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环张榕容:我用观世音菩萨的大爱演绎杨贵妃_贵妃_杨玉环_角色

天宝十四年,冬,长安,花萼相辉楼,玄宗设“极乐之宴”。

宫墙之外,庙宇集会若星河,灯火通天。花楼之内,盛宴如瑶池仙境,声色俱全——文人骚客与猛虎共舞,乐师艺伎伴白鹤齐飞,幻术助酒香化作九天云烟。

微醺之间,天边飘来一朵红霞,云鬓花冠的佳人穿过了人群。碎步轻顿,她忽然回眸一笑,绝世之颜令全场华景黯然失色。前世的你如此出场,这应该是梦里才有的画面……

“云想衣裳花想容”

这一世的她,笑得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尽管张榕容随意地笑着、聊着,没有任何距离感,但坐在她对面的我,依然拘谨得像那两个“白鹤少年”。且不说面前的这个女孩可是陈凯歌挑选的、集三千宠爱的“杨贵妃”呐,虽卸下华服,却余韵犹在;就算没有那“绝世美人”的光环加成,现实中的她依然拥有高不可攀的颜值与气质,令人不敢直视,更何况在下的刘海早已随“汗”纷乱,自惭形秽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试试看

白居易的那句“天生丽质难自弃”,恰到好处地形容了面前的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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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榕容在《阳阳》中的造型

而“杨玉环”这个角色,也是张榕容“试试看”的结果。

听到有人找她演“杨玉环”的时候,张榕容的第一反应是“不可思议”,“居然有人会找我演古装哎。可我之后看到化完妆的样子,觉得还蛮好玩、蛮适合的。”

《妖猫传》里杨贵妃有一股虚妄的美,就像现实中张榕容给人的第一印象

杨贵妃究竟长什么样,正史里没有详尽的描述。于是后人只能依据各自的想象,去描绘出心中的绝世美人。所以哪怕带着些异域风情,混血的张榕容依然可以成为白居易笔下的“杨家有女初长成”。为了自圆其说,陈凯歌甚至还在字幕里打上了“一半胡人一半汉人”的血统认证,要的就是颠覆一下传统审美下文人对贵妃的想象。

菩萨

丽质可以天生。不过,古典的宫廷气质还得靠后天修炼。

进组之前,张榕容还特地恶补了与贵妃相关的史料:“看了很多跟唐代、甚至隋朝的历史,以及杨玉环有关的文献,想用自己的方式去尽量地贴近一下(历史上)杨玉环。”

可是,一进剧组跟陈导第一次聊完角色后,张榕容想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开一瓶酒把自己灌醉。凯歌导演想要的“杨玉环”打破了她的所有认知。对陈导而言,杨玉环如同“菩萨”的存在,特别空灵、端庄、大气,善良而从容,没有一丝暴戾之气,不能有脾气,只能用眼睛去传达她的情感。

“导演说,‘她明明在你前面,但你却好像不知道,她看着你在想什么’的那一种感觉。’”这是什么感觉?!聊完角色,榕容与经纪人默默对视了一眼,然后整个人彻底抓狂:“我想说,什么?多难演啊!”

梦回大唐。其实早在“极乐之宴”之前,世人便有幸一睹贵妃的绝世芳华。那一天,她脚踏秋千,在半空中摆动,像一只高雅的白鹤,地上的倭国来者阿部为之倾倒;极乐之宴上,丹龙捡到了她的翠翘,白龙在她面前翩翩飞舞,就连一代才子李白也拜倒在她的风韵之下;还有那个安禄山,直勾勾的眼神,仿佛要活吞了她……

张榕容对这份“大爱”的解读是:“不是儿女私情的那种感觉,她对身边的人、以及所有大唐的子民都是,一种‘一视同仁’的爱。比如她对眼中散发纯真、稚嫩的白龙是极其赏识的,因为他是很干净的,像白纸一样。但对于其他比较攻于心计一些,或者没那么纯真的人,她也都明白,只是不说。她知道别人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或者是想要什么东西,他都从容地接受,淡淡地带过。”

贵妃日常

领悟到杨玉环的超凡之气后,张榕容还必须接受有关形体与礼仪的训练。每次上礼仪课,她都要身穿厚戏服,戴沉重的头饰,学古人的姿势走路、说话。

贵妃的礼仪课

从前期的练习到拍完全部戏份,榕容称差点患上脊椎病,还一脸鬼马地说:“我真的很佩服那些拍很多古装戏的演员,我觉得他们应该要经常找一个很好的师傅整骨、针灸一下什么的。”

除了一些基本体态举止的学习外,她还专门学习了弹琵琶。当然,电影里最终也没有让张榕容展示一下学习的成果,就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弹琵琶其实是帮助我沉淀下来的过程”。

学琵琶让自己沉淀下来

没戏的时候,她还会在剧组专门搭建的“唐城”里到处转悠,逛逛长城、爬爬山坡,有时呆坐在夕阳下的亭台里,拄着头,看小桥流水,看轻舟漂过,“我常常会心想,大唐的子民们…你们好啊~~(哈哈哈哈哈哈)还是要让自己入戏一下”,一副假装演出贵妃日常的模样,要是再配上一盘荔枝就更完美了。

夕阳西沉,天边渐暗的霞光,总好像在预示着一些即将到来的破败之象。

马嵬坡的北风还在呼啸,破庙外的马蹄声还在慌乱。

生死存亡之际,那些爱慕者的眼神变得格外真实,阿部的私心、玄宗的懦弱、黄鹤的狡诈、白龙的正直——人性的美好与丑陋,这一刻被贵妃心里的明镜统统照了个分明。但她依然是一笑而过,从容赴死。

阿部想将贵妃带回日本

张榕容说:“她知道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下场是什么?她早就明白,只是在等那一天,看那天怎么来而已。若是真的来了,她的悲痛也不是表面上的那一种。”

榕容日常

传奇中的贵妃解脱了,但片场的杨玉环,与导演之间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张榕容清楚记得,一场戏为了表现贵妃的悲伤,接连拍了好几条,自己怎么演导演都不满意。陈凯歌说,以白居易的观点,此刻的杨玉环应该是伤心欲绝地走过去才对。

榕容寻思着该怎样表现“伤心欲绝”呢。于是,她想了个笨办法,开机之前就站在那垂泪,然后要拍的时候,她就把泪擦干,伤心地走过去,停顿一下再离开,结果这条终于让凯歌导演满意。

张榕容在片场的花絮

张榕容边说便露出她顽皮的本性,这大概应该是她与贵妃之间最大的区别。

所以,她才会在《妖猫传》的片场里四处溜达;时不时整一下同剧组的演员;吐槽一下凯歌导演永无休止的“balabalabala”……

电影宣传期,张榕容给大家自拍

张榕容一直对小时候看过的一本叫《千面女郎》的漫画印象深刻。她始终认为演员就要跟“千面女郎”一样,在舞台上有一千个面具,要对角色充满热情,才能拿掉自己的面具,选择最适合角色的那个面具。

从20岁拍《渺渺》开始,她就学着开拍前全身心进入到角色之中,为角色量身定制一套身世与情感;一旦拍摄结束,她又会全身而退,做回自己,到处旅行,或者宅在家里里看漫画。

就像她所说:“其实我的每一个角色跟我都不大像。拍戏的时候,我对身边的人的态度会比较像是戏的状态。拍完之后大概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大家感受一下杨玉环的”前世“与今生,有什么不同

此刻我眼前的“杨玉环”,变得更亲近与真实一些。唯一不变的,依旧是那份脱俗的“天生丽质”。

除此以外,她是她自己,她叫张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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