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目录
- 写罗伯特 巴乔的美文
- 阿尔贝蒂尼 妻子
- 哪里还可以看到阿尔贝蒂尼当年给米兰球迷的告别信
- 描写运动员罚点球的段落
写罗伯特 巴乔的美文
这篇文章写得很好
忆巴乔:只为那一抹永不磨灭的湛蓝
银色的纸片漫天飞舞,绚烂的烟花争相绽放,柏林的夜空下,意大利终于把第四颗星绣在自己胸前。尽管这场比赛的主角是齐达内,尽管法国踢得比他们的对手好得多,尽管意大利的这个冠军并不光彩,但是罗马帝国,在这个德国的夜晚,仍然复辟了。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法国在为八年前的点球大战还债;特雷泽盖在为六年前的金球还债;齐达内更是为都灵的岁月,用自己的一生英名去还;甚至连德国,也把十六年前自己从罗马得到的金杯,在柏林重新还给了意大利。
是宿命吧,应该是宿命,十二年入围决赛的轮回,二十四年冠军的轮回;可如果真是宿命,二十八年不胜法国,十六年点球魔咒,八年前和六年前的复仇,又怎么会在这个瞬间,统统随风飘散?
又如果,谁都要还自己的债,那么,谁来还欠下他的债?
2006年7月10日凌晨,坐在电视机前的我,一边聆听着窗外下了大半夜的雨,一边静静陪意大利走过了德国世界杯最后的旅程。望着卡纳瓦罗举起金杯的笑脸,我却没有感到分外激动,萦绕在心头的,反而是一种淡淡的茫然与惆怅。毕竟,这场比赛与我无关,与我记忆中的那支意大利队无关,最后,还与他无关。我和他,今夜都是不折不扣的看客。
我重新想起了他,那个和现在的一切毫无关联的人,那个已经彻底淡出我们的视线的人。我和他一样,为了这个冠军,等待了整整十二年,然而现在,当这一时刻终于成真时,他已不知所踪,我也不知所措。
王子殿下,此时此刻,你在哪里?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我曾无比喜欢过意大利的足球,尽管很多人说意大利除了队服漂亮帅哥众多外一无是处,尽管很多人都说意大利踢得保守难看,尽管很多人说意大利丑闻不断,我却依然喜欢,原因仅仅是因为一个人的魅力。我甚至无法说清自己到底是因为足球而喜欢上他,还是因为他而喜欢上足球。
十六年前,1990的意大利。我8岁,他23。
那时我还不知足球为何物,只在长大以后,才从录相中看到了那个称得上惊艳的进球,我看到他的身影蝴蝶穿梭于花丛中一样灵动而优雅,在捷克后卫们的围堵中翩然徜徉。贝利甚至说,意大利人应当把这一系列画面用雕塑固定下来,永远存入在罗马的国家博物馆。23岁的他,清秀的面孔带着几分稚嫩,消瘦的身材带着几分孱弱,细长的马尾辫在地中海的暖风中飘扬,黑白相间的足球在他脚尖轻盈地飞舞。
那一年,几乎还只是个少年的巴乔,蓝眼睛中没有忧郁,只有对未来的憧憬;
那一年,风华正茂的他,第一次出现在世界杯的赛场上,第一次为了自己的渴望的光荣而战;
那一年,罚进点球的他,绝不会想到球门前的那个十二码,将会在四年后成为他一生挥之不去的阴影。
那一年,我8岁,不知足球为何物。
十二年前,1994的美利坚。我12,他27。
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智慧的年头,那是愚昧的年头;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我们全都直下地狱……
在那个酷热的夏季,我每天优哉游哉,享受着踏进初中校门前最后的安逸。
在那个酷热的夏季,他披上蓝色战袍,背上的号码从替补的15号变为天神般的10号。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
7月5日,八分之一决赛,第89分钟天外飞仙。意大利王子白衣胜雪,剑气如霜;
7月9日,四分之一决赛,第90分钟单骑救主。一袭蓝衫在红色海洋中乘风破浪;
7月13日,半决赛,开场25分钟之内见血封喉,梅开二度。排山倒海的欢呼中,承受了无数压力的他,终于在这场胜利后哭得像个孩子。
……
五粒金灿灿、沉甸甸的进球,三个2:1,两个足球先生的头衔,意大利唯一的救世主,无数次力挽狂澜。是他一次次拯救了早该沦陷的意大利。他就像我们的儿子,每个意大利人都这样说。我看他拖着一条半的伤腿,不知疲倦地在球场上奔波着,一次次驱散失败的阴霾,一次次带来希望的光芒,马尾辫仍然在风中飘舞,宁静的蓝眸与金色的阳光交相辉映。
然后,就是7月17日,决赛。金黄对海蓝,巴西对意大利,罗马里奥对罗伯特?巴乔。
摆正足球。起立。后退。立定。深呼吸。助跑。射门。我猜到了开头,没有猜到结局。
当黑白相间的足球呼啸着冲向玫瑰碗的天空时,塔法雷尔双膝跪地,两手擎向苍穹,仰天长笑;而他,斜阳中茕茕孑立,颔首无语,地中海一样湛蓝的眸子中映着无尽的黯然与忧伤,一如思索着“to be or not to be”的哈姆雷特。罗马里奥为胜利欢呼着,贝贝托双手荡起摇篮,老巴雷西在涕泗横流……很多年后,这些都已淡漠了回忆,只有那个落寞的背影,那一抹永不磨灭的湛蓝,死死镌刻在我的脑海中,镌刻在我的心里。
从英雄到罪人,从天堂到地狱,从荣耀到耻辱,生死只在这一线间,他终究败给了命运。从此,无数人心目中的他,永远是那个美丽童话中长不大的青年王子。
巴西人说:是塞纳的灵魂在天上拔高了他的抛物线。
原来不是每个童话的结尾,王子和公主都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那一年,正值黄金时代的巴乔,在离世界杯最近的时刻,与它擦肩而过;
那一年,他距离加冕球王,只差十二码;
那一年,他失去了冠军,却赢得了整个世界的同情与眼泪;
那一年,我12岁,第一次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外国人潸然泪下,第一次因为那个背影,因为那忧郁的蓝眼睛,无比疯狂地迷恋上了足球,迷恋上了意大利。
八年前,1998的法兰西。我16,他31。
高中三年,在以后偶尔回想起来时,我总是近于冷酷地将它与自己的记忆毫不犹豫地割断。那个被老师和大人们可笑地冠以花季美名的时代,在我眼中却只是一座秩序井然的监狱,远离童年,远离快乐,远离梦想,一如美国世界杯之后他的生活。
亚平宁广袤的旷野中,为了往昔的光荣,为了四年前的梦想,佛教徒剪去了曾经飘逸飞扬的马尾辫,用耳环尘封了关于过去的所有记忆,踏上了自我救赎的涅磐之旅。
老马尔蒂尼对他说,如果你能成为最佳,我就带你去世界杯,不知是不是戏言。但只为了这并不能完全当真的一句话,他竟真的用自己的顽强,又一次创造出奇迹。
波尔多雨后的黄昏,时隔四年后的他再度罚进点球,拯救了意大利。整个世界在欢呼的时候,尽管他神情漠然地将食指轻轻竖到嘴边,湛蓝的眼睛却还是涌出无尽的感伤与惆怅。他应该在回忆四年前的点球吧,那个点球他踢了好多次,在睡梦中,在家乡的走廊上,甚至在电视上,总能进球。然而梦醒之后,面对的依然是沉沉的夜。
此刻的这个点球,终于能对四年前的遗憾做一点补偿了。那时我非常阿Q地想,他能否把四年前那个只写了一半的句号,在这次世界杯上画圆?
那一年,脸上写满沧桑的巴乔从10号变为18号,成了皮耶罗的替补;
那一年,他在点球大战中再次罚进了点球,却没能再一次成为救世主;
那一年,意大利仍然止步于12码前,对手是当时的东道主,后来的冠军,现在的对手,法国,踢丢点球的是迪比亚吉奥;
那一年,我16岁,每天在为两年后能否有学上发愁,每天在思索自己是否要留级一年。
四年前,2002的韩国。我20,他35。
终于跟头把势地考上了大学,就像每次都跌跌撞撞地从小组赛中勉强出线的意大利;考上以后便和无数同龄人一样,在失落和无聊中虚掷着光阴,就像每次1:0领先后就龟缩在自己半场的意大利。
巴乔老了,我看到他鬓角隐隐的银白,我看到他腿上仍然缠着绷带,一条马尾辨长了又剪,剪了又长,却还在球场上奔波,在那个叫布雷西亚的城市艰苦地打拼,依然在为赶上世界杯的末班车而努力。
“带我去世界杯,我愿意为所有队友提行李……”听到这样的话语,怎能不让人从心底涌起酸楚?谁能想到,昔日的英雄,如今却要低下高傲的头,乞求一个实现自己梦想的最后机会?然而在全世界“带上巴乔”的震天呼喊中,固执的老帅仍然将他拒之门外。
尽管那是世界杯第一次来到亚洲,尽管那是中国队第一次出现在世界杯的赛场上,尽管那是我第一次不用熬夜看球,可是传说已经幻灭,神话已经终结。
还好,那场可笑的比赛,那位可憎的裁判,那个可鄙的对手,总算冲淡了一丝伤感,望着满脸落寞的马尔蒂尼,心底竟然涌起隐隐的庆幸,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为心中的梦想拼搏了那么久的巴乔,却最终倒在卑鄙的黑手下。
天空依然明朗,金杯依然闪耀。我们的王子却走了,走得从容而释然,没有怨言,没有牢骚,静静地消失在所有人的视野中,告别4年的拼搏,告别8年的噩梦,告别12年的梦想,告别那些爱戴他憎恨他的人们。
那一年,他是世界杯不折不扣的看客;
那一年,意大利死在东道主的阴谋中,以近乎耻辱的姿态再度告别了世界杯;
那一年,离他打进自己的意甲200球,离他在圣西罗体育场退役,只有两年;
那一年,我终于来到了阳光灿烂的意大利,却没有找到关于他的任何踪迹,最终只好在比萨买下一件印有他名字的18号蓝色球衣,卖我球衣的胖老头,翘着大拇指,用结结巴巴的英语告诉我:“Roberto Baggio is a great player, forever.”
今天,2006的德意志。我24,他39。
我习惯了没有巴乔,没有意大利,没有足球的日子;习惯了忘却儿时的梦想;习惯了对一切无动于衷。毕竟我有我的工作,我要养活自己,人总是要先吃饭的。如火如荼的世界杯对我没有影响,身边的同事每天在眉飞色舞地谈论着昨夜的比赛,一个个陌生的名字从他们口中蹦出:鲁尼,C罗,伯多尔斯基,梅西,里贝里……我插不上嘴,只能静静地聆听着,一片茫然。自己关于世界杯的记忆仍停留在94年的美国:马拉多纳,罗马里奥,克林斯曼,斯托伊奇科夫,瓦尔德拉马……
当然,还有玫瑰碗球门前,那一抹永不磨灭的湛蓝。
这些让我激动过,让我狂喜过,让我悲恸过的身影,现在在哪里?
远去了,都已远去了。
远去了的那个英雄。远去了的那段时光。远去了的那些记忆。
十二年间,巴乔在一年年老去,我在一年年长大。他在为重返世界杯赛场、重新捧起大力神杯而努力,我则在自己人生的轨道上按部就班地彳亍:中学,大学,毕业,求职,工作;他在一年年追逐自己的梦想,我在一年年远离自己的梦想;最后,我们都没能如愿。我们背道而驰,最终却殊途同归。
再过十二年,我36,他51。我会怎样?他会怎样?还会有几个人记得二十四年前的玫瑰碗?
让我回到过去吧,哪怕是一瞬间。我对自己说。终于还是在凌晨2点,准时坐到电视机前,只为那十二年前的回忆,只为那一抹永不磨灭的湛蓝。
帕柳卡换成了布冯,马尔蒂尼换成了格罗索,巴雷西换成了卡纳瓦罗,阿尔贝蒂尼换成了加图索,佐拉换成了托尼。铁打营盘流水的兵,无数人来到这里,登台,表演,得到或得不到自己该得的,然后谢幕,退场。岁月就在这上场与退场间,一年年的轮回。我一遍遍找寻着巴乔的替代者,最终却是徒劳。托蒂不是,皮尔洛也不是,原来意大利当年因他缺席而不完整的阵容,至今还留着那个九号半的空白。
33岁的马特拉奇,31岁的托蒂,30岁的内斯塔,29岁的格罗索……这些已在足坛征战了近十年的老将,居然也没一张面孔让我熟悉。唯一能勾起一点回忆的,只有被换上来的皮耶罗,同样韶华不再。十年前,他曾被视为巴乔的接班人;十年间,却仍然在岁月的蹉跎中碌碌无为。
你也老了啊,亚历山德罗。
恍若隔世,倏忽间我又想起了他,往昔的一幕幕在眼前急速闪过:红白维琴察的年少轻狂,紫色佛罗伦萨的崭露头角,黑白尤文图斯的君临天下,红黑米兰的世态炎凉、红蓝博洛尼亚的东山再起、蓝白布雷西亚的老骥伏枥……斑斓的颜色在眼前闪烁,跳动,迷离,那一抹永不磨灭的湛蓝,却越来越清晰。
1990灿烂的微笑,1994黯然的泪水,1998坚强不屈的身影,2002苦苦守望的眼神……
终于又等到了点球大战。格罗索打进那个制胜的点球时,是否有巴乔的灵魂附体?是不是巴乔借格罗索之手,画上了那个十二年前就该画上的句号?不知道,但我宁愿相信,那时,他不是一个人,他不是一个人。
卡纳瓦罗举起金杯,所有的意大利人都在忘情地欢笑、嬉闹,银色纸片在奥林匹克体育场内漫天飞舞,绚烂烟花在柏林夜空争相绽放,十六年前的那曲《意大利之夏》响彻云霄……
Forza Italia.
王子殿下,此时此刻,你在哪里?
你看到自己的后辈们举起金杯的那一刻了么?
你听到那曲《意大利之夏》了么?
你在想什么?
你高兴么?
你惆怅么?
……
不知何时,屏幕开始在我眼前一点点模糊。
如果按宿命的说法,意大利再次夺冠,应当是2030年。如果是这样,二十四年后,当重新看到意大利夺冠时,我还会想起三十六年前,玫瑰碗那一抹永不磨灭的湛蓝。
阿尔贝蒂尼 妻子
阿韦洛亚, 阿尔沙文,阿德巴约 阿奎罗 阿尔维斯 阿什利-科尔 阿金费耶夫 ,阿贝罗阿阿尔比奥尔,阿毛里 阿兰希勒 阿德米尔(巴西) 阿德里亚诺 阿尔贝蒂尼 阿斯普里拉 阿迪莱斯(阿根廷) 阿尔代尔(巴西) 阿尔贝托(巴西) 阿德勒 阿比亚蒂 阿隆索 阿内尔卡 阿莱士 阿格尔(利物浦)阿里代伊 阿尔滕托普 阿杜(美国) 阿迪亚(加纳) 阿拉贡内斯 阿里汉
哪里还可以看到阿尔贝蒂尼当年给米兰球迷的告别信
米兰,2005年12月5号
谢谢大家接受我的邀请。首先感谢我们的市长albertini先生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我相信我们的碰面将会是非常愉快的。
我的这次邀请,将发送给所有对我的职业生涯产生影响的人,从我初出茅庐到我退役。我的父母和我的兄弟Alessio和Gabriele,我的妻子Uriana和我的子女,Corrado 和我的家庭是我最想感谢的人。Paolo Barzaghi,第一个发现我足球天赋的人,Clozza, Gino Maldera, Zagatti, Garavaglia, Valdinoci, Montanari 他们都永远留在我的心中,因为他们伴随我度过了我足球生涯的起步阶段,一直到我参加一队,后来成为我的教练的安切洛蒂和里杰卡尔德,还有萨基,卡佩罗,扎切罗尼,切萨雷 马尔蒂尼,曼奇尼,曼多里尼,德里奥罗西,同时不要忘记塔巴雷斯和特里姆,两个好人。所有这些人,就像我一样,他们得到了许多人在背后的支持,就像贝卢斯科尼,加利亚尼,布拉伊达,拉坡达,吉尔,安杰尔,还有亚特兰大的主席鲁杰里。
在多年之后,当我把我的青春奉献给这项运动之后,当我已经从胜利和失败中读懂了足球之后,我决定退役。足球给了我动力,给我***,成为了我终身的职业。
在米兰之后,马德里竞技队有过一个非常好的计划,他们非常信任我:我在那里最美好的记忆就是德比中我的进球和我们的球迷以及朋友。
在拉奇奥,我及时的赶到使我赢得了一次意大利杯。而在亚特兰大,我找到了很多热爱足球的年轻人,后来我来到了西甲的巴塞罗那,并且和球队赢得了西甲冠军。
我本想选择一个球队来结束自己的足球生涯,比如佛罗伦萨,但是我收到的邀请都无法满足我的设想,所以我决定退役。我非常感谢那些在这段时间里一直在寻找和劝说我的人,比如多纳多尼。
我的足球生涯绝对是积极的,不论是作为职业球员还是做人。积极的声音总是围绕在我周围,胜利在多数时间还是伴随着我。这里除了我的努力之外,肯定还有上帝对我得眷顾和帮助。
我所有的经验得失,就像每场胜利和失败,都在我心中有着它准确的位置:从它们之中我一直想找到一个解释,一个动机和一个敦促,使我不再犯同样的错误。我一直对我在米兰的生涯有着一个遗憾,有人认为我会把个人利益放在球队利益之上,使我不得不痛苦地离开了我心爱的球队,这种遗憾将永远困惑着我。
使我感到安慰的是,我和米兰所有人的友情,也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段感情之一,即使在我被迫离开之后,这些友情仍然没有丝毫的改变。但这也是我最大的遗憾,就像我无法进入特拉帕托尼的意大利国家队一样。我想每个国家队的教练都有做出自己的选择的权利,但是不应该错误地拒绝那些一直都和他在一起的人。
我付出了很多,但是我也得到了很多。也许是因为我的人生哲学和爱好,我认为和任何一个不同的教练,你都可以学到不同的东西,即使你们相处的时间很短,我们总是相互尊重,就像我和任何人其他人一样。
我有我自己的特点,我自己的文化和教养。我是一个非常认真和真实的人。在我的足球生涯中,我和所有的教练也都有过争吵和冲突的时候。但重要的是,不论时间的长短,他们都能帮助我学习和成长。即使和曼奇尼相处的时候我们并不愉快,但是也我们之间从来没有缺少过相互尊重。
我会永远记着那些我学到的东西和我的经验,那些愉快的时候和失意的时候,首先是那些真正的,强烈的,深厚的友谊,就像我和giovanni Branchini,从第一天起,他不是一个教练而是一位长辈,一个年纪大很多的兄弟,我不能对他用别的称呼因为我不能冒犯地说他是老人。
我将渐渐远离足球最美,最真的一段光阴,但是并不意味着我会远离这个世界。我将开始学习成为一位足球教练,但是我也时刻准备着改变那些我认为一些足球界不正常的东西。不仅从球场上,还要从看台上,球迷们需要更多的球场教育,需要用更加理智的心态来看待比赛。
我并不因为我已经完成了一个章节而感到悲哀,因为我将开始一个全新的章节,我将乐观的面对。
足球仍然是我的世界,我还有很多希望,有机会去发展,改进。
我想和你们预定一个聚会,一个节日。2006年的春天,我将举行我的告别比赛,感谢米兰和巴塞罗那到目前为止给我的的支持。这将是我作为球员最后一场比赛。但也是我的新的征程的开始。
感谢我在球员时代遇到的所有的朋友,他们将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感谢所有的人!
Demetrio Albertini
描写运动员罚点球的段落
意大利队与对荷兰队的“点球大战”是一幅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神
奇场景。当德国主裁鸣响了比赛结束的哨音后,托尔多朝着迎面跑来
的队友们张开了幸福的双臂。每个人似乎都想说些什么,每个人的脸
上都绽放着幸福的笑容,但从笑容里流露出的却是难言的滋味——一
次冒险后的幸存、一次来之不易的胜利。赛后第二天,意大利的报纸
向读者们透露了点球大战时意大利队众“操刀手”的心路历程。
当佐夫有意让迪·比亚乔第一个去踢点球时,迪·比亚乔非常感
谢佐夫在关键时刻对他的信任。他回忆说:“当时,我看见了佐夫正
在望着我,我立刻读懂了他眼睛里的内容。我本来不想踢点球,因为
那时我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98年世界杯与法国队一战我罚失点球的
一幕。我很怕自己重演悲剧而毁了国家队的前程。佐夫默默地走到我
的面前,看着我,一言未发。然后他把目光转向了周围,最后又重新
看着我。突然间,我懂了:处于劣势的意大利队到了背水一战的时刻,
成败在此一举,需要我上的时候到了。于是,我提出第一个主罚。当
我走向荷兰队门将范德萨时,我似乎有了些勇气。当我看见皮球飞入
大门后,一种不可言喻的喜悦朝我扑面而来。我马上想到我要将这粒
宝贵的点球献给我的妻子,因为只有她明白两年前由于我罚丢点球而
造成的巨大心理痛苦。”
罚第二个点球的是佩索托。“我强迫自己想着自己在上赛季冠军
联赛中成功的点球记录,在范德萨面前我一定要有信心。我心里默默
地说:‘你成功了,已经成功了。’于是我变得很平静。我充满信心
地站在了皮球前,我可以告诉大家一件事:当我替换阿尔贝蒂尼上场
后,我不知道我们能否等到点球决胜负的时刻,但是我希望能遇到一
次,结果真让我遇到了。这是具有重要意义的一个点球,这也是一场
具有特殊意义的比赛。意大利队胜利后,我遇到了荷兰队中我的尤文
图斯队好友戴维斯,我拥抱着安慰他。他相当冷静地说:‘意大利队
的获胜没有任何的投机取巧,倒是荷兰队在战术安排上存在着很大的
失误。’”
意大利队第三个出场的是托蒂。事后他饶有兴趣地回忆了自己曾
经说过的一段话:“一个月前,我就向大家讲过,如果出现点球大战,
我一定要加入到这个行列,因为我喜欢。最好玩的是当时没人相信我
说的这些话,他们都说:瞧你说的!点球决赛非常危险,我们怎敢像
你那样竟然渴望点球大战。但是说实话,我自己是个没头脑的幻想家。
幸运的是,没有头脑的幻想家成功了。”
第四个出场的是保罗·马尔蒂尼。他在赛后谈到感受时说:“我
已经有3年没在国际比赛中踢过点球了。当时,佐夫严肃地走到我的面
前,问我:‘队长,你行吗?’我回答道:‘如果您要求我踢这个点
球,我就行。’我就这么简单而又严肃地接受了任务。当我朝着范德
萨走去时,我决定用左脚抽射,因为在几分钟前我的右腿抽筋了。当
我看见范德萨挡住了我的射门,我的心里不禁涌出极大的遗憾。但是
我的遗憾很快就消失了,因为我知道第五个出场的是德尔·皮耶罗,
阿雷(皮耶罗昵称)是不会失败的。可是没等阿雷出场,我们就胜利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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