强奸杀人罪被捕入狱后,其母许春梅悔恨交加,感到无脸见人,在几次欲寻短见不成之后,也就在新世纪到来的那个黎明,悄悄地离开了村庄。丈夫吴国玉连病带气,一病卧床不起。

周斌的日子同样不好过,整天闷在家里不愿出门,过着非人非鬼的生活,短短几日,就苍老憔悴了许多。抓住把柄的妻子得理不饶人,跟他大吵大闹一番之后回了娘家,临走时掷下一句硬邦邦的话:”这辈子永不再回这个家。”后来,人们都传说周斌死了,其实他还活着,只不过那活着的滋味儿比死还难受。

畸恋孽债的根源就是婚外情。世上形形色色的婚外恋,千差万别,纷繁复杂。有的追求金钱上的满足,有的追求感情上的刺激,有的则是注重生理本能的需求。这时,良心、道德、责任和尚存的感情却令人难以做出断然的抉择。可以断定的是,婚外恋是一块夜幕下的爱情沼泽地,无论是谁走了进去,都免不了一番“刮骨疗毒”般的痛苦挣扎,有的人几经扑腾终于沉下了泥淖,有的人则迷途知返,经过一番努力迈向了新岸。可遗憾的是,自控能力较差的许春梅和周斌却还是不顾死活地踏了进去。

吴小军作为一个闭塞小乡村的青年农民,他在本质上是老实的、质朴的,可因为从没接受过法律教育使他变得荒唐、迂腐,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却浑然不觉,这无疑是他作为人的悲哀。

(因可理解原因,文中人名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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