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目录
- 现实一种的内容梗概
- 论《现实一种》中陌生化的运用
- 精读余华的《现实一种》读后感
- 怎么评价余华的《现实一种》
- 求余华的《现实一种》全文
- 为什么余华小说叫现是一种,而不是一种现实
- 余华小说《现实一种》到底讲了什么,表达了什么
- 余华小说《现实一种》到底讲了什么,表达了什么
现实一种的内容梗概
书中收录了三部中篇小说,均以一种冷静的笔调描写死亡、血腥与暴力,在此基础上揭示人性的残酷与存在的荒谬。尤其是其中的《现实一种》,以纯粹零度的情感介入,异常冷静理智、有条不紊地叙述了一个亲人间相互残杀的故事。余华认为这些作品“记录了我曾经有过的疯狂、暴力和血腥在字里行间如波涛般涌动着,这是从恶梦出发抵达梦魇的叙述。为此,当时有人认为我血管里流淌的不是血,而是冰碴子。
论《现实一种》中陌生化的运用
广州市白云区方圆实验小学 窦金龙
摘要:余华作为20世纪80年代先锋派的代表作家之一,《现实一种》是他此期的重要作品,故事从一家人对时日无多的老母亲的“厌烦”开始,接着是堂兄弟孩童间的粗野的行为暴力,再然后就是因两个孩子的意外死去,进而引起的亲兄弟间的畸形相残,最后则以老母亲的理所当然的悄然离去和对山岗的尸体解剖作为对悲剧的戏虐终结,整部作品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陌生化”:人物塑造陌生化,象征陌生化,和叙事手法陌生化。余华在《现实一种》所要揭示的现实,并非是简单的照搬照抄现实生活,而正是通过“陌生化”手法的运用,向读者还原出早已被“陌生化”的另一种现实。
关键词:现实一种;陌生化;余华
当代作家余华自1983年开始从事创作,作为20世纪80年代先锋派的代表作家之一,发表过《第一宿舍》、《竹女》等短篇小说,随后受川端康成和卡夫卡的影响,在 1986 年,1987 年写下了《一九八六年》、《河边的错误》、《现实一种》等,因对死亡暴力血腥的冷漠叙写而屹立于当代文坛。《现实一种》正是一种陌生化的现实,在传统的道德与法制观念之外上演的一幕又一幕悲剧。它揭示了人类原始的最初“攻击性”状态的现实,给人以深刻的反思。
陌生化成为俄国形式主义对现代文学理论的标志性贡献。在形式主义看来,艺术的过程,就是事物“陌生化”的过程,即设法增加感受的难度,从而延长感受时间。陌生化的基本意义在于:诗歌或文学作品中的一切表现形式,都不是对现实的严格模仿、正确反映或再现,相反,它是一种有意识的偏离、背反甚或变形、异化。因为它暗中符合了符号学艺术研究的基本原则:符号表达意义,是约定俗成的,但是艺术符号不得不破坏这种约定俗成的关系。因此,在艺术中使符号的形式因素占主导地位。进一步说,陌生化的背景,是符号惯用后失去表现力,文学则用异常的角度,异常的技巧,恢复这种“陌生感”。
“文学语言不仅制造陌生感,而且它本身也是陌生的。”陌生化原则驱使新时期作家在比喻上不断求新、求异,先锋小说语言的“陌生化”在余华的《现实一种》中得到了一个很好的诠释。
《现实一种》讲述的是一对亲兄弟及其孩子互相残杀的事情,哥哥叫山岗,弟弟叫山峰,山峰襁褓中的儿子被上岗的儿子皮皮意外摔死了,后来山峰踢死了皮皮,山岗又用极其残忍的方式杀死了山峰,最后山岗被枪毙,死后遗体“被捐献”,出人意料的是,山岗的睾丸最终移植成功,意外有了后代……故事从一家人对时日无多的老母亲的“厌烦”开始,接着是堂兄弟孩童间的粗野的行为暴力,再然后就是因两个孩子的意外死去,进而引起的亲兄弟间的畸形相残,最后则以老母亲的理所当然的悄然离去和对山岗的尸体解剖作为对悲剧的戏虐终结,整部作品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陌生化”:人物塑造陌生化,象征陌生化,和叙事手法陌生化。余华在《现实一种》所要揭示的现实,并非是简单的照搬照抄现实生活,而正是通过“陌生化”手法的运用,向读者还原出早已被“陌生化”的另一种现实。
人物塑造陌生化
首先,余华笔下的老母亲在整部作品中塑造的形象似乎就是“垂死状”或者说是“等死状”。似乎其他的生命,亲情,环境变化,其他的一切一切,都与她无关。他唯独关心,也希望得到别人的关心的就是——她自己!可以说她是在倾听自己骨头的断裂声,嗅着内脏腐蚀的恶臭,死一般寂静的看着这个家发生的这一切中,度过自己这一如既往的“等死状”的最后一段时光。
亲情在这个家庭全然冷却甚至消失。就祖孙情来说,老太太整天关心的是她正在一天天的衰老,夜里常常听到骨头被折断的声音,或者是她的胃里好像长出青苔了,而孙子皮皮因为偷吃了她的一点咸菜,她就眼泪汪汪,喋喋不休的唠叨: 皮皮今后吃的东西多着呢,而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可以吃了。这与中国的传统美德“尊老爱幼”刚好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整个文本里,祖母关心的一直是自己的身体,亲情在这里被淡化。
然而,造成老母亲这样子,也与他的两个儿子和儿媳,包括孙子皮皮都有关。当老母亲说自己身体里的骨头和胃正在变化的感受时,两个媳妇都没有回答,而兄弟俩却在各自的嘴里说了句,“讨厌”,对于母亲的言语也是不予以理睬,直至最后母亲在自己的房间离去也无人问津,甚至不以为然。
除了这位老母亲,余华笔下的皮皮可谓是整个剧情发展的导火索。在这个尚未接受任何启蒙教育的四岁儿童身上,理性是几乎没有的,但他似乎与神俱来具有一种“畸形”的快感——侵害他人,尤其是弱小。而这也许正是人类原始的最初状态———赋予攻击性的一种写照。因为喜欢堂弟的哭声,所以皮皮就不停的打堂弟的耳光,用哭声来获得快乐,这种儿童形象的塑造,显然相对“儿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的传统童真形象而言是“陌生化”的。四岁的儿童皮皮当时只能是勉强能够抱得动襁褓中的婴儿的,只是出于新奇好玩,他的脑海中当时并没有对于“死”的概念,当他抱着堂弟去屋外享受阳光的时候,却抬头发现几只欢快的麻雀更有意思,于是在疲劳之极时,他便扔掉怀里的堂弟,致使其摔死。这一切本就让读者难以从情感上去接受,然而更“陌生化”的是皮皮在发现弟弟不见后,再到发现弟弟已死后的一系列“漠然”、“茫然”、“感到没意思”的陌生化的反应,更是令人读之毛骨悚然。
象征陌生化
根据莫克的说法,“象征主义是当作者使用对象或参考添加更深的意义的一个故事。”作者通常试图用符号来揭示主题,或作为更深层次的意蕴,这也是相关的主题。作者可以用不同的形式来作为符号,用以传达作者的思想。
文学文本中所用的符号传达出与原文字面意义具有不同的意义。关于象征作用的实现,可以包括许多要素。不仅物品可以有这样的效果,而且有时环境也可以实现。至于余华的作品《现实一种》,作家有意识地对周围环境进行反复描述,特别是青苔。在文学史上,青苔多伴随着其他的花卉植物一起被人吟咏,它似乎只是作为普通的景物而被轻描淡写地提及。确实,青苔不像牡丹芍药那样拥有鲜亮的色彩,也不似芭蕉那样枝叶宽大,它可以说是形小而单调,不大引人注意。但是,就是这看似微小的一抹青色,却在中国文化中有着自己独特的审美价值。在中国的盆景艺术中,园艺师们不惜花费大量的精力去培植青苔,掌握了青苔的生长给盆面带来的各种变化,园林艺术家们把这些体悟所得溶于盆景的整体形象之中,从而能将小小的青苔艺术化。他们培植出了青嫩的苔藓长满盆面,产生“苔痕上阶绿,草色如帘青”的感觉,营造了一种隐逸恬静的氛围。
可是,在余华笔下的“青苔”却有着完全不同的象征表达。其描绘如下:
“她现在不再抱怨骨头发霉,她开始说:‘我胃里好像在长出青苔来’……于是兄弟俩便想起蚯蚓爬过的那种青苔,生长在井沿和破旧的墙角,那种有些发光的绿色。他们的妻子似乎没有听到母亲的话,因为他们脸上的神色像泥土一样……山岗看着儿子像一块布一样飞起来,然后迅速地摔在了地上。接下去他什么也看不到了,他只觉得眼前杂草丛生,除此以外还有一口绿得发亮的井。”
在老母亲的心里面,装着的始终只有自己的时日不多的老命,仿佛她的存在就是为了给剩下的日子进行倒计时的。这里她所言胃里的青苔,实际上是对生命逐渐消逝的一种象征表达,生命萎靡之际,青苔夹缝中获取生机,生长的格外发亮。这种象征意义在皮皮死去的时候,在儿子上岗的眼前再一次浮现。山岗在漠视母亲的健康的前因下,自己的儿子也被弟弟山峰一脚给踢死了。长得发亮的青苔,此时已经覆盖住了整个井,这不仅仅是对两个孩子的生命的离去的归结,更是对山峰山岗两兄弟自相残杀这个悲剧结尾的预兆。仿佛在发亮的青苔下藏着一张笑脸,笑着这一家子的人情消亡,笑着一家子的因果循环,恶有恶报。
叙事手法陌生化
作品中,山峰的儿子——这一襁褓中的孩子,无疑是最为悲剧的一个形象。他死前被虐待,直至最后的无故丧命,竟然换来的只是皮皮的一句“弟弟睡着了”。余华这种零度情感的叙事方法,给读者的内心冲击是震撼的。同样,母亲对儿子们的事情也是不加质问。她看到了山峰的儿子的死亡,却吓了一跳,赶紧走回自己的卧室; 她也看到了皮皮的死亡,在山岗转弯的一瞬间,她看到了皮皮脑袋上的血迹,很阴沉,她却感到自己要呕吐了。不仅如此,紧接着老母亲的反复抱怨,“她看到血了”更是让读者不免心生怨恨和质疑:究竟她是在强调孩子死了,还是在强调她不能够看到血,家里人也不应当给他看到血,因为这会让她想到自己的健康和安全。
原本应当慈眉善目,天真烂漫的祖孙两代人,却默契的面对亲人,面对孩童的死去视若罔闻。当然,也正是余华这种零度情感的叙事方法,让我们觉得老太太无论何时只关心的是自己,母子间亲情的冷漠让悲剧的发生才有了可能性。
综上所述,由于余华独特的叙述风格,和其笔下的主人公对传统中国文化道德情感的陌生化的颠覆,使得他的作品充斥着暴力和血腥,这些都使读者很难找到其对应的情感和逻辑,但是他们都共同指向了一种不同于外在现实的“陌生化现实”,这种陌生化充满了作品中人物的个人主观化的色彩,而这也使余华以骄人的成绩屹立于当代文坛。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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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达敏. 余华论[M]. 上海: 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168.
江南,莫言小说比喻的“陌生化”,平顶山学院学报,2015-12-25.
精读余华的《现实一种》读后感
《现实一种》讲了三个故事,第一个故事说的是一家人。这一家人是两兄弟和他们的妻子、儿子,还有一个年老生病的老妈。
大哥叫山岗,弟弟叫山峰。这一天山岗的儿子抱着山峰的儿子出去玩,结果不小心把山峰的儿子给摔死了。山峰回来后又把山岗的儿子打死了。本来已经扯平了,但是后来山岗把山峰给弄死了。
山峰死了以后没几天,老妈子也走了,山岗逃跑了。但是山岗被抓回来了,一个月后被枪毙。山峰的妻子冒充山岗的妻子去吧山岗的遗体捐赠出去。
第二个故事讲的是一个连环杀人案。么四婆婆被杀了以后,谁都没有想到凶手是那个疯子,直到后来经常去河边的人都被杀了,警官才知道凶手就是那个疯子,但是因为法律不能制裁他所以警官直接枪毙了他们,为了救警官只能让警官冒充疯了,警官开始不愿意,但是后来被逼成了疯子。
第三个故事讲的是1986年文化大革命发生的故事。
怎么评价余华的《现实一种》
余华的作品向来没有过多的人物心理描写,而是用大量的人物动作和环境来表达余华的心声。这本书应该是很早以前的作品了,我是因为看了余罪才知道原来余华还有这样的好书。都说现实是赤裸裸的,是苍白的,而在余华的书中,现实则是在苍白的背景下渗出的丝丝血线,乍一看,触目惊心,可细细看下去却又有一种别样的暴力美。残忍,冷漠,自私,暴力,在他的笔下熠熠生辉。每次看他的书,都有一种喝烈酒的感觉,感受着酒精贪婪的掠夺食管黏膜水分的疼痛,久而久之,便上瘾了,残酷以至于美,这是我对本书的总结。
求余华的《现实一种》全文
《现实一种》
那天早晨和别的早晨没有两样,那天早晨正下着小雨。因为这雨断断续续下了一个多星期,所以在山岗和山峰兄弟俩的印象中,晴天十分遥远,仿佛远在他们的童年里。天刚亮的时候,他们就听到母亲在抱怨什么骨头发霉了。母亲的抱怨声就像那雨一样滴滴答答。
那时候他们还躺在床上,他们听着母亲向厨房走去的脚步声。她折断了几根筷子,对两个儿媳妇说:“我夜里常常听到身体里有这种筷子被折断的声音。两个媳妇没有回答,她们正在做早饭。她继续说:“我知道那是骨头正在一根一根断了。”
兄弟俩是这时候起床的,他们从各自的卧室里走出来,都在嘴里嘟哝了一句:“讨厌。”像是在讨厌不停的雨,同时又是母亲雨一样的抱怨。现在他们像往常一样围坐在一起吃早饭了,早饭由米粥和油条组成。
老太太常年吃素,所以在桌旁放着一小碟咸菜,咸菜是她自己腌制的。她现在不再抱怨骨头发霉,她开始说:“我胃里好像在长出青苔来。”于是兄弟俩便想起蚯蚓爬过的那种青苔,生长在井沿和破旧的墙角,那种有些发光的绿色。
他们的妻子似乎没有听到母亲的话,因为她们脸上的神色像泥土一样。山岗四岁的儿子皮皮没和大人同桌,他坐在一把塑料小凳上,他在那里吃早饭,他没吃油条,母亲在他的米粥里放了白糖。刚才他爬到祖母身旁,偷吃一点咸菜。
因此祖母此刻还在眼泪汪汪,她喋喋不休地说着:“你今后吃的东西多着呢,我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可以吃了。”因此他被父亲一把拖回到塑料小凳子上。所以他此刻心里十分不满,他用匙子敲打着碗边,嘴里叫着:“太少了,吃不够。”
他反复叫着,声音越来越响亮,可大人们没有理睬他,于是他就决定哭一下。而这时候他的堂弟嘹亮地哭了起来,堂弟正被婶婶抱在怀中。他看到婶婶把堂弟抱到一边去换尿布了。于是他就走去站在旁边。堂弟哭得很激动,随着身体的扭动,那叫小便的玩意儿一颤一颤的。
他很得意地对婶婶说:“他是男的。”但是婶婶没有理睬他,换毕尿布后她又坐到刚才的位置上去了。他站在原处没有动。这时候堂弟不再哭了,堂弟正用两个玻璃球一样的眼睛看着他。他有点沮丧地走开了。他没有回到塑料小凳上,而是走到窗前。
扩展资料:
余华创作特色
1、余华并不是一名多产作家,他的作品以精致见长。作品以纯净细密的叙述,打破日常的语言秩序,组织着一个自足的话语系统,并且以此为基点,建构起一个又一个奇异、怪诞、隐秘和残忍的独立于外部世界和真实的文本世界,实现了文本的真实。
2、余华曾坦言: “我觉得我所有的创作,都是在努力更加接近真实。我的这个真实,不是生活里的那种真实。我觉得生活实际上是不真实的,生活是一种真假参半、鱼目混珠的事物。”由于先锋文本读者甚少,成名之后的余华及时地做出了调整。
3、自《在细雨中呼喊》开始,他的作品不再晦涩难懂,而是在现实的叙述中注入适度的现代意识,以简洁的笔触和饱满的情感尽可能地获得读者最广泛的共鸣
为什么余华小说叫现是一种,而不是一种现实
现是一种,不是表达现实的现实性,而是现实的可能性。根据查询相关公开信息显示。张清华老师认为《现实一种》是先锋小说中“形式主义”意味最强,形式构建最为典范和成功的作品之一。它讲述一个家庭“连环谋杀”的故事,五岁男孩皮皮虐待并摔死了叔叔家的婴儿,以及由此引发了一系列谋杀,从中我们能看到余华恣意渲染死亡的某种执意的残酷乃至残忍。现实生活中几乎不可能有这样一个残酷的家庭,余华命名小说为《现实一种》,不是表达现实的现实性,而是现实的可能性,这是对“现实主义”概念的结构与颠覆。用一定要“把故事进行到底”的戏谑倾向揭示人性的冷酷和生存的荒谬。
余华小说《现实一种》到底讲了什么,表达了什么
余华的《现实一种》颠覆了传统理论上的情感模式,叙述了兄弟间丧失人性的连环报复、轮回杀戮。从小孩子们的无意伤害到大人们的有意残杀,直至最后相继毁灭。以一个三代人的家庭为背景向人们描写了丑,通过祖孙、母子、夫妻和兄弟的行为之丑和心理之丑,让人深刻地认识到了现实世界的残酷与丑恶。
余华在小说创作中以敏锐的艺术感觉淋漓尽致地描写丑恶。他深入人性最黑暗的地方,用他自己阴沉、犀利、冷酷的笔调为我们呈现出独特的艺术世界。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现实一种》是作者余华从1986年到1998年的写作旅程,十多年的漫漫长夜和那些晴朗或者阴沉的白昼过去之后,岁月留下了什么?
他回忆无法还原过去的生活,它只是偶然提醒我们:过去曾经拥有过什么?而且这样的提醒时常以篡改为荣,不过人们也需要偷梁换柱的回忆来满足内心的虚荣,使过去的人生变得丰富和饱满。而回忆在岁月消失后出现,如同一根稻草漂浮到溺水者眼前,自我的拯救仅仅只是象征。
作品赏析
《现实一种》 余华在1986-1987年写作的小说,每一篇小说都可以被称为一个寓言。他企图建构一个封闭的个人的小说世界,通过这种世界,赋予外部世界一个他认为是真实的图象模型。这显示出一种强烈的解释世界的冲动,仿佛一个少年人突然发现他掌握着世界的秘密后迫不及待地要将之到处宣讲。
他表面摹拟的老成中夹杂着一种错愕:事实上,正是后者而不是前者产生了一种新的观察世界的视角,也确实发现了世界的另一面。但这一时期他所刻意追求的“无我”的叙述效果迫使他不得不创造一个面具:一个冷漠的叙述者,结果,是他的冷漠而不是他的震惊留给当时的读者很深的印象。
余华小说《现实一种》到底讲了什么,表达了什么
欣赏山峰的拳头,父亲没有倒下使他兴高采烈,而母亲的好意规劝,却使他愤然大哭.生活中的恶使他兴奋,生活中的善却令他勃然大怒.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他看到大人们在打仗,正常地反应是害怕地逃走,或是慌乱的大哭,而小说中的皮皮却显得异常,可见其幼小的心灵中有着多少暴力留下的痕迹.
在看似复仇结束的情况下,山峰却将侄儿踢死.山峰让皮皮舔净地上的血,山峰也答应山岗皮皮舔净血后一切就都算了,当皮皮趴在地上的时候,“山峰却飞起一脚踢进皮皮的胯里.”把皮皮踹死了.所有的复仇都是在看似平静、善意、笑容的掩饰下展开的,不禁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人性的残忍、人心的险恶,使人为了达到复仇的目的而不惜付出任何代价,甚至是牺牲亲人的生命.
通过人与人的关系及通过人自身的审丑,使我们由衷地感受到了现实的沉重.《现实一种》呈现出人人相残的可怕现实,揭露了一个残酷丑恶的现实世界.余华忠实于自己对世界的感受,敢于正视人生的痛苦和现实中的丑恶,并且真切地表现出自己的这种感受,不断地来丰富自己的表现力.这正是对传统美学观念的反拨,是对那种虚幻的粉饰太平的唯美主义的反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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