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目录
- 关于爱国巴金的小故事
- 上海市慈善基金会的机构设置
- 巴金爷爷的故事
- 上海建桥学院在哪里
- 巴金的为人方面
- 上海历届人大主任是谁
- 巴金的故事
关于爱国巴金的小故事
巴金的故事一:钱,是用来买书的
巴金胞弟李济生曾谈起四哥爱书、买书的情况:“说到他最喜爱的东西,还是书。这一兴趣从小到老没有变。在法国过着穷学生的清苦生活时,省吃俭用余下来的钱,就是买自己喜爱的书。有了稿费收入,个人生活不愁,自然更要买书。‘1·28’日本侵略军的炮火毁去了他的住处,收藏的书也随之毁了。习惯已成,兴趣所在,书慢慢地又积累起来。去日本小住1年,就买了许多英日文版书带回来。有的名家作品他会不遗余力地搜集各种文字的译本。住屋几乎全放满了书。解放后搬了家,房子宽敞了,书架、书橱也随之增多增大。书房内四壁皆书,客厅内也顺墙壁一溜立上4只大书橱,连走廊上、过道上也放有书橱。一句话,无处不是书了。”
1949年,上海解放前夕,巴金一家生活已很拮据,只剩下57元银元。萧珊从菜场买来价廉的小黄鱼和青菜,用盐腌起来,晾干。每天取出一点,就算全家有了荤腥蔬菜吃了。这两只菜,竟然支撑了全家半年的伙食。
一天傍晚,楼梯传来巴金沉重的脚步。萧珊和养子绍弥迎了上去,只见他提着两大包刚买的书,气喘喘的。萧珊问道:“又买书了?”“嗯,当然要买书了。”巴金回答道。从来就十分尊重,也什么都依着巴金的萧珊,这时说了一句:“家里已经没有什么钱了。”巴金问也不问家里到底还有多少钱,日子能不能过下去,就说道:“钱,就是用来买书的。都不买书,写书人怎么活法?”
第2天,他又带着孩子们去逛书店了。
巴金买书真的没商量。
在现存的300多封巴金与萧珊的通信中,有不少内容是关于寄钱买书的。1949年9月20日巴金书信萧珊:“昨天刚寄出一信,今早又收到你的信了。我还没有到开明去拿钱,过两天我会去拿的。其实我自己也不需要多少钱,不过来北平一趟总得买点东西带回去送人,我自己也想买几本书。”从中可以看出,巴金这时在北京,准备出席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届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巴金已寄信嘱萧珊汇钱来,等不及又发信回去。
巴金的故事二:称自己的作品百分之五十是废品
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人民文学出版社拟出版《巴金全集》。起初,巴金不同意。王仰晨几次来沪做说服工作,被王仰晨的热情和决心打动,一年后巴金终于同意了。
巴金为何不同意出版他的《全集》?巴金说,编印《全集》是对自己的一次惩罚。因为,他认为,他的作品百分之五十不合格,是废品。
巴金的故事三:出书献给读者是莫大的快乐
中国文学和中国出版史上,留有值得大书的一页: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
这个由吴朗西、巴金等人创办的小小的同仁出版社,却为中国文学事业的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
从1935年创办到1954年公私合营,出版社出版发行了28种丛刊、专集、选集,计有226部作品。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书,是经总巴金的手编排发印的。
在文化生活出版社当年的老、巴金胞弟李济生整理的图书出版目录中,我们看到了一长串在中国文学史上举足轻重的作品:《故事新编》、《骆驼祥子》、《边陲线上》、《憩园》、《第三代》、《淘金记》、《前夕》、《八骏图》、《路》、《团圆》、《南行记》、《运河》、《饭余集》、《雷雨》、《日出》……长篇、中篇、短篇、散文、诗歌、戏剧……涵盖各个文学门类。
鲁迅、茅盾、老舍、巴金、沈从文、曹禺、汪曾祺、李健吾、靳以、艾芜、沙汀、郑振铎、黄源、穆旦、何其芳、唐弢、萧乾、李广田、师陀、黄棠、王西彦、黎烈文、柯灵、鲁彦、方令儒、芦焚、张天翼、王统照、肖军、胡风、罗洪、吴组缃、丽尼、欧阳山、陈荒煤、刘白羽、艾青、卞之琳、臧克家、端木蕻良、陈白尘、曹葆华、冯至……86位作家, 在中国文学史上,灿若星际。
巴金的故事四:一个从不揩公家油的厚道人
1954年,徐钤由部队转业来到上海文联,在对外友协,负责作家、音乐家的联络工作。今天,徐钤两鬓染白,早已离休。然而,每星期他总有几天,从远离市中心的莘庄,坐上地铁和公交车,花去一个多小时的时辰,来到医院,探望巴金先生,顺便为巴金处理一些事情。
这一生,徐钤接触过许许多多文化名人,惟有对巴金的感情最深。他是在一些细小事情上感受巴金的。一个从不揩公家油的厚道人,这是徐钤对巴金的深刻印象之一。
二楼,巴金书房,北墙处有一尊褐色巴金铜像。这是50年代中期苏联雕塑家谢里汉诺夫雕铸的。徐钤清楚地记得这一幕幕。那会儿,谢里汉诺夫同时为上海好几位文化名人塑像。按中苏两国的协议,谢里汉诺夫在沪的吃、住等费用,由上海方面一次付清。因此,他在为文化人塑像期间的用餐,由自己解决。
那一天,轮到巴金了。从小见到拍照就躲,不喜欢出头露面的巴金,“乖乖”地当了回“模特”。在巴金的不自在中,时间流过去了,到了中午时分。谢里汉诺夫在收拾着工具,巴金问道:“中午是休息,还是继续做?”谢说:“都可以。由你定。”巴金关切地问道:“你中午干什么?”谢里汉诺夫答道:“我带了面包,吃一点就可以了。”巴金听后,十分不安,说道:“我也要吃饭,我请你,一起去吃吧。”这样,巴金的塑像雕了3天,巴金请谢里汉诺夫吃了3天的饭。
徐钤说:“巴金就是这样一个厚道的人,总想着别人。”
那会儿,在外事方面,一般送外宾的礼品,都是由公家买的。甚至,一些头儿或名人,在家里接待客人,连茶水、点心,都是由公家买好后送了去的。只有巴金从不这样,所有接待外宾的费用,都是掏自己的腰包。通常,礼品都由夫人萧珊买,会面结束时,拿出来送客人。
巴金的故事五:你是巴金的儿子?
1993年,巴金90岁生日时,上海市政协主席陈铁迪来访。走进巴金寓所,陈铁迪看到自己属下的工作人员李小棠,便有点奇怪地说了一句:“你怎么也来了?”这时,有人赶紧告诉她:小棠是巴金的儿子。
“你是巴金的儿子?我怎么不知道?”陈铁迪惊异地问起来。
上海市慈善基金会的机构设置
上海市慈善基金会现任理事长为陈铁迪女士,理事长、副理事长和理事共23人。理事会下设募捐委员会、救助委员会、宣传文化委员会、资产管理委员会等四个专业委员会和众仁服务中心。这些部门之下分设筹款工作部、对外联络部、慈善物资管理中心、医疗工作部、慈善教育培训中心、宣传文化部、《至爱》杂志社、慈善事业发展研空中心、资产管理部、众仁花苑、众仁乐园、金山众仁护理院和众仁儿童康复中心。基金会在全市19个区县设立了分会。2004年底,上海市慈善基金会成立了慈善义工总队。
基金会还设有审计室、监事会、法律顾问团、会计顾问团等机构,对业务和财务工作进行监督检查。每年由独立的审计机构对基金会的财务进行审计检查,通过《解放日报》将审计结果向社会公布。
捐款人可通过上述各种渠道查询捐赠资金的使用情况,也可获取受助人的名单和通讯方式直接联系。
巴金爷爷的故事
巴金出生在一个封建大家庭里,父亲和祖父都做过官。那时候.社会的习俗、仪式特别多。有一次,祖父生日,家里非常热闹。大大小小的屋子被客人挤满了,院子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什么堂哥堂弟、表姐表妹、姨妈婶婶,还有许多他从没见过的远房亲戚都来了。一时间.大人们的说话声、孩子们的嬉笑声.还有敲锣打鼓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大老远就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小巴金喜欢安静,家里是不好待了,只好和邻居家的小伙伴躲起来玩了。
可是没多久就被人发现了,带到了宴会上。因为按照当时的习俗,父母要为祖父设个虚座,点上红蜡烛,然后让子女们向那配有红椅套的空椅子叩头拜寿,以此来祈求祖父的健康长寿。其他同龄的孩子都叩拜了,父母突然发现巴金不在,就派人四处搜索,好不容易才把他找回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巴金就是不肯拜,这让在场的大人们很着急,有的说,只要你拜了,就给你零花钱;也有的说,给你买最喜欢的书。小巴金还是无动于衷,气得母亲打了他一顿,结果还是没用……
用他自己的话说:“我从小就害怕出席大场面,害怕任何仪式,害怕任何礼节。”但是一旦自己认定了是正确的事,他就会很勇敢、很坚定地坚持自己的主张。正是因为这种倔强,让他在以后碰到的许多困难面前。毫不退缩。
喜爱小动物
他特别喜欢小动物。在广元(巴金父亲曾任广元知县)时。衙门后院养了不少的鸡。巴金就常常与鸡群为伍,成了一个“鸡司令”。这群小鸡一天天地长大。终于变成了神气的公鸡与漂亮的母鸡。终于有一天,一个厨师奉命来后院宰鸡做菜。受惊吓的鸡到处乱窜引起了小巴金的注意,他飞快地跑过来制止了厨师,又跑过去向母亲求救。结果还是无济于事,甚至连他最心爱的大花鸡也难以幸免,为此他大哭了一场,别人还笑话他“痴”。他那小脑袋里想不通的是:做了鸡为什么就要被人食用?他向父母讨教,可是都没得到自己听得懂的,且满意的答复。既然得不到满意的解答,自己又保护不了大花鸡们,自此他也就不想再做“鸡司令”了。
巴金原来以为再也不养小动物了。后来正巧一个朋友要搬到外地去住了。临走时送了他一条小狗。小狗全身都是白色的绒毛,很乖巧。总是喜欢紧紧地跟着家里人,一步不离。全家人很快就喜欢上这位新朋友。大家不仅给小狗起了名字,还训练它做很多动作,最让人吃惊的是,它居然学会了给客人作揖。它会在你的指令下先是两腿立起来,然后。把前面的两条腿放下来,身体使劲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等着你来抚摩它。后来。巴金还写了篇短文来纪念这条小狗呢。
兴趣, 泛小时候,巴金的兴趣就非常广泛。他常常随父亲去戏院看戏,在父亲的引导下懂得了京剧、川剧。他还喜欢集邮、下象棋、看电影、听音乐、旅游等等。当然最喜欢的还是读书。读书这一兴趣从小到老从未改变。在广元时。他刚进书房识字不久。就爱上了老师画的人物画。从此,养成了孜孜不倦的读书习性。家里收藏的旧书很快就被他看完了。后来。看到哥哥弟弟们买了新书,大家就会抢着看呢。从书中,他学到了丰富的知识,这为他的写作奠定了基础。
巴金不仅爱读书。也爱收藏书籍。如果你去他家拜访,就会发现书房内四壁都是书,客厅里也顺着墙放着四个大书橱,连走廊、过道也有书橱。他很爱书,他的朋友也喜欢书。经常彼此交换着看。他买的书很杂。各种各类的书都有,特别喜欢那些有名家插图的精装本。书籍成了他最宝贵的财富。晚年时,他多次向北京图书馆、母校捐出了自己心爱的书籍.
上海建桥学院在哪里
一、上海建桥学院在哪里
上海建桥学院地址在上海市浦东新区沪城环路1111号,该校是经上海市人民政府批准成立、国家教育部备案的一所以本科教育为主,培养生产、建设、管理、服务第一线应用型人才的公益性全日制民办普通高等学校。
二、上海建桥学院介绍
学校创办于2000年4月,由上海建桥集团出资举办。2003年4月,学校获批为上海建桥职业技术学院,主要从事专科层次的高等职业教育;同年学校被列为上海市11所示范性高职院校建设单位之一。2005年9月,经上海市人民政府批准、国家教育部备案,同意在上海建桥职业技术学院的基础上建立上海建桥学院,学校成为以本科层次教育为主的全日制普通高等学校。2010年7月,学校获得学士学位授予权。
学校是上海市首批自主招生改革试点单位,是校企合作培养高技能人才试点单位,学校还获准成为首批“上海市技师学院”和“上海市高校辅导员培训基地”。学校机电学院的数控实训基地为国家级示范性数控实训基地。
学校校园占地面积近500亩,建筑面积26万平方米,是“上海市花园单位”。学校拥有教学科研仪器设备10000余件套,总值7800余万元人民币;图书馆馆藏纸质图书120余万册、电子图书245GB。
学校现有专职教职工642名,专任教师中高级职称人数占比38%,研究生学位占比57%。学校还聘有一支相对稳定的兼职教师队伍约400名。
现有全日制在校生12439人,其中本科生9566人,占比约七成。自创办以来,学校已向社会输送十届约24000名本专科毕业生,其平均就业率达98%以上。
学校设有6院1系2部。商学院、机电学院、新闻传播学院、信息技术学院、外国语学院、艺术设计学院、护理系、基础教学部和思想政治教学部。另外,学校还设置有继续教育学院。学校有27个本科专业,涉及经、管、文、理、工、艺六个学科;另有专科专业14个。
学校重视专业和课程建设工作。目前有国家级特色专业1个,市级特色专业3个,国家精品课程1门,上海市精品课程4门,上海市重点课程16门,上海市级教学团队1个。
目前学校已与温盖特大学、英国切斯特大学、澳大利亚威廉布鲁学院、丹麦罗斯基尔德大学,以及台湾中原大学、大叶大学、昆山科技大学、环球科技大学等校建立了友好合作关系,开展学生交换学习、联合培养和教师交流互访等活动。学校加入上海市西南片高校联合办学,在校本科生可跨校辅修联合办学成员高校开设的第二专业和课程。
学校的发展始终得到了各级领导和社会各界的大力支持和高度关注。自创校以来,曾庆红、严隽琪、周济、韩正、龚学平、殷一璀、杨晓渡、沈晓明、陈铁迪、谢丽娟、周禹鹏等中央和国家部委以及上海市领导先后来校视察工作,对我校办学成果予以肯定。
学校已启动临港新校区建设工程,计划在美丽的滴水湖畔、南汇新城建设一座占地800亩、总建筑面积近43万平方米的新校区。
巴金的为人方面
巴金,这么样一个伟大的作家,恐怕是谁也不敢加以否认而敬虔的吧? 但,惟其因为是伟大,一般地,所以总是苦痛着的。但丁是这样,杜斯杜夫斯基是这样,而我们的巴金先生也是这样。 可是,我所说的关于他的苦痛,并不是物质的;在作为物质生活与发展中的巴金,他起先在东南大学附中出去,因以勤工俭学的名义到了法国后,便在一个平民底拉丁区内,嚼着冷硬的面包,忍耐着苦痛,一直过了两三年这样下贱人的生活;就是回国后到了上海,也仍然在开明书店作过极不相干的外国文底校对职务。在这种境地里的巴金,当然为一般大人物们所不屑道及的。但,这样看来在物质方面的巴金似乎也很苦痛的,可是实际上他底最苦痛的还是精神上的,譬如在《复仇》底序里面他说: “在白天里我忙碌,我奔波,我笑,我忘记了一切地大笑,因为我戴了假面具。 “在黑夜里我卸下了我的假面具,我看见了这世界的面目。我躺下来,我哭,为了我的无助而哭,为了看见人类的受苦而哭,……” 又说: “……我的灵魂为着世间的不平而哭泣着。” 这就是他的灵魂的自白,也就是他的苦痛的自白。而且由这些看来,我们可以知道这位作家在精神上是怎样的苦痛。
一代文学大家巴金逸闻趣事
■把自己的病写进小说
幼年多病的巴金,其实从来没有读过大学。14岁时,他好不容易得到祖父同意进入英语补习学校念书,刚刚一个月,就因病辍学。1925年,他到北京准备考北京大学,但是体检时发现患有肺病,无奈与北大失之交臂。在巴金的作品中,常常有主人公患肺病或其他疾病的描写,并且因患病而发生情绪、思想的变化,《灭亡》中的杜大心等都是如此。写《灭亡》时正是巴金治疗肺病与休养的关键时期,主人公杜大心也就因患有肺病而萌生暗杀军阀以解脱痛苦的念头。
■《家》给巴金带来家
巴金一直以“愿天下人都有饭吃”为己任,全身心地投入事业而无暇顾及儿女私情。1936年,巴金以《家》而成为青年之心中偶像,追求他的人很多。有一个女高中生给他写的信最多,他们通信达半年之久,却从未见面。最后,还是女孩在信中提出:“笔谈如此和谐,为什么就不能面谈呢?”女孩主动寄了张照片给巴金,然后他们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经过8年的恋爱长跑,年届不惑的巴金与这个名叫萧珊的女孩结为连理。比巴金小13岁的萧珊是第一个也是惟一一个让巴金动情的女人。
■没饭吃也要买书
巴金爱书,在文化圈内是出了名的。1949年上海解放前夕,巴金一家生活已很拮据了,但是省吃俭用,他还是要买书。一天,一向依着他的萧珊实在忍不住对他说:“家里已经没有什么钱了。”不知道家里到底有没有钱,日子能不能过下去的巴金说道:“钱,就是用来买书的。都不买书,写书人怎么活法?”第二天,他又带着孩子们去逛书店了。
■巴金儿子“隐姓埋名”
巴金的儿子李小棠在复旦大学读书四年,学校许多领导都不知道他是巴金的儿子。毕业分配时,很多人为子女能分到一个好单位,到处托人走后门,然而巴金却没有跟任何人打过招呼。李小棠毕业后就到上海市政协文史室工作,一干就是20多年,没有一点怨言。巴金90岁生日时,上海市政协主席陈铁迪来寓所拜访巴金。当看到自己属下的工作人员李小棠时,陈铁迪还奇怪地问:“你怎么也来了?”
上海历届人大主任是谁
严佑民(1979.12——1981.04)
胡立教(1981.04——1988.04)
叶公琦(1988.04——1998.02)
陈铁迪(1998.02——2003.02)
龚学平(2003.02——2008.01)
刘云耕(2008.01——2013.01)
殷一璀(2013.01—— 至今
巴金的故事
巴金与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在中国文化史上的作用,正在被人们认识。陈荒煤在《冬去春来》一文中说道:“从三十年代到四十年代,由巴金主编的‘文学丛刊’……团结作家的面很广,也有不少共产党员和左翼作家的作品。这套丛刊实际展示三十年代开始了一个创作繁荣的新时代,这是现代文学史异常光辉的一页,是任何人也无法抹杀的。”在复旦中文系简陋的办公室,巴金评论家陈思和对记者说:“从某种意义上看,巴金主持的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价值比他本人再写几部书更重要。”
巴金自己又如何看待这段时间的工作?1982年,巴金在《上海文艺出版社三十年》一文中写道:“我在文化生活出版社工作了14年,写稿、看稿、、校对,甚至补书,不是为了报酬,是因为人活着需要多做工作,需要发散、消耗自己的精力。我一生始终保持着这样一个信念:生命的意义在于付出,在于给与,而不是在于接受,也不是在于争取。所以做补书的工作我也感到乐趣,能够拿几本新出的书送给朋友,献给读者,我认为是莫大的快乐。”
他还说道:“我过去搞出版工作,编丛书,就依靠两种人:作者和读者。得罪了作家我拿不到稿子;读者不买我编的书,我就无法编下去……因此我常常开玩笑说:‘作家和读者都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口里这么说的,心里也这么想,工作的时候我一直记住这两种人。”
巴金的故事:一个从不揩公家油的厚道人
1954年,徐钤由部队转业来到上海文联,在对外友协,负责作家、音乐家的联络工作。今天,徐钤两鬓染白,早已离休。然而,每星期他总有几天,从远离市中心的莘庄,坐上地铁和公交车,花去一个多小时的时辰,来到医院,探望巴金先生,顺便为巴金处理一些事情。
这一生,徐钤接触过许许多多文化名人,惟有对巴金的感情最深。他是在一些细小事情上感受巴金的。一个从不揩公家油的厚道人,这是徐钤对巴金的深刻印象之一。
二楼,巴金书房,北墙处有一尊褐色巴金铜像。这是50年代中期苏联雕塑家谢里汉诺夫雕铸的。徐钤清楚地记得这一幕幕。那会儿,谢里汉诺夫同时为上海好几位文化名人塑像。按中苏两国的协议,谢里汉诺夫在沪的吃、住等费用,由上海方面一次付清。因此,他在为文化人塑像期间的用餐,由自己解决。
那一天,轮到巴金了。从小见到拍照就躲,不喜欢出头露面的巴金,“乖乖”地当了回“模特”。在巴金的不自在中,时间流过去了,到了中午时分。谢里汉诺夫在收拾着工具,巴金问道:“中午是休息,还是继续做?”谢说:“都可以。由你定。”巴金关切地问道:“你中午干什么?”谢里汉诺夫答道:“我带了面包,吃一点就可以了。”巴金听后,十分不安,说道:“我也要吃饭,我请你,一起去吃吧。”这样,巴金的塑像雕了3天,巴金请谢里汉诺夫吃了3天的饭。
徐钤说:“巴金就是这样一个厚道的人,总想着别人。”
那会儿,在外事方面,一般送外宾的礼品,都是由公家买的。甚至,一些头儿或名人,在家里接待客人,连茶水、点心,都是由公家买好后送了去的。只有巴金从不这样,所有接待外宾的费用,都是掏自己的腰包。通常,礼品都由夫人萧珊买,会面结束时,拿出来送客人。
巴金的这一“习惯”,保持到今天,反映在方方面面。1960年,巴金回到故乡成都,四川歌舞团正在上演《刘三姐》。一天,巴金请沙汀代买8张票,请大家看戏。有关方面知道了,决定送票给巴金。巴金坚决不要,说道:“我请人看戏,必须自己花钱。”80年代,巴金有过几次出国机会。每次回来后,都是由巴金出钱,请大家吃一顿后再“散伙”。那次率中国作家代表团访日,同行的有冰心、艾芜、杜鹏程等人。回国后,在上海作总结。按理,会后应该由中国作协请大家吃饭。但是,没有。还是由巴金出钱,在静安宾馆订了二桌,请大家吃了一顿,尔后各奔东西。
徐钤说:“巴老就是这么一个人,从不揩公家的油。所以,我敬佩他,愿意终身为他服务。”
巴金的故事五:你是巴金的儿子?
1993年,巴金90岁生日时,上海市政协主席陈铁迪来访。走进巴金寓所,陈铁迪看到自己属下的工作人员李小棠,便有点奇怪地说了一句:“你怎么也来了?”这时,有人赶紧告诉她:小棠是巴金的儿子。
“你是巴金的儿子?我怎么不知道?”陈铁迪惊异地问起来。
陈铁迪当然不知道。在小棠身上,一点也看不到名人之后的影子。他自己也从来不在别人面前提起父亲。在这个家里,凡需要“出头露面”的事,小棠一概推到了姐姐小林的身上,他总是躲在幕后。巴金年迈后,出访时需要家人陪伴左右,方便照料,这时也都是姐姐出面,他不参与。总之,在以巴金为主的公众活动中,难以看到小棠的身影。以至于,有人玩笑地说:“见小棠比见巴金都难。”
小棠在复旦大学读书4年,学校许多领导都不知道他是巴金的儿子。毕业分配时,很多人为子女能分到一个好单位,这里托人,那儿找人,千方百计搞关系,走后门。惟有巴金,没有跟任何人打过招呼。小棠的很多同学,这个留在了学校,那个到了中央大单位,这个进了报社,那个去了电视台……通俗点说,在那时,很多人分配的工作都比小棠好。而小棠来到上海市政协文史室工作,这一干就是20多年,没有一点怨言。
在儿子的身上,可以看到巴金的许多影子。和父亲一样,小棠外表沉稳,不善言谈,不喜张扬,但不乏幽默。有一年,巴金在杭州休息,小棠去看父亲,钱包不慎在火车上被人扒了。到了巴金住所,小棠说了钱包被偷的事,完了,把手一摊,对巴金说:“老巴金,赔我钱。”巴金可不“糊涂”,说道:“你的钱被人偷了,为啥子要我赔。”“我是来看你,才被人偷的。我没有钱,要你赔。”小棠“强词夺理”。巴金“回敬”道:“你多写几部电视剧,钱就有了。”看着他们父子“唇枪舌剑”,一旁的工作人员都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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